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银枝-幻觉/奔跑戳刺/快感延迟重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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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后的第一秒,你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疼痛从腿部蔓延而上,像是皮肤肌rou正被什么利器割裂,悉悉索索的声音挤进耳朵,你竭力睁开眼,迎面是一只黑色的虫腿,再往上,一颗硕大的虫头正俯身凑近,一滴涎液在口器边缘将落未落,你大吃一惊,球棒瞬间出现在手中,被你猛地一挥。 “啪——” “嘶——” 球棒击中虫体的撞击声和虫类生物受痛的嘶鸣声同时响起,本要将你作为盘中餐的虫类生物被球棒一下砸远,你忍着腿部的伤势努力直起身体,看清了这虫子的全貌—— 黑色躯干,猩红色纹路,虫翅呈微透明的红色,这熟悉的模样唤醒了你的记忆。 “真蛰虫。” 你的脑海中浮现出它的名字,同时回忆起了与它最初相见的场景,以及和它的出现紧密相连的一个人——银枝。 这是在哪里?你转头四顾,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真蛰虫躯干上猩红色的纹路闪着亮光,将它周围一小片区域映得深红。 你正迷惑地查看周围,以期尽快弄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时,那只被你击远的真蛰虫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嗡鸣,鸣叫停止后,从四周不远处传来一阵潮水似的虫鸣声,像是对那只真蛰虫发出的回应。 “周围到底有多少虫子!” 你额头冒出冷汗:“不行,必须尽快逃出去,不然被它们包围就糟糕了。”想象着自己被密密麻麻的虫群包围在中央的恐怖画面,你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握紧手中球棒,你试图站起身,腿部狰狞的伤口随你的动作被牵动,猛地涌出一大片鲜红的血液。 “不行,”你只是稍微抬腿,便被那剧烈的痛感弄得呲牙咧嘴:“伤得有点重啊,好像站不起来了,可恶。” 当你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虫影从黑暗中出现,一开始稀薄的红光逐渐汇集,变为一片猩红的海洋。 你眼睁睁看着这片骇人的亮光在你眼前成形,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惊惧:“好多虫子啊,该死,我该不会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虫群汇集之后逐渐向你靠近,那只最初被击中的真蛰虫就飞在虫群最前线,你看清了它耀武扬威般快速扇动的虫翅。 “哼,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判断已经陷入绝境后,你嘟囔一声,重新坐回地上抬起球棒,对准让你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嘶——”那只被对准的虫子扬声鸣叫,然后飞扑过来,后方其他虫子同样展开翅膀,跟着它飞扑到你身前。 在虫群即将淹没你的下一秒,一道你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纯美,永驻!” 金色的光柱突然出现在你的视野中,驱散了眼前的黑暗,原本包围你的虫群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窸窣着往两旁退去,仅剩下三只已经扑向你的虫子无法及时转身。 在你只来得及挥开其中一只,不得不任由其他两只扑咬上来的时候,那道金色光柱瞬息而至,突如其来的亮光将你的双眼刺激得泪流不止。眼前模糊的光影中,又一道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卑劣,消亡!” “嘶!”三只虫子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叫,随后被金色的辉光击碎吞没,你努力瞪大流着泪的眼睛,试图看清那位救你一命的神秘来人。 “抱歉,我来晚了,我的挚友,你是否平安无事?” 好吧,你心中隐隐浮现的猜测化为了现实,拯救你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你最初联想到的人——纯美骑士,银枝。 被强光刺激出的眼泪很快止住,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你看到英俊伟岸的骑士弯腰靠近,一叠带着香气的手帕被递到你面前: “你还好吗?我的挚友。”