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走就上床【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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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in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第一小弟”的名号的,但没想到对方不但一跃成为了大哥的搭档,还对大哥抱有这种心思,这让伏特加一时间不禁对水泽佑一产生了一丝钦佩之情。 此刻,伏特加头低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犹豫和尴尬,支支吾吾地试图搪塞:“大哥说他有事需要先回安全屋,让我留在这里等着送你回去。” 水泽佑一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伏特加的不自然,那隐藏在言辞之下的心虚昭然若揭。他轻轻敲了敲已经降下三分之二的车窗,不放过任何细节,继续追问:“他去哪个安全屋了?” “……三号安全屋。”伏特加犹豫了片刻才透露出琴酒的行踪,他对两人间奇妙的关系变化心知肚明。随即,他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补充道,“大哥好像受了伤,他不让我告诉你。” “居然还有人能在这种任务里伤到Gin?”水泽佑一意外地扬了扬眉,“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 水泽佑一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双手抱胸,通过后视镜跟伏特加双目相对,催促道:“你还在等什么?琴酒不是让我送你回去吗?” “送你回之前的安全屋?”伏特加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愣地问道。 “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去三号安全屋,”水泽佑一cao作着手机,发出一条消息,紧接着他打了一个哈欠,才向伏特加解释,“那里正好离我明天的任务地点很近,我就直接去住一晚好了。” “是……”伏特加本能地应了一声,随后他细细思考了一下,眼前一亮,手忙脚乱地拉起手刹,将车辆启动起来。 随着引擎的轰鸣,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在周围安静的环境中回荡。伴着晚霞的迷蒙光影,汽车缓缓地启动,驶向三号安全屋。 2 “真是奇怪,Gin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喷香水了?他不是一直嫌这种香味只会干扰任务的执行,还有可能成为条子追踪的破绽……” 在封闭的电梯间里,水泽佑一一边沉浸在空气中那股残余的细微薄荷香气中,一边不慌不忙地按下了通向三楼的按钮,他暗自嘀咕着。 到达三楼,随着水泽佑一逐步向安全屋的方向前进,楼道内原本淡淡的薄荷香气愈发沁人心脾。每向前迈出一步,空气中的香气都似乎都更加浓烈,好像有人不小心打翻了整瓶薄荷香水一般。 无论是琴酒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连香水瓶都握不稳了,还是他即使身受重伤也依旧不忘给自己喷上香水,对于这两种猜想,水泽佑一都难以相信,也拒绝接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股香水的味道确实讨人喜欢,即使是他这个平时对二手烟避之不及的人闻着这其中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也未感到半点不适。水泽佑一心里暗暗思忖,决定找个机会去问问琴酒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组织里每个安全屋的钥匙都是独一无二的,而这间三号安全屋的钥匙显然正握在琴酒手中。为了给他的白发上司一个惊喜,水泽佑一打算使用一些隐秘且巧妙的手段潜入三号安全屋——他的撬锁技巧也是相当的高超的。 闪身走进安全屋的玄关,房间内安静无声,他没有遭遇任何攻击,水泽佑一的表情反倒是更加凝重了起来,抬眼认真地打量着这间属于琴酒的安全屋。 三号安全屋的面积并不大,其内部布局将厨房、客厅与卧室巧妙地融为一体,只有卫生间通过一扇门与其他空间分隔开来。 琴酒人呢? 水泽佑一眉头紧锁,自从伏特加那得知琴酒受重伤的消息后,他第一次真切地担忧起了这位白发上司。 平时,一旦自己撬锁悄悄进入琴酒的安全屋,通常黑衣琴酒会立刻出现,像是被触发游戏机制的Boss。 他会维持着拿枪指着太阳xue的姿势,用那种冰冷至极的语调直呼自己的名字,紧接着冷漠地质问:“你找死吗?” ——而此刻的安全与宁静就显得异常不寻常了。 水泽佑一刻意放轻了脚步,屏息凝神,以极其轻盈的姿态,两步并作一步,小心翼翼地穿过厨房。一幕出乎意料的情景展现在他眼前,令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在这间不宽敞的房间里,卧室的床上随意地堆砌着三四件长款的外套,这些外套的色彩和厚实程度各不相同,但从款式和大小上来判断,这些外套的主人明显就是水泽佑一本人。 尽管水泽佑一已经无法回忆起这些衣物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也对为何这些衣物会散落在琴酒床上这件事感到困惑不解。 每一件衣物都仿佛经过有意识地精心挑选和摆放,共同构筑成一个充满温暖而私密感的巢xue。在这由外套构筑而成的小世界里,琴酒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仅有几根银白色发丝、微弱的呼吸声和露出来的结实手臂轮廓悄然透露他的存在。 这一幕仿佛是狼在自然界中依本能建造巢xue寻找安全感的行为。 薄荷香气更浓了。 随着薄荷香气的加深,甚至就连晚霞似乎也偏爱着此刻的琴酒,紧紧拉起的窗帘也未能成功将他们阻拦,一抹柔和的晚霞透过微小的缝隙,恰到好处地洒在琴酒那如月光般银白色的发丝上。 在温柔晚霞的映照下,他的银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散发出独特而温暖的光芒,在这个黑漆漆的巢xue中显得尤为抢眼。 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这一景象吸引,水泽佑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抹银光,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了。 当他终于收回漫游的思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便直接对上了琴酒那深邃的绿色眼眸。 往日里琴酒身上常伴的锋利和攻击性似乎消失了很多,此刻的琴酒,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再是冷漠的、无机质的绿色,而是更接近暖春中的碧绿,柔和甚至稍显脆弱。 “你找死吗?”两人目光相对,琴酒率先开口,但和水泽佑一所预料中的阴森森的口吻不同,或许是被晚霞的美丽所感染,这次听起来竟是颇为平和。 熟悉的威胁,尽管语气、时间、地点以及背景都与水泽佑一所构想的大相径庭,但他还是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既然琴酒还有力气在这威胁别人,说明情况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伏特加让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做任务时受了伤?”水泽佑一毫不避讳,眼也不眨地直接把伏特加给卖了,他环视四周,没有嗅到明显的血腥味,这让他稍感安心,随即笑着调侃,“莫非我们的劳模琴酒也学会请病假,以此来逃避无尽的任务了?” “我没事,”琴酒惜字如金,简洁地回应。 他拾起身上稍微滑落的黑色风衣,更紧地裹住自己,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衣物上的气息,低声但坚决地赶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君度。” “好吧好吧,不过离开之前我有个问题,”水泽佑一摆出一副投降的姿态,往前试探性地走了几步,“那就是……这些衣服是我的吗?” “是的。”微微蹙起的眉毛松开了些,但琴酒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坦率。 “?”水泽佑一被琴酒的坦荡弄的都有些糊涂了,他抗议似的走近床边,捞起一件黑色风衣,“难怪我最近总觉得衣服少了几件,原来是你干的好事,Gin。” 琴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把按住即将被水泽佑一拖走的衣服,“是你落我车上的。” 但这也不是你不还给我的理由吧,水泽佑一目光从琴酒制止的手移到他的眼睛,无声地谴责。 那双绿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水泽佑一良久,似乎对他的拖延不满,沉默片刻后,琴酒再次开口,“不走的话就上床。” “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水泽佑一措手不及,只能愣在原地,发出惊异的声音。 “快点。”琴酒似乎完全不理解水泽佑一内心的波动,理直气壮地催促,还特意提醒,“脱了外套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