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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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似乎总是沉闷得过分,阳光与此地无缘,以至于空气中也长久地漂浮着某种奇特的物质,暗沉沉地钻进人的呼吸道和毛孔里,看不见摸不着,又无处不在。 彻底被黑暗侵占的角落滋生出怪物,犹如凝结的实质,悄悄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人偶。好像只要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就会被那些怪物吃个精光。 不过现在还不是个好时机。 筋骨崩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每次被折断之后新的、叠加的痛意逐渐靠着肩膀袭来,散兵也死死盯着那些角落,恍惚间听到自己牙齿颤抖磕碰到一起,然后有东西被撕裂的声音。 这种rou体被生生扯开的声音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回荡在房间里,不过很快就会永久的消失,刚刚这是最后一声。 人偶的左肩仿佛突破了禁锢,冰水泼上一般凉,原有的某种累赘瞬间消失,猛然轻松下来。 再熟悉不过的手臂在视野中被折成奇怪的角度抛起,“啪”的一声落到远处,在角落里觊觎他身体许久的黑暗满足地吞噬下去。 面前这只从深渊深处而来的巨物居高临下,硕大的单只眼珠疑惑地盯着散兵,没有发育的大脑不足以让他明白躺着的人被自己扯掉了四肢为何仍然还能动弹。但它依然觉得恼怒,抬脚朝着已经残破的身体踏下。 散兵眼睁睁看着大出他两三倍的重物落在身体上,激起浪扑般的剧痛,几乎咬碎了牙才只泄出一丝微弱地痛呼——过于剧烈的反应会更加激起这只怪物暴虐的好奇心,这一点散兵的四肢已经代他已经吃过一次教训了。 这次是他失误,没想到这种深渊深处都排的上名的怪物会跑到外围来,他带的一支精锐小队全军覆没,如果是全盛状态散兵拼一拼还有胜算,现在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待救援。 又或者…… 某人会比救援来得更快。 怪物的第二脚没能踩下来便发出尖锐地呼叫,被无形的力量挤压着缩成一团滚到角落,那里纯粹的黑也跟着畏缩了几分,露出那些被吞下去的四肢。 属于人类姿态的双手将人偶的四肢拾起送进空气中被撕开的裂缝中,而后才走到无法动弹的散兵身边蹲下检查伤口,熟悉的金色麻花辫滑落到身前,怜爱地垂落到散兵的胸口,像无声的安抚。 “好久不见,”确认了散兵的伤势尚在自己修复能力范围中之后,空弯了弯眉眼,“怎么一见面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这副样子吓到王子殿下还真是抱歉。”眼看着对方拿走自己四肢,散兵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救援小队会扑个空,被对方看到自己极端狼狈姿态的烦躁在嘴里打磨了一圈,最后也只是在说到“王子殿下”四个字时加重了语气,“为了不让王子殿下继续受惊,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多管闲事?那也不差这一次了。” 空一句话成功堵住散兵的嘴,在对方略带不悦的目光中将人带了回去。 散兵没办法去反驳他,空的话并没有错。在他最初接到探索深渊任务并为此负伤、连同伴们都只叫他“人偶”时,这位深渊的王子殿下就已经主动出现在他身边给予帮助。 善意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散兵比谁都懂得这个道理,彼时他还未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心思,空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疑惑,将自己就是冲着散兵“用坎瑞亚技术创造出的人偶”这一身份来的目的坦白的大大方方,反而让散兵放下了不少顾虑。 然而对深渊之中过于神秘和复杂,短期之内并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散兵的任务愈加频繁,他仗着自身不死不灭敢死拼,每次都伤到彻底失去行动能力才会罢休,空出现的也愈加频繁,直至散兵得到了女皇满意的成果,两人的见面机会才断崖式下降。 