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奶歌在床上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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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的还挺快。” 颜松云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能说不愧是自己一眼看上的地方,手感确实好。 杨玄挣扎了一会儿,往自己手腕上多印了几道红痕,束缚倒真的松了一些,谨慎起见,他没有立刻完全脱开,而是又骂了一句:“要插就赶紧,别是个银样镴枪头,一动就要射了吧?” “你们书院的先生没教过你怎么好好说话?” 杨玄脑子转得飞快:“教过啊,胡不遄死?” “你真该要人教教你怎么说话。”颜松云以为自己是个好性子,但还是在杨玄这一句又一句下有些恼火,随手扯过旁边挂着的短袍,拽了只袖子团了团要往杨玄嘴里塞。 杨玄扭头躲着,心知他现在目光必然盯着自己的脸,动作极快地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发带,一拳打到了颜松云脸上,膝盖用力向上一撞,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彻彻底底地动了杀心。 “嘶……”颜松云艰难地动了动脸上的肌rou,手肘直接撞到杨玄手臂上xue位让他松开,但脖子上还是留了两道不浅的指印。他的确是大意了,软筋散叠着欲仙丸,杨玄又是个主修相知的,实在让人想不到他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气。 两人同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武器——可惜杨玄虽然大致知道方位,到底还是摸索了一下,先一步被颜松云定在了原地。 杨玄挣扎不得,惊疑不定地问:“……万花弟子?” 熟悉的路数。 颜松云笑了笑:“是呀。” 杨玄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像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似的。 颜松云没给他思考的机会,趁着这点时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掰着他的下巴半点不客气地用手指直接抵到了他喉咙里,随后用了根带子把他的舌头压住在脑后打了个结,确保这张嘴再说不出半个不字。 做完这一切,颜松云才又把杨玄按在了床上,杨玄现在再没了反抗能力,四肢酸软无力,颜松云抓着他的手往颈上放,他也只能感受着自己的手无力地滑下去。 “真不该跟你多周旋。”杨玄恍惚间听到那人在说话,又好像听得不太真切,大腿内侧被人狠狠蹭了几下,随后便插进了他的花xue里,只觉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一处还真实可感,却被那人粗陋的阳物填得胀痛,一点乐趣也感受不到。 颜松云是不太想下这个药的,毕竟在他的计划里,杨玄的反抗也是乐趣的重要环节,但他揉了揉脸上刚刚被打的地方,泄愤似的握着杨玄的腰极为蛮横地往里撞,直到杨玄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才停下。 “堡主还是这样比较乖。”颜松云像是看不见杨玄脸上的痛苦神色,按着他一下一下地往里撞,杨玄xue道不够长,裹不住他,被顶着胞宫往里cao,几乎要把他顶错位才肯放弃,又低头亲上杨玄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杨玄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故意发出来些啧啧的水声,传出去让人耳热。 杨玄认命般地想,为什么方才他用手的时候那么舒服,换成阳物就疼得像是活生生被劈成两半了呢。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颜松云就发现他在走神,极为不甘地又开始了他的动作。这次好像是换了方向,一种酥麻之感涌上来,杨玄这毫无经验的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身体却是受够了方才的疼痛,不自觉地迎合了上去。他开口想问,却只发出了一声呻吟。 “哈啊……” 声音不大,刚好被颜松云听到,颜松云抬起他一条腿,将杨玄整个人都放在了自己控制之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你能怀孕吗,堡主?” 杨玄说不出话,颜松云也没打算听到答案,只是随口逗他一句。他借着新的姿势入得更深,直到深处的小口终于被他撞开了一条缝。颜松云大喜过望,顾不得杨玄微不可见的阻拦,几乎要将杨玄整个按在他阳物上,直到杨玄后腰上印出一个泛紫的掌印,才算彻底被逼着打开了身体,人则已经半昏死了过去,只在颜松云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才抽搐似地动一下。 看着像是毫无快感的样子。 颜松云盯着杨玄小腹上不知何时又泄出来的一滩白浊和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yin液,没有选择放慢动作。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杨玄就又慢悠悠地醒转了过来,本就是喂了欲仙丸,颜松云又开拓了好一会儿,杨玄刚清醒,就被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逼出了几滴眼泪。 “呜……呜呜……”他说不出话,嗓子里模模糊糊地传来几声反抗性不强的呜咽,颜松云迟疑了一下,没有给他解开。 杨玄洁身自好,身体又异于常人,平日里除了清洗绝不多碰,初尝人事就碰见这么个不讲理的人,把他从里到外都尝了又尝,连最娇嫩的胞宫都当个套子cao得合都合不拢,杨玄就是再能忍,也止不住地掉眼泪,女xue却痉挛一般地夹着颜松云不肯放,抽出来时还要带上些被磨得透红的xuerou。yin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杨玄来不及去想过后要怎么清理,就被颜松云cao得抖着腰又喷了一次,尽数浇在了他阳物上。 “醒了?”颜松云挑了挑眉,杨玄选的时机不错,他已经有几分想射的欲望,本来还想压着,既然人醒了,也不必再忍。 杨玄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呜呜两声算作回答,没过一会儿就感到xue里的阳物涨得更大,顶着胞宫不间断地喷了几股热热的jingye进去,直到小腹涨得受不住,才彻底停下。 杨玄呆愣住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张着口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直到颜松云拔出来,压着他的小腹让jingye往外流,他才崩溃似的要挣扎,但因着药性,最大的力道也不过是小猫亮爪子罢了。 颜松云看了一眼含着白浊的熟红女xue,又看了一眼杨玄红透了的脸颊,分明刚发泄过,心念一转便又硬挺挺的难受,也不管杨玄是否在心里庆幸终于过了这一劫,抓过来便就着刚才的润滑又插了进去。 直到夜半结束,杨玄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白嫩的肚皮被灌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红肿的xue里被颜松云塞了个涂了药的玉势,是好心,却也堵着不让满肚子的阳精漏出来。外面也被颜松云抹了一圈药,手指动作间碰到肿大的花蒂,即使是在昏迷中,杨玄还是发出了几声呜咽。颜松云收拾好满床的狼藉之后,才给他套上裤子,掖好被角,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给杨玄打出来的痕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