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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觉得有些可怕,柳如颜才入宫多久,便是季贵妃,也是在他身边呆了两年,他才肯多分她一些宠爱的。在他对自己对柳如颜的重视程度都觉得害怕时,徐充仪一次一次的膳食送过来,他随意尝了一口,的确不赖,或许是经常去未央宫才会觉得对柳如颜有一丝不同罢,也许冷落她一阵子,他便不会如此想了……玄亦如是想着,又想着的确到了该召幸这位心充仪的时机,当晚便去了珉绘宫,宠幸了徐充仪。宠幸了徐充仪,玄亦又忍不住拿徐充仪与季贵妃和柳如颜做比较。徐充仪与季贵妃不一样,季贵妃敬他爱他,心中有他,他知道。柳如颜敬他的同时对他又有些抵抗,敬他的表象中常常藏着敷衍,连讨好他都懒得,更不要提爱他了,不过她倒是异常的听话,又是后宫中活的最为自我的人。再说徐充仪这个女人,他自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知道她在讨好他,十分卖力的讨好,即便她一直是一副比季贵妃还要童真的样子,可是她说起话来,做起事来,比季贵妃要聪明的太多太多。玄亦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后宫中想要讨好他的女人太多了,爱他的女人太少了,而像柳如颜那样,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心思的女人恐怕就只她一个了。想到这儿,玄亦突然笑出了声,她也不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倒还是怕自己的,不过她敢做的事,敢说的话,这后宫也只有她一个人敢了……玄亦还记得,他笑出声的时候,徐充仪就躺在他身边,听见声音后她抱住了他的臂膀,贴在他身上笑嘻嘻的问:“皇上,您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妾也想听听,跟着开心开心呢?”他当时玩心起来了,实在是想看看徐充仪的反应,便直说:“柳昭仪。”当时徐充仪的反应倒是又让他觉得有趣了,她的胆子也是大,居然锤了他的肩膀,撒起娇来:“皇上您真是的,在妾这里想着jiejie,还要告诉妾。”事后玄亦想起,也还是觉得这个徐充仪新鲜的很,不过也只是新鲜了,新鲜的东西,总是过了新鲜劲便是要扔了的,真正相伴一生的人,只凭新鲜感这东西,还远远不够……玄亦还在榻上躺着,闻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上,柳昭仪求见。”听了来者后,玄亦倏地坐了起来,穿上靴子,微微整理了衣袍与头发,才叫柳如颜进来。柳如颜一进来便笑盈盈的,手上端着蜜瓜露,开心的对玄亦道:“皇上,妾听闻您喜欢蜜瓜露,便特意在无霜那儿学来了,刚刚做好的,您尝尝。”玄亦狐疑的看了柳如颜一眼,走近一看那蜜瓜露,才突然想起来当日尹淑妃送到顺昌宫的那碗,又瞧了瞧柳如颜少有的讨好样子,一下子变明白了柳如颜的真实目的,哪里是来讨好他的,约摸着是因为自己总是挑她的不是,故意来给自己添堵了。既然她想看自己愁容满面的样子,那么他便不能让她如愿了,往日见了她便想欺负,今日玄亦则是强忍住想要找她麻烦的心思,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夸赞道:“朕的确是喜欢这蜜瓜露,柳昭仪如此用心,亲自动手,朕深感欣慰,爱妃辛苦了。”说着,玄亦在柳如颜的震惊之下,喝起那碗蜜瓜露来,柳如颜一看自己的目的没达成,心里便憋着一股火,无意间嘟起嘴来,玄亦瞥见,嘴角勾笑,嘴向柳如颜的嘴唇凑过去,柳如颜一个不经意,玄亦刚刚放入口中的一口蜜瓜露,便顺势被玄亦用嘴喂进了她的口中。光天化日之下,柳如颜哪里想到每日冷着脸的皇上竟是会如此调*戏她,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可是舌尖还存在着蜜瓜露的味道,涩涩的,有些难吃呢。又看着玄亦极为有兴致继续吃着,柳如颜犹豫了一下,上前按住了玄亦的手,玄亦放下手中的汤匙,挑眉含笑问道:“怎么了?”那么难吃还吃得下去,现在还问她怎么了。柳如颜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会突然忘记这个大灰狼一样的皇帝曾经对她的恶行,心下竟是有些愧疚,道:“是妾粗心了,端来皇上面前之前,竟是没有先试试味道,这样难吃,皇上您还是别吃了罢。”“哦?”玄亦继续挑眉,有些玩味儿。“朕还以为,昭仪今日送来这个膳食,便是要让朕尝尝这种涩涩的滋味儿的,原来,并非如此呀。”蓦然间察觉到自己被套了进去,柳如颜一时间又羞又恼说不出话来,玄亦彻底放下了那蜜瓜露,看样子没有再动的打算,他瞧着柳如颜那副被欺负了的不甘样子,心底又是一阵快意。“昭仪可是吃了徐充仪的醋,因为朕这几日一直在徐充仪那里,所以昭仪心里不开心了?”玄亦问这话时,自然只是挑*逗,毕竟他根本没有想过柳如颜会为他吃醋。可是他问完这句话后,柳如颜却不似以往那样,牙尖嘴利又满不在乎的说着体面话,他也不知道柳如颜是不是还在为刚刚的事情而恼,总之,柳如颜那模样是更恼了,低着头也不说话,玄亦从未怕过谁,却总觉得这个样子的柳如颜有些叫人害怕。或许太懂事的女人总是得不到男人的怜惜,所以柳如颜这一次莫名的任性却是得来了玄亦的安慰,玄亦将柳如颜揽入自己怀中,声音明显柔和了又带了些笑意:“好了,朕是在同你说笑的,别再恼了,出了宫中,怎么也该高兴些不是?”于柳如颜来说,能从玄亦的口中听到安慰她的话,实在难得,柳如颜的脾气向来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面前的人是皇上,还不见好就收,等到皇上真的发怒,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柳如颜也是渐渐有些摸清了玄亦的脾气,难得的软下性子来,不去说那些个体面话,只点点头:“妾知道的,妾不恼了。”玄亦又笑出声来:“真是难得,昭仪竟是没有说不要朕怪罪之类的话了。”柳如颜沉默了半晌,然后才喃喃道:“其实,妾一直知道皇上心胸宽广,从不会同妾计较。”柳如颜也不知怎的了,今日似是着了魔一般,就想说些心里话,她继续道:“妾近日来,同季贵妃来往颇多,也大致懂皇上您为何会一直宠着季贵妃了,她的确是少有的,没有在这后宫之中迷失的人,妾对她也十分的佩服。”玄亦皱着眉头看着柳如颜,并不想打断她,只听她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又继续道:“皇上,妾知道,您虽一直宠着季贵妃,但是也懂其他人,就像您懂妾一切为了能够在后宫更好的生存那样,你也懂其他人心里的想法,而只要她们不做的过分,您也一直默许着她们的做法,这都是您对后宫女人的情分,就像您那日对妾说的那般,只要妾够听话,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