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新婚夜(许宸裕H向/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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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走了。 晴天的空气氤氲在傍晚的落照之中,给春天染上熟黄色的晕。许宸钰倦坐在马车里,捧着尚且冒着热气的茶杯,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近窗沿,张望着街边的熙熙攘攘。 “在想我?” 柳锦的模样落在许宸裕面前。她一脸期待地瞧着许宸裕,见他红起脸却摇头否定,虽知是在害羞,仍不免撅嘴轻叹: “好吧......原是不想我了!” 许宸裕刚想反驳,然当他瞥见柳锦洋洋得意的笑容时,又忍不住逗她:“我可不愿想你。你这人实在顽劣,我若是日日想你,可不得早早cao碎了心!” “诶呀,确实是这么个事情!但是,但是......你真的不想我了吗?连瑾娘都不叫了!” 柳锦表现出一副手足无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肯再搭话了,只是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许宸裕见此,不知为何会觉得喜悦,喜悦之余也参杂着淡淡的心焦与受挫,下意识地安慰道:“我是说笑的呀。你可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心动,你有那么的,那么的好,我哪能真的无视你、忘却你?我与你说定了,我会爱你一辈子......”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咯——” 柳锦雀跃的声音变得微弱、模糊了,如一阵青烟逸散在风里......风乍起,吹散了他手捧着的堆积如山的信笺。不由自主地,许宸裕将信一封封拾起,轻轻抚摸上方干涸的墨水,仿若能摸出柳锦的炽热爱意——而他随二姐胡永清再一次秘密赶往锦城,又何尝不愿柳锦能时刻的爱慕自己,好填满心上与身上的空虚?许宸裕的脸上浮起晶莹的红粉,他将最后一封信妥善收好,端正衣冠,望向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他颦笑依旧,他们的爱情亦走满了两年。 柳锦好像是热得发慌。翻来覆去睡不着了,遂一跃至房瓦上吹凉风。 这是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月亮明晃晃地悬在天顶,空气中氤氲着潮湿的幸福。柳锦正卧在酒馆的屋瓦上,一面笑着,一面对着月亮嘟囔: “月亮啊,月亮。” “凤凰有灵,您们可是听见......” “我呀。要结婚咯。” 她的脸底浮起晶莹的红粉,仿若打上了淡红色的胭脂,又仿佛将将透来的地平线外的第一缕霞光。风渐渐大了,吹去西天昏黄的月亮,天空仍是森冷的青色,但地平线外的晓光已然透过大地浮了出来。柳锦昂着头仰望。她端详着那一抹光,恍惚间听见房内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小儿与老爷子起身乱着开房门叠铺盖。再一张望,马路上有了小车与踏车辘辘推动,马车啼声得得,卖豆花的挑着担子悠悠吆喝,一声长,一声慢——锦城沐浴在清晨的第一缕光辉里缓慢苏醒。 柳锦踮脚踩住屋瓦的一端,轻巧地跃过木窗,悄无声息地落到房间里,如一只归巢的燕雀。待到她的贴身侍男闻玥、闻裳二兄弟来服侍时,竟已日上三竿,她也坐在镜子前打量头冠多时了。 “小姐,这可不是现在戴的!”闻裳小声惊道,“哥哥还得给您添妆,若是粘到哪里可就不好了......” 柳锦笑着说:“无妨。我就是好奇,先看看模样——不会误了时辰。” 柳锦戴的是金丝凤凰头冠。上饰一凤二花,两鬓垂挂六钿金丝,每钿缀六彩珠。此为凰国七品官之冠,而庶民女子允在大婚时佩戴。为不引人瞩目,还未恢复皇女身份的柳锦也依照庶民之例。