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暴虐化身形态狠狠炒龙(败北凌辱强制,体型差,结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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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你结束了奥林的疯狂。谁会是赢家早已毋庸置疑:你从不会令我失望。”戈塔什对邪念的凯旋归来表达了诚挚的欢迎,“恭喜你从那个冒牌货手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奥林不过是一条疯狗,而你,相比起她我当然更青睐你,你聪明,理性,更能控制血脉里的杀戮冲动,你才是巴尔教团当之无愧的领袖,谋杀之王最优秀的孩子——你可以与我平起平坐。” 邪念带着些否认意味地抱起手臂,自从摆脱巴尔的奴役后,现在的他并不太想听到那位可憎神明的名号:“巴尔教团的领袖?不,我从奥林手中拿回的只有耐色石。那些杀戮欲望——我身上所有巴尔的痕迹,都离我而去了。” 戈塔什惊讶地打量他,目光中流露出真切的赞许,“这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考虑到你曾对巴尔那样虔诚。真是新奇。你和从前确实很不一样,或许我该重新认识你了。” “你不再是巴尔的选民,不过这不会改变什么,甚至更好了。没有你的巴尔教团什么都不是,那些只知杀戮的愚昧信徒只会拖累你。”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一句许诺,“摆脱父神束缚的你将与我一起达成更高的成就——和我结盟吧,我会给予你巴尔所不能给你的更强大的力量,而你不用再服从任何人,我们将在博德之门筑起黑堡,然后征服整个剑湾,一统民众——” 邪念仍旧无动于衷地抱着手臂。这个曾由他一手制定的邪恶计划,如今也该由他终结。和戈塔什结盟绝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要处理主脑的威胁——”一个狡猾的微笑,“把你的耐色石给我,我们将共同统治。” 卡菈克终于忍无可忍地骂道:“想都别想——戈塔什,你这个卑鄙的骗子!我已经受够被你欺骗、被你伤害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再有机会了!” “我能想到一些更值得信赖的伙伴——实际上,还不少呢。”盖尔也评价道。 戈塔什说的话或许是出于试探,或者别的什么,谁知道呢?邪念没兴趣揣测城府深沉者的想法。于是他说:“我们已经受够你的谎话了,戈塔什。卡菈克曾信赖过你,但你背叛了她,将她卖给了魔鬼。我也曾信任过你,而结局显而易见。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你必须重新考虑。”戈塔什眉头紧皱,“如果我们分开,主脑就会造出一只灵吸怪大军,而你也会加入他的行列。要是合作,我们就能驯服它。” “我向来欢迎友好的合作。但是和你?”邪念不屑地嗤笑一声,“充满陷阱和试探的合作关系,一个有背叛前科的合作对象?那还是算了。我绝不会把耐色石交给你,如果你想要,就自己来取吧!” 莱埃泽尔眯起眼睛,取下背上的银剑:“试图这么做的人都会付出鲜血的代价。” 卡菈克的地狱引擎已熊熊燃烧,她咆哮道:“所有的邪恶都将被终结,戈塔什——你也一样!”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戈塔什一脸遗憾地掷出一个反射庇护,墙上的焚化投手和爆弹推进器嗡鸣着开始工作,微魔冢力幕闪烁起蓝光,四周的班恩信徒与钢铁卫士都进入了战斗状态,门外还有更多的援军正在赶来,整个办公大厅都笼罩在高浓度魔法元素和火药的辛辣气味之中,“我没想到你会帮这个臭小鬼对付我。我的朋友——你会后悔的。” “卡菈克不是什么臭小鬼,她是我忠诚的朋友。”邪念握紧法杖,闪电充能的电弧在他身上劈啪作响,“而你,不论是‘忠诚’还是‘朋友’,你这种人都永远不会理解——你和我从来不是朋友。”他环顾四周,飞快地估算了一下敌人状况:四个钢铁卫士,两个铁血执政官,一个黑色铁手,外加一个戈塔什。他必须速战速决,赶在楼下的钢铁卫士上来前解决对方。 “好吧,那么,我亲爱的敌手——”戈塔什怒极反笑,“你会发现在我的堡垒里与我开战是最不明智的选择。”说罢,他抬起手中的重弩,一道炫目射线激射而出。 之后便是激烈又漫长的战斗。对邪念一方相当艰难:钢铁卫士的第一发重击便让他们跛了脚,导致战士只能靠迷踪步移动;炫目射线带来的目盲大大降低了魔法和斩击的命中率;爆弹推进器召唤来的震荡爆弹源源不断地出现在他们脚下,避无可避;微魔冢力幕给戈塔什施加的抗性外壳相当棘手,更别说还有反射庇护反弹了大部分对他的攻击。而戈塔什一方也也应对得十分吃力:法师和术士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魔法爆弹、解离术打破防护外壳,造水术、闪电链造成大范围电击伤害,吉斯洋基战士连续近身重击报废了三个钢铁卫士,野蛮人狂战士的愤怒投掷令班恩信徒一个接一个陷入倒伏。相当胶着的战况,不过—— 戈塔什灌下一瓶极效治疗药水,现在的状况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击败邪念这个级别的对手不可能容易。但好在班恩选民还有一张王牌—— 于是邪念等人眼见他念出一句咒语,在黑雾和红光笼罩下,迅速地膨胀、变形,化作身披重甲、皮肤泛青的高大巨人,班恩所赐予的暴虐化身,高近三米,迈出一步便能使地面震颤。 邪念冷眼看着对手的变化,迅速评估起战况:戈塔什召唤班恩的黑色之手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不可击败:金属重甲等于闪电易伤,巨人笨重的身体易在冰上滑倒,而这都是他所擅长的。 “戈塔什大人,恕我直言,”邪念开口嘲讽道,“这是我见过最不雅观的变身了——你的脸就像青蛙屁股那样又绿又胖。” “哈,牙尖嘴利的小术士,我该替你父神好好教训你——感受恐惧之主的愤怒吧!”戈塔什恼怒地抬手一握,顿时灰黄色光芒大放——是班恩的紧握之拳!暴君诅咒的具象化瞬间出现在邪念等人的头顶,巨大的、黑雾构成的硕大黑手随时准备落下,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假如影心在这里就好了——她或许有办法解除这个诅咒,邪念想着,但没关系,只要他们加紧攻势,就能在一个回合内击败戈塔什,保证他没有余力催动诅咒生效。邪念射出一发五级巫术箭,紧接着发动了一次心灵震爆,戈塔什顿时陷入麻痹和震慑——只要盖尔再来一发闪电束,卡菈克使用一次愤怒投掷,莱埃泽尔再来上一轮动作如潮,戈塔什便会一败涂地。 然而此时,一颗不起眼的、藏在瓦砾堆里的震荡爆弹骤然爆炸,雷鸣波将他们掀翻在地;莱埃泽尔旁边的焚化投手恰巧充能完毕,吉斯洋基战士在爆裂的火焰中彻底倒下了。他们尚未从地上爬起,戈塔什竟过早地摆脱了震慑状态,并向四人施展了暴君誓缚——盖尔法术反制失效,金色誓缚链缠在他们身上,愈发延缓了队友们的动作——这在千钧一发的战斗中几乎是致命的。悬于邪念头顶的巨大黑手飞速落下,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将他彻底砸倒在地。啪嗒,一瓶治疗药水落在他身边,水液飞溅,令他稍稍回复了元气——是盖尔,不,这个时候盖尔不该管他的,盖尔应当自己使用那瓶治疗药水——但紧接着,盖尔头顶的巨大黑拳也轰然砸下,法师伏在燃烧着烈焰的地上彻底失去了动静。 “盖尔!——不——”邪念大脑顿时一阵空白,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卡菈克暂停了攻击投掷,转为向盖尔掷出治疗药水,却被戈塔什身形一动挡住了——他的速度竟这样快!随后,卡菈克头顶的班恩之手也轰然落下,过大的力场伤害让狂战士立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邪念终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他是队友中唯一站着的人了。