身为深渊的王子,哪怕知道人偶身后的至冬女皇别有目的,空仍然没有阻止他来执行任务,但也不会给予帮助,只在他重伤后把人带回去名为“研究”实则修养。也正因如此,成功得到“散兵”一名的人偶在当天又来到深渊,让空随意索取报酬——只要是他能拿得出的都可以,哪怕是真的被研究需要上实验台,或者一时兴起将他拆了解剖了,他一定毫无怨言。 然而这位深渊的王子殿下既不需要解剖,也不需要研究,他思索着在散兵身边走来走去,半响蓦然一笑:“既然你这么不在乎……不如你把你自己给我吧。” 他的手段和善得恐怖,散兵没有遭受到预想中的疼痛和折磨,而是跌进极其温柔的软绵攻势,被轻声催促着踏入与对方无尽的纠缠中,而后反扑得更加频繁。 就算散兵已经获得了席位不用再冒着危险探索深渊,偶尔也还是会去一趟,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莫名的,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心情就会好起来。 他不知道这种心态从何而来,可他知道带有目的的善意一向虚假脆弱,经不起更多的考验。散兵在这上面吃过不少亏,只是空当初出现的时机恰好,好到他无法拒绝,不知不觉就被牵制住,哪怕知道自己不该和深渊牵扯过多,也没办法真的狠心去斩断他们的联系。 像跌进蛛网的蝴蝶,被绞缠着无法挣脱,只能愈陷愈深,又因为暂时的歇息而窃喜,到头来只能饮鸩止渴。 “这种任务不该让你来才是。” 空将断掉的四肢放进特制的盒子里封闭温养,盖子彻底盖上的一瞬间,被安置在床上的散兵才觉得连接着肢体的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被切断,下意识皱了下眉,听到空的话又歪着头看他。 “听起来我们公务繁忙的王子殿下并不想见到我?” 他们自上次分开之后已经有两个多月未曾见面,这次会受伤到难堪的地步更在散兵意料之外,说话都带上了一丝不快,语尾锋利得像一把小刀。 “嗯,知道你这次受伤是意外,”空手指掠过他脖喉处的裂痕,低下头将柔软的触感印到散兵唇上,而后才继续开口,“别这么想,你知道的,我很想你。下次来可以提前告诉我,不用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 “……我又不是特意来见你的,我也是很忙的……” 对方温暖的手掌贴到胸口,散兵低下声音反驳了两句便噤了声,断裂的伤口开始泛出暖意,混合着细碎的麻痒,微微崩裂的地方rou眼可见地变得平整光滑。 大腿是被那只怪物生生从中间撕断的,空去试着触碰伤口,骨头深处被触摸的怪异感让散兵徒劳地动了动断肢。 也只有这个时候,空才会对散兵原本非人的身份有具体的概念。伤口处的血管与静脉清晰可见,骨头都做出了人类的样子,偏偏血管中一滴血也没有,连伤处的皮rou都是凸出尖锐的,摸上去却还是柔软微凉的触感。 “好摸吗?” 半是调侃的声音传来,空抬眼看他,对上那双靛蓝色的眸子。散兵似笑非笑,声音放轻了许多,耳语一般开口。 “你有兴趣?这么长时间了……要不要试试?” 软滑的腿根rou蹭进掌心,散兵有意去贴空的手,角度也刁钻得像是要将自己送进他手里,随后面色一僵。 柔和的温热迅速覆盖上整个下腹,给伤口带来的麻痒感更甚,刚刚还颇为游刃有余的散兵下意识去躲,被牢牢按住残肢。空察觉到散兵眼中快喷出来的火,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不温不冷的开口,也不否认他的话:“其他的事等你好了再说。好好休养,这段时间就先不要回去了。” “那么,王子殿下帮我想好了回头怎么解释吗?” “执行官大人要回自己的地盘,还需要理由?” 两人互相盯了半晌,最后还是断了四肢受制于人的人偶败下阵来,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冷哼。 他这幅样子能跑才奇了怪了。 空也不是没想过将未修复完成的手臂先接上让散兵方便一些,最终在他亲眼看着对方准备去拿杯子的手无意识在空中抡了个半圆,一巴掌将低着头举着托盘的深渊法师硬生生扇出房门而罢休。 那可怜的深渊法师甚至没来得及放盾保护自己。 手臂暂时被卸了下来,人偶怕痒,空动作再温柔也让散兵忍不住往后躲,期间连空也差点儿被扇出去,始作俑者终于肯勉勉强强收起嚣张的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白天不老实,晚上也不肯罢休,留下来的一小节断肢还算有用,至少能支撑着他滚进空的怀里。什么也不为,就是觉得早晨空被自己大腿最后那点软rou夹醒的表情很有意思。 并且乐此不疲。 但凡事总有翻车的时候。散兵被忍无可忍的空压在床上的时候还在笑。 