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4 短暂的平淡时光(强jian变合jian,边爬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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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两人享了鱼水之欢后,凌城和兰破都好是消停了一阵子。 凌城对自己的身体变化闭口不谈。一方面兰破用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证明了她的承诺并非虚言,她有能力让凌城恢复到未受伤之前的状态。而这种能力,太医院的医生也未必有。 另一方面那日,他确实被折辱了。难以自制的排泄,拷住双手的锁链,更甚的是与自己的阳物一比一雕刻而成的玉势…… 可是他却没有拒绝兰破的jianyin,甚至、甚至不知怎的最后还帮助对方达到了高潮,明明对方都没有一句恐吓的话,自己就按照她说的做了。 兰破也有些反常。她这几日每日早出晚归,倒是晚上一直用金针为凌城治疗腰伤。治疗的时候也不与凌城调笑,视线接触都没了。 今日又到了换纱布的时候。兰破解了禁制,让凌城坐起来,自己环着他解腰间的纱布。 解到最后,凌城晃了一下,兰破下意识扶住他,凌城也勾住了兰破肩膀,两个人便抱在了一起。 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气氛霎时间变得暧昧起来,兰破盯着凌城的喉结,咽了下口水。 “阿城,我想……” 她问得轻轻的,但这无疑是个问句,兰破在征求他的意见。岂不是说,如果他说不的话,兰破就会停下? 凌城垂下眼眸掩住其中的挣扎,轻轻嗯了一声。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同意,在心底解释给自己听:配合她是为了早日治好自己的腿。 凌城忘记了,之前他反抗最激烈的时候,最多停针三五日,兰破也会为他施针诊治。这种龙凤颠倒的承欢方式,他们也做的不多。兰破体谅他辛苦,至多一月四次。 他看着兰破倏地亮起来的眼睛和笑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怎么就这么有活力? 瞥见那根和自己胯间一般无二的假阳具,凌城眼皮跳了跳,选择转头不再看。 这次的性爱温柔得不可思议,从润滑、扩张、插入,没有脏话没有反抗。 “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 兰破从背后抱住了凌城,一只手抄在男人的腿弯处,缓缓压了进去。 “呼——呃啊……” 后入的姿势将他撑的满极了,假阳具又提前用温水泡过,玉的温度熨贴着肠rou,他没再压抑叫声,被刺激的叫了出来。 这一声呻吟像个邀请进攻的信号,兰破含住男人的耳垂动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唔……” 玉势摩擦过肠rou,仿真的筋络摩擦过敏感点,侧躺的位置使不上力,夹不住玉势,没有阻碍每次就进的又深又快。 他叫的性感沙哑,兰破越听心跳越快,没多久凌城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后庭高潮不比前面是一时的刺激,快感的小腹积聚,腰间像烤了炭火在发烫,被抄上去的那条腿开始打颤,凌城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更加短促、高亢。如果熟悉床笫之事的人在这,就知道这男人快要去了。偏偏兰破是个不知事的。二十余载学医行医,让她练就了一身医术和与下三滥打交道的泼辣性格,她看不上的人别想在她身上沾到半点便宜,感情经历自然也只来自一些荤话。 保持一个姿势累了,就停下歇一歇,随后就看到凌城濡湿的睫毛。兰破刚刚得趣,自然不想中断。她亲昵地蹭蹭凌城的脸颊,把他瘫软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 “阿城别哭。待会只要你的腿坚持住不落下来,我以后七日都不闹你,好不好?” 凌城有苦说不出,他能说自己是欲求不满吗? 他还是抹不开脸,求兰破狠狠cao弄自己这种话,真的说不出口。 偏偏今日的小兰花实在温柔,这样在极乐门口徘徊了几次,熟悉的感觉袭来——腰部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一团火从脊椎冲上脑门,快感燎灭所有的意识,只记得最后再次含住了一口热流。 天气渐渐转凉,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在此期间兰破带着他又到处跑了几个地方,目前在京城附近的一处小县城。天子脚下反而再没有追兵过来。 他们还是住在客栈,住在天字号的客房,银钱刚入手就花出去。凌城久了也算是知道小兰花的钱来自哪里了。 壮阳药。 刚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荒谬感。 凌城平日里还是冷淡的模样,夜里不再拒绝兰破的求欢。以前他不情愿的时候,每做一次,兰破都是奔着尽兴去,几乎要将他掏空。如今他不再反抗,衣服逆来顺受的乖顺样子,反而不似以前那样苦。兰破玩新的花样还会补偿他。 比如上次他们掉到了地上,兰破说,要是他能膝行到房间另一头,每爬一步,自己就一日不闹他。 他鬼使神差答应了。 凌城抬起颤颤巍巍的腿,每爬一步,玉势滑出一截,兰破随之跟上,顶得他喘息连连。这样一边爬一边cao弄,竟让他歪歪扭扭爬出去十来步,精水滴答了半个房间,最后意乱情迷倒在兰破怀里。 事后回想起来,自己仿佛一头失了神智的yin兽,十日过去了他还沉浸在羞臊的情绪里。前儿晚上兰破又想要亲昵一番,被他推开。兰破被他晾了半个月,也没恼他,环住他啃了会脖子和胸膛就睡了。 自己这副残躯,也值得留恋? 凌城心情复杂,自嘲一笑。正逢门口传来响动,他敛去神色,恢复淡漠的表情。 兰破放下药箱,头也不抬的开始理药材。她处理的动作不算轻柔,将盒子摔得劈里啪啦,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凌城问了一句。 “与你何干。” 兰破一句话将他戳的也有些气闷。他们相处约摸八个月,平日里也会闲聊几句。这句普普通通的话怎么着她了? 论吵架,兰破这个小辣椒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生意上那些老板都求着她,更不可能给她气受。但问还是要问的。 沉默许久,他又问,“是不是有病人惹你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和你有什么关系?” 句句不离自己,自己除了拒绝她求欢这件事,也没别的事了。大不了,今晚陪她做就是了。 期间小二进来送晚膳,看到二人冷凝的气氛,忍不住对着凌城说了几句。 无非是劝他不要惹娘子生气,要把娘子的付出都看在眼里。 他们住得久,兰破这个人只要不惹她,对谁都是一副好笑脸,所以这小二当她是个脾气好的,貌美的小娘子每日早出晚归就为了养着自己的废人夫君,谁见了不得夸一句,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他的声音不算小,兰破听了噔噔噔跑过来,接了食盘把人往外推。 “我们之间的事情,要你这个外人多嘴。” 木门咔地关上了,小二自讨了个没趣,嘀嘀咕咕送下一份餐食。 凌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听兰破讲“我们”二字,心底划过一抹未知的情绪。他们二人用了饭,房间恢复了安静的模样。 兰破整理行医过程中的见闻,开过的药方。油灯点亮了她半面脸庞,发丝、眉毛、脸庞蒙上一层暖光。兰破手执毛笔,神色颇为纠结。 她的眼神专注,凌城望着她,也有些痴了。 他脑海中浮现兰破的胴体,和她高潮时的神色。 如果……如果他用的不是舌头,而是…… 凌城看着兰破的侧脸,呼吸渐渐粗重。兰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炙热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兰破的脸庞。 兰破似乎说了什么,他沉浸在情欲中,什么都听不到。随着薄被掀开,他也射了出来。 浓白的液体飞溅在亵衣上、床边。 兰破压抑的怒火转为厌恶,再次说了一句话后转身离开,这次他听清了。 “凌城,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