只需要一点点时间,他就能蓄起一点法力发动攻击——但戈塔什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暴虐化身跨出一步,几乎瞬间逼近龙裔,以雷霆万钧之势发动了强效徒手打击,硕大坚硬的拳头猛砸在他背上——一声难以抑制的痛呼,邪念扑倒在地,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呕出一滩夹着内脏碎块的污血,黑色术士袍已被鲜血浸透,仍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但戈塔什一脚踩在他的腰上,这一下让他动弹不得,又吐出一口血来;龙裔术士喘着粗气,试图念出一句咒语——用迷踪步逃走,他才发出第一个音节,戈塔什便俯下身,一手抓住他的角迫他仰起头,一手紧紧捏住他的吻部——物理意义上让术士沉默了。 “嘘,嘘,乖孩子,不要再反抗了。作为一个念旧情的高尚贵族,我并不想伤害你。”戈塔什用哄孩子的口气说,但考虑他仍然踩在邪念腰上的脚,这话说得并不令人信服。 邪念被捏住的嘴发出含糊的唔唔声,仍挣扎着伸出手,试图去够落在一边的法杖。 “不乖,真不乖。”戈塔什把那跟法杖踢远了;他更用力地掰着邪念的头,迫他去看四周——:他的同伴们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钢铁卫士和班恩信徒鱼贯而入,将他们拖麻袋似的一个个拖走了。 他的目光锁定在盖尔身上,他们中脆弱的那一个——他的好法师垂着头,失去了意识,唯一令他感到宽慰的是对方身上似乎没有致命的伤口。而卡菈克和莱埃泽尔都是皮实的战士,被拖走的时候尚有微弱的挣扎。他现在只希望他的伙伴们都能活下去。邪念的视线止于被关闭的门扉。更多的血从喉间涌上来,但因为嘴部被迫闭合而无法吐出,血液倒灌回去,令邪念几乎窒息。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我们本该延续过去的友谊,成为并肩的盟友。现在呢?你瞧,你让自己和朋友陷入多可悲的境地。”戈塔什终于松开了他的嘴,撤走踩住他的脚,但没等邪念松一口气,就感到自己被揪着领子硬提起来。班恩选民像拎猫一样拎着他,丢到办公桌上。这桌子在刚才的战斗中居然没被毁掉——邪念仰面摔在桌上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被水打湿、被火烧毁的书籍和文件摊在他身下,硌得他很不舒服。但很快他就无法再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了——戈塔什一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压住他下意识挣动的双腿,邪念惊慌间去掰那钢钳似的大手——徒劳无益,他毕竟只是个术士,力量从来不是他的强项,而暴虐化身形态的戈塔什如一尊钢铁卫士般不可撼动。没过一会邪念就因缺氧眼前发黑,挣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而戈塔什笑眯眯地端详着他,仿佛在欣赏他濒死的挣扎似的。 就在邪念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在这时,戈塔什松开了手,他顿时剧烈咳喘起来,又呕出几口鲜血。随后——他口中迅速凝聚起冰元素,但戈塔什的反应更快,在冰霜吐息成形前一拳砸在邪念柔软的腹部,这十分有效地中止了龙裔的法术,并让其痛苦地蜷成一团。 “现在反抗我可不是明智的举动。”戈塔什一手摁住邪念疼痛的腹部,稍稍施力,满意地感到龙裔的身体在他掌下发抖,“考虑到你好友们的性命都握于我手——假如你真的在乎他们的话。” 邪念的身体顿时僵硬了,火焰色眼睛里燃烧着愤怒,但他终于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败了,耐色石是你的了。你可以处死我,让我做城中一切谋杀事件的替罪羊——但这和我的朋友们没关系,杀他们对你而言没什么益处。” “可让他们活着对我也没有好处。”戈塔什仍一手摁着邪念的腹部,另一手在他身上慢慢摸索,很快在邪念腰侧的暗袋里找出了耐色石。“至于杀你?不,我可舍不得杀你——” 暴虐化身幽绿的眼睛紧盯着邪念,上下扫视他的全身,仿佛一位君主打量自己新得的宝物:“——你沾上血迹的样子特别漂亮。实在让人忍不住把你弄坏得更彻底一点。” ——什么?邪念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术士袍便被尖锐的金属指爪轻易撕开了,戈塔什宽阔的手掌按在他胸口的鳞片上,缓慢地,一寸寸抚摸起来。 