那双青草一般浅绿色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你,依旧干净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温柔与担忧。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觉涌上心头,你觉得双颊发烫,与其同时,莫名生起的尴尬让你迅速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掩饰似的低头擦拭起眼泪: “我很好,你来得很及时。”你低着头含糊地说,无视了自己腿上正汩汩流血的伤口。 银枝的眼神落在你腿部殷红的鲜血,在你没注意到的角度,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你听到他轻柔的声音: “我的挚友,虽然我相信我们定会于宇宙某处再次相逢,但不应该是在此处——在这只巨真蛰虫的体内。挚友,你本应乘坐星穹列车和其他几位开拓者一同离开,可为什么,你此刻出现在这里?” 银枝的话令你暂时忘却了刚才那股奇异而陌生的情绪,你忍不住按照对方的疑问回忆起之前的经历,然而记忆一片模糊,你只隐约记得,在确定列车是被一只巨型真蛰虫吞入体内后,银枝主动提出由他下列车去正面迎击巨型真蛰虫——用长枪向其胃壁攻击,令其痉挛,将列车呕吐出来。 如此列车一行便可逃出生天,而银枝,他向你承诺,他将做好万全准备,在确定你们成功逃离后寻找时机独自脱身。 你记得当时自己虽然担心银枝的安危,但在对方坚持要凭此接近自己的「纯美」道途后,你最终选择了理解并尊重对方的决定,目送对方下车。然而记忆在银枝离开列车后戛然而止,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你忍不住攥紧手中的巾帕,记忆如同陷入重重迷雾,如何搜寻也不见过往的踪迹,你感到一阵无力的茫然,只能低声说:“我不记得了。” “挚友,”银枝不知何时单膝跪地,伸出右手搭在你手背,那温暖的触感令你下意识抬头,和那双浅绿湖水般的眼眸对视:“你是为了我而留在这里吗?” “为了……你?”对方的大掌将你整个手背包裹住,肌肤紧贴的陌生触感令你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有些结巴地回道:“当……当然不是!” 虽然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但你总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是那么鲁莽的性格,再说了,你明明答应过银枝要由他独自解决,又怎么会再横插一手呢? “那是为了什么呢?” “可能……”你皱着眉望向他,试探似的回答道:“可能是个意外也不一定,哈哈哈。”你讪讪地笑起来,骑士落在你腿部伤口的目光令你恨不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谁会这么笨地因为意外把自己送进虫子嘴里啊!你在心里尖叫抓挠:天呐银枝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蠢货,竟然能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差点玩死,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在你正尴尬欲死的时候,银枝再次开口,这次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 “不用再否认了,挚友。”他停了一下,“任由我独自前去击穿巨真蛰虫的胃壁,是为了给我接近纯美路途的机会;在我完成使命后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担忧我的安全……”他的眼睛似乎在发光了,“我的挚友,你实在用心良苦,我多么荣幸能与你这般高尚之士为伍,并接受你如此深厚真挚的情谊。” 你被银枝慷慨激昂的话语说得一愣一愣,“我有这么高尚吗?”你隐隐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个形象,但要解释自己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你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难道我真有他说的这么无私体贴?”你不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银枝将你的思索当作了默认,他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双手拆开铠甲边线,那块镌刻整齐、代表着纯美骑士身份的华丽铠甲被银枝卸下,整齐地堆在一旁,他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你,解释道: “挚友,你的伤口需要及时处理,但我携带的纱布和药物数量有限,只能先用打底的衬衣聊作清洁,”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看起来柔软光洁的衬衣,补充道:“请你放心,这衣物足够洁净,不会使你的伤口受到污染。”