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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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良哥,这木门是我太爷爷的遗物,你轻点锤。” 就从门缝里露一只弯弯眼,肖蔓年对良哥嬉皮笑脸地贫嘴。 “有种就他妈给老子出来。” 良哥弯腰,性感冷淡的丹凤眼凝视着她,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我就是一颗种都没了,才不开门。” “***……”良哥的眼尾被情欲熏得滴血。 门又开始晃,肖蔓年抵着门秃噜到地上,一扁嘴,嗷嗷哭。 门又站稳。 “肖蔓年,你又闻着啤酒味上头了?” 良哥蹲**子,修长的手指透过门缝戳她的脑门。 抓住就塞进嘴里啃一口,良哥喉咙里“嗯~”一声,百转千回。 “cao,你个兔崽子。”他喘着气低骂。 啤酒味的信息素越发浓烈。 肖蔓年真的有点迷糊了,把裤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拍到良哥眼前。 “看!录取通知书!我要去上大学了,才不要和你一起去参军。” “你不跟着我,这么弱的A,还不被人欺负成孙子。” 她看不见他的眼,只听见他又在压低声音吓唬她。 “给别人当孙子也比当你的***强!良哥,你都拖着拽着我往前走十几年了。我爸救顾叔叔那点恩情早就还光了。咱俩以后都自由恋爱吧,你在军营里找一个身强体壮、一夜七次的强A,我也在学校找一个温柔知性、身娇体软的弱O,多好啊!” 肖蔓年醉的不轻,这话她平时做梦都不敢讲。 “……” 啤酒味骤然稀薄,门外死寂。 走了? 肖蔓年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良哥那么傲,在这片街从小就是老大,肯定是不能再搭理她了。 装好录取通知书,她正扶上门框要爬起身。 咔嚓,虎口剧痛,祖传的门终于劈了。 “好?好nmgb好。” 良哥踏着一地木屑,弯腰倾身,贴在肖蔓年耳边,字字guntang。 “嘶~哥哥哥哥哥,疼。” “肖蔓年,不是说不跟哥好了吗?那这小玩意冲老子昂什么头?” “呜呜呜,敬礼吧?” 月亮趴在窗台,小水珠晃悠悠划破玻璃上的白雾,一缕春光乍现。 “良哥,真的要放进去睡觉?” 怂且苦恼,作为纯A,肖蔓年脚心踩着良哥的膝盖,谨慎发问。 他半阖着眼,身上肌rou都有些软,眼尾鼻尖透着水红的胭脂色。 “呵?不放我这,你半夜再和哪个婊O跑了怎么办?” 良哥语气倦懒,偏每个字都咬得生狠。 ”那你水这么多,会不会泡发啊?" "........" "啊,错了,错了,嘶~别绞,疼。” 肖蔓年往良哥屁股上捏了两把,在他抬眼的瞬间,顶了顶腰。 “唔……小玩意儿。”良哥难耐地闭上眼,修长的脖颈微仰。 “老大,我就是送同学回家,陈寻他也喝过那瓶放了药的酒,**期被催动,又没带抑制剂。我作为一个铁A、纯A,当然不能放着他这么一颗橘子软糖不管呀!” 缓缓研磨,良哥的手指紧握住肖蔓年的肩膀,喘息破碎,但偏还要逞强凶她。 “你妈的,老子把你的小玩意儿从小伺候到大,你怎么不担心我有没有危险?” “……”你刚才闯进我们小区不还刚放倒一队保安吗?肖蔓年抿下这句吐槽,伸手搂住良哥的脖子。 “唉,好累啊,哥。咱们俩来段神交吧。我A我先,明天什么时候买门?” 肖蔓年安静下来,小猫咪一样窝在良哥怀里。 “嗤,守财奴,明儿上午就带你去,中午我爸来接咱们回家吃饭。” 良哥拢住肖蔓年瘫软的身子,托着捧着。话不饶人,嘴角却忍不住笑。 “肖蔓年,你爽了没?” “呃……咱们能不能聊点老福特能发的东西,就精神层面的那种。” 肖蔓年无语凝视。 良哥扯唇,食指顽劣地深入她嘴里。 “阴阳**,自然之道。