人偶身材瘦削,唯独腿根和屁股上生出一些柔软的余rou,空就偏爱腿根这一片,一场情事下来能揉捏得通红,走路时即使短裤的布料足够柔软,摩擦之间也难免会觉得纹理粗糙。 残肢余下的rou不够抓,空垂着眼睛掌心微动,将半边阴户都拖进手中揉捏。 这两天空已经算顾及着散兵的伤口,任由散兵变着法子打扰自己休息挑逗自己,想着万事以他身体为先……如果散兵能安分下来,空自然会忍着,话虽如此,可空一向觉得自己自制力不算很好。 尤其是面对散兵的时候。 大概是夹腿sao扰空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了,轻轻揉了两下腿根,空就察觉碰到他雌xue的手腕挂上了丝丝粘液。 散兵体温低,就连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也是微凉的。这会儿四肢都没了,空简单抬一抬手,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偶就像一束鸢尾花,安安分分的待在了空怀里,任凭他修剪自己。 许久没做,散兵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一些,还没怎么去苛刻雌xue,那里就过分娇气的又开合吐出一点液体。 只是嘴上还不肯罢休,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嘲弄:“这就忍不住了?” “我能撑到现在很不容易了,这还是考虑到你身体不好的情况下。” 腿间的手抽出,散兵眼中的狐疑刚升起一点苗头,就被空随意——也许是早有准备拿来的丝绸绑住了眼睛。丝绸下的眉毛挑了一挑,散兵装作恍然的样子继续道:“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过的也挺滋润。” 他听到空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响起:“嗯,每天都在学习,以便你来了之后全都试一遍。” 许是没想到空会这么直白的承认,人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恼怒,又被空及时钳住下巴。 温热的湿软贴到唇上,散兵本能开口放他进来,鼻间气息渐渐变得闷热,微弱的窒息感暂时将脑海中浮现的反驳句子压了下去。 他看不到空的动作,尚留有感触的身体还能感觉到空的手心热烫,顺着小腹滑下去,没有了双腿的阻碍,手指无比顺利的滑进雌xue,空甚至没有在前面停留一下像以前一样亵玩阴蒂,就直接将自己的两根手指送到最深。 空的手指细长,就算有一段时间没做,雌xue也能完全将它们吞下去,散兵的身体又是被他调教惯了的,一旦情动人偶过于诚实的身体就自发先将zigong坠下,以此免受磋磨。 只是他雌xue本就窄小,zigong就算主动不坠低,也处在一个极易触碰的深浅度上。 即便如此,空也没见得温柔几次,正如现在,他领了散兵体内的好意,指尖却接触到滑嫩的zigong时变本加厉,用指腹不停的流连在敏感的宫口,牵连出无数透明的粘液落在床上。 手指远比性器要灵活得多,粗糙度也比后者翻了一倍,空经常用剑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有段时间没做过的人偶身体异常敏感,被断了四肢蒙了眼睛之后更甚,腿在箱子里锁着,躲又躲不开,只凭借断肢根本夹不住空的手,没过多久便咬着牙去了第一次。 这场性事的进程快得有些超出散兵的意料,猝不及防就到来的高潮让他难得产生了一股身不由己的后怕。 他们的身份一向不对等。即使空从来不在乎这一点,散兵也无比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他清醒的冷眼旁观着,又不自觉沉迷于空带来的欲海,不安与向往的种子一直在催促着他去享受、去沉沦,陶醉于与所有人类都能感受到的快乐中。 相比之下此时的被动似乎更可怕,身体受制于人,只是被没用多大力气的抱在怀里,他却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一点点融化蚕食。 唇齿也被空亲吻着,轻松就能抹消他的挣扎。 他不会反抗空,以往就算再激烈的性事他都没有生出过推开空的想法,但那时他还有选择的余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即使想反抗都没有办法。 用什么呢?现在唯一能动的舌头?怕不是只会起到反作用。 散兵双眼微合,眼角因快感产生的湿润瞬间被柔软绸带吸附,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去在意这点儿细微差别,心中却古怪的生出了自己“正在被使用”的想法。 