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错乱的开端,苏枋?樱遥,友情或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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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樱遥缓慢道:“苏枋这人难道不会出汗吗?” 他们刚结束一场体能训练,又是夏季,每个人身上都几乎要冒起烟来。但是苏枋不同,他走过时一点味道都没有,甚至身上的贴身衣物都是干的。 榆井秋彦像只小狗一样喘啊喘,却没错过他的话,抬头望去,哀嚎:“我也想要苏枋哥的体质,太适合装逼了。” 樱遥不服:“我不信他没有汗腺,一定是他没有尽力。” “嗯?你们在谈论我?” 苏枋走过来给他们递了两瓶水,知道他们在纠结自己出汗的问题后一愣,然后莞尔:“我大概属于汗腺比较少的人?而且我会不会出汗,樱不是很清楚吗?” 他歪了歪头,看着自己笑的模样,让樱遥毛骨悚然,某些不太好的记忆一下子就翻滚起来,让他像枚炸弹一样飞了起来:“谁知道你会不会出汗啊!” “樱、樱哥?” 樱遥突怒气冲冲的跑掉了,吓了榆井秋彦一大跳,苏枋隼飞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榆井不用担心,樱只是有点害羞了。” 虽然樱遥总是动不动就会脸红,像个雷达似的,比如在感受别人的善意和好感的时候,比如在碰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的时候,而刚刚只是和苏枋对话…… 注意到他的视线,苏枋隼飞微嗯?”了一声,主动挑起他的疑惑:“榆井是不是觉得最近我和樱走近了很多?” “啊!我、原来真的吗?” “真的哦。” 苏枋隼飞在他旁边坐下,神态悠闲自在:“作为副级长,应该要全力辅助级长。榆井也是这样认为的吧。这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呢。而且我们并非简单的上下级关系,随着感情的加深,你会想为他做的更多。” “上次樱感冒,你也看到了,他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团糟,完全不会照顾自己。我们都希望樱能踏上最高点,但不希望他抛弃生活,至少能过得更舒服一些。” “但是樱哥不会听我们的……我们还是不够亲近,他不能接受我们的帮助。” “所以啊。” 苏枋隼飞笑眯眯的道:“需要一些特别的方式,能够快速的拉进距离。” “不明白?” 看着面前懵懂的小脸蛋,苏枋隼飞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很简单,你今晚凌晨来樱的出租屋,我就在那。” 榆井秋彦一整个白天都是恍惚的,他用冰水洗脸狠狠清醒了一会,还是不明白苏枋隼飞的意思,但是某种预感告诉他,今晚一定会很刺激,就看他能不能接受了。 晚上9点,老旧的出租屋。 苏枋隼飞特意来晚了一些,拉开门还是被恶狠狠的瞪了:“哈哈,吃饭了吗,我给你带了水果和点心。” “你下午怎么可以在榆井面前说那样的话,不是约定好绝对不能暴露的吗!” 樱遥怒火冲天,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害怕,不让他安心这门是绝对不会让他进的。 苏枋隼飞很认真的反问:“在你心里,榆井是什么人?他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去怀疑你我的关系吗,换句话来说,就算他发现了,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震惊?幻灭?厌恶?还是以此作为要挟?” 他微微一笑:“你明明知道他不会。” 任谁都知道,榆井绝对是最支持他的人,至少比面前这个表里不一、阴险狡诈的人好一万倍。樱遥咬牙,很想在这张笑脸上来一拳:“少给我灌迷魂汤,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犹如一只炸毛的野猫一样,苏枋隼飞忍不住叹气:“我以为我解释的很清楚了,你也在清醒状态下签下了条约不是吗?” 如果只是单纯的条约关系就好了,但很明显不是,苏枋隼飞想要的根本不只是他的rou体,樱遥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这人不笑的时候,是相当可怖的。 一个月前,樱遥在小镇找到了一份兼职,给酒吧当打手。按道理来说他未成年,不应该接触鱼龙混杂的场所。但他非常缺钱,几乎连基本的生活支出都支付不起。在一次单打独斗中,有人赏识他的能力给他留了一张名片,表明只要他想去,就能留。 他也的确靠着在那的兼职度过了最穷困潦倒的时期,每次只需要打架就行了,而且对付的都是在酒场里闹事的人,所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向来独来独往,自认和酒吧里的人没有任何话题,所以只当自己是个工具。但其他人不这么想,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恶意,这让他十分愤怒。 没有任何一个场所希望看到内讧,酒吧也是,但是这里给了他另一个选择,那就是成为专属打手,每次只需要保护某位老板在酒吧里的安全就可以了。 如果樱遥再年长一点,他会发现自己的工作的“陪酒女”很相似。这也和他从小不被看重有关,奇异的外表总会吸引异样的眼光,这往往带来的是不公正的待遇。