这可是老祖宗的智慧,最高的精神层面。” “唔,呸呸呸。你少看二龙的人体生理文学。” 肖蔓年躲开,捂紧嘴巴,红着脸任良哥将手上的水渍抿在自己胸前。 “肖蔓年,你水真……” “良哥,”肖蔓年忽然打断他,提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顾念良。 “轮到我问了,良哥,我今年十七岁,学习努力,成绩也不难看。相貌含蓄,但以后还会长开的。献过血,也做过社区服务。不抽烟不喝酒,连岛国电影都不看。而且我还定期体检,保证健康……” 肖蔓年喉咙干涩,捏紧良哥的手臂,接着弯了眼,笑说:“所以说,良哥,你喜欢我不?” “喜欢?” 顾念良嗤笑,丹凤眼线条凉薄,此刻染着最妩媚的嫣红。 “我喜欢你的*啊。” 肖蔓年望着,仰头吻上。 “好吧,随便,你说了算。晚安。” 肖蔓年挺抵触顾征,虽然他对自己特好,一度让良哥误会她是顾征的私生女。 这种好,在顾念良分化成O之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他简直要把肖蔓年当儿子培养。可肖蔓年不服啊,替良哥,也替自己。 就像现在,高大魁梧的男人晃着半瓶白酒,手重重拍在肖蔓年肩上。 “年年,顾叔叔对不住你呀。要不是为了就我,你爸也不会死,嫂子也不会因为伤心而出车祸了。我……我是王八蛋啊!” 肖蔓年被他晃得想吐,捂着嘴不说话。 顾念良和他妈许眉坐在对面,见此,筷子一摔,任许眉怎么低声警告,还是走过去拨开了顾征的手。 “行了,爸,你喝多了。” 他对顾征说,语气凉凉的。眼睛望着肖蔓年,却很温和,甚至温柔。 “起开,我们作A的说话,你插什么嘴。老子为了能让你和年年一起参军,托了多少关系,说了多少好话,快累死了,你就别烦我了!”顾征甩开顾念良,头也不回地训斥。 “顾叔,我不参军,我要去念大学了。” “放屁!” 肖蔓年话音刚落,顾征还未表示,顾念良先骂出声。 “我爸废了那么大劲,你怎么好辜负?” 顾征眼神扫过,他赶紧追加一句。 “也是啊,年年,叔叔还特意找了当年我和你爸的老战友照顾你们。”顾征也摸着脑门附和,“陈家的丫头回国来找叔叔,我都没松口,就给你们留着机会呢。” 陈清荣? 陈清荣! 想到校园小白花女主,肖蔓年抬眼飞快略了一眼顾念良。 他脸色很差,拧眉望着她。 啧,女主回国,和校霸男主再续前缘。恶毒女配多年经营成果一夕崩塌,狼狈离场。 真行,小说诚不欺我。 大概是初二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分化。一次大考过后的晚自习,肖蔓年正头抵桌面,腿间夹着一本小说,看得嘴角飞起。 邻桌狗子传来一个纸团,指了指最后一排良哥的“尊位”,就又投入到紧张的消消乐中。 这次他扯得是语文课本,潦草地写着“不许哭,再哭我就标记你!” 呃……这不是刚才小说里男主的台词吗? 谁他娘哭了? 肖蔓年巡视,发现,原来是她同桌陈清荣又他娘哭了。 这姑娘老跟癞蛤蟆似的,一挤一出水。 良哥望着窗外,看不见脸,只有毛茸茸的碎发不安分地跳动。 嘁。 “顾叔,我爷爷姥爷可说了,我现在就是肖家的独苗,掉根头发族谱都能震一震。可不敢参军。” 肖蔓年笑眯眯地拨回去。 “您就把这个名额就给陈清荣呗。正好都是邻居,她和良哥也好相互照顾。” 她接着建议,心里一阵轻松。 她欠良哥的,当年那张纸条她给扣了下来,现在还在初二练习册里夹着呢。 瞧了瞧良哥,欢欣鼓舞的。 恶毒女配迷途知返,亡羊补牢,和男女主一起喜迎大结局。 “肖蔓年,你死不死啊?”良哥咬牙抬腿,猛踹肖蔓年的椅子腿。 “混账!你找死啊!”顾征抬手甩良哥一巴掌,涨红着脸咆哮。 许眉惊呼着站起来,椅子发出哀鸣。 “阿良,不可以这么对爸爸讲话。” “我都混账这么多年了,要弄死我您该早点,在我分化那年就该动手啊。” 良哥兀自笑起来,丹凤眼一挑,邪性又桀骜。 他迈到肖蔓年面前,俯身将她圈在椅背和桌子之间。 “肖蔓年,这些年老子的水你都喝了多少啊?