邪念下意识抬手去阻他,却被抓住双手扣至头顶:戈塔什的手太大了,一掌便能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包住。龙裔瞪大了鲜红的眼睛,看着暴虐化身俯下小山般的身躯,硕大的脑袋埋在他胸前,那里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戈塔什在舔他鳞片上沾的血。 真恶心。邪念龇起尖锐的牙,被如此冒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令他感到愤怒:“停下!停下!你犯了什么毛病!滚开!” 戈塔什似乎没听到他说话,仍旧用嘴唇去吻,用舌去描摹每片鳞甲的形状:“非常完美……我曾问过其他龙裔对你的看法。”一个着迷般的笑容,“他们都说你是难得的美人——我对此再赞同不过了。” “走开!”邪念嘶嘶地威胁道,舌尖下意识凝起冰元素,“我是你的敌人——不是你可玩弄的对象,戈塔什,你应当知道规矩。” “规矩?”戈塔什嗤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我,暴政之神的选民,博德之门首位大公爵,未来征服四方的暴君——我就是规则本身。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想做什么还要征得你同意吗?” 他一手掐住邪念的下颌,逼视那双毫不示弱瞪着他的血色眼睛:“傲慢的小白龙,从来认不清自己的处境——” “——理当受到最粗暴的对待。” 龙裔的嘴被强行掰开,灌进一整瓶药水,液体呛进气管令他剧烈咳嗽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 “法术封印药水。”戈塔什微笑着揩去龙裔嘴边流下的液体,“专用来对付你这样的术士。” “!!!”邪念下意识地催动起冰元素。毫无反应,他血脉中涌动的、天生与魔法元素的亲和力悄然沉寂,在沉默状态下都能施法的术士此生第一次陷入如此任人宰割的境地。而罪魁祸首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那只在他胸膛上摩挲的手一路往下,扯开他的腰封,术士袍彻底被撕开了,随后是裤子,内裤——邪念抬脚去踢他,没用,戈塔什轻松抓住他的大腿,握住,向两边打开——所有反抗如同张牙舞爪的小猫般无力得可笑。 “你还有什么招呢,小猫咪?用你可爱的小尖牙咬我吗?”戈塔什抓着他的腿向上提起,邪念惊慌地扣住桌子,没用——他的下半身连同腰部一起悬空;暴虐化身实在过于高大,办公桌只到他的膝盖,而邪念整个人都不及他的腰高;戈塔什像拎玩具似的将邪念倒提着,俯下头去舔大腿内侧艳红的细鳞;那确实是龙裔的敏感部位,他能感到对方被舔得轻轻发抖。 “停下!你这无耻下流的家伙!”邪念咬牙切齿,“我一定会杀了你——” 戈塔什在龙裔大腿内侧响亮地亲了一口,嗤笑道:“想杀我?我的小巴尔刺客,你永远不可能有那个机会了。”他的舌头滑入大开的臀缝,扫过敏感的会阴,探向那隐秘的开口。邪念紧张地吸着气,难以启齿的秘处笼罩在灼热的男性气息下,蛇一样柔韧湿滑的舌头绕着肛xue打转,舔弄着柔软敏感的皱褶。他拼命想要合上腿,夹紧屁股——无济于事,戈塔什将他的腿拉得更开,舌尖猛的一戳,强硬地刺进龙裔极少使用的肛口,紧接着模仿性交快速抽插起来。 邪念咬紧牙关忍耐着,强烈的异物侵入感让他十分难受。戈塔什想要——cao他?这不对,这绝不在他意料之内,为什么?只是为了羞辱他吗? 但很快他便难以正常思考;戈塔什将干涩的xiaoxue舔得又湿又软,吸嘬得啧啧有声,末了还响亮地吮吻几口——“你这里相当可爱,漂亮,你真该自己看看。”大公爵语气十分赞赏,神色着迷地盯着那处,“干净,粉嫩,柔软,青涩——紧得要命,还没有别人碰过你这里吧?” 邪念险些被他的sao话气得背过气去。九狱啊,这家伙纯粹是个变态,还是对龙裔有特殊癖好的那种!天杀的戈塔什,他一定要让这混蛋付出代价! 终于,那条讨厌的舌头离开了他的肛口——紧接着换上另一样,热且硬,大的吓人的家伙,径直往xue口里捅,邪念吃痛间挣扎着抬头去看——少说有有成人小臂粗细的yinjing正顶着他的屁股,长度更是令人目瞪口呆;戈塔什抓着他的腿慢慢往上提,guitou抵在xue口上一下一下慢慢顶弄,那里还是太小了,膨硕的头部进去不得,只把xue眼合着一圈皮rou一起顶的往内陷。 邪念黑色的竖瞳骤然缩成一条细线。