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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伪骨科少柳】好色之徒2色胆包天

    全文1w1,好色之徒if线,少侠被追道哥带走做星怒……双星,有追道和柳星闻磨批剧情,少侠受苦且人渣

    不渡川,位于永夜星都最西面,乃是柳星闻与追道所居之地,许正因如此,不渡川的景象最是如梦似幻,夜色也温柔,月痕草绽放莹莹幽蓝微光,常有灵兽闲庭信步,饮命泉之水,遥望水面之上,或一人或成双的舞剑身影。

    这阵多是追道在此舞剑,然这几日,连追道也甚少出现在命泉之畔,只因他那日从揽星楼收获一样战利品,这几日便是正在调教。

    永夜无日,月也贬谪,就连众星亦坠陨无余。然苍穹之上,唯独金星独烁,永悬紫气之畔,而不渡川之命泉,则现明月一轮,亦乃命泉独有的一轮不落明月。

    少侠天资聪颖,于永夜而见星月同现,还有何不明白。只如今,他实实在在沦为阶下囚,追道亲手为他佩戴颈圈,锁链相系。双手绑缚于背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下身阳具冠头则由一枚锁精环牢牢锁住精关,纵使他阳峰昂扬,亦不可得到释放,堪比折磨。

    柳星闻养伤数日方得好转,便被追道拉着去往命泉练剑。二人月下剑舞,天地分黑白,阴阳起承,星月转合,月光照耀之下,倾泻星辰如波,云坠星流,剑气贯落入水,激起水花如浪,星剑十九式施展下来,二人皆是酣畅淋漓。

    再便是沐浴净身,柳星闻伤好不久,体力不及追道。一番梳洗,显露惫懒之色,倚靠宽阔的贵妃塌上,手支着额,双眼半阖,稠密鸦睫垂下,打起盹来。

    随即便被追道拉过来,柳星闻连不满不耐烦都来不及,追道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再覆唇拥吻,柳星闻呼吸沉了一下,便自发回吻上去,唇齿打开,舌尖勾缠,双双倒在榻上,拥抱上去。

    少侠不甘冷落爬进来时便看到了一副兄弟磨镜的香艳场景。

    衣服是不会好好穿着的,均是半挂不落地挂在手肘上。柳家双子不仅容貌相同,就连身材身高亦如出一辙。衣衫滑落而露出的大片雪白胸膛微微发红,显然是方才胸脯贴在一起蹭过,乳珠也是挺着的,追道的胸肌比柳星闻要大些,连rutou和乳晕也是,奶尖挂着水光,定是被柳星闻吃过。

    此刻追道正握着弟弟的大腿,挺立的性器下是暗藏的女子xue,雌缝微微打开,内里微粉,rou眼可见湿润,泛着水光。他正要搂着柳星闻的腰来磨,柳星闻却先发现了看呆的少侠,显然他并不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更何况少侠还曾将他强行侵犯过……

    “啧,哥,狗爬进来了。”

    他扒拉追道的手,却见追道眉头一拧,竟是直接无视少侠,搂过他,圈住二人性器相贴,如同握剑而磨,又令阴xue相抵,分开的雌缝里外翻yinchun,相贴时挤出汁水几滴,惹得柳星闻一个战栗,追道亦低低呼唤出声,将弟弟搂得更紧,连同阴蒂也贴在一块。

    “呼……等一下再让他…嗯……”

    他与柳星闻俱是浑身一颤,如同电流途径,自尾椎骨一路流窜至脊柱,流径四肢百骸,入骨的酥麻,眼前白光一晃而过,柳星闻扒拉在他臂上的手一下捏紧,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腰。

    “呼嗯…呜呜……”

    少侠头次看如此香艳的活春宫,眼睛都看直了。怔怔看着形貌无二的双生子磨豆腐,什么妙韵图聆风秘闻,都不及柳家双子半分春色艳糜。柳星闻嗯嗯啊啊叫了一路,追道被磨也是气喘不已,低吟不止,两具冰肌玉体汗湿一身,汗气淋漓,关节肩头几处竟浮现几分淡粉。

    少侠咕嘟吞咽口水,喉结都不知滚动了多少次,下体支棱昂扬,青筋都憋了出来,偏偏双手被缚疏解不能,甚至guitou下卡着锁精环,纵然他男根勃起,也不得半分轻松,燥火闷得满额冒汗。

