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丹恒说我好像碎掉了连同我的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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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逃跑的应星被水绳捆起来丢在了龙尊的塌上,和丹枫相交莫逆这么久,他可从来没能上过这张床。应星苦笑,忽然想起了那些仙舟的女子对饮月君的憧憬艾慕之心,不知道现在丹枫的行为算不算崩掉了自己那清冷如明月的姿态,但——他大抵是不在乎的。 他偏过头,身边的黑发男人侧身躺着,呼吸粗重胸膛起伏,身体还在时不时的轻颤着,如血液凝固而成黑发落下遮住了他的脸,让应星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 不过,应星也不需要去看,这个已近中年的男人长长的叹口气。聪明如他,只是这短短时间,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从听见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到那个和丹枫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年,实在是不堪忍受的复现龙尊本相,挣断了控制,和丹枫打起来,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后世之人啊…… 应星将头艰难的别过去,看向外边。 他的身下是一座由沉香木制成的横榻,铺设着厚厚的茵褥,材质柔韧松软,华美罗帐垂下大半,珍珠轻坠帐角。 透过罗帐望出去,可以在一旁看到一座宽达丈许的屏风陈列。彩纱细绫的屏面,檀香木精雕的骨架,点缀着一粒粒光芒绚丽的珠玉,精致繁美,可现在被倾倒在地上,断裂成两截。 屏风的左右往往还有两座造型古朴的香炉,平常时香烟蒸腾,满室芬芳,再配合上一些精巧美观的摆件,将卧房点缀得极有贵气。 持明龙尊的住处自然需处处讲究,可现在却凌乱成了一团糟。而正在对峙的两个人谁都不会在乎这些。 白发男人看向那两个持枪的人,他们遥遥对峙着,气机凛冽。 一模一样的外貌,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有另一位身量稍稍偏矮,昳丽的面容更青涩年轻。哦,还有那对龙角的不同。 应星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不应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应该优先拯救自己那个目前还没有遭殃的屁股,可实在是架不住心头冒出来的好奇心。 工匠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停留在那位持明的头上,看着那对和丹枫与众不同的龙角。他的专业素养告诉他,年轻的持明头上青色半透明的龙角虚幻漂亮,还缠绕了一圈金色的纹路,从视觉上来看,煞是好看,完美搭配如饮月君这般出色外貌的美人。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金镶玉的工艺,除了在各类珠宝玉石之上用作装饰以外,也可以用来修复那些贵重而脆弱的珍惜玉石或者珠宝不小心断裂而使的手段。应星也曾经闲暇之时雕刻过一个玉器,并在不小心摔断之后,用来遮掩瑕疵并续接玉器。 所以,这个名叫丹恒的人,饮月君丹枫的转世,他的龙角曾断过。 在想到这个的时候,工匠的紫灰色眼睛眨了眨,心头有一闪即逝的心痛之感。平时丹枫都不愿意让任何人触碰的龙角,究竟是遭受了什么事情,才会断裂掉。 他经常和龙尊大人开玩笑,说自己想用他的龙角当材料,龙鳞尚且如此坚硬非凡,龙角岂不是更是难得炼器佳品? 那个时候的丹枫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又清冷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道:“或许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去梦里继续想……” “哈哈哈,那就不必了,我可是短生种,怎能受得住龙尊大人的一击?不怕把我这颗聪明的脑袋打坏了?” 