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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沈靳真把人安排去管理厕所了,程让一个校园里开着超跑满校道转悠的富家少爷来这小破公司扫厕所……“沈总。”夏言忍不住扭头看他,“人家程让好歹一校草级的人物,您这样糟蹋,会不会不太好啊?”沈靳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他上赶着来的吗?”“倒是你,做了什么,让人放着好好一大少爷不做,上赶着来为你扫厕所?”夏言:“……”“大概是……我魅力比较大?”沈靳淡淡一眼扫过来,没理她了。夏言原以为程让待不到两小时估计得走了,没想着中午吃饭时,刚出了电梯便看到了翘着二郎腿坐会客区里玩手机的程让,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少爷模样。他也回头看到了他们,手机往口袋一收,站起身,爽快招手打招呼:“是去吃饭的吧,我也没吃,一起了。”沈靳:“你还没舍得走呢。”程让:“找了个阿姨在那帮我守着呢,办公区我可没上去。”人站在夏言身侧,打饭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夏言,落座时也坐在了夏言旁边。沈桥鼓着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色如常的沈靳,有些闹不明白眼下情况。程让除了不按理出牌外,其他举动一切正常,对沈靳也不像他哥面对沈靳时的高冷。饭吃到一半时,他突然抬头看沈靳:“沈哥,你就打算一直让我这样守厕所啊?”“我好歹一名校毕业生,来给您守厕所也太屈才了吧。”沈靳看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自愿来的嘛。”程让:“那我不都给你找了俩清洁阿姨了嘛。”“我是真心想进您的团队。”程让两根手指抵在头侧,“我发誓,我真不是我哥安排过来的细作。就纯粹想跟着你一起混。”“我觉得你和我哥吧,真没必要闹到现在这样老死不相往来。”“我居中调解一下,说不定能你们能破冰呢。”作者有话要说: 谁比谁段数高~吃瓜夏:关我什么事~第42章“你是傻还是没睡醒呢?”没等沈靳说话,沈桥已嘴快接过了话,“就你那个趁火打劫的哥,还破什么冰,不给他破膛就不错了。”沈靳抬头看了他一眼:“玩够了就回去。”“我和你哥从来就不是什么朋友,也不是什么敌人,就单纯的竞争关系,不存在所谓的破冰。”夏言不觉看了他一眼。沈靳被身边人捅刀陷害入狱的事她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多,程谦在里面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捅刀的人是宋乾。这些事沈靳从没和她提过,她曾问过他一次,他并不是想多谈,以一句“过去的事了”结束了所有的话题。她和沈靳的缺乏交流多半也是因为,他不爱说的话题从来不会多说一个字,她问过一次的话,被他一句话结束话题后,她也从不会缠着他深究,更不会撒娇。他沉默的时候,她只会更沉默而已。一想起过去的事心情总不会很好,夏言默默地吃饭不说话。程让还在那边试图说服沈靳:“我真不是来玩儿的。”两指抵在额角发誓:“我和我哥一样,是真钦佩你。只不过他把你当对手,我把你当偶像。我就想跟在偶像手下干事,有成就感。”沈靳看了眼夏言:“不是冲着她来的吗?”程让:“偶像和对象不矛盾啊。”“而且偶像和对象一个公司,我还缩短作战距离了。”沈桥白了他一眼:“对毛象。那是我二嫂。”夏言一口汤呛进了喉咙里,捂着嘴偏开头猛咳。一张纸巾从对面递了过来。夏言看了眼沈靳,沉默接过了纸巾。程让摆明了不信:“少来。我和夏言是同班同学,她有没男朋友结没结婚我还会不了解啊。”“再说了。”眼角瞥了眼夏言和沈靳,“他们两个哪里有一点情侣的样子了。”“劳资猎艳无数的人,哪些是真情侣,哪些假情侣,一眼就能识破。”沈桥被堵住,除了撞见沈靳偷吻夏言和抱夏言,他也没看出两人有半点情侣的模样。夏言默默吃饭,不发表意见,本来就不是。沈靳也没说话。午饭后程让没了影儿。夏言不知道他是不是依着沈靳意思玩够了回去了还是忙什么去了,也没功夫理他。下午时,沈靳将完成的藤编沙发模型交给了她。他亲自打磨和加工上色的藤条,亲自编织成型,精致结实。夏言虽不是第一次见沈靳作品,但乍看到时还是倍觉惊艳。他是精于编织工艺和木雕的人,他们家的书房里还摆着不少他当年制作的小摆件,以前只是简单地陈列在那儿,自从童童长大些后,那些小东西便成了她的玩具。她平时最爱拿着它们,以着独有的小奶音,一遍遍地问沈靳,“爸爸,这是什么?”沈靳对她也向来是极具耐心和温和的,不管多忙,只要她找他说话,总会放下手中的工作,抱起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回答她那些过于稚气的问题。以前她总觉得沈靳不是个适合做父亲的男人,但有了童童以后,他这个父亲做得比任何人都要称职。视线不觉转向办公桌前忙碌的男人。沈靳抬头:“有事?”目光一如既往的沉定平和,有温度,但没有情感。夏言转开了头:“没事。”手拿过那套藤编沙发模具。“我晚上约江熠吃个饭。”沈靳看她:“直接送给他?”“你认为,他看上的可能性多大?”夏言不好预估。“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夏言想起他找她做戏那次,“他承诺过会答应我任何条件。”沈靳:“任何条件?”夏言:“对啊。他自己给的承诺,我还没找他兑现呢。”沈靳:“他怎么会给你这种承诺?”“就他强吻……”夏言打住,换了个词,“让我陪他做戏那次,仓促下承诺的。”沈靳记得她似乎有解释过那晚的事,就夜游那夜。那时的她比平日里单纯许多,对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防备,而他对她……沈靳想起那一夜的种种,视线不觉在她脸上停了停。这张脸看久后也没了一开始的陌生感,只是大脑里并没有任何与她过去有交集的记忆。他想到了她那套前世今生的理论。前世是夫妻……“夫妻”两个字撞进胸口时有种微妙的电流感。活了近三十年,他的心思全在各类木雕和编织等工艺研究上,女人和婚姻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