那东西要是进来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啪嗒”一声,一本书砸在戈塔什的面门上,让其猝不及防松了手;偷袭得手的邪念一掌握回身体的控制权,立刻手脚并用地迅速拉开距离想要逃离,然后—— 戈塔什一把拽住他的尾巴拖了回来。 暴虐化身轻松揪着龙裔的尾巴根,提起他的臀部,猛地一拉一顶,将其整个掼至胯上,青紫色大rou径直捅了进去。 “啊!”邪念被这一下顶得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好疼好疼好疼——他感到自己几乎被整个劈开了,被插得全身颤抖,上身无力地伏在桌面上,随着戈塔什的撞击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滑动。 “你可以反抗得再激烈一点。我很享受强jian你的快感。”戈塔什揪着龙裔的尾巴,握着他的腰,快而猛地挺动胯部,打桩似的干他,响亮的皮rou撞击声在大厅里回响。 “你这里流血了。”他们交合的部位溢出几缕鲜红的血线,但戈塔什当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硕大的rou刃只管往肠道里猛捅,“这大概是你的处子血,对吧?你们龙裔真是奇怪,几乎不需要排泄却仍保留着这个器官——这么紧,这么热,就是用来让人cao的。” 龙裔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破碎的呻吟。 “你叫床的声音也那么性感。”戈塔什整根抽出,又噗嗤一声整根没入,“亲爱的,叫得再大声点让我听听。” 邪念闷哼一声,随即闭紧了嘴。 “哈,你还是没有变,和过去一样——高傲又固执。”戈塔什抚摸着龙裔被他插得发抖的腰背,“我一直幻想着这样粗暴地对待你。就在这里,过去你和我会面的地方,每一次我都想把你摁在桌上,揪着你的尾巴干你——生来高贵的神子征服起来是什么感觉?我一直想要知道。” “哦,你失忆了,我们的过去你都忘了。但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是谁给你开的苞,记住你是恩维尔·戈塔什大公的婊子就足够了。” 像死人一样任他cao的邪念突然咳喘着笑出了声:“哈、啊哈,戈塔什大公爵,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卑贱的鞋匠的儿子,魔鬼的奴仆……”他被插得全身发抖,但仍用断断续续的气声说着,“靠勾搭贵妇、骗取她们家产上位的无赖——无论坐上多么高的位置,你永远都是那个满怀怨愤、自卑贪婪的坏小孩……” 戈塔什面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一把掐住邪念的脖子提起来,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整个扣进怀里;那根东西顿时因为重力入得更深,这一下顶开了直肠深处的瓣膜,径直捅入结肠,巨大的钝痛和酸麻感立时传遍全身。邪念呜咽了一声,被插得眼瞳涣散,因为窒息全身痉挛,渴求空气地张开嘴,吐出一截蓝紫色舌尖;戈塔什低头凑到他耳孔边,冷笑道:“不懂事的小宠物,我真该让你闭嘴。可你的声音太诱人了,无论说什么都能让我兴奋。亲爱的,让你说句中听的话有那么难吗?” 邪念已无暇顾及戈塔什的言语;他感到自己的骨盆快被搅烂了,肚子疼得要命,那根长rou似乎要顶穿他的胃,加上受了不轻的内伤,使他又咳出一大口鲜血——他这般边挨cao边吐血,倒显得戈塔什十分威猛,能把人内脏干破似的。 很显然,大公爵本人对此十分满意;他亲了亲龙裔光滑雪白的龙角,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仍然怀念我们的过去,那时候你我并肩作战,便不再有能阻止我们的困难;可你选择与我为敌——哦,那感觉也不错,亲爱的,你的闪电链打人可疼,我的皮肤上仍留着甜蜜的麻痹感;而至于现在——” 他摁紧邪念的腹部,胯部有节奏地抽顶着,一手扯出龙裔湿软的蓝舌头,绕在指上把玩。 “我会拿走三块耐色石,控制主脑,成为至上真神,而你,我曾最亲近的盟友、最喜欢的刺客——” “你会是一个完美的,我最喜爱的宠物,拴在我为你打造的黄金兽笼里——“ “——直到亲见我征服费伦,统治世界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