丹枫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从回忆里出来,应星又幽幽地叹息一声。 所以说,丹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匠人无不担忧的思考着。 关于这个问题,丹恒也很想知道。 他拧眉不动,手持击云,表情微微带着怒意的凝视对面身长玉立的男人。 丹枫的眼中却闪过一缕赞赏,他摆动长枪,脚下点动,整个人近乎腾身而起,气势磅礴的同时,在阳光的折射下,那击云的尖端更似耀起一点璀璨的光辉,令人不可逼视。 丹恒左足退后一步,侧开身体,让视线避开锋芒的同时,手中的击云起一大盘头,如青龙盘旋,吟啸出一股劲风。等到对方的枪尖刺到前方,他左足又是一跺,枪从左侧似苍龙探爪般瞬间刺出,后发先至,分毫不差地抽击在了对方杆身上。 激烈的较量由此拉开序幕,两人手中的长枪划出道道光弧,使的全是同一路枪法,招招迅猛如雷,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换来雨打芭蕉般的声响。 塌上的应星看得目不转睛,暗暗喝彩,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旗鼓相当的三四十招后,激烈的交击声渐渐消失。并非力竭,而是两人招式之间,严格控制着力量的外泄,唯有对方才能察觉到那股暗而不发,藏而不露的威胁。这比拼的,是枪法的精妙,气息的绵长,更是心态的沉稳。 丹枫自是不急不躁,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输,这是来自时间给予他的底气,只是想要这孩子心服口服之后,再乖一点罢了。看看另一个,现在多乖巧安静,相比之下他对自己的后世已经非常的宽容了。 再过二十多招,丹枫看着那神情专注,面容沉静的少年,率先一步变招,他的枪身猛然一顿,一股寒芒流转,仿佛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辉,劲风大振。一杆抽下,划着弧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了过去,就听啪的一声,枪尖和枪尖撞在了一起,男人逼近丹恒,那击云如臂挥使的点在了青年白皙修长的脖颈处,吞吐的劲芒将那处皮肤点出红痕,隐隐浮现血迹。 不等丹恒反击,尚衣衫凌乱的饮月龙尊就抽身而退,耳边垂落的流苏耳坠划过轻巧的弧度,黑发也散落着,一副慵懒的姿态,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道:“如何?你可认输?” 丹恒:…… 丹枫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还是不想认命,他沉了沉脸,非人的青瞳隐隐发亮,龙尊表情冷淡下来,他用长枪指了指,身后的人又重新指回丹恒。 冷不丁吐出一句话来。 让同时听到的两个人,都差点被口水呛死。 丹枫一点也不在乎他们心情的说道:“小恒,你要是不干他,我就干你。二选一,选吧。” 应星:…… 我去,疯了,他是真的疯了! 工匠沉默空白的脸皮下是凌乱茫然的大脑。此刻他真想把一大早起来,兴高采烈跑来找丹枫的自己给弄死。 —— 匠人儿时的记忆并不长,甚至称得上是戛然而止,但他对自己父母说过的话还是有记得一些的,也始终记得那些往日的时光里,妇人温热柔软的双手,还有怀抱。 他的母亲有一头如墨的青丝,被发簪堪堪挽起,有时候会在弯腰抱起他时,散落些许,顺滑的冰冰凉的发丝滑过脸颊,还有隐约的香气。 工匠以前想过,自己以后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姑娘,和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后来,家乡破灭了,他就不在想这些了,那些儿时的美好记忆都被无尽的丰饶孽物所埋葬。 但有些东西,还是顽强的继承了下来。 时至今日,应星依旧会把目光停留在拥有一头如墨长发的姑娘身上,按照景元那小子说得,自己这个情况叫什么来着?性癖? 不太明白这种新潮的词汇。然后白毛的小子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他说:“讲简单直白点。你就是喜欢黑长直。比如丹枫哥。” “什么鬼。”匠人吓了一跳。 丹枫,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白头发的骁卫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这当然不可能,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你没发现吗,每次丹枫哥出现后,你总是会在他身上黏着视线好一会儿,才挪开。