    正胡思乱想着,忽闻柳星闻惊叫,紧接追道亦跟着惊呼。双子形貌肖似,连声音亦是,少侠只觉一左一右两道声响同时入耳,并成高亢吟哦,孟浪至极。

    定睛看,二人合抱亲密,胸乳紧贴,乳rou怼在一起研磨,显然已磨硬了乳珠,比之原先更红更挺,互相磨蹭得东倒西歪。下身风光更艳,一片湿泞,玉茎紧贴流水,阴蒂颤巍巍的,磨得发红,似也比先前更大,随着两口雌xue在不住研磨时迸发更加激烈的快感。

    柳星闻在与追道一块也时格外主动,探手扒开银阜,露出更加湿润还在流水的内里嫩rou,饱满rou红的yinchun格外肥嫩,那口翕张的xue像座泉眼,汩汩往外冒水呢。

    追道将他后脑一扣,低头与柳星闻接吻。少侠只见追道线条漂亮的侧脸覆于柳星闻唇上,一双舌头勾缠,吻出十分响亮的水声,喘息声在此刻放大,偶尔他们也会分离,但舌头却仍就勾着,像是两条交配的舌,银丝从他们嘴角留下。

    少侠又用膝盖膝行,往前爬了两步。可见色胆包天,又被下身的锁精环堵得快要疯了,只能痛苦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蹭了蹭,又孜孜不倦往那坐贵妃塌下爬。

    这会儿兄弟二人倒是顾不上少侠了。柳星闻在接吻时闷哼,高潮濒临使他浑身开始颤抖,追道亦是,一把搂住柳星闻的腰,又往怀里带了带,下面贴的更紧,几乎是同一时刻高潮,二人双双叫出声,雌xue喷水,热流喷溅腿间,紧贴的小腹一片温热湿黏,与jingye一同喷出,打湿了椅榻。

    追道松了一口气,搂着柳星闻倒在榻上,喘息里满是餍足懒态,手掌没入柳星闻发顶,低头稳稳弟弟额间的星痕,眷恋柔肠百转,也唯血脉相连的柳星闻独有。

    再抬首望向少侠时,只有满是看垃圾一般的冷漠。

    嘶……好冷漠,但,更硬了。

    少侠只觉得这仅剩的一年生命,死在柳家双子腿间也没什么遗憾。光脚不怕穿鞋的,故而他也不畏惧追道,他只怕追道不理他,怕柳星闻用不上他下面,只能看吃不着,多么生不如死的一件事。

    少侠不怕死地与追道追道对视,还吹了声口哨。

    “我说追道大人,你都把我带回来了,总不能就放我干看着吧?就磨豆腐能满足你和你弟弟吗?我这口重剑也是雄风傲然,坚而不摧,还持久,正适合入你二人的rou鞘。”

    他说辞好生孟浪露骨,柳星闻与追道俱是一愣,为少侠的没脸没皮而震惊。对视一眼,柳星闻面皮薄,先先恼了,高潮余韵里泛着薄红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怒斥道:

    “好你个龙吟弟子,三清山的教养就是这般?连入了龙吟门下也满脑满肠yin秽。”

    少侠咧嘴笑了,但看柳星闻已经坐起身来骂他,却还与追道亲密,握着追道手臂,胸膛紧挨着,随着呼吸的起伏两双挺尖挂水的乳珠在半空微颤,时不时奶尖还悄悄碰在一起。

    他不由冷冷一嗤,柳星闻辱骂他可以,却不能辱骂三清山。俗话说骂人不骂娘,少侠也不管此刻还是阶下囚的身份,梗着脖子道:

    “得亏柳沧海生了个好儿子!冰肌玉骨不说,还sao浪成性,摸几下就流水。柳星闻,你老实说,哥哥我的重剑好不好吃,否则怎么喷这么多水……嘶额!”

    出手的是追道,少侠甚至没看清追道的动作,只见银光一闪,一声破空的尖啸,嘴角泛过冰冷之感。血珠便接二连三自嘴角那道背剑气的滑出的伤口涌出,也成果阻断了少侠接下的话。

    再看柳星闻已被气得本来就红的眼睛更红了,毕竟因战败而被少侠强jian这种事属实屈辱万分。

    追道瞥他一眼,将挂在肘间的轻纱薄衫披上肩头,兄弟俩沐浴完便穿得轻薄,眼下一番磨镜之合,裤子也没穿,衣摆下空荡荡,便这么赤足下地。

    少侠的视线从追道敞开的胸襟往下移,流畅的人鱼线没入衣摆隐蔽的遮掩,若隐若现,再往下是光裸雪白的双腿,与柳星闻的修长不同,追道的大腿竟是十分有rou感,却也不失几分肌rou线条,比柳星闻的要粗些,却明显能看出十足的rou感来,只叫人十分有种想捏一把甚至埋进丰盈的腿rou里的冲动。

    少侠一时看呆,竟忘了追道已站至他面前,居高临下任他看了一会儿,才幽幽道:

    “看够了?”