现在要抿抿嘴就想走,信不信老子把你那根玩意儿剁下来自己保管?” 良哥压低的声音吹进肖蔓年耳朵里,她指尖发麻,觍着脸问。 “泡泡泡......泡酒吗?” 未完待续....... 太羞耻了,改成第三人称。 (3) 顾念良那天被顾征抽着踹着关进二楼的杂物间。 许眉围在边上劝,生怕父子打起来。 肖蔓年倒没动,大大方方地坐在那,剥了一碗的虾仁。 她心里清楚,良哥在外面再怎么浑,也不会犯到自己父母头上。 果然。 顾念良快一米九,杵那比他老子还高一头,被扭着脖子打,硬是小拇指都没动一下。 许眉折回餐厅,又气又怨,扭头剜了一眼肖蔓年,正被她撞上。 怨恨凝在脸上,覆水难收。 肖蔓年却是一咧嘴,笑着把碗推过去。 “良哥爱吃,一会我让顾叔送我回家,您给他端上去,无聊时正好当零嘴。” 回家路上,顾征劝她再想想,说:“你没有爸爸,叔叔就是你的爸爸。我已经在军营给你铺好路了,这不比苦读书更有出息?” 肖蔓年古怪地笑了一下,认真地说:“叔叔,每个人都有爸爸,每个人也都只有一个爸爸。” 顾征脸色有些难看,想再说点什么,肖蔓年却又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开玩笑,“再说了顾叔,我爸能生孩子,你能吗?” 沉默…… 直到开进肖蔓年小区,她打开车门要走。 “当年我不知道他是O,不然......." ”不然就标记他吗?嘻嘻,顾叔,那你可没机会了,因为这世上可再没有第二个为了我爸隐姓埋名、辛辛苦苦装O的**了?“ 肖蔓年截断顾征的低喃,笑得眉眼弯弯,摆摆手,轻巧地上楼。 多轻巧啊,无父无母的。 “回来掰苞谷,注意安全。” 肖蔓年第二天早上收到姥爷的微信,想到老头架着老花镜,**的手指半天划不出一个字的模样。忍不住笑,笑完又想哭。 老头这该多想她呀,数着日子等她放假,还要矜持地缓两天,才找个借口叫她回家。 “闺女可以不认,外孙女是要认的。” 在她妈的葬礼上,第一次见面的姥爷抱着她,一个个对别人解释。 他不认那个闺女,死的也不认。 肖蔓年小的时候问过他为什么讨厌mama。 姥爷当时蹲**子,黑脸努力做出温柔的表情,“因为她弄坏了姥爷的宝贝啊。姥爷很生气,就不跟她玩了。” 什么宝贝啊? 肖蔓年当时没敢问,觉得姥爷嘴上在笑,眼里明明很难过呀。 于是她憋红了脸,终于放出个响屁,姥爷揉揉她的头,皱纹都夹起笑意。 定了晚上的票,肖蔓年瘫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老电影。临走前洗头,才在洗漱台发现良哥的身份证。 肖蔓年忍不住骂娘,*蛋玩意儿。良哥以前就喜欢把**在她家里乱丢,现在又换成身份证了吗? 虽然很怂,肖蔓年还是哆哆嗦嗦拐到良哥窗户下面。 他临窗站,杂货间没灯,半边身子交织在黑暗里。 指间夹着一点火光,烟雾缭绕里隐约露出清媚的脸。 眼长而魅,唇薄而艳。 天生的渣A长相。 肖蔓年看着那脸,总有种自己**了的错觉。 蹲在花坛,她偷摸发了条微信。 “良哥,我家的新钥匙和你的身份证,都搁在了第二个花坛里月季花下面。我回老家掰苞谷去了,你再挨打的话就住我那吧,不谢。” 二楼,良哥低头看手机,肖蔓年扛着行李箱就跑,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啪” 玻璃杯擦过她的脑门砸到地上。良哥指间的烟灰颤巍巍地坠落。 他怒极发笑,瞧着肖蔓年虽然受到惊吓,但片刻后又嬉皮笑脸的模样,无力又暴躁。 这人狗腿又怂逼。 第一次逼着她上自己,她哭哭咧咧地就上了。事后还红着眼写了一份三千字的使用体验让他检查。 这人顽固还挑剔。 不吃胡萝卜就真的一口都不能吃,不标记自己就真得累晕在床上都不标记。 “良哥,你可以是个O,强大的、卓越的、超乎寻常的……但不能是某个A的。你可是顾念良,红河区混混们共同的爹呀!” 正经的话她也笑着说。 顾念良又点了一根烟,望着肖蔓年吸了一口。 