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自省,开苞,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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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出酒馆,凉风吹拂,太平才稍微冷静了一些,并没有回旅店,而是去了溪边,直接脱掉衣服泡在了里面。 太平觉得自己需要物理冷静一下,方便思考一些重要与不重要的事情。 而且他有些想玩水了。 太平站在溪水中,凝视着荡漾着微波的溪水中自己模糊的脸庞,思考着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会变成坏人吗。 他自省自问,于是得出结论,哪怕不知晓自身经历过些什么,自己也不会成为以伤害他人为乐的人。 我会故意玩弄他人感情吗? 这太平可就真不知道了。因为他甚至都还不确定什么是他人眼中玩弄。但起码自己对所有人都挺真心实意呀。 所以到底是在复仇还是暗恋失败,到底是不是自己先做错了什么才被这么记恨,怎么自己连被抹除记忆除了被cao外什么都想不了这状况都经历过,但是那人还是不满意。 太平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得经历了怎样的孽缘,才会惹下这样的麻烦,居然有闲情逸致搞出这么大阵仗,怎么看也不是会轻易结束的折磨,大概结束游戏找回记忆后才是更可怕的开始。 明明自己被随意玩弄羞辱,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思考半天到底是谁的错啊。 太平又忍不住自我吐槽道。 可那个敌人恨意实在太过明显,爱意又太过扭曲,明明把他的rou体和记忆都一起拥有却还不知足,非要获得攫取他自我选择后的堕落与yin欲。 那人想要从自己身上获取得东西太多了,多到要抹去记忆,却还要保留他的自我,就连最后一层遮羞布也不肯给他留下,非要将他羞辱到极点,心甘情愿屈服不可。 心甘情愿,呵。 太平冷笑一声,其实很想投降。 他拨弄着溪水,带着些破罐子破摔的平静,思考要怎么样好歹努力恶心一把对方。可惜信息实在是太少,他不知晓对方就算了,甚至也不知晓自身。连所做所为到底是会恶心到对方还是恶心到有记忆的自己也不确定。 太平叹了口气,决定回去睡觉。 又是一日,太平穿上新手服准备去图书馆那里打听一下情况。这还是他从NPC口中打听出来的地点,与教堂一样,同样位于东城区,只是位置更加偏僻。 图书馆看上去并不大,是个两层高的小楼,出入口由一名NPC守着,太平上前询问了进入要求,被揉了几下屁股后不出意的听到了让人意外的要求。 “体内含有10人份的jingye才可进入……这个10人份又是怎么算呢。”太平复述了一遍要求,又好奇问道。 “一次射精后没有遗漏的一份jingye即为一人份。体内则包括身体内的任何容器,但是如果在图书馆中jingye漏出或者被消化导致不足十人份,你会遭受到相应惩罚。” 太平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咂舌了一下,又笑道:“那我要是现在就接受惩罚,能在惩罚结束后进去看看吗?” NPC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无奈,说道:“只有满足规定才能进去……你都不问问惩罚是什么吗。” 太平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那种事情也不重要啦。” 他站在原地歪头想了下,决定还是先去教堂转转吧,图书馆这里似乎不是自己现在能进去的地方。 教堂内的NPC是神父打扮,但仔细看去,教堂内正中心的神像,却和所有NPC有同样一张脸。 “真是个自恋狂。”太平小声嘟囔,接着又与神父笑着打招呼,继续询问之前有关公主与恶龙的话题。 对太平的搭话神父本是不想理会,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关键词提及,他突然反问道:“既然你要非要当勇者,那当然是你自己解决公主在哪里的问题。” 说完这句话,再怎么追问他也不再开口,太平只能一边沉思一边向外走去。 眼下从游戏里找不到思路,那如果从游戏外呢,怎么样才能最好的羞辱他这个想当勇者的囚徒呢? 太平微微笑了起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将要入夜的时候,太平换上侍者服走进酒馆,拿着菜单走到男人身前,同样毫不意外听到了包夜以及后xue开苞的点单。 太平瞄了眼桌上放着的似乎刚折下不久的柳条,心想这个行动也太快了吧,明明还指望靠这个拖几天的。 男人也察觉到他的目光,拿着柳枝在他前胸轻轻抽了一下,带点笑意的说道:“这可是你讨来的。” 太平歪头笑了起来,反问道:“可我向谁讨得呢?您又是那位客人呢?” 男人笑容消失了,他定定看了太平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可以叫我井九。” 太平鼓掌,笑道:“这个名字不错,我可以心里把第一个cao我的人喊井一,以此类推,想来很快就到九啦。” 男人倒是对他的嘲讽没有动怒,只是扯了扯嘴角,说道:“你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让你数到九。” 