    少侠怔愣,视线一低看过柳星闻踩在光洁透亮的大理石地砖上的莹白玉足,联想到不久前是被这样一只玉足踩,不禁想怎么办好想亲一口……又慌乱往上看,顺着rou腿往上瞄追道衣摆下的风光,下一秒就头皮炸开剧痛,追道猛地扯住他的头发,一记耳光重重扇来。

    “有句话你说对了,父亲当真养了个好儿子。”

    少侠被打得一阵眩晕,耳边嗡嗡直响,一边脸颊迅速肿起。追道揪着他头发不放,忽然半蹲下来,提着他脑袋重重掼往地上,只听“怦”得一声闷响,少侠的额头砸向坚硬地砖,更是七荤八素,找不着北,而后又被追道揪着头发提起,淡漠清冷的声音娓娓道:

    “我这弟弟,若得没有那么听父亲的话,也轮不到你趁机捡漏,万般欺辱。”

    说着便将少侠丢开,随手扯过布帛手拭。绕道伏在地上发晕的少侠背后,拾起银链,一脚踢在少侠屁股上,催促道:

    “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我就将你眼珠剜下来塞你后门里。愣着做什么?不是急着服饰我们?那就爬吧,先服侍我弟弟。”

    少侠被砸得两眼一黑,晕乎乎了一阵,追道的声音朦朦胧胧仍听得清。这是追道替柳星闻出气呢,柳家双子的感情不是一般得要好,少侠心里记下,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出这个星都。

    他朝冷眼看着一切的柳星闻爬过去,双手皆被绑在身后,爬起来十分肩膀,比狗还像狗,锢着锁精环的星期托在地上蹭,憋屈得紧。

    柳星闻坐在榻上迟疑了一下,在追道冲他点头时颇不情不愿在少侠面前张开腿。湿润微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少侠忍着头晕眯了眯眼,却能看清柳星闻的将性器托在手里扶起,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将男根托住,那双总是执剑的手漂亮得很,哪怕的用于自渎也是。

    那口xue掩在囊下,rou缝随着柳星闻双腿的分开而张开,yinchun磨得胀起肥厚,嫩得像吸饱汁水的丰盈花瓣,嫩粉透红,是磨得发红,剥出的阴蒂露出一半垂在外面,挂着晶莹的汁水。

    少侠盯着那口因为被注意而下意识紧张收缩,翕张着黏连汁水的花xue,一时看呆,随即便被追道摁住后脑,几乎整张脸都贴到阴阜上,与之而来的是追道不耐烦得命令。

    “舔。”

    反倒是柳星闻下了一条,双腿下意识一拢,差点把少侠的头夹住。他不太赞同,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追道,喊了一声。

    “哥……啊嗯!”

    而后便被少侠一下舔进来,柳星闻哆嗦了一下,喘了出声。少侠挺拔的鼻梁抵着他阴蒂拱,张口将整个yinchun含进嘴里。舌尖从rou缝中间顶开yinchun,少侠干脆将整个舌面盖上去,津津有味似的一边舔一边吸吮,嘬出的水声响得惊人,柳星闻臊得面红耳赤,又爽得浑身哆嗦,双腿一拢便夹住少侠的头反而不舍得放开了。

    追道走到他身边,爬上榻,跪坐在他身侧,牵过他托着性器的手。二人就这样交换手握住彼此的性器互相慰籍,追道掰过柳星闻的脸接吻,柳星闻被少侠舔得快shuangsi了,在追道手里不住挺腰,就好像在cao追道的手。

    任凭追道和他亲得落了一下巴的口水,柳星闻腰一软,因为少侠的舌头在他yindao口进出,舌头太湿濡,他夹都夹不住,惊叫一声险些咬到追道的舌头。下身一热,那口xue就像汩汩冒水的泉眼,又全被少侠吃进去。