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银枝动作,对方郑重其事的态度令你颇为不安:“这就不必了吧,条件艰苦我忍一忍就好,要不咱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你情急之下借用了三月七的口癖。 银枝似乎没料到你会拒绝,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可是你的伤口看起来十分严重,如果不做及时处理,恐怕会在日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而且,”看到你满脸不在乎的模样,他加了一句:“如果不处理好,万一在逃亡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请原谅,这并非我有意冒犯,只是希望能以防万一。” 你沉默了,以你现在的情况,要想成功逃出生天只怕非得依赖银枝不可,你对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都无所谓,毕竟看起来好像都是你咎由自取,但是如果逃跑路上拖累到银枝的话,未免有些不太仗义。 无奈之下,你由着银枝对你的伤口进行处理。你看到对方将衬衣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轻柔地擦拭干净你腿上的脏污,敷上药物,然后用干净的布料碎片一层层地紧紧绑在腿伤处以帮助止血。 “这样应该暂时可以了,抱歉挚友,条件有限,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等到成功逃离,我们再做更进一步的处理。” “已经很好了,银枝你技术真不错,看起来好熟练啊,感觉我已经能站起来了。”你边说边要试图站起来,但只强撑着站直两三秒,又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往后跌倒。 银枝连忙伸手将你揽进怀里:“挚友,你现在还不能走动。” “啊?”你满脸迷茫:“那怎么办?” 银枝似乎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听到你下意识的疑问,他毫不犹豫地说:“由我来抱着你出去吧……” “那怎么行!”你立刻打断了他:“要不,要不你还是把我丢在这儿……算了算了,我开个玩笑嘿嘿,”银枝极不赞成的神色令你及时改口:“你背着我跑就行,抱……抱就不用了吧。” “这恐怕不行,”银枝诚恳地注视着你:“此处的真蛰虫等级较低,所以能被骑士辉光轻易驱散,可一旦进入高级真蛰虫群的聚集点,我恐怕无法及时照顾到背后,考虑到你的安全,还是由我抱住你更为稳妥。” “可是如果腾出一只手来照顾我的话,你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的吧,”你挠了挠头,被迫拖后腿的感觉让你有点焦躁,但又不得不按捺下来仔细思索:“这样挺划不来的,相比之下,你背着我更方便一些不是吗?” 银枝默然地看着你,你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变得更深沉一些,一时间竟然看不懂其中到底蕴含了什么情绪。直到他收回视线,你听到他轻声说:“如果你担心这一点,我有另外一个提议,你看是否合适?” …… 按照银枝的提议,他将你绑在他身上,这样既不妨碍他战斗,也方便带着你一起行动。他先用身上那块质地柔软、有一定延展性但又足够结实的红色盔甲飘带,在自己腰间系一个大环型的绑扎,作为主体支撑。 然后让你靠在他胸前,用绑带穿过你腰腹,将你绑缚在他身上。你双腿自然分开跨在银枝腰腹两侧,他用宽腰带从外侧将你的大腿根部绑扎在自己躯干上。对于你那条受伤的腿,则特别加固绑扎以限制其活动幅度,防止剧烈摇晃导致伤势加重。 被绑好之后,你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被装在企鹅爸爸育儿袋里的小企鹅,不由扑哧一笑,那画面着实有点滑稽。 银枝疑惑地望着你,你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到了什么,于是错过他的视线,牢牢抱住骑士的腰,将头贴在他胸膛。他的盔甲被拆卸下来支撑你的后背,所以此刻你的脸与他健壮的胸肌间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 “有点yingying的,压下去好像还会回弹。”你玩闹似的用脸轻轻压了一下银枝鼓鼓囊囊的胸肌,银枝红色的长发扫在你脖间,有点痒痒的,他看上去毫无所觉,那rou体火热的触感却让你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往后退了退。 “那么挚友,我要出发了。”再三确定绑带足够牢固,并且没有勒紧到影响你呼吸的程度,银枝决定要开始行动。 你答应了一声,银枝便带着你跑动起来。 一开始你还觉得这角度挺新鲜的,但不知何时,骑士的性器突然勃起,隔着衣物与你下身相贴,在奔跑间不停戳刺。 你脸色先是变红,然后转白,记忆中从未有人与你曾如此亲密地接触,这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动作令你下意识抬起身体,希望能尽量拉远距离。 然而随着银枝快速的奔跑,你无可避免地再次滑了下来,当初你曾因为担心勒得难受而要求银枝别你绑得太紧,但现在你开始后悔起来,那宽松的束缚带根本毫无效果,只能任你一次又一次的撞在银枝性器上。 “可恶,银枝难道没感觉吗?怎么还不停下来?”当再一次被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隔着布料从腿心狠狠擦过,你终于忍受不住,想要叫对方停下来调整姿势。 然而你只稍微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银枝轻轻扶住后腰:“挚友,前面是一处真蛰虫聚集点,我即将发起冲锋,请你做好准备。” 你所有要说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好吧,敌人都在眼前了,那还是等冲过去再说吧。 银枝停了一下,感觉到你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按计划加速跑起来,你顿时只觉苦不堪言,身体在高速移动下根本没办法往上挪,只能任由那根勃发的性器在你两腿间更加快速地抽插。 你能感觉到那根性器很长,穿过腿心、插入臀缝后仍能冒出个头,柱身也很坚硬,抵在你紧闭的yinchun间挤压摩擦。越来越快的抽插间,你体会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快感,下身似乎有些湿润,那两片羞涩合拢的花瓣不知何时微微张开,贪婪地隔着布料舔咬起不停冲撞的rou柱。 “不……”你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隔着单薄的布料,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挤进了你湿润的花瓣间,每一次进入,硕大的guitou都狠狠碾过你的阴蒂,摩擦过你娇嫩的软rou,冲进你绵软的臀缝,整根插到底的时候,两个鼓胀的圆袋就撞在你腿根,拍打得你大腿rou发红。 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那青筋凸起的柱身便毫不留情地快速摩擦过你已经流水的yinchun,将冒头的阴蒂压得东倒西歪,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你瞬间没了力气。 “银……枝……”细弱的呼唤声被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冲击到破碎,你软绵绵地倒在银枝身上,而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你异常的举动,你们已经冲入真蛰虫群中。 如同水滴落入海洋那般,银枝身上明亮的辉光被虫群猩红色的光芒吞没,令人头皮发麻的虫鸣声从前后左右同时传来。 四面八方都是虫子,银枝手中长枪挥舞,明亮的辉光泼洒出去,为你们开辟出一条前行的道路。然而随着你们冲入虫群中央,前进的阻力越来越大,速度逐渐减缓,后方的虫子追赶上来,纷纷扑向银枝背后。 “当心……背后……”你竭力压下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挤出一句示警,银枝仿佛对身后的一切毫无所知,直到听清你的声音,才微微转身挥动长枪驱散后方的虫群。 然而等银枝回过身去,那些战略性后撤的虫子又冲上来,你眼睁睁地看着一根狰狞的口器扎入银枝背部,猩红的鲜血洒落在虫群间,而银枝却毫无反应。 “怎么会这样?”你脑子一片乱麻,回想起银枝对你们刚才rou体接触毫无所觉的样子,你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银枝是受到真蛰虫翅粉的幻觉影响,暂时失去触觉了吗? “唔!”恰在此时,随着银枝不停地跳跃奔跑,那根性器又一次重重顶撞在你腿间,你惊恐地发现,下身本就被浸得湿透的单薄布料不知何时被蹭弄开,那根火热跳动的rou筋再没有丝毫阻隔地贴在你嫩rou间,一下一下抽插碾磨。 “银枝!”你的尖叫中带上泣音,银枝不由猛地一顿:“怎么了挚友?” 他的话语中是纯粹的疑问,仿佛那根正下流jianyin着你的rou柱根本不属于他,你颤抖着伏倒在他肩头,看到后方数不清的虫子正冲上来凶残噬咬骑士的后背。 