所以他认为自己是“怪物”,是让人恶心的。根本不会想到这世上总有一些性癖迥异的人,不仅欣赏他的相貌,甚至还想将他压在身下。 酒吧下流阴险的手段太多了,等他意识到自己中招时,暴怒已是无力回天,有钱人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看一场好戏,而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则是毫不犹豫的成为伥鬼,恨不得将他踩进泥巴里。他最后逃进一间房间里反锁门,求生欲让他掏出手机求救。 那时候他才刚进入防风中学没多久,手机里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榆井秋彦,一个苏枋隼飞。根本不用选择,他拨通了后者的电话。而苏枋隼飞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很快就带着人来救场。 但事情远不止于此,在其他人为了救他而拼尽全力时,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被绑在椅子上,施暴者将注射器插进他的肛门里,一次次灌进液体,让他肚子如同孕妇一样鼓胀起来,他不肯排泄,被狠狠拳击腹部后喷出大量污浊的液体,随后再重复,直到门被破开,苏枋隼飞错愕的脸映入眼帘。 这毫无疑问是极其屈辱的经历,但苏枋隼飞及时把那扇门关上并反锁了。记忆随着时间被模糊,最后成为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那天他不肯上医院,苏枋隼飞就沉默着避开所有人将他背回了自己的家。但他喘的越来越厉害,发出痛苦的呻吟,一下又一下的击打自己的头。苏枋隼飞最后将他带进浴室里,先用冷水让他清醒,再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樱遥,我希望你能区分清楚你之前经历过的屈辱和我接下来救你所做的事,更不要把我当成折辱你的一份子。” “看着我,能清楚叫出我的名字吗?” “苏枋、隼飞!” “乖孩子,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他泡在冷水里,腹腔却如同着火一样烧灼着,直到另一个人的手放了上来,目标明确的抓住了他充血鼓胀的roubang,并不熟练的上下撸动揉捏,没一会他就射了出来,白浊浮起污染了干净的水质,同时眼泪从他眼眶里流出,划过脸上的伤口带来持续的刺痛。 苏枋隼飞一直看着他,就算他偏过头闭上眼也不放过,面无表情的,视线里只有认真。但就是这么不带情绪的对待带来了一丝安慰,让他觉得自己是在面对医生。 之后他又射了两次,感觉力气恢复一些了,便将苏枋隼飞的手拔开了。苏枋隼飞帮他换了浴缸里的水,很体贴的出去了。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问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身体还是很燥热,被粗暴对待的肛口疼痛难忍,还有一股瘙痒在肠道里蔓延。但他觉得自己能忍,不肯去碰。平复好情绪之后就想离开,被强硬的阻止了。 苏枋隼飞说:“既然我成为了唯一知情的人,为何不试着多依靠我?” “怎么,你要告诉其他人吗!?” “不会,所以你不要这副模样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好吗,樱?” 那一整个晚上,苏枋隼飞都是面无表情的。就算后面被夜袭跨在身上,被人掐着脖子,他也只是微挑了眉毛,说:“这样对恩人可不好哦,你想要什么,樱?” 无辜又掌控一切,和现在一模一样。 在他愣神的时候,苏枋隼飞一脚踏进出租屋内,先是环视了一圈,看到自己买的电风扇还好好运转,垃圾桶换了新的垃圾袋,窗台上的室内绿植也依旧生机盎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樱有好好照顾自己呢。” 樱遥想将他往外推,被轻巧的一个转身避开,人已经在屋内了,按照条约,现在苏枋隼飞是他的“老板”,他想干什么都可以。 “这门可太难进了,不过还好,今晚我能在这里好好休息了。” 再看过来,语气就变了:“过来。” 就算一万个不愿意,樱遥的脚还是动了,他听话的走了过去,然后在小桌子前坐下:“我不想吃,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带过来!” “这是命令。” 话音刚落就被一把夺走了食物,苏枋隼飞也不生气,津津有味的看他狼吞虎咽:“你吃rou太多了,平时也要吃些蔬菜和水果。别这样看我,道理你自己都懂。” 十几岁的少年,生活常识是有的,但因为缺少管教而养成了不好的习惯,平日里肆意挥霍自己的健康。道理樱遥当然懂,但他不是要人来给自己当“老妈子”的。 苏枋隼飞救了他,为他保守秘密,而且还被他一个男人强迫发生了性关系,所以什么条约他都接受,哪怕被他报复回来。但苏枋隼飞明明对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却依旧一次次的踏进他的出租屋,要求他履行条约,到底为什么? 他真的是在索取代价吗?樱遥难以放松。 “如果不能理解,那就好好的履行条约。” 苏枋隼飞是这样回答的,但他们的条约并没有纸质合同,他真怕自己哪一天会忘记,变成一个只会在出租屋里听从命令,以及乖乖翘起屁股接受鸡jian的可怜虫。 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