    柳星闻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在追道手里的,光是被少侠舔得就七荤八素。入骨的软酥感从下半身往上蹿,柳星闻双眼发热,软倒在追道怀里,高潮的濒临促使他腰身高挺,女xue热流喷涌,伴随着他惊呼出声,追道眼疾手快,一脚踹在少侠肩头,少侠被踹得后仰,随即被喷了满脸的水。

    嘶,好多水。

    少侠眯着眼睛睁开,因为他眼睫上挂着柳星闻喷出的水。唇边上一片湿热,腥臊味扑鼻,少侠舔了舔唇,嘟囔:

    “好多水……”

    柳星闻对追道抱怨未免太孟浪,毕竟他是一向自律且有节制。追道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显然没把柳星闻的话放心上。

    “届时待我腻了,自然把他放回去。”

    追道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落下踩在地上,坐姿大马金刀,勃起的性器呈现亦然可观,囊袋下咧的rouxue泥泞滴水。柳星闻不置可否,拢了拢薄衫,抬腿踩上地砖,足尖却伸过去,勾起落在地上的银链。

    牵着少侠脖子上项圈的锁链细细长长一条,挂在柳星闻圆润的脚趾上。少侠的视线顺着那一排微微蜷缩着的莹白趾头上看去,白玉般的足,脚背上浮现出几根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这根银链合该缠在柳星闻踝骨分明的脚腕子。

    正想肖想着,忽然脖颈一紧。追道拽着链子堪称粗暴地将少侠拽过来,正是对着追道的腿间,昂扬的性器一下怼在少侠唇面上。

    “呵……眼睛都看直了。这么会舔,那便也来舔舔我的。”

    追道说要,那少侠就必须得舔。他心思活络,趁机用脸蹭了蹭追道rou感丰盈的大腿rou,内侧的大腿rou最是绵软有弹性,被丰富的脂肪填充,少侠只觉得陷入一层绵软里,又在追道要扇他耳光之前含住性趣。

    追道举起的手放到少侠头上,他可不会怜惜少侠,才不管少侠有没有适合。只被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刺激的打颤,喟叹出声,便摁着少侠的发顶直往喉眼里cao,将少侠的嘴当成套子,腰胯起伏有力且沉稳,一下一下重重cao进喉咙眼。

    柳星闻在这方面一向是随追道的,他有点疲惫,眼尾含春,面色红润。一只玉足抬起,踩在少侠被锁精环锢住而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用脚掌碾,不忘警告。

    “敢咬就废了你。”

    少侠心说我哪敢,两个祖宗。却又被追道顶到深喉,七八荤素地想干呕,又憋得难受,尽可能挺胯抬腰,顶向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的脚掌嫩白嫩白的,是少侠顶上来只觉得发痒。他有意避开,屈起足尖,勾弄那枚锁环。

    眼见少侠缕缕面露痛苦之色,柳星闻看着新奇,踩累了换了腿,搭在膝头上,玉足翘上翘下摇晃,反复磨茎冠,问追道:

    “这么憋着当真无事?万一憋坏了……”

    追道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快要高潮。连着xue里都往下滴水,滴在少侠下巴上。

    “呼呼……坏了就坏了,一条狗而已。你若是想,有的是人给你当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追道在你一言我一言的交谈里去了,径直就射在少侠的嘴里。少侠被呛得连连咳嗽,白浊从他唇齿尖露出来,滴在柳星闻的脚步上,随即被柳星闻一脚踹在下体上,痛得趴下。

    “嘶……两位、两位祖宗,行行好吧,把那玩意儿摘了,摘一会儿也行。”

    如今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少侠只想好生疏解一番,他真的要憋坏了!

    两个祖宗一个都没搭理他,自顾自亲热,一人占着贵妃塌一侧,靠着扶手,柳星闻将脚踝搭在追道腿上,轻轻踩那一双rou盈盈的大腿。

    他俩的双腿常年包裹在裤子里不见光不经风吹日晒,白且无疤,尤其是追道的双腿的本就比柳星闻rou多些,大腿尤甚,柳星闻踩在去腿rou便微微凹陷,多踩几回便能留下泛红的印子。

    追道握住柳星闻作乱的脚,放在手里捏了捏。少侠告饶,他只觉得聒噪,握着手中的玉足到唇前亲了亲趾头,不耐烦地点了一个侍从名字。

    “雀山,何在?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将他拖下去,栓回命泉畔。”