她前后花了一个上午打扮妥帖,穿大红色群袄,上织青天白地凤龙呈祥纹案,缀以绣有十二纹章之霞披,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秦雨和众人的赞许声中,柳锦牵着威风凛凛的、佩戴着大红绸花的白马从酒楼大门缓慢且庄严地走出。她手扯缰绳,脚踩马镫,干脆利落地翻腿上马,引来众人一阵高呼。在她身后,她的义姐秦霞、张佳臻、融辉为今日的伴娘,也各牵着一匹精神抖擞的黑马。她们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动作整齐划一地翻身上马。四人趋马走了数步,走至大红喜毯的最末端,等待花轿的到来。 同一时间,震天的鞭炮声在旁边响起,硝烟味弥散在轰鸣的天地之间。装饰着金红挂饰的华贵轿子由四位轿妇合力抬起,顺着张灯结彩的锦城中轴线,浩浩荡荡地走来。胡永清与高桥溪二人胸前系着大红绸花,身骑白马,在喜轿最前端开路。锣鼓唢呐沿路响起,路人扯着嗓子说吉祥话,她们也一路往路边洒满了喜糖和碎银子。 轿子里的许宸裕闷在红盖头底下,鼻子酸涩,几乎要落下泪来。在脑海中勾画了无数次的脸,再一次相见,就是在如此重大的场面......然他今天真的特别好看,若是哭出来的话,可就哭花妆容了。 “新人到——” 碰面的六位女郎齐齐下马,互相作辑,随后作为男方长姐的胡永清来到轿前,背起早已盖上红盖头的许宸裕下轿——新郎在入洞房前是不落地的,故而她会在红地毯的一端停驻,而柳锦则在红地毯的另一端将许宸裕背过去。剩下的四人则背对着新人,手拉着手推开挤挤攘攘的路人,为柳锦腾出一条道来。 秦雨早早准备好了火盆,自己则在酒馆前堂的门口等待。她是唯一参加这场婚礼的母辈,自然得坐在最中央。身旁是柳锦的兄长王安,虽是同母异父的兄妹,然二人的父亲都以逝去,长兄如父,故而他作为第二位座上宾,静待柳锦的到来。柳锦的义姐夫郅知和义弟秦念红则安排着众多参与婚礼的男眷们,在内厅静候消息。 “跨火盆——” 柳锦背着许宸裕一步一步走到火盆前。她小心翼翼地为许宸裕牵起了一角裙摆——今日许宸裕穿的极其漂亮,大红喜炮织起凤龙呈祥、火树银花的雕饰,好不美艳,尤其是那缀了玉的腰带,将那劲窄腰线勾勒出了九成九——要是被影响到了分毫,可真是一辈子后悔!幸好她内功了得,背着一个男子,脚下也分毫不见疲软。 “拜——” 那个司礼说话嗓门大但不尖锐,吉祥话一句接着一句,直说的众人眉开眼笑。 三拜之后,柳锦在众人的簇拥里将许宸裕抱入新房,在这之后她还得跟着秦雨与各位来宾打交道。走时许宸裕抬手轻轻捏了她的袖子一顺。柳锦了然,也隔着衣袍捏了回去,其余的动作在众人眼底也不敢逾越了。 虽想办的低调,但毕竟山海酒楼在锦城经营多年,秦雨还是请来了许多当地颇有头脸的人物,好让孩子们借着这个场合去与她们招呼与相熟。男眷们不坐桌,在王安、郅知、秦念红的安排下,有序围到了新房那边。然柳锦还是心底记挂着,不时转头去看,引得众人纷纷说:“没想到看着多情,实则尤其牵挂夫郎!”柳锦低眉浅笑,而这时身旁的几个姐妹就帮扶着搭腔:“是啊,咱们锦娘人可好了!”随后顺理成章地为柳锦揽下了大部分的酒。 “好了好了,看你这么记挂,快去吧!” 在秦雨的不懈努力与一众jiejie的推搡里,柳锦如愿来到了新房前。众男眷也在三位兄弟的安排下撤离。抬头望天,竟是从黄昏闹到了黑夜——如今终于到达了她与他真正的二人时间。柳锦心下大喜,对身后的姐妹施了个眼色。大家瞬间了然:这是为的不让有心无心的人闹洞房呢。 她推门而入。许宸裕仍乖乖地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脸,只是乖巧地微微仰起头,细声问:“是......瑾娘么?” “是我。”柳锦缓步走到许宸裕面前,蹲下身子。她瞧着面前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他,胸口怦怦直跳:“久等了,玉儿。” 她拿起秤杆,小心揭开方巾,露出底下的眉眼弯弯。 “......你真好看。” 他白皙的脸映衬那粉红色大袍,大气的眉眼在龙凤烛的火光里跳动——柳锦陡然呼吸一窒,再不敢出声了,好像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似的,怯怯不敢搭话。她的手指贴在许宸裕的脸上,拂过他像掺了宝石粉似的分外鲜红的脸颊,抚过他长长的睫毛与标志的眉眼,望着许宸裕琥珀色的眼眸出神。