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起的手插进来
青筋暴起的手插进来
男人侧过头仍旧感到她的注视,看过来,眉头轻皱。 青焰察觉到男人的不耐,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身后正打算起身的男人,捏着烟的手顿了顿,最终吐出烟雾将他神情遮盖。 他仍旧坐在那里。 指尖的香烟下垂,白灰落在青石地面上,被夕阳镀上一层暖意。 青焰和薛涵栀进场后便陷入了无聊发呆中,周边一片嘈杂,大家都陷入狂欢前的喧闹。 青焰则在心里后悔早上没有留下骑行时遇到男人的联系方式。 这个念头在看到刚才那个鼓手时便浮起来,至于为什么不去争取那个鼓手,青焰想是因为他看起来太性冷淡。 她脑中想不出这样清冷的人发狠cao弄的样子。 青焰知道自己血液里流动着暴力因子,她看片也不喜欢柔美艺术的。 太无趣不够激情。 她这个人看起来冷淡至极,但内心深处却里渴望一些浓烈的东西。 只是没一会,她就见识了那清冷人儿发狠的模样。 倒不是在床上。 演唱会开始时,幽蓝的光流窜于白冰,烟雾缭绕, 鼓手的位置最高,观众的位置本就比舞台要低一些了,舞台上再升起一个小台子,和上朝似的。 仅仅前奏响起,青焰心里便已抛开所有,她喜欢这个乐队。 场内气氛浓烈,成员发挥稳定,架子鼓很好的框住了节奏,吉他贝斯配合很完美,主唱的嗓音略带磁性,比一般的女歌手要厚,很感性,轻柔与暴躁交织,把青焰和现场缠绕起来。 期间她不停被鼓手吸引注意,鼓手的节奏很稳,不抢拍更没有虚的鼓点,他打起鼓来很潇洒,鼓棒在他手上犹如有了生命完全受他的摆弄。 呐喊,节奏,蹦跳,闪烁,直到一切结束,青焰还有些沉浸其中,薛涵栀已经唱得声音沙哑,还不忘要等乐队想要合照。 所有人都走了,薛涵栀终于等到他们,她向前说她的意愿,几名队员念在是她的生日,很愉快地与她合了影。 其中不包含鄞舟。 鄞舟在一旁等着,他目光深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青焰的注意不在他的脸上,而看向他的小臂。 此时已是深夜,昏暗的光打在他凸起的青筋上,经络盘旋的,一双手很大,她以为是一双纤细手,没想却充满力量感,看得出是常锻炼的人。 青焰印象中凌稚骁的手也是这样,也许是这样,她已经太久没见过凌稚骁。 但她仍旧记得,梦中的凌稚骁青筋凸起,骨感分明的手揉捏拍打她的下体带来的快感。 黑夜是最好的滤镜,让梦中的一切与眼前的画面重合。 光影披在男人脸上,让青焰看不清他的五官模样,心中的熟悉感却越发明显。 那人的轮廓与凌稚骁几乎重合。 青焰突然在想,这样一双手插进来的感觉,和她在梦中感觉一样吗? 直到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青焰眉头紧锁着,心中为两人过分的相像感到不安。 出租车上还有两个一起拼车的女生,青焰一人在副驾,后面三人兴奋谈论着。 “绿色眼就是最牛的。” “场子好燃,鄞舟好帅,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做下去。” “鄞舟当初为什么退团?” “不知道,没说原因,也没听人偶遇过,他以前粉丝可多了。” “貌似去国外了,有人在伦敦遇到过。” “真的有点太帅了,不知道鄞舟有没有女朋友了。” “以前不是说和袅袅是一对吗?” “乱传的,袅袅是同吧。” 青焰两人先到学校,一下车,薛涵栀情绪便立即低沉下去,她眼睫垂着,连脚步也沉重起来。 青焰没打算安慰,这样的时刻只有自己能开导自己,她急匆匆洗漱完上床。 十二点半,比她平常的入睡时间晚了两个小时。 困倦早已席卷,她很快入睡。 一夜无梦。 早上六点,青焰按照惯例,快速洗漱吃了早餐就去骑车,走的还是昨天的路线,她不愿动脑子去选择要走哪条,干脆就一条路走到黑,哪怕骑了几百次她也不觉得厌倦。 三十公里时青焰停下来去补给点买东西,才七点,绿道上还没什么人,她接了水冲泡电解粉,一手摇着杯子一手腾出来看手机。 青焰摇晃的手毫无征兆停住。 凌晨三点,薛涵栀给她发了消息:“青焰,今天早上十点凌稚骁会在万华城拍戏耶,我想去看看,你要一起吗?” 那条消息像黑洞般将青焰的注意力完全吸进去,出不来。 青焰出神了。 以至于当有人叫她时,她没有一点反应,直到人拍上她的肩,她才醒过神来地转头。 看了来人,她刚准备扬起的笑容突然愣住,疑惑看向另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