    雀山是镜天阁一战力幸存的守卫,从秋岚画院苟到镜天阁再到星都,活着时间长了反倒在少阁主面前混了一个脸熟,柳星闻或是追道记得几个用的惯的守卫名姓,雀山因为存货够久办事利索有幸成为其中之一。

    听闻追道喊他便低头上前,自然是不敢看一样塌上风光。告罪行礼,拖着少侠匆匆下去。

    ……

    柳星闻伤好后在星都并未待太久。

    少阁主面向江湖,又是柳沧海亲自钦点,柳星闻自觉少阁主是父亲期望,一切亲力亲为力求最好,有时追道主动提出代替柳星闻出面,柳星闻都不太情愿。

    追道无语,柳星闻垮起一张批脸,追道见不得柳星闻这臭表情,说滚滚滚大业才是你亲兄弟。

    转头烦闷得很,前有父亲大业哥哥都不要了,后有赵思青挤兑了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月亮”,连月下舞都改名成星逐月影了。

    气得跑去命泉练剑,看都没看一眼栓在树下的少侠。少侠一看追道沉着张脸,怕招惹了这真祖宗一气之下真把他废了,破天荒得闭上了欠揍的嘴。

    追道心情不好,懒得搭理少侠,看到不看他一眼,大步往命泉走去。湛蓝的泉水上方诗文列序成章,星影浮动,追道诗文成剑,剑势里携着李白诗的洒脱精髓,那些脱墨而出的诗句,也是追道的剑痕。

    少侠不免多看几眼,揽星楼一战看柳星闻舞剑吟诗其实是享受,追道亦是。少侠一看竟看得怔怔,连不知何时走来了一只通身雪白毛蓬如云的灵泉也不知道。

    那棉花小狗低头偷喝他面前碟子里的清水,被少侠逮住揉搓。灵犬当真可爱,咧嘴吐着粉舌,黝黑双眼似葡萄一般水灵,最有特点的是小狗吐舌的模样,像是在憨憨傻笑,万分可爱。

    “唉……我这过得都是什么狗都不如的日子。”

    少侠咬牙切齿地想。颇为幽怨盯着棉花小狗撒欢似的摇着尾巴奔向追道,追道暂歇了剑舞,随手揉了一把狗头,遣侍从搬来小几好酒,设在梨树下对着命泉的月亮独饮起来。

    还是那名先前脱他下去栓回树上的叫雀山的侍从,态度毕恭毕敬,也好似没看到少侠。

    柳星闻不在,追道便对影成三人独子消解。少侠只见他一杯杯饮酒,似来了兴致,对月吟起诗来。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他盘坐着,棉花小狗不知愁,摇了一会儿尾巴,见追道不搭理它,便“汪”了一声,将爪子搭到追道腿上去了。

    许是百无聊赖,追道一手执杯,一手揉棉花小狗的狗头,像是揉柳星闻的狗头。

    少侠看得好生眼馋,心想我也是狗啊,怎么不摸我。梗了梗脖子,也冲追道叫唤。

    “汪!”

    正逢追道提盏,杯口落在唇前,闻少侠学狗犬吠,瞥去一眼,嗤笑出声。

    “嗤…过来。”

    少侠爬过去,挤开灵犬,棉花小狗呜呜转悠,发现追道不理会他,耷拉耳朵跑别处与灵狐玩去了。

    少侠才发现追道醉了。盈盈酒香扑面,追道屈腿坐着,手臂搭在屈起的膝头,仰头又饮酒。

    酒坛里盛清冽的酒,酒里浮动月影微漾。追道喝酒上脸,玉面酡红,眼尾仿佛胭脂洇开,醉眼也朦胧,微微眯起,迷醉潋滟,眼神如盛秋波。

    少侠被追道这一眼看得浑身快酥了,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去吮一番追道被酒浸过而显得饱满水润的唇。他舔了舔唇面,半是哄半是求道:

    “追道,你解开我吧。眼下柳星闻已经不在,你一身燥火没处泄,解开我,我这有更好玩的。”

    追道不答,却叩了叩锢在他囊下的锁精环,嘲道:

    “在龙吟门派里,净学房中术了?”

    少侠嘶了一声,咧嘴道:

    “那不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么。我身处星都,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也做不得,又没衣服穿,总不能裸奔跑出去吧。”

    少侠是看准追道醉了,好哄,也是赌上一把。果真赌对了,竟真哄得追道解了他束手束脚的链子,追道问他房中术呢,使出来瞧瞧。

    少侠说有有有,但那要看追道大人配不配合。

    追道想,什么东西还要磨叽半天,感觉大没意思,不如栓回去罢了。正欲喊来人,面前阴影压下,纵是醉着追道本能感到危机,下意识要去捞星剑,却被少侠的臂膀卡住脖颈冠倒,阴沟里翻船!