无数情绪涌上心头,你感觉大颗大颗的眼泪冲出眼眶,混合着银枝猩红的鲜血一起滴落在虫群中:“没什么,后面好多虫,你快一点跑,快一点……” 银枝听清了你带着一丝颤抖的话,他以为你是在害怕,于是坚定地向你回应:“好,请坐稳,我要加速了。” 他再次伸手扶了扶你的后腰,然后挥动长枪如闪电一般前冲。 与此同时,那根粗硕的rou刃更加气势汹汹地在你xue口进出,遍布青筋的坚硬柱身野蛮刮磨着已经泛红的嫩rou,那颗肿胀起来的阴蒂被guitou张开的马眼咬住,一下下吸吮,拉扯,碾压,恐怖的快感冲入脑海,yin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你眼神迷离地贴在银枝胸口,仅剩的一丝理智是不要浪叫出声。 一只成熟真蛰虫挡住你们的前路,银枝高高跃起,长枪下劈,辉光瞬间夺去虫子的性命,然后骑士带着你跳上虫尸,再跳回地面。 下坠的一瞬间,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改变方向,朝微微张开的xue口冲撞过去,硬邦邦的guitou狠狠碾过红肿充血的阴蒂,挤进湿滑的xue口,一小截柱身也跟着插进去,空虚发痒的地方被猛地填满,加上阴蒂被狠狠碾磨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你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双腿不停颤抖,yindao剧烈抽搐着涌出一大股yin水—— 你高潮了。 高潮让你贴着银枝的胸膛不停喘息,那片真蛰虫聚集区被远远甩在身后,银枝终于发现了你异常的反应,他伸手抚摸上你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怎么了,挚友,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停一下吗?” 身体不知何时开始发热,脑子像是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包裹住,高潮退去后强烈的空虚和瘙痒从骨头里钻出来,沿着脊椎神经往大脑里爬。 你根本没听清银枝的问话,此刻你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想要,想要骑士火热的手掌往下滑动,抚摸过你的后脊,落在你丰满的臀部,然后那两只带有厚茧的大掌包裹住你臀rou,放肆地揉弄,将上面yin弄出满满的红色指印。 想要那根卡在xue口一动不动的roubang全根没入,将每一处贪婪的软rou都用青筋重重摩擦过,粗壮的柱身填满空虚发痒的内腔,硕大的guitou抵上最敏感的yin心,张开马眼强劲地喷射出灼热的jingye。 越来越炽烈的情欲渴望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上下挺动,蛇一般纠缠住骑士健壮饱满的rou体,软绵的rufang隔着衬衣抵在坚硬的胸肌上摩擦,两条细长的白腿夹在对方腰间,嫣红的唇瓣贴上对方的喉结,骑士那只长满厚茧的手,则被你用臀部顶住,猫一样摇晃着臀rou蹭弄。 “挚友?”银枝没有等到你的回应,下意识轻握住你的臀部,将你往上抬。 你轻喘着被他抬高,被情欲染上绯红的脸颊和眼角映入银枝眼中,他动作一顿,紧张地发问:“挚友,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银枝的问话将你从炽烈的情欲中惊醒:“我……嗯……我没事。”那根插进去一小半的性器因为银枝的动作被抽出一截,仅剩下头部卡在xue口,剧烈的痒意让你升起一股往下坐到底的冲动,你拼命忍耐,才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不动,但臀rou仍难以克制地在银枝掌间细细颤抖。 不能让银枝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内疚选择放弃逃生,都怪最开始的那只虫子…… 这样想着,你勉强说道:“可能……可能是真蛰虫翅粉的影响,不碍事的,我们……还是尽快逃出去吧。” 银枝因为你的解释露出恍然的表情,真蛰虫的翅粉会导致各种幻觉,他以为你的反应是翅粉幻觉刺激产生的后遗症,于是放下心来。 “你无事就好,挚友,我愿意用生命捍卫你的安全,所以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请尽量让我知晓。” “嗯。”你轻轻应了一声,将头靠在骑士肩上,银枝松开手,你感受着身体往下滑,湿滑柔嫩的rouxue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将那根巨硕guntang的性器一点点吞进去。从未被造访过的xuerou因为外物入侵而疯狂地收缩绞缠在一起,却被rou柱毫不留情地残忍戳开,坚硬的guitou刺穿一层薄膜似的阻碍,不作停歇地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好痛!”你咬紧双唇,更紧地抱住银枝,骑士背后残留的鲜血沾上你的手心,那黏稠冰凉的触感让你眼角滑下一滴泪。