许宸裕抿嘴笑了几下,遮遮掩掩地在宽袖管子底下捏她的手,倒是又把她捏醒了。 他们的婚房是柳锦亲手设计的。屋里有大红平金五凤齐飞的围屏,水红软缎对联,绣盘花篆字。梳妆台上络着银粉缸,里面盛满满的喜果;帐檐上垂下五彩攒金绕绒花球、花盆、如意、粽子,下方缀着琉璃珠和尺来长的桃红穗子。而最美的还是窗外——清莹的蓝色的夜。虽是没有月亮,但有繁星缀满天空,像低垂的夜幕里洒下一串晶莹的珍珠。 许宸裕情到浓了。他将柳锦的手牵到胸膛上,贴住火热的心脏,紧紧偎依住了她,不免也开始掉小珍珠:“我......我想不到这一天竟真的会到来,好高兴......”他手足无措地诉诸自己的爱慕,有意无意地点明自己心上的空虚。柳锦捧起许宸裕的脸,爱惜地用拇指拂过脸颊上的细小绒毛,笑着说:“那就请你给我个机会吧,玉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瑾娘......”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柳锦也不含糊。她三两下为自己褪去衣服,露出挺翘的胸部与精瘦的腹肌,露出下方蠢蠢欲动的家伙,但也不急着提枪上阵,随即去柜里摸出许多小玩意儿,铺到许宸裕面前:“我也准备了些助兴的工具,你若是能接受的话......” 许宸裕羞红了垂下脸去,默许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真好。那就当你接受咯。” 柳锦把搁置了好一会儿的合卺酒端到许宸裕面前,露出一副略显微妙的笑来:“咱是新婚,怎么能不喝交杯酒?”随即捻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她状似无意地将喝空了的杯底透给许宸裕看,催促道:“秦妈说,婚礼流程的最后一步就是喝交杯酒。看着虽然浓度高了些,但也就一小杯,一饮而尽就好啦——” 许宸裕点点头,一饮而尽。 “玉儿真棒~” 柳锦起身,缓慢地去脱下许宸裕那一层套着一层的婚服,像是在剥一只晶莹可口的荔枝。许宸裕小心翼翼地配合。他的脸颊愈发红润了起来,连眼角与耳垂都染上了绯色。柳锦了然,她知晓秦雨为她准备的催情酒出效果了。 那合卺酒的酒杯做了细微的记号。只要柳锦抢先一步拿去一杯,剩下的另一杯就必然是加了催情药的那杯,且在浓厚的白酒的遮掩下,几乎是看不出也喝不出任何差异的—— 想到这处,一股燥热的感觉由上至下穿梭,让柳锦差一点就忍不住将许宸裕紧紧锁去身下。 许宸裕的药似乎是起效了。他配合着柳锦褪下所有衣物,然还是觉得燥热,情不自禁地喘息了起来:“瑾娘......阿瑾......我好像有些不对劲......”他感到分外的混沌,白皙的皮肤染上朝霞般的潮红,纤细的腰身不自觉地蹭着大红被褥,琥珀色的眼眸流转过来,虽是望着柳锦的,却早已失焦。他问道:“瑾娘,我......感觉好热,你呢......?” “你还记得两年前你吃下的圣果吗?”柳锦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我们这边的酿酒工艺也用到了圣果,反正喝下后会有一些不适应......相信我,很快就过去了。” 她瞧着面前兀自发情却不自知的小猫,想着应该是时候到了,遂牵起他于空中胡乱扑腾的手,顺着手臂的方向一路亲吻上去,直到他的耳垂。柳锦在许宸裕的耳边放大了咻咻鼻息,惹得他不住地轻微颤抖,却又逃脱不得。 她咬住他的耳垂,不容置疑地呢喃: “在这之后,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逃不走的。” “一辈子,都属于我了。” 她突然施力,一手捏紧许宸裕的肩膀,一手束缚住腰身,欺身上前,含住胸口早已挺立的茱萸。她毫不留情地啃食了起来,灵巧的舌尖对着还未发育起来的小红豆打转、挑拨,乐见细碎的呻吟从身下人的口中传出。 “瑾......嗯,瑾娘......啊,啊,好......还......还要......” “还要另一边?” 她将许宸裕摁在被褥上,另一只腾出的手捏住另一边的红豆,稍稍施力揪了几下,又转着圈揉捏起来。这对乳相比自小被圣果影响的凰国男子们还是小了些,然小小的也很可爱,捏起来软软糯糯的;而且粉粉的看起来就很娇弱,一看就需要多多恩泽才行。 