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血(h)
处子血(h)
硕大的性器卡在温雪吟体内,似乎还在膨胀,撑得人小腹很痛。 第一次被开发的花xue柔软娇嫩,薄薄的黏膜被yingying的roubang猛烈摩擦得几乎破皮。 温雪吟好几次想要大叫让对方停止,可想要挣钱的欲望终是盖过了疼痛和羞耻。 她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闷哼,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表面,修剪得很短的指甲依旧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抓痕。 雄性荷尔蒙裹挟了她的全身,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吻上她的腹部,一点点往上,在她胸前留下了一团团令人羞涩的吮痕。 可到了她嘴唇附近时,他犹豫了几秒,终是没有去碰她的嘴巴。 温雪吟知道这人和她只是金钱交易,而接吻要和相爱的人做才不会觉得恶心。 不管下面贴合得多么严实,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在金主眼里就是一只肮脏不堪的鸡,不值得他拥吻。 “可以关灯么?”她问道,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将她的窘迫照得无处可藏。 男人精致的轮廓在光线下耀着一层薄薄的光。 “关了灯我看什么?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脸,再哭我就没兴致了。” 温雪吟被他捏起下巴,抬头看着浴室里的大镜子,身后高大的男人一丝不挂,用双手从后面环着她。 她的身高还不到对方下巴,大概只到胸口吧。 身高差在光滑明镜的镜子中被照得更加明显。 她胸口濡湿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半透出嫩白的肤色和腰身。 可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丑,像一只湿了羽毛的鸡。 温雪吟别过脸去不再看自己那张挂着泪珠的脸。 身后冲撞的性器令人浑身发软,火烧火辣的疼痛席卷着她下体。 被抵在镜子前狠狠“羞辱”一番后,温雪吟喊停,“我……不太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不行也得行。还有,你的衬衣很碍事。”男人隔着薄薄的布料蹂躏她,扣子也不解就撕她的衬衣。 大团乳rou从衬衣里蹦出,被男人捏在手里狠狠把玩。 躺到床上前,她终于被扒光。 可身后的人已经射了两次。粘稠guntang的jingye拍在她的zigong里,要不是现在是安全期,恐怕就能生根发芽了。 温雪吟只觉得自己被冲撞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软软的瘫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除了喉咙中一丝丝被撞出的气流让她发出嘤嘤声。 那是在疼死和shuangsi时发出的纯粹本能的调调。 她像一只坏掉的木偶,任凭别人牵拉撕扯。 …… 深秋的风干燥而凛冽,枯叶在风中打着旋儿。 温雪吟双腿发软的蹲在公交站台,按了好几次添加好友,对方都没有理她。 泪痕还残留在脸上,可哭并没有任何作用,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二十年前养母袁青梅生下第二个儿子后zigong就被切除了,这意味着她再也生不出孩子。 在江城这个高彩礼城市,平民家庭都是生不到女儿誓不罢休,和别的城市生不到儿子誓不罢休异曲同工。 接着就卖女儿收彩礼,然后给儿子娶媳妇。 温家如果生不出女儿,以后怕是也凑不出钱给两个儿子娶媳妇,所以袁青梅不知去哪里抱养了一个女婴。 这女婴就是温雪吟。 她出生在雪天,袁青梅把她抱回来时,还下着大雪,她嘤嘤哭个不停,就给她取了温雪吟这个名字。 然而很多年前,一个自称是温雪吟亲妈的女人出现在温家。她想让温雪吟跟她走,她要弥补她。 袁青梅不敢骂这个穿金戴银,一身奢侈品的高贵女人,所以只能骂温雪吟见了有钱人就要舍弃温家这个养育她十几年的穷家。 温雪吟当即便拒绝了亲妈,表示不想和亲妈有任何瓜葛。 亲妈也是个脾气大的人,她不客气地说:“好,那你就在这贫民窟呆着,啥时候缺钱了就过来认我这个妈!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几年间,亲妈每年都给她发信息请她去家里玩,温雪吟只是礼貌性拒绝,从未去过。 她对这个抛弃她的mama,没有反感,也没有好感。真的爱自己的孩子,怎么会狠心在她刚出生时就将她送人呢? 在她心里,亲妈的份量远远比不上养父养母。 在袁青梅家,她也没受过苛待,能吃饱能穿暖,除了一个钱,其他都好说。 可今天,温雪吟拨通了亲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