无视痛到发麻的下身,你颤抖着说:“银枝,走吧,尽快……尽快出去。” “如你所愿,我的挚友。” 银枝继续奔跑起来,那根进入你体内的性器也开始缓缓摆动,发麻发木的下身传来更加鲜明的痛感,你忍不住闭上眼睛,将头抵在银枝的胸膛,压抑着痛呼不断吸气。 快速的气体交换令你有些晕眩,可能是贴得太近,你仿佛闻到银枝身上玫瑰花的香味,还有从他背后传来的血液的铁锈腥味。 崎岖不平的道路使银枝在奔跑的间隙偶尔跃起,你随着他的动作坐在他身上不停颠簸,那根硕大的性器进出得越来越快,反复抽插间将娇嫩红艳的rouxue刺激出一缕缕的yin水。在麻木的疼痛中,你渐渐感受到一种甜美的快感。 “不……”你咬紧牙关,生怕泄露出情动的轻哼,“不能让银枝察觉。” 然而那根粗壮火热的roubang像利刃一样在你湿热的xue中来回抽插,直上直下地全根抽出,再整根cao入,guitou抵在你最深处的花心抖动碾磨。 “好舒服。”痛意完全被快感取代,你表情变得恍惚,水盈盈的眼睛快要流出眼泪,xuerou像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贪婪地舔咬着硬如铁棒的jiba。 极致的绞缠令那根jiba兴奋地突突跳动,青筋浮起着越cao越快,越cao越狠,你哆哆嗦嗦着开始喷水,被cao到红肿的rouxue痉挛着抽搐,却被继续凶猛地捣弄,将饱满的臀rou震出阵阵rou波。 随着粗大的roubang再一次狠狠撞上xue心,你脑中闪过一丝白光,嘴角无意识地泄露出一丝呻吟,rouxue抽搐着涌出一大股yin水,再次到达了高潮。 但这不是尽头,那根铁杵一样的jiba因为yin水的冲刷而舒爽地颤动,guitou马眼张开流出兴奋的前精,然而因为主人的意识抽离,始终无法高潮喷射,只能维持在高潮临近的边缘,充血怒涨着在xue里不停地飞快cao弄。 你浑身抽搐着喷了又喷,被那根狰狞roubangcao得死去活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眼泪流了满脸,延长的高潮像漩涡一样将你吞没,意识陷入快感的混沌。 随着roubang不停地四处凶狠凿弄,guitou突然意外戳中你的zigong口,一道尖锐的快感随之传遍全身,将你从延绵不断的高潮混沌中瞬间惊醒。 那里,不可以。你流着眼泪挣扎着往上挺动,将银枝的性器吐出半截。空虚难耐的rouxue不满地继续舔咬那半根性器,你细长白嫩的双腿却拼命夹紧银枝精壮的腰,试图维持住这悬空的姿势。 但随着银枝不停地跃动奔跑,你在不停的上下颠弄中一点一点往下滑,roubang也随之挤得更深。 不,不行!你还在试图抗拒,双手用力抓住银枝的肩膀,两腿也努力绷紧,固定住的大腿伤口似乎又开始流血了,可你已经完全顾不上,这样坚持了十几秒,你感觉手和腿都在发酸颤抖。 恰在此时,再次遇上真蛰虫群的银枝猛地一跃,挥枪冲锋,伴随着虫子凄厉的嘶叫和溅洒的鲜血,你彻底没了力气,任由流着腺液的jiba将你彻底贯穿,坚硬的guitou插在宫口研磨。 你坐在那根jiba上,感受着它残忍无情地一点点磨开你的宫口,毫不停歇地凿进zigong,在宫壁上挤压旋磨,涂上满是腥味的前精。 那根粗长的性器终于全部插进你体内,你毫无间隔地坐在银枝腹肌上,让骑士坚如岩石的肌rou一下下撞击摩擦你被yin水浸湿的臀rou。 你快被插傻了,两三秒后,你才从强烈的被侵犯感中回神,试探着低头,看到自己腹部正被顶出一个jiba形状的突起。 “太恐怖了吧。”你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喘息,下一秒,银枝再次开始高速奔跑。这次性器进入得太深,已经没办法随着颠簸彻底拔出,于是在不停的颠弄中,柔嫩的zigong仿佛成为一个被塞得满满的jiba套子,被迫含住roubang不停地上下吞吐。 浪潮似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你拍来,花xue像是触电一样不停地喷水,你被干到呜咽,快要喘不过气,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只有那根狰狞可怖的rou柱,在zigong里激烈无比地重重抽插。 快感到达巅峰后的某一刹,你的思维似乎断裂了片刻,下体的感觉消失无踪,只有残留的快感还在血液奔涌,让你感觉像是踩在云上一般轻飘飘的舒服。 这样的空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某一刻,知觉像突然消失那样突然恢复,于是这段时间里积累的快感重叠着山呼海啸般袭来。 无数个宫交高潮的时刻同时涌入脑海,超越想象的极致愉悦令你崩溃,脑海里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花xue像是喷射一样喷出透明的yin水,甬道痉挛着收缩,缠绞得rou柱几乎寸步难行。你双眼翻白,不得不咬住银枝的肩膀,才能忍下要冲出口的尖叫。几秒过后,你松开口,绵软的身体倒在银枝身上一抽一抽,彻底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