许宸裕被柳锦锁在怀中,不停地发汗,随着柳锦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却也不自觉地将胸膛送入柳锦这边。后来又不知怎的,竟自己来抓柳锦的手,催促着她往身下送: “瑾娘,瑾......瑾娘,这边,这边也......” 他扣住柳锦在胸膛撒野的手指,又自愿将双腿挂在柳锦的腰上,将下方的水光潋滟摆到她面前。他呢喃着“痒......好痒......”就要把柳锦的手往底下移。柳锦赶忙抽出她的手,生怕他一使劲把内里的膜弄破了。但对方既然邀请了哪能做柳下惠?柳锦轻巧地将手指放在那稚嫩的花瓣上,小心翼翼地探出那颗充血的阴蒂,细细揉搓了起来。 花瓣白白嫩嫩的,滑溜溜的,还没有毛,尤其舒服。 “啊,啊......好舒服......瑾娘——” 许宸裕下意识地闭腿,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柳锦的磋磨。柳锦摁住他的肩膀,将他紧紧锁在怀中,笑道: “放松,放松......玉儿,相信你的瑾娘,我会把你服侍妥帖的......” 她的手指沿着那条尚且狭窄的细缝上下摩挲,感受到有一股小小的力正将她的指头吸进内里,她又往里探了一指,稍微将那条缝扒拉了一下,层叠的rou里就开始翕动起来,滑溜溜的yin水就流了她一手。柳锦取回手指,将那粘腻的液体涂抹到自己蠢蠢欲动的大家伙上。 那大家伙被柳锦来回洗了好几次,几乎没什么气味,然布满了青茎。她对着许宸裕瘫软的腰掐了几下,随即起身,将自己的大伞对准那狭小的xue口,先是在外围漫不经心地蹭了几下。guntang的大物在腿间游弋,这种奇妙又让人胆颤的感觉使得许宸裕面色潮红,不免就狠狠攥住了柳锦的后背,眼角也划过几滴热泪来。 柳锦最奈何不了美人落泪,只能再贴住许宸裕的耳边,轻轻呢喃,似是撒娇:“好玉儿......你好紧。听我说,你可以慢慢地吸气,呼气,稍微放松一些......不要太害怕,一会就不痛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好吗?我知道玉儿最好了......” 许宸裕面色潮红,眼底也挂满了浓雾。他没有答话,只是不自觉地施了更多的力,攥在柳锦的后背上,让她不免嗞了一声。 大约还是在紧张。柳锦不管后背的灼痛感,抬手掰开许宸裕的手,将它含入自己的口中,牙齿细细研磨了起来。她尝到了一丝燥汗,却觉得意外的香甜吗,就像她身下含苞待放的男子,美丽、温柔、清纯、且只属于自己。 她的这番举动似乎让许宸裕少了份紧张。虽还是未抽开另一只手,但紧闭的双眼张开了,露出被情欲淹没的漂亮眼眸。柳锦忍不住轻吻他的眼睑,而许宸裕也抬起脸回蹭了蹭,虽仍是极力克制着呻吟,然能让柳锦一瞥这般美艳的情动模样,她已然感到满足了。 “玉儿,玉儿......”她暂时退开了大物。一手拂过许宸裕的每一块肌肤,另一手又一次扒开那早已变得鲜红的花瓣,放肆地拨弄那颗阴蒂。她呢喃道:“准备好了吗?” “啊......啊,嗯......瑾娘......瑾娘,可以......” 她再不忍耐,直接双手抱起许宸裕的腰腹,狠狠地将自己的玉茎插入那口xiaoxue! “啊,啊——” 巨大的guitou于瞬间破开yinchun,将狭窄的道口撑的滚圆。然还未碰到内里的处子膜,却已然让许宸裕痛哭流涕:“好痛......痛......瑾,瑾娘,救......” 柳锦也觉得懊恼。她因为害怕自己扩张的太狠一不小心将处子膜弄破了,只是对下方进行了一些挑逗与摩挲,连指头都才吃进去两指——如今陡然要吃下她这么大的东西,难免是会痛苦的。她感觉那甬道极具收缩着,似乎是想将自己赶出去。本想先退出再想下一步,然心底却莫名有些恼火:都到这份上了,哪有退出的份! 她不由分说:“玉儿,听我说,你把腿岔开的再大些,最好撑成两座山的样子——对,放轻松,我们再试一次。” 不等身下抖如筛糠的许宸裕反应过来,她摆正了朝向,在一次狠狠地破了进去。 这次总算是将guitou都吃进去了。她能感觉到有个guntang的东西瞬间将她的大物包围了一半,其中有一张轻盈的网拦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随即有一股热流滑过她的yinjing,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她一瞥,身下大红色的被褥上有几滴深红色的液体——她大为鼓动,抽出了guitou,又再次往里凿了进去。 