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饮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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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你糕生完孩子就像所有母亲一样涨奶了??) 刚做了母亲的那段时间,母亲在胀奶。你常常讶异于母亲先前一片平坦的、此时也就是像青春期少女般的两只rufang,怎么能有那么多奶水,多得孩子喝到打嗝也喝不完。 这天清晨母亲早早醒了,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起床出去。你也还是醒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起来,留孩子裹在绵软天地里继续酣睡。 你在厨房找到了母亲,祂正在试图用吸奶器通乳。你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祂,一只手伸进祂的衣服里握住其中一团。 “又堵奶了?” 母亲把你的手扒拉下来,瞪你一眼,轻软地抗议:“你想干嘛?” 你举起双手,瞪大眼睛委屈地嗫嚅:“我只是想帮帮你...我刚学了一些按摩手法,我想毕竟我的力气大一点...” 用湿毛巾热敷完毕,接下来的按摩就是你的主场了。 母亲背靠洗手台站着,你坐在一张椅子上,认真地将两个手掌拢成半圆状,一起笼住其中一座小雪丘。你掌控着力道,从山脚向山巅的蓓蕾方向缓缓挤压,一路上摸到些硬块,崎岖不平,从手掌心粒粒硌过。重复第三遍时,奶水没有出来,母亲已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哭腔。 你被刺激得小腹下生疼,本来早上就难忍...但你还是温柔地问祂是不是疼。祂眼角含泪,声细如蚊蚋:“嗯...” 更受不了了...但是得忍着,先解决问题。你深吸一口气说好,那换种方式。 你用拇指与食指夹住祂的乳晕,向胸壁压下去,而后又轻轻向反方向提拉,如此重复,半分钟后祂就开始发出一声声细微的、短促的、不易察觉的吟叹。祂在努力压抑,可你还是听到了,在静谧的早晨里像极细的针,轻轻扎在你跳得越来越快的心上。你想起祂夜里胀痛时的呻吟,催得你脑筋突突地跳,可惜那时顾忌着孩子在旁边... “不疼了吧,公主?”你一边按压提拉一边问。 母亲面色绯红不说话。 这种手法是成功的,再过了半分钟乳汁就喷射而出,还伴随着绵长的一声娇吟,销魂摄魄。 撒娇女王...!你头脑嗡嗡作响,你不知道这个怎么继续,怎么继续...你也硬胀得好难受啊。 终究你还是站起来,倾身向祂压去,双手盖住祂胸前的两座隆起,仿佛按住两座睡火山。你缓缓地说:“mama怎么办,我现在也很胀...我们待会再继续通乳吧...” 你脸上没有特别大的表情,平静得有些可怕,但满脸挂着的白色乳汁却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祂害羞地抿起嘴,低下头说随你。 祂温暖的身体好像比从前更加敏感了,你才伸进第二根手指就湿软了,颤抖着淌水不已。产后的xue道不再像从前那样紧致,哪怕是此刻的肿大,进去也不甚困难。而你怜惜祂这种改变,并不因此有弃嫌,仍像从前一样甜言不断,把对方泡进蜜罐里。你也不太敢像祂怀孕前那样过分,只是中速抽动,水声噗嗤噗嗤地回响在厨房中。祂大概也很舒服,一直抚摸着你的背部,仰起头享受地喘息。 自从生活重心被孩子夺去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缠绵无间的时光了。你摩挲着祂柔软的腰肢——祂本就是一个柔软的存在,此时披着纯棉的浅色睡衣,黑发如云,堆在肩头,不施脂红,虽比从前丰润却比从前脆弱,更是软上加软,让你心尖发颤。是刚刚为你诞下子嗣的爱妻,是触手可及的亲昵与私密。你喘息着深深看着祂,想把此时的祂刻录进心里留待多年后忆起。 你坐回椅子上开始揉搓祂的两丘小山,再用吸奶器去辅助着接取。 然而这样的效率并不高,你决定再用刚刚那个按压提拉的方法。 这下效率是高,很快就装满了半瓶,准备要存进冰箱里。但糟糕的是,乳汁溅出时母亲仍然克制不住地歌唱。你蹙着眉,抬眸想让祂噤声,却见祂歪仰着头轻喘,看似在放空,眼角水润的余光却刚好也在俯瞰你。 心中狠狠一跳。 风情艳盛。 你明明已经拥有我了,mommy,为什么还乐此不疲地一遍遍征服我呢,你明知道再拙劣的把戏我也能中招。你越发觉得手上摸的是两个成熟饱胀的果子,因为此前破了点皮已经溢出了香甜的汁液,它们不得不期待路过的行人及时将它们摘下,比起寂寞地烂在树上,它们更渴望被吮进爱它们的人的口腔。 于是你闭上眼,迅速衔住祂其中一个挺立的rutou,含在口中舔舐,同时用手包裹住另一个微胀的rufang揉捏,拇指不停挑逗着它的乳晕。母亲轻推你的脸颊,说太腥了,别喝。你说,反正又不是没喝过你身上腥的。 你记得《旧约·创世纪》里说,夏娃和亚当偷摘的,恰是园中唯一不可食的果子。他们享用着满园食之不尽的佳果仍不满足,偏偏要取知善恶树上的那棵,大约是禁忌之物更引人追求。你想着世界上好多人都可以求之为爱侣,可是你偏偏都不感兴趣,只有...只有母亲,祂是你一生中明知不可仍要摘取的禁果。 你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在母亲柔软的胸脯面前如饥似渴,仿佛从没喝过母乳一般。你又找回了小时候扑进祂胸怀里的感觉,温馨的回忆与香艳的现实交织在一起,竟有种不真实感,仿佛当下的情形只是少时的你做的一个春梦。随着你口腔持续的吸吮,奶水汩汩地涌流进来,因为太多,甚至从你嘴角溢出。得到疏通与爱抚的母亲又没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代表舒适与满足的声音,这令你永远无法脱敏的声音,让你差点又硬起来,手在另一座小丘上的力度变得疯狂,像挤出一场小型的山喷地震,那头白色岩浆飞溅,你忙不迭又凑过去喝。 吮着吮着,你流下了热泪。 母亲微惊,捧住你的脸帮你擦拭着,柔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红着眼眶动情地说,“mama,我已经好久没喝母乳了,好好喝啊。mama,谢谢你,我爱你......” 祂双臂将你笼住的那一刻,仿佛散发着天人般的光辉。你便明白哪怕祂做了妻子,做了另一个孩子的母亲,祂也还是你的母亲,祂是永恒的母亲,是一年四季都对你敞开怀抱的德墨忒尔女神,珀塞福涅永远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