    “你…你竟敢……额!”

    少侠用链子将追道的双手绑向背后,就跟当初帮着他的手一般。想连日来的耻辱便咬牙切齿,想也没想便照着追道屁股一巴掌,好清脆的一声响,追道的屁股翘,臀rou弹软,一巴掌打得rou浪颤颤。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不是要试我的房中术,我定好生让你试个够。”

    一身昂贵衣物被少侠扒了个干净,少侠掐着他后脖颈,掼在地上,膝盖卡进追道腿间,顶着腿间玉茎与女xue强迫追道撅起屁股。方才一巴掌下午追道臀上便留掌引,少侠便连连落在巴掌,打得掌引交叠,白花臀rou白里透红,追道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双目几欲喷火,回头瞪视少侠,咬牙不甘道:

    “你好大的胆子。”

    少侠一巴掌打在那口女xue上,泄愤又痛快。

    “是,我胆子可大了,否则怎么吃到柳星闻,如今又能吃到追道。柳家双子风姿神俊,我想着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自己,日后就是死也死而无憾。”

    他说着又将追道屁股掰开些许,yinchun打开,露出内里软嫩微粉的rou,还有一粒阴蒂,扬手就朝这处打,追道这处忍不住,闷哼叫出声,气喘不止,耐不住刺激,疼又舒爽,抖着腿流水,连斥骂声也开始发颤。

    “好个龙吟弟子,好个无耻之徒……啊嗯!你……你就不怕我弟弟……哈啊!”

    少侠掐住蒂珠,故意用指甲打着转掐。追道面露痛苦,双腿紧绷挣扎,腿抖得厉害,汁水横流,再看腿间已然一片湿泞。

    “挺怕的,但是的就这么放过你,挺亏的。”

    少侠弹了一下被掐得肿胀的蒂珠,三指并行,一起送入软xue,就着满腔的水抽送,搅得水声作响,连绵不绝,追道不禁欲,与柳星闻用过双头玉势交合,那口xue会夹,会吸,咬着少侠的手指汩汩泌汁,双腿不由自主分开,腰肢款摆,晃着被打红的吞,rouxue一吸一张,喘息连绵,不时低吟吐声,还真被少侠用手指jian爽了,得趣,快意冲天,哆嗦着双腿喷了少侠一手。

    “不愧是兄弟,一个比一个会发sao……”

    少侠抽出手,看着那口一时合不上的xue啧啧称奇。追道有些腿软,伏趴在地方,气喘道:

    “我若是你,就选择现在离开。”

    少侠折了将追道性器绑紧,又根树枝,闻言笑了声,挥舞了一下树枝,发出飕飕的破空声。旋即便重重抽向追道臀峰,破空声何其凌厉,追道一愣,剧烈钻心的痛楚横贯上整个臀面,他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少侠不怜香惜玉,接连记下皆抽落臀面,霎时肿痕交错,棱痕鼓起,追道疼得汗都出来了,而伴随又一声破空,这一下却是抽在那口熟红流水,阴蒂肿起的xue上。

    “啊!你……!你这混账……!啊!混、混蛋……啊呜!”

    少侠不多言,追道随便骂他,骂得越大声他打得越狠。树枝径直往yinchun上落。追道双腿直抖,疼痛交融被刺激出来的快感,节节攀升,他被打得流水,腿间不住坠落晶莹的细丝,汇成一小片的水渍。

    可追道不愧是追道,若换成柳星闻早哭了。追道不一样,被他打喷水了都只是在喘,可那模样实在香艳,那双十分有rou感的腿绷得极紧,大腿肌的线条都绷了出来,肿胀的女户上横贯几道交叠的肿痕,yinchun肿得撑起,翻出阴阜,阴蒂也肿得像粒红豆,少侠知道这里最敏感,故意接连记下抽在肿得收不回去的阴蒂上,追道惊叫连声,上来几分哭腔。他大腿上也别少侠抽了几棍子,红棱交叠,晕开一片深红,湿透了的女户接连坠下汁液,生生被打到高潮,吹了满腿。