太平这个时候终于识趣了些,贴着男人坐了下来,柔声道“虽然不知道实际被cao了多少次但是眼下是我第一次呢,还请怜惜一二呢。” 男人神情冷漠,看不出半点怜惜,捏了把赤裸的乳尖,说道:“自己坐上来动。” 太平眨了眨眼,有些错愕,诧异想道:“明明我很努力诱惑了呀,怎么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有。” 酒馆内此时依旧是安静的,其余NPC坐在自己位子上喝酒,偶尔与同行人低声聊着什么,似乎大家都不觉得有个穿着暴露侍者服的少年正大张双腿,背着手跪坐在男人身前扭着屁股有什么奇怪的。 这的确没什么奇怪的。 太平咬着唇想道。 尽管昨晚被尾塞强制扩张了许久,但经过一夜,后xue又迅速恢复到连手指都很难插入的紧致。 太平原本胯坐在男人身上想就这样插入,却连guitou也总是滑开,被不耐烦的男人按在餐桌上拿柳枝抽了一顿屁股,最后被要求就这样自慰给他看。 说是自慰却连手也要背在身后,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只给了他一个假阳具,用吸盘固定在桌子下的地板上。他便是被要求就这样张开腿给男人看,自己把自己玩出水后再送给男人cao。 他其实颇想放出你想看放荡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放荡的狠话解解气,但实际上连koujiao也做不好,含到口舌发酸也只会伸出舌头流口水,眼下被要求这样自慰后更是显得笨拙。 他跪坐在男人身前扭弄了半天屁股,连假阳具也没草进xue里,反而是臀rou被滑开的假阳具抽出一道道红痕。 柳枝被男人当成教鞭一般,指点太平摆出一个正确的姿势,等到好不容易假阳具的头部被后xuetaonong进去,太平稍微松了口气,又懈怠起来,看上去是放浪的扭腰taonong着假阳具,其实只在入口来来回回磨蹭,一点也不肯多吃进去些。 从后背到xiaoxue又多了长长一条红痕,明明理应柔若无骨的柳枝在男人手中却出奇得有力,痛得xuerou一阵收紧几乎要将假阳具排出。 太平知道这是警告,只得身体下沉,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xiaoxue终于纳入了多半,在干涩的xuerou中冲撞着,浅浅的敏感点被反复碾过,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却迟迟无法到达界限。 太平深吸了口气,瞄了眼男人此时神情,忍不住小声抱怨道:“您要是不行可以直说呀,我自己玩到~~” 如太平所想一样的,他被拦腰抱了起来,假阳具这样猛然抽出,引出一声呻吟。他被丢到了酒馆餐桌上,上半身被手按住腰窝趴俯,屁股被压得翘了起来,被开拓许久的xue口已经是润泽一片,臀rou被分开后殷红媚rou空气中不自然的绞紧。 “你害怕了。”男人说道。他的阳具抵在xue口,却不推入,反而以闲聊般的姿势说道。 “是呀我害怕折服在客人的大roubang下被客人草成脑子只有jingye的yin奴只知道翘着屁股给您暖jiba。”太平努力让语气更柔媚点说出这番话,至少听上去能多献媚一点,但是说出来却总带点嘲讽的味道。 “你害怕你真的喜欢被我cao,你觉得你要输了。”男人说道。 太平叹了口气,他其实很讨厌被逼问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情势不由人,很明显这也是凌辱自己的一环,总得说点什么让对方爽到才好。 “如果我真输掉了,你要怎么做呢,丢掉我这个失败者吗。”太平说道。他这话说得冷淡,但其实却是在试图讨好,也的确让男人欢喜起来。 男人按住他的腰身直接cao了进来,硕大的阳物挤入xue道之中,带来莫大的刺激。 太平被压在桌子上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承受roubang的侵入,但是等到体内几乎被全然侵占时却依旧继续深入,仿佛要被插入到胃里一般。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却被握住腰肢,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后xue在快速的抽插下几乎放弃了所有反抗,顺服得被阳物cao到最深处,又将射满的jingye紧紧含住。 太平感觉自己仿佛变成飞机杯,剑鞘,磨刀石,随便什么反正不是人的东西,被里里外外翻来覆去的物尽其用着,使用者毫不关系他的感受,而他却已在其中神魂颠倒。分不清楚痛与快感的分界线,也分不清楚反抗与迎合,在茫然中换了数个姿势,最后跨坐在客人腿上,一边亲吻一边又一次被射满。 不知道为什么,太平恍惚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再痛点就好了。 但是这其实也并不是一场温柔的性爱,哪怕客人不耐烦的拍打屁股让其更放松又或者被扇打后xue责令再夹紧些时,太平也依旧是被快感征服的痴态,骑在男人胯上扭动着腰部想要吃下更多,待插入时又哭叫着想要逃离。 等到他终于清醒过来时,酒馆中其他人已经走了大半,也早过了该下班的时间。太平在这里被男人按着草了整个晚上,再怎么被责难后xue也含不住满腹的jingye,被cao得红肿的xue口哪怕用尾塞堵住也染上了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