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秘宝五 ‖ 秋千play镜子play伪围观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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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戈将唐隽欢拦腰抱起,放在那张华丽的象牙床上。 象牙床即是发羌公主的宝库王座所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很容易让人产生坐拥金山的满足感,但对于唐隽欢来说,无论是冷硬的床榻,还是温暖的怀抱,带给他的恐惧和厌恶都是一样的。 “咔哒”一声,浑戈自床侧暗格摸出一只琉璃瓶,里面贮有大半液体。 唐隽欢盯着瓶子神色警惕,正猜测里面的药物成分,浑戈却先喝一口,紧接着捏开他的嘴唇,强行嘴对嘴地渡入。 那味道着实不算好,尝起来像是某种未经处理的植物汁液,唐隽欢被迫吞咽下去,任由那根灵活的舌头撬开齿关,舔舐上颔,深入喉咙,俨然另一种侵犯。 难以呼吸,难以思考,浑戈的深吻几乎让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作用下,他忍耐着漫长的窒息感,直到浑戈放开他。 “哈啊、哈……”犹如溺水之人死里逃生,唐隽欢急促喘息着,各种倨傲反抗的念头几乎消磨殆尽。 “唐——”浑戈拖长音调,碧眸蕴藏着深沉的恶意,“自上次分别后,我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那些钱你花得可还尽兴?” 蹂躏皮rou的动作熟稔而狎昵,颇有几分泄愤意味,许是身体形成了记忆,唐隽欢不自觉地一抖,神色复杂地望着这个对自己百般折辱的人。 觅宝会情报中的浑戈是个杀人掠货的亡命徒,冷血、残暴、重利轻义。但在适者生存的黑戈壁,浑戈显然是最如鱼得水的一类人。也只有同样深谙富贵险中求的阴山集市,才敢用他做向导进入荒漠寻找传说中的宝藏。 结果就是三批探宝者音讯全无,阴山集市因损失惨重放弃藏宝图,而今似乎只有浑戈闷声发了大财。 而面对自己曾经试图染指宝藏的行为,浑戈不杀反予的举动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他真的只是为了取乐?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唐隽欢正欲细想,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火烧般的疼痛以腹部为起点,沿着经脉扩散全身,肌rou麻痹消褪,被波及到的外界感官纷纷变得敏锐……唐隽欢很快意识到这种酷烈又昏沉的症状是以毒攻毒的副作用,但比起之前的虫毒要难受得多。 而浑戈也确实不负趁火打劫的恶名,他托起那对微微汗湿的胸肌,唇齿含住一边乳首猛吸碾挑,而另一边则予以手指轻拢慢捻的玩弄。 “唔、啊!”时而疼痛,时而爽利,唐隽欢惊怒于乳首敏感数倍的反应,两边不对等的感觉无疑加快了身体对情欲的催化。 上一次,浑戈用强暴使他臣服,以弱点迫他沉沦,而这一次,浑戈似乎是想用温柔挟他屈从,以手段诱他堕落了。 “不……”唐隽欢用尽力气挤出一个字,继而虚弱地合上眼,好像发自内心的拒绝过后,他便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一般。 皮肤被陌生的气息侵染,粗粝的手指上下流连,似有轻重,唐隽欢在毒性和挑逗下难耐地呻吟,意识归于混沌,他渐渐忘却了屈辱,紧蹙的眉峰舒展开,恍然沉入噩梦中,被浑戈揉捏摆弄成仰躺的姿势,掐着分开的大腿根部,由上至下贯穿。 就连硕大的rou杵破开身体深处时,他也感觉不到痛楚,只剩下欢愉。 两个肤色鲜明的屁股在床沿上下交叠,衬得这场交媾愈发荒yin:雪白的翘臀居于下位,被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勾着靴子的双脚悬在空中,随着动作一颤一颤;上位者饱满的囊袋拍击xue口,将那充血的软rou挤压变形又回弹…… 随着一声细弱呜咽,唐隽欢无处着力的脚背骤然弓起,那双腿似乎想要并拢蜷缩,最终却只能抽搐着瘫垂在侧。 