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针灸擦身(芷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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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焦躁纠结端着盆儿,盏儿,看着夫子还坐在姑娘床前,那眼中的忧虑浓的化不开,她有了计较,轻声道,“夫子,水来了。”裴怀信起身踱步到外间。 青砚入了帐内上了床塌,故意挂起纱帐,双手颤抖着除了芷绛身上衣衫,精光光肚兜亵裤一样不留。心内不住地告罪,姑娘,只要你活着醒来,要打要骂要发落,青砚都随你。想着用绞了冰水的帕子擦拭她全身,边擦边轻声在她耳边不停叫她。 “姑娘,姑娘,夫子在这里,你说句话,想要什么都可以,姑娘。” 就这几句话反反复复地说着,眼见也没甚大用,少女还是双眼紧闭,青砚心一横朝外间喊道,“夫子,姑娘还是发烫,您进帐来看看青砚擦的对么?” 裴怀信刚一转身便见少女一丝不挂玉体横陈,青砚跪在她身侧将冰水施在那盈盈肌肤上,水珠儿被烛火映照,颗颗亮闪闪滑过她冰肌玉骨,在她耸立的rufang沟壑间汇成潺潺小溪,在她杨柳细腰上小小的肚脐里聚集成洼,更有承受不住的水儿顺着她细腻的莹玉皮肤滚落渗到被褥里,他的阳物被这美景催得瞬间硬了。 可如今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近前去摸她额头,似乎因冰水凉了一些,可她还是昏迷不醒,这如何是好?裴怀信心乱如麻,努力克制自己目光留在她的脸庞,伸手再翻看她瞳孔。青砚见他还在行医大夫的望闻问切,心如油煎,下榻跪地求他,“夫子,这症如毒发,只冰水降温恐怕治标不治本,请夫子再施他法,眼下救人要紧呀!”说着便伏地不起磕头不停。 “你去取针。”裴怀信面色如常,声音却有些颤抖。 青砚忙去外间捧了针盏过来,裴怀信侧坐床沿,强迫自己专注找xue,仿佛那对玉乳儿不是乳,只是乳中xue,乳根xue,那下面开开合合的蚌口不是少女承欢的阴户玉门,只是阴交xue,会阴xue,那盈盈一握不是纤细美人腰,而是神阙xue,气海xue。等他强制自己凝神,在数个命门大xue上都施了冰针,总算是刺激得芷绛有了意识,少女想顶了万钧之力一般费劲撑开了眼皮。 青砚在裴怀信施针时便瞧见了他身下肿胀支起帐篷,心中燃起希望,正愁没有时机,此刻见芷绛恢复些神智,知机会来了,忙扑上前去泣道,“姑娘,你总算醒了,这症压不住了,夫子在这里,夫子人在这里姑娘,姑娘想要什么尽说与夫子。” 芷绛刚复神智,头疼欲裂,一睁眼便发现先生在为浑身赤裸的自己施针,已然是这情形了,也不觉着羞怕了,见青砚急递她眼色,更间话里有话的鼓励,她趁自己清醒,下了决心道,“青砚,你出去伺候,我同先生有话要讲。” 青砚闻言赶紧灭了烛火,只留小盏蜡,放帐退下,裴怀信已猜出她计较,玉面飞红,昏暗的烛光映着她虚弱的面庞,那朱唇微启,“先生,我还记得你让我读过荀子众生篇有一段,佛陀在河流中捞出一村妇,她因被jian污而投水自尽,村里人人都赞她贞洁烈妇,那佛陀却说贞大于命,何其哀也!先生认为绛儿该是听那村人的,还是听那佛陀的?”事已至此,裴怀信哪有不明白的,愣了半响,郑重看着她双眸道,“你可想好了?” 裴怀信此时胸中鼓声如雷,话一出口,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拉扯撕碎,道德礼仪纲常伦理轰然倒塌,世界仿佛只剩了少女异样潮红的面庞。他紧紧盯着芷绛,心内忐忑得发慌,一时竟怕她反悔。芷绛回望他黑沉沉的双眸,那里面深不见底,此时没有一丝戏谑,满是郑重认真,甚至还有她不能捕捉辨别的暧昧与期待。她的心儿在这一刻似归到了实处,稳稳心神,她轻轻地坚定开口道,“先生,我已想好。” 话音刚落,裴怀信抑制不住心内激动,俯下身去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苍白双唇,温柔安抚颤抖的她。 “我知晓了”裴怀信至此再无二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颤抖着一根根取下芷绛胴体上的银针。恍惚中解了自己亵裤,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白日梦后斑斑点点的遗精,一时间他分不清此时依旧是梦境还是现实。裴怀信竭力压制自己狂跳不已快蹦到嗓子眼儿的心脏,上了榻跪坐她身前。面前少女每寸裸露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血液在体内肆虐,太阳xue青筋突突狂跳,她的眼眸泛着水光,被灼得微微眯起,像只慵懒得猫儿,玫瑰花瓣般粉嫩的嘴唇喘息不止,她身子瘫软得一塌糊涂,仿佛是无力动弹分毫,但胸乳儿却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两团儿浑圆摇摇晃晃,顶尖儿颤颤巍巍,那腰臀亦是难耐扭动,十粒玲珑脚趾,蜷缩绷紧,领着她的玉足在朱床上来回磋磨,她在等待,任他施为。他伸手抚上那两条雪腻嫩滑的玉腿,她隐匿其中的湿润娇软映入眼帘,粉粉嫩嫩的xue儿含苞欲放待他采撷。如何做?他也是头一回,没有前戏,也顾不上调情,他一手扶了自己肿胀凶物,那话儿早已坚硬如铁,顶端的马眼也抑制不住张张合合,另手架起她一条腿儿,把菇头对准少女海葵般湿答答的缝隙,慢慢挤了进去,蚌儿含着棍儿,两人具是一声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