透过灰白的烟圈,他一字一顿、无声地说:“肖蔓年,老子**你。” 肖蔓年裆下一疼,看懂了,毕竟跟良哥这么多年,他翻来覆去也就爱用嘴逞床上的威风。 嘿嘿,但今晚他下不来。 “……良哥,那你可要攒钱买几个好点的工具,一般的恐怕会玩折,也有损您的排场。” 噼里啪啦打完字,她抬头,冲着良哥夸张地撅嘴么么两下。 顾念良被她sao得一口烟呛在喉咙里,咳得脸都红了。 瞥了眼手机,再看下面,早没了人影。 他顺着窗台滑坐到地板,垂头骂一句。 “兔崽子儿……都不说会想我。” 未完待续...... (5) “良哥,村里王大妈盖房子占了刘奶奶家的一块地,今早吵架,王大妈抖搂刘大爷和孙大娘搞破鞋,结果刘奶奶扒了孙大娘的裤子,孙大娘撕下来王大妈一撮头发,刘大爷被孙大爷打进了医院。嘿嘿,老家可真他娘刺激,真想让你也来见识一下野性的魅力。嘶溜嘶溜……” …… “良哥,姥爷养的狸猫下了一窝崽子,两只杂色的和一只纯黑的。黑子最凶了,像你。” …… “良哥,姥爷种的西瓜吃不完了,我想养几条猹。” …… “良哥,邻居奶奶的羊丢了一只,今天我和姥爷跑了好多地方。” …… 肖蔓年那嘴,稀碎,搓都搓不起来。 真就啥都有意思,啥都想和良哥说。 顾念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赏过,但也不妨碍她自个儿叭叭半个月,整整225条。 只是前几天,姥爷带着肖蔓年摸泥鳅,手机滑进水坑里当场死机。 肖蔓年死命戳了一阵,扁着嘴异常委屈地哭嚎。 这他娘跟谁说理去,好不容易逮到一条活的泥鳅,还没向良哥炫耀呢。 姥爷举着两只泥巴手,也不知如何安慰。听着肖蔓年哭完一轮,才开口“年年乖,都是泥鳅不好,姥爷今个全给它们炸了。” 那天晚上肖蔓年吃得翻白眼。 捧着肚子睡觉,她又想起良哥。 她吃撑的时候就爱哼唧良哥,歪在他怀里,把他的手按到肚子上。 良哥总撩起眼尾,斜睨她一眼,反问“上脸子?” 而手掌却柔软温柔,十分细致地揉搓。甚至在她打盹的时候,良哥还会偷偷附耳上去,丹凤眼高高挑着,聚精会神,一会又自顾自笑,仿佛真得听出了胎跳。 良哥总这样,喜欢上位,喜欢夹着她不让出来,喜欢看她哭着伏在他胯下,喜欢在释放时贴在她耳边说“肖蔓年,给老子下个崽儿吧。” …… 他喜欢我,喜欢在我身上找到做A的感觉。 肖蔓年睡不着,无比悲哀地认识到这个事实。 因为她作为A,实在是弱得出类拔萃,怂得万里挑一。 连着三天温度飙到38℃,肖蔓年烙在凉席上,风扇哗啦啦地翻着页脚枯黄的旧书。 下午两点多,村里人声寂寂,知了耀武扬威地鸣叫。 姥爷去镇上买农药,顺便把她的手机也带去修一修。 肖蔓年倒是不急,她天生注意力分散,喜欢什么东西就恨不得叼在嘴里走来走去。可一旦见不着那东西,哭着哭着也就找到了新乐子,速度快到泪都来不及干。 “小年,小年,快出来呀,你城里的朋友来找你了,大婶还没见过那么俊的小伙子嘞!” 肖蔓年本支着头昏昏欲睡,这热情的一嗓子直接给她喊到地上。 “啥?找我干啥?” 揉着胳膊肘走到外面,她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心脏狠狠弹跳一下,眼睛都疼酸了。 院子里梧桐树亭亭如盖,顾念良支着行李箱,仰头望她。 光影像溪水一样,在少年微红的脸上流淌。 红河区混混们共同的爹,现在白衬衫扣到最上面的扣子,衣角规规矩矩地扎进黑色长裤。 头发长了,垂在额前,在微风里打着轻柔的摆。 日光热烈,他眉梢眼角也浸着暖意。 “肖蔓年,羊找到了吗?” 打发了邻居大婶,肖蔓年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拽着顾念良,咧着嘴给他推进二楼卧室。 “咣当”行李箱被踹到墙角。 “唔......兔崽子,疼啊。" 白衬衫被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 木门砸出闷响,一具精瘦温热的身体抵上,汗珠颤巍巍地顺着肌肤滑进腰窝。 ”没关系,良哥,唾液消毒,快给我亲亲。“ 白衬衫被踩到脚下,木门吱呀呀响。 ”cao,肖蔓年你也太不讲究了吧,浑身都是汗,就不能先洗洗?“ ”没关系,没关系,**就凉快了,良哥,人家非洲的小孩都喝不上水,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沉闷的黑色长裤堆叠在脚踝,春光倾落。 床上的《西厢记》被拂到地上,风还在哗啦啦地翻。 【见小姐一身淡妆,低垂着头,仔细观看,觉得比以前更美三分,本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不觉下跪道:小生张珙,何德何能,敢劳神仙下凡。】 ”cao,要做就做,你看个屁啊。“ ”良哥,你今天这一身也太他娘纯了吧,简直让我有种犯罪感!嘶嘶,带劲!“ 【羞答答二人同把戏绫盖,喜只喜说不尽的恩和爱,樱桃口咬杏花肋,可人心月光正照纱窗外。】 ”呜呜呜呜呜,良哥,你受不住就叫出来嘛,别咬那,我还发育呢。“ ”嗯呵......你闭嘴。“ 【是物真稀奇,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觅,留与世人迷。】 ”良哥,张奶奶的羊在隔壁村找到的,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肖......肖蔓年,哥求你了,快点。“ 【一夜云狂雨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融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良哥,累了累了,中场休息,中场休息。你吃瓜不?” “......cao,就知道还是要靠老子。” “姥爷,这是我城里的同学,顾念良,没见过世面,专门来咱们村开开眼界。” 肖蔓年屁颠颠地捧着湿毛巾递过去,顾念良跟在她后面。 姥爷把电车停在树荫下,眯起眼睛打量这位同学。 白衣黑裤,干净。发不遮眼,清爽。站姿挺拔,有出息。 做了四十多年的乡村教师,姥爷的眼上下轮一圈,心里就有了判断。 黑红面孔上带起笑意,“嗳,好好好,那你可好好招待人家,对了,瓜呢,咱家的瓜快拿出来给同学尝尝。” 姥爷说着,抬脚就往厨房走。 “哎呀,您就别cao心,我把他伺候的可好了,不信你问他。”肖蔓年挽住了姥爷的胳膊,祖孙俩并排站在顾念良面前,复制黏贴的圆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额,姥爷好,肖同学待客很热情周到。您不用担心,对了,这是我给您带了茶叶,这段时间还要麻烦您了。” 顾念良面皮泛红,慌忙递上手里的礼盒,嚣张惯了的丹凤眼微微垂着,语气乖巧恭敬。 “你这小孩,咋还这么多虚礼啊?姥爷再怎么穷,还能管不起你一口吃的?” “不是,不是,我只是听肖蔓年说您爱喝茶,我也是,所以带过来和您一起品品。” 顾念良双手举着袋子,绯红的面皮上汗珠滚落。 “行了,您就收下吧,咱们毕竟不只管他一口吃的,还要管他睡觉呢。” 肖蔓年接过袋子,指尖趁机在顾念良手心挠了挠。 啪嗒。汗珠彻底砸碎在地上,声音在顾念良耳朵里炸裂。 濡红的眼睛讨饶地看着笑吟吟的肖蔓年。 别这样...... "行吧,那小良晚上睡哪啊?这咱们家也没啥空房间了。” “睡我那,顾念良和我一样都是A,不碍事的。” 肖蔓年凑到姥爷面前抢答。 “嗯嗯,可以,小良这身高腿长的,一看就是个强A。倒是你,瘟鸡娃似的。“ 姥爷撇着嘴奚落肖蔓年,眼睛却笑得弯弯的。 ”嘿,瞧不起人,我让他哭可是分分钟的事。“ ”兔.....额,肖同学,我想去看看房间了。带我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