    好得很,把他看硬了。

    少侠卸了锁精环,他觉得又行了,不止又行了那可太行了。

    星都倒底是属于追道的地盘,揽星楼算他色胆包天,有其他门派师兄弟与神侯府负责兜底,而永夜星都不一样。哪怕单纯出于报复少侠也想好好折腾追道一番,但是星都……算了,还是保命要紧。

    追道伏在地上,臀面疼痛阵阵,火辣辣得不消,连带腿间女xue亦肿痛不止,连收缩都疼,他觉得腿都要合不拢了。

    少侠动作带着急迫,握住他红肿的臀rou掰开,还不让在手里揉捏。追道疼得呜呜哀叫,他竟也有这一天。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追道试图挪动膝盖想爬走,却难逃被少侠贯穿的厄运。肿胀的rouxue碰一下都疼得厉害,更何况是被这么粗粝蛮横得插进去。

    追道疼得腿根抽搐,脖颈绷直向前抻,却跑不了一点。少侠guntang的阳根硬得像铁杵,撕扯着烂熟的xue口,追道疼得发抖,也夹得极紧,里面却又湿,内里的rou很软,剧烈收缩吸紧柱身表面,附着过茎根每一寸脉络,少侠感叹道你俩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sao,水一样的多,一样的会吸会夹。他拍了拍追道的大腿,又爱不释手地掐,直到指痕印下,才道追道大人这双rou腿真漂亮,简直就是一双缠腰的锁,夺命的凶器。

    追道说想试试?那就把脖子奉上来。

    cao,还真是。

    剑客不仅剑法卓绝,身手亦了得。少侠见识过柳星闻的拳脚功夫,那副精钢手甲兼具破坏力与致命性,形如鹰勾虎爪,近可掏心割喉,追道那双腿若绞上脖子,怕是要就此在那丰盈rou腿中断了脖子吧。

    “算啦,那还是被追道大人这口会贯会流水的xue发sao的xue夹死吧。”

    少侠咬牙道,发狠了地顶撞。追道的膝盖在地面上磨来磨去擦破了皮,依稀见零星血迹。像极了彼时柳星闻战败而受少侠jian辱,亦是被这么压在揽星楼强迫承欢。

    确实耗时太久了,少侠是握着追道的腰掐着cao干,待他射在追道体内,再松手时,追道精瘦有力的腰身已被掐出青紫色的指印。

    只见追道已经被cao得半昏迷,少侠退出后软倒在地上,jingye混着水从合不拢的xue里溢流淌出,唯有胸膛仍然起伏,竟是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少侠匆匆清理擦拭一番,后知后觉星都空前安静,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少侠心里升起不太好的预感,直觉还是赶紧离开为好,他去寻被追道带回来时被剥除随手扔在一处花丛里的龙吟校服,顾不得脏污了,赶紧套上,却被一股如虹贯来的剑气掀得后退,不渡川景色宜人,如梦似幻,却在此刻天地失色,黑白分晓,那分明是柳星闻的剑势,柳星闻回来了!

    少侠悚然一惊,开玩笑,单打独斗他压根不是柳星闻,上次揽星楼与这次都算是他趁人之危捡漏,若要堂堂正正一比,别说星剑十九式,只怕他活不到第九式!

    能怎么办?逃吧!要命一条,死了算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寅时黎明,谪仙岛的天空翻起白鱼肚,海潮褪去,几只被冲上海滩的螃蟹无精打采地横着走。一叶扁舟驶于平静海上,咸腥的海风将从枝垂在耳边的一缕青丝吹得不停摇曳,身量高挑的女子摇桨的动作很是熟练,将舟停在浮生渡口,时常有船夫停船于岸,载着龙吟或碎梦弟子来来去去。

    从枝将帷幔罩上,纱幔垂下,掩去清丽的容貌,她像是拎物件一般将身后的一件不明物体拎起来,甚至在地上拖行,像扔麻袋一般,扔在龙吟门派的门口,转身便走。

    当巡逻的弟子远远望见敢来时,只见一抹倩影远远而去,再去检查地上的“麻袋”,竟露出一张人脸来。

    正是失踪了数十日的少侠!

    ——————

    赵思青听到弟子匆忙前来汇报时正在仔细擦拭他那根枯木枝。终极之战后失踪于镜天阁的少侠突然被扔到龙吟门口,且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腹部被利器贯穿,从伤口来看当时被剑所伤。

    柳星闻在此站后失去踪迹,所有人都认为少侠当是被柳星闻所伤,却不明所以为何数十日后,少侠突然出现在龙吟门口。

    “许是别有目的,少侠可还好?”