像是一件什么物品,合该被空按在性器上发泄。思及此,雌xue又湿漉漉挤出一些水来,将空的手指绞缠紧,舍不得松口。 对人偶身体反应一向了如指掌的空微微挑了挑眉,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人偶情动的异常,饶有兴趣地结束了这个吻,视线固定在散兵脸上徘徊。 空不知道散兵在想什么才会出现情动的反应,怀中堇色的脑袋乖顺无比,轻轻喘息着靠在自己怀中,湿润的唇上映出灯光的明亮,一双灵动的眼睛也被盖着,遮挡住了空探究的目光。 空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他知道,平日里散兵没有绸带覆盖眼睛时,自己也没办法从对方的眼中看什么端倪来。 这具身体似乎因为视野被剥夺而感到格外不安,人偶的体温一向偏低,雌xue深处也是温滑的,现在的内里却格外湿热,空的指尖都在里面泡得有些发麻。 他能感受到散兵在努力让身体冷静下来,雌xue也在尽力放松,只是收紧xue口的本能无法抑制,吸着空的手指还要往里进。zigong口也是软软弹弹的一圈rou,按上去散兵的身子就跟着微颤一下,小腹随着一起收缩。 这么看起来就有点儿过于乖了。但他还可以再失控一些。 空这么想着,将酥麻的手指从雌xue里抽出,指尖沾染的雌xue汁液全蹭在小yinchun上,随后在一片腻滑中随意一挑,精准翻开了阴蒂的藏身之处,微微用力掐住那枚红豆搓掉包皮,露出里面水润润的,鲜嫩柔软的一点软rou。 “空、空……” 人偶呜咽了一声,脊背绷出好看的弧度,脑袋却无力的垂着,贴进空的怀里。 “我在。” 身下往日就饱受磋磨的阴蒂被夹弄在指尖,很快就软弹起来,鼓在yinchun前段再藏不回去。电流般乱窜的快感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波波袭来,尖锐痒意还未扩散开,雌xue已然张开,下意识就想放什么东西进来,yin液从暂时无法闭拢的宫口流出,湿哒哒的汇聚在腿根。 缩紧时因为液体的加持,声音格外黏腻,也格外明显,像是雌xue空虚的抱怨。空仍然不急,安抚了两下已经翘起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并行,贴上更下方还在源源不断吐水的rou口。 也不直接插进去,就着两片柔软的唇瓣一次次蹭过整个阴户一路滑到xue口,指节微微弯起,恰好能够陷进雌xue里柔软敏感的甬道,又急着撤出,继续第二轮的刮蹭。 刚刚才被掐至挺立又简单放过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过被针对的命运,每次都要被指节按进周围的软rou里,又被碾压成薄薄一片扯出来,没挨几次柔嫩的小rou团就变得红肿,像颗颜色绯丽的珊瑚珠缀在yinchun上。 空有些愣怔的盯着那颗红珠,突然生出了去尝一尝的想法——那样的话,或许有人会炸毛。 散兵现在有足够的实力能立足于愚人众,性格也愈发偏执,或许自己这么做了之后,散兵往后就不愿意来了也说不准。 亏本的买卖他可不想做。空不无恶意的顶了顶手间的阴蒂,听到了散兵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喘之后,才将莫名而来的不安和去尝一尝的想法压进心底。 “慢……呜啊、嗯……慢点……” 绑在眼上的绸带被泪水打湿,多余的水汽汇聚在一起顺着脸颊落下,人偶鼻间呼出的气息温度渐高,腰肢颤抖着弓起又缩回,试图躲开愈来愈烈的麻痒。 空干脆一只手把他强行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快速地揉弄着雌xue的整个前段,阴蒂被重复压进软rou里,隐藏在下面小小的尿道口也受到波及被拉扯开猩红小孔,残存的腿根跟着手掌的动作痉挛,每揉一下xue口便缩紧一分,依然挡不住大股的液体从中流出。 情动了许久的身体愈发空虚,雌xue里软rou绞着软rou不肯松口,向已经混乱的大脑传递着需要被填满的渴望,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满足。 “不行……不行……”散兵在过度的快感中艰难开口,几撮发丝被薄汗粘在脸上,被空轻轻拨下,“进……唔嗯……哈、进来……空……” 他心底难得升起对现状的不满,狠狠记了空一笔破账。不说四肢,就算他只有两条胳膊能用,早就自己骑上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雌xue失禁一样不停涌水,明明已经临近第三次高潮,却连根手指都吃不到。 