许宸裕尖声叫着。他不知身下早已一片狼藉,然剧烈的疼痛竟盖过了合卺酒内的催情药,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下身也夹得更紧。柳锦被他夹得yinjing和脑壳都疼,只得耐下心来,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又用嘴唇研磨他的耳垂,安慰道:“是我,是我.....你的瑾娘,听我说......放松就不痛了。乖,乖,玉儿最好了,我们慢慢来......” 被腾出来的一手则覆上了许宸裕的yinjing。那家伙也挺立了好久,虽是在圣果改造后射不出jingzi了,然还是能出液体,也有很强烈的感觉。她上下撸动了几番后,倒是将催情药的功效又挑逗出来了。大汗淋漓的许宸裕似乎回了神。他微微仰起脖颈,犹如被献祭的天鹅,将最脆弱的一部分展现给柳锦。柳锦舔舐过他的脖颈,舔舐过皮肤之下雀跃的血脉。她知道,他也在努力变好......这就足够了。 紧绷的xue道渐渐松弛,有温热的水在缝隙间充盈。在这些水流的指引下,柳锦终于如愿抵达了她命定的地点。她的大根被吃进去了大半。虽还未将整个都塞进那丰美之地,但柳锦已然感到了某种幸福。她亲吻住许宸裕的嘴唇,边亲边说: “玉儿......你真好,玉儿......” 随后就着从避火图中看来的攻略,狠狠地对着那终点抽插了起来。 “嗯......啊......嗯,瑾.....瑾娘......” 疼痛被无尽的欢愉代替。许宸裕犹如海浪中漂泊的小舟,被柳锦托举着在情欲的浪花中不断翻腾。他的脸颊上都是泪与汗的痕迹,急促地呼吸、呻吟、再呼吸,仿佛是要将心啊肺啊都喘出来似的。柳锦嘴上心疼着说:“玉儿,我的好玉儿......慢慢来,你能适应的。”身下却不知疲倦地往那更小的缝隙打桩。她能感觉到柱身旁仿若万千小口在吮吸着她,捆绑住她,要把她整个吃干抹净似的—— 真是一口名xue!柳锦心下大喜,嘴上也忍不住跑火车:“我这么好运,娶了这么个sao夫郎!这口名xue可真能吸,真能吸,生来就是要让女人cao的!” “嗯......啊,是——是的......就是让......瑾娘......cao......” 许宸裕已经完全被情欲占据了,身体各处的瘙痒感得不到激发,只能扭动着细腰,把自己往柳锦身下送去:“我.....想要,想要......瑾娘......”他熟透了脸,细声细气地发sao着。这副既清纯又yin荡的模样,在如此美好的胴体上交织在一起,使得柳锦气血上涌,再一使劲,直接破开了zigong口。 “啊......好、好热!” 那个延展性超强的袋子将她的guitou和一段柱身都吃了进去,高热与湿润的处子之地使得她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地想抽出,再狠狠地进入。然那痉挛的zigong口竟牢牢吸附住了她,严丝合缝地,竟是怎么都抽不出来。 天,这就是熟透的男人的魅力吗。柳锦大喜过望,攥起许宸裕的腰,对着内壁就开始猛猛冲刺。 “啊.....啊......好深,好深——” 最内处被突破的感觉让许宸裕眼冒金星。他双脚陡然绷直,有一股强烈的感觉突然窜至全身,使得他连脚尖都酥到发麻了。 “你瞧,玉儿,你瞧!”柳锦兴奋道:“我能顶到你的肚皮!” 她猛力一顶,有个圆圆的小伞模样的东西瞬间浮现在许宸裕的细腰上,格外明显。 这些话全成了许宸裕耳边的嗡嗡。他完全沉入了情欲的海洋里,怎么扑腾都翻不出去,只能麻木地迁就柳锦的一次次僭越,让自己彻底成为柳锦的专属飞机杯。 柳锦再一次俯身亲吻许宸裕熟红的脸颊。她感觉时间到了——再使劲taonong了几下,随即有一抹圣洁的白光在眼前浮现。她感觉有一颗小小的圆球穿过自己的yinjing,稳稳当当地落进了那个温暖的地方,而后是温凉的水将她的guitou笼罩。那是她自己的液体,应该是将她的卵完全送了进去。不一会儿,她感到下腹有温热的液体溢出,是许宸裕也射了。 柳锦倒也不急着拔出。她俯下身,嵌住仍如筛糠般颤抖的许宸裕,在他的耳边小声道: “洞房花烛夜......玉儿,你真棒......等会还要。” 也不知身下那不住喘息的男子能不能听明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