    “除了腹部的伤最严重,其他尚且还好。脸上似乎又被殴打和几处伤口,但都只是皮rou伤。”

    脸上的,被追道扇的耳光咯。

    赵思青沉吟一番,决定去亲自看看少侠。一方面是出于对后辈的关心,一方面是等少侠醒了问问柳星闻的踪迹。而待赵思青走到门口,少侠也从昏迷里悠悠醒来,四下无人,少侠掀被而起,腹部被绷带包扎完好,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少侠疼得龇牙咧嘴,手上动作却不停,赵思青眼睁睁看着少侠拉开裤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而后险些喜极而泣,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大喊道:

    “太好了,我阳峰还在,他们心里果然有我!”

    赵思青:……

    即便柳星闻差点炸了蜃龙岛也八方不动淡然处之的赵掌门脸上表情难得有了一次崩坏,他心想,真是世风日下。

    这届的龙吟弟子也忒埋汰!

    ……

    永夜星都,不渡川,命泉之处。

    星都孕灵兽,行于不渡川。灵狐踱步于命泉,无忧无虑,顽皮淘气,时常闯入命泉,见双子舞剑闲谈,甚至巫山云雨。而追道与柳星闻,自不会与一只灵兽计较,还会在灵狐摇着尾巴凑上前时,顺手挼一下灵狐油光滑亮的皮毛。

    正逢柳星闻沐浴,不渡川有天然的温泉,最适合养身疗愈,舒缓疲劳。彼时灵狐正追逐一只灵尘鼠,一心一意,不知不觉竟闯入进温泉,柳星闻好背对着它,从偌大的温泉里站起身,雾息氤氲,白雾缭绕如云,柳星闻自水中站起,一声水声淅沥,水珠争先恐后滑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灵狐眨了眨眼,食尘鼠也不追了,蹲坐在地上,看着柳星闻出浴。

    雀山侍奉一旁许久,只待柳星闻泡够了站起身,便立刻上前替柳星闻擦身。柳星闻习惯了被下人侍奉,跨出温泉,套上雀山披上的衣裳,

    “送回去了?”

    问的是少侠,双子心灵相通,追道有危险,他心有所感,当下便决定赶回星都,果真追道已遭少侠的手,好个少侠,到头来连他哥哥也不放过。新仇旧恨齐上,他一剑捅进少侠腹部,再看追道的模样,想干脆削了少侠那二两rou泄愤,转念一想实在是脏了星剑。

    从枝轻描淡写道此等人渣不配少阁主动手,不如就由她来动手。若有冰呢可将男根冰一会儿,免得手抖,不甚挑到了血管血崩,然后看少阁主是想是整根切去,还是破开囊袋取睾卵。

    雀山在一旁听得胯下一凉,心想无根门听了都得直呼内行。震惊得看了一眼这个与他共处好些年的同事。柳星闻闻言也咋舌,心道一声厉害,面上却不显半分,道:

    “不过若真将他断根,有辱龙吟门楣。自然他的想法不重要,龙吟也是,但就不知赵思青会做何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雀山沉思一番,出谋划策:

    “不如对他下药吧,我只无根门有一种药。喂食后则不举,从此以后光看不能用,更令人绝望。”

    断根之辱固然痛苦,然不举之耻更令人感到绝望。

    柳星闻当下拍板,就按雀山说得来。

    便有了从枝将少侠扔回龙吟门口的那一幕,而少侠初醒,庆幸于男根尚在,殊不知,已经是中看不中用了。

    少侠的事解决完毕,柳星闻回房去看追道。遣退了从枝与雀山,小灵狐却鬼鬼祟祟跟上来,实则柳星闻早就察觉,只不过一只灵狐,他并不在意。

    追道正趴在床上装死,床帐帷幔层叠罩落,映出账内人影,柳星闻掀开床帐,连带灵狐也跳上床,嘤嘤直叫,在追道脚边撒起娇来。

    追道哼哼唧唧摸弟弟的手,他没穿鞋,一排脚趾圆润如玉,踩在灵狐灰白的柔软肚皮上,蜷起脚趾轻挠灵狐肚皮。

    柳星闻任由他哥哼唧,只道:

    “我早说那个少侠心思不纯,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追道嘴硬。

    “你不知道训狗的快活。”

    “训狗?”

    柳星闻看了眼他的屁股,似笑非笑。

    “那你现在快活吗?”

    追道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