腿间的手突然停了动作,还沉浸在情欲中的散兵有些茫然地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悬空,耳边刚刚听到空的轻笑声,下半身就传来被生生劈开的撕裂感,体内绷得最紧的弦“嗡”的一声断裂,大脑中似乎有无数烟花噼里啪啦的炸开,一片空白。 空适时抬手摘下他脸上的绸带,如愿看到散兵高潮时微微翻白的双眼,趁着白皙的皮肤一起更显得眼尾的红艳丽yin绯,轻易就让空想到曾在别的世界中见过的一种花。那种花的颜色也是这样绯红艳丽,仿佛血滴在花瓣上面,只可惜全身有毒,摘不得也碰不得。 眼前白光渐渐散去,映出那头熟悉的耀眼金发,散兵堪堪从高潮中回神,听到耳边剧烈又虚假的喘息声。 是他自己的声音。 散兵来不及去纠正那些拙劣的模仿,身下难言的饱胀带来的压迫已经让他无心顾暇其他,骑乘的姿势进得格外深,性器在刚刚那一下直接破开了形同虚设的闭合宫口,直直顶上了宫壁,在他小腹处鼓起显眼的弧度。 yin液被挤出身体,逐渐扩大的濡湿让散兵有了下面被撕裂出血的错觉,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他初次被空按在床上时,吞吃性器的雌xue边缘紧绷到发白也没有出血,如今被调教到乖巧的身体更不会。 但有没有出血是一回事,难不难受是另一回事。他趴在空的肩头,张嘴咬住一缕金发,微微用了力气去扯,空也不拦,双手托着他的腰一抬一松,头发上那点儿微薄力气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难耐的喘。 “你既然愿意,那就好好咬着。”空侧过头,亲昵地蹭了蹭散兵的脖颈,也不知道是说他上面还是下面的嘴,张口就报复似的在人锁骨上留下了牙印。 没有了四肢的人偶身体更轻,根本不用空怎么动,轻轻一按性器就能顶开zigong口进到最深处,每次抽出时软rou还未来得及闭合,就又被快速撑开,娇嫩的zigong被顶得酸软,温水成股成股往外流,黏腻碰撞的水声愈发明显,两人身下的被褥早就湿透,整张床上一片狼藉。 “慢……慢点、呜……太、我要——!哈啊啊……嗯……” 柔顺乖巧的xuerou抽搐着收紧,一次次地将性器吸进更深处,深埋在zigong的性器被紧紧箍着顶端,rou壁贴合凹陷处亲吻,像是等不及要吞吃jingye。 空如他所愿减缓了速度,看似安抚地顺着散兵的脊背往下揉,每揉过去一寸,身下性器就往里撞一下,等揉至尾骨,不应期尚未得到喘息时间的散兵早已跌入连绵不断的高潮中。 “停……呜!停……” 雌xue被撞到发麻,一个又一个被强行送上的小高潮让散兵止不住的打冷颤,意识全然一片混乱,只留下本能在跌跌撞撞中开口拒绝这场过于久也过于激烈的性爱。 深渊向来不见天日,昼夜难分,但也不耽误浸yin深渊已久的散兵在偶尔意识清醒时判断这场性事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 空听着他的哭喘,浅浅呼出两口气,性器贯穿雌xue的速度逐渐加快,随后死死顶在zigong壁上,将那处壁rou都顶得凸起,在怀中的身体即将再次高潮之前一手探下去捏住红肿的阴蒂,用力一揉,包裹着性器的xue口再次绞紧。 热烫的jingye射在痉挛的宫壁上,似要将小小的zigong烫熟填满,手指磋磨着阴蒂,连着下面早就失去知觉的猩红小孔也受到牵连,透明的液体从中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将被褥上湿透的阴影晕染得更大。 散兵脸上的泪还未干,就再次覆上了沉溺于情欲的失神,双眼微微上翻,早没心思去在意身下的潮湿已经蔓延到空身上了。 “修复得还不错,”空小心翼翼的给散兵装上四肢,唯一一处留有残肢的腿多花了点儿工夫去磨合,“感觉怎么样?现在能控制力度吗?” “嗯……”散兵动了动手臂,露出稍显苦恼的表情,连好看的眉都蹙了起来。 在修复身体这件事上,散兵还从未有过如此疑虑的表情,让空也跟着狐疑起来。 “怎么了?”生怕散兵的身体除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差错,空立即凑过来,刚准备仔细端详那根手臂的接口,就被人偶死死扯住了围巾。 “不怎么。”散兵脸上的苦恼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颇为挑衅的咬牙切齿,语气也透着满满的不爽,明显是记仇空之前钓他胃口的事,或许最后的失禁也要添上一笔,“只是难得来一次,殿下可不会一次就满足吧?” “没关系,我可以继续。只是身体刚刚恢复,我还不太能掌握好力道,还希望王子殿下一会儿……多多担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