浑戈面露得色,但他离尽兴还差得远,不等唐隽欢自高潮回落,他便维持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来行走,结实有力的臂膀托举屁股抬起放下,将怀里的唐门颠出好听的气音。 可怜的唐隽欢既没意识到体力在逐渐恢复,也没意识到自己正攀着仇人的脖颈,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所以努力挂在对方身上不往下掉,甚至浑戈抱他坐到秋千上时,他还松了口气,以为可以稳当了。 可是秋千剧烈摆动的瞬间,他又感觉到一阵心悸,条件反射地抓住两头锁链。 “呃啊……停下!”唐隽欢悚然回神,发现浑戈竟不顾一起被甩出去的风险,继续在晃晃悠悠的秋千上cao他! 金属摩擦发出吱呀声,明知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浑戈却将秋千越荡越高,而维系安全与稳定的,是浑戈搂腰揉臀的手、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以及唐隽欢拉拽的铜索。 每每惯性前冲,唐隽欢都觉得自己要被顶飞出去了,向后腾空时更是心跳到嗓子眼。他从未这般缺乏安全感过,双腿不得不收紧浑戈腰腹,同时死命地攥着锁链,浑戈则借着秋千摇震的力势慢条斯理地进进出出,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唐隽欢脑海中只余逃离的念头,偏偏身体本能指令他做出矛盾抉择,一部分寄希望于依附浑戈,另一部分促使他抓住铜索向上爬。 唐隽欢浑浑噩噩地照做,好不容易积攒的体能在不同的施力分配中达到平衡,他最终没能抽身,反而像是在主动迎合cao干,手臂支撑身体吐出roubang,又在下落的瞬间重重吞吃到底。 “咿呀——!怎么……呼……会这样……”唐隽欢又高潮了一次,清醒后几欲崩溃,秋千终会停摆,可是丧失的决心已经回不来了。 这不是他的错,只是人越是濒临绝望,蜜糖的诱惑就越大,所以在避无可避的时候,纵欲也能聊作慰藉。 浑戈不满于唐隽欢痛苦的神情,他一脚止住秋千,贴近耳畔轻笑道:“都舒服得一塌糊涂了还在嘴硬,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不、不要!啊……”唐隽欢被浑戈强行按在腿上扭成背对,roubang戳准阳心狠狠碾磨半圈,当即昂首发出一声yin荡尖叫,含在眼里的泪花潸然滑落。 浑戈不依不饶地抱他到银镜前狂插猛cao,蒸腾的热气给镜面蒙上一层雾,模糊地映出两道人影。唐隽欢沉浸在绵延快感中,一时认不出镜内敞着腿意乱情迷的自己,他茫然地想:那是我?那个满脸痴态、不知羞耻的男人是我? 肌肤guntang,被疼爱出情欲的粉色;乌发蜿蜒黏连,被汗珠润得黑亮;眼尾薄红晕染,星眸潋滟半睁,怎么看都是一副耽溺于享受的模样……唐隽欢目光游离,恍惚间有种如芒在背的异样感,视线掠过镜中二人,落到身后不远处的壁画上,瞳孔骤缩! 壁画上的人一动不动,却都好像活生生地站在墙里看他:护卫意味不明地打量、侍女巧笑倩兮地轻嘲、奴隶贪婪怯懦地偷窥,以及,公主隔着面具冰冷鄙夷的眼神……全部透过镜子的折射,集中在自己身上。 “嘶——怎么突然夹这么紧?”roubang陷入泥泞寸步难行,浑戈快意地舔了舔唇,品尝着肠xue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 唐隽欢置若罔闻,先是惊骇欲绝地盯住镜子一会儿,似乎想扭头又不敢,最终他手臂挡脸,失去神智般绝望絮语:“不要看我……不要看……” 浑戈猜出几分,出于坏心并没告诉对方那是幻觉,他只觉得浑身发抖啜泣不已的唐门更加美味了:“告诉我名字,我就放过你,嗯?” “唐……隽欢……唔!”说出名字的唐门再无招架之力,他被翻来覆去地cao弄,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 最终浑戈当真放过了怀中魂飞天外的唐门,手指将那嫣红口舌玩弄得津液沥沥,兴致盎然又暗藏期待:“想杀我,下次可要记得多带点人。” 青筋突跳的阳物抖动着刚一拔出,积攒多时的白浊浓精溢出xue眼,汩汩流淌到地上。 不会再来了,我不要再来了…… 这是唐隽欢昏过去前最后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