尤其是喜欢看他的头发。你还说你不是喜欢黑长直!” 觉得天塌下来的工匠:…… 白发小子眼神怜悯的拍拍高大男人的肩膀。 “没关系的,应星,罗浮上面多得是喜欢饮月君的人,不差你一个。况且,我也很喜欢哦。” “真的?”他看过去。 “嘿嘿……假的,欺骗你的啦!” 那小子却露出一副狡猾的笑脸,眼角的泪痣都好像带着嘲讽,眯着眼笑得牙都露出来。 然后被自己的师父,冷着脸一巴掌排到了地上。 有冰冷纤细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脸颊,工匠睁开眼,触目可及的是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眼尾一抹飞红殷红似血,却无端地显得蛊惑人。 右边垂下红色流苏的耳坠,是丹枫。 这条龙是真的好看。 应星再次在自己脑海里刷新了一下自己确认过许多次的答案。 有着一头黑色如墨的长发的美人龙尊,见得人看向了自己,薄唇轻轻勾了起来,他瞅着好像有点晕乎乎,到现在似乎都没什么危机感的好友,眼尾带出笑意来。 他说:“应星,我可以亲你吗?” 话音刚落,那人就垂首凑了过来,如绸缎一样滑润的发丝从肩头落下来,几乎遮住了匠人大半的视线。冰冷柔软的唇rou贴上来,一下下碾着男人的嘴唇,待到唇缝微微开合,龙轻巧的舌头就滑了进去,缠住了僵硬不知所措的舌头。 口腔里开始发出细碎的水声,龙的舌头有点长,还很灵活,应星有点迷糊,嘴唇被堵住,视线之内都是龙尊柔软的发丝,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小心拽住了一缕,鼻尖萦绕着浅淡的莲花香气,越来越浓,不但是前面这个人,还有后面的那个。 后面…… 男人突然惊醒,他想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前后夹击的处境,却被身后那人的手牢牢攥住腰身,逃脱不得。 垂眸亲吻他的龙,用青色的瞳仁看了看他,不知为何,应星似乎从那里面看出了一丝温柔之色,应该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 在白发男人身后的丹恒,满脸无奈,却抿着唇角,认真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 趁着这家伙现在被丹枫迷得神魂颠倒的时间,他要给人开拓好后xue。 不比丹枫对刃的潦草前序动作,应星是个短生种,他的身体别说和不死之身的刃相比,也别说和持明一族比较,就算是狐人和仙舟民都可能要来的更好。 他是个脆弱的短生种。 也是自己记忆里看见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工造司百冶。 丹恒对应星,是存在好感的。 曾经,只有那把击云在自己怀中,他才能入眠,也才能在噩梦中惊醒时,抚摸冰冷的枪身,感受到心安。 被亲吻着很舒服,身体好像都是轻飘飘的,指尖开始发麻,理智在预警,但现实却是应星闭上眼,本能的仰起头,将手指插进龙尊漆黑顺滑的发丝里,更深的沉溺进了这个吻里。 丹枫用手指摩挲了几下男人的眼角,然后顺着他的下颌慢慢向下,含住男人凸起的喉结,细细地吮吸亲吻,听着耳边的声音含糊而懒散。 他的尾巴拍了拍消极怠工的丹恒,并将探进工匠的衣服里,直接利索的划破开来。 丹枫笑着的声音传递了过来。 “我在看着你哦,小恒。” “!” 丹恒本来还在按揉男人肌rou,让他放松下来的手指,陡然掐紧,在皮肤上面留下明显的一道痕迹,相信过一会儿,就会变得青紫起来。 他哀怨的瞪了对面的龙一眼。 催什么催,他已经在做了。 年轻的持明苦大深仇的盯着男人因为被丹枫几乎抱入怀中的姿势,而翘起来的臀,臀瓣皮肤很白,捏一把应该能红很久。 工匠有着一身结实的肌rou,臀部紧窄,一双长腿紧闭着,丹恒用手掰开,看向那深红色的后xue。 那朵小花紧紧的闭着,附近还有阴毛稀稀落落,正随着身体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丹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讨厌的情绪,他伸出手,手指侵染着紧张而出的汗水,摸上了那个羞怯的后xue花。 心里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是他的可怜的节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