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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我了啊。”夏言:“这不是江总主动送上门的嘛。”沈靳看了眼两人,视线最后缓缓落在了江熠脸上:“这才两天时间,江总怎么把我的人勾走了。”江熠笑:“冤枉啊,我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夏言轻咳了声,“我的人”三个字用得有点惹人遐思。江熠抓着这个点得寸进尺:“诶,我说真的,你要不陪我一起回上海算了。发展空间比这小地方大多了。”又问沈靳:“沈总放人吗?”沈靳答案简单直接:“不放。”江熠忍不住鼓掌。沈靳:“夏小姐是我费了一番力气才说服进来的,就这么让她走了,我这不白忙活了?”江熠来了兴致:“我听说沈总眼光一向奇高,夏小姐是有什么特殊魅力,让沈总念念不忘吗?”“能力上的魅力……”沈靳语带保留,“江总会有机会见到的。”夏言不大自在地轻咳了声,身为当事人,这样被当面恭维来恭维去的,听得她浑身尴尬。沈靳看了她一眼,也没再将话题留在她身上打转,与江熠聊别的去了。男人的话题,除了生意还是生意,夏言没太多能插上话的时候,先前的高强度工作带来的不舒服感也还在继续。夏言忍着没出声,好在这顿饭时间短。沈靳不喝酒,吃完便和江熠道别先回房了。进了电梯,沈靳看向她苍白依旧的脸:“还是很不舒服吗?”夏言:“也不是,就是没睡好而已。”沈靳手伸向她,想试她额温,夏言头微微一侧,避开了,有些尴尬:“我真没事,而且也不是感冒发烧。”沈靳没说话,看着电梯门开,与她一道出去,在房门前站定时,沉默了会儿,突然扭头看她:“你和江熠怎么回事?”夏言有些莫名,扭头看他:“什么怎么回事啊?”沈靳:“他吻你怎么回事?”夏言:“……”沈靳扭头看她:“前两天不还义正词严地告诉我,这只是一份工作,你对这份工作还没有热爱到牺牲色相的地步?怎么和江熠搅和上了?”夏言:“……”“大概是……”夏言看了他一眼,“看脸吧。”推开房门,想进去时,没想着心脏的闷窒感伴着晕眩感突然袭来,脚下踉跄了下,沈靳扶住了她,另一手已经很自然地拉过她手腕,指尖压在她脉搏处。“我送你去医院。”夏言揉着眉心:“真不用,我包里有药,回去吃点药躺一下就好。”沈靳没理,她的脉搏跳得又快又急,明显不对劲。转身按下电梯门,直接把人带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累的话就先睡会儿,我先给纪沉打个电话,看看他……”声音突然顿住,缓缓扭头看她。夏言没留意听他说了什么,只看到他又以着那种古怪的眼神看她,下意识问了句:“怎么了?”“没事。”沈靳收回视线,缓缓启动了车子。他不明白,刚才怎么会突然提起纪沉,好似她这种情况找纪沉是很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沈靳记得他和纪沉算不得熟悉,他对夏言什么个情况也并不了解。等红灯的空闲里,头不觉扭看向夏言。她是真的已经累极,人已靠在车窗旁睡了过去。也可能是昏迷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划过时,沈靳腾出一只手,摇了摇她肩:“夏言?”夏言被摇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他:“到了吗?”“没有。”沈靳收回手,“累了就先睡会儿。”夏言茫然地“哦”了声,又睡了过去,到医院时人也随着生物钟清醒了。纪沉在值班,一抬眼看到一起走进来的夏言和沈靳,挑了挑眉,看向夏言:“怎么又来了?”这话听着很是嫌弃她出现在这儿。她也很嫌弃,低垂着眉眼不敢看纪沉那张眉梢吊得老高,一副“看你怎么交代”的脸。“这两天工作强度有些高,她身体可能有些受不住。”沈靳开口,“纪医生,你看看她什么个情况,严不严重?”纪沉:“她哪天不严重?”瞥了眼夏言:“坐下。”沈靳看着夏言低眉顺目地坐下,乖得像只猫,不敢吱一声,与在他面前的客气疏离截然不同。纪沉拉过她手腕,给她把脉,而后听诊,一边抬头看沈靳:“麻烦沈先生了。”“把她交给我就好,沈先生先回去吧。”夏言也扭头看他:“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不急。”沈靳看向纪沉,“她怎么样?”纪沉收回听诊器:“住院。”夏言:“……”小心看向纪沉:“怎么又得住院啊?”纪沉睨了她一眼:“这不得问你自己?怎么折腾的?这才出去几天?不知道医院床位不够?”一连串问题砸得夏言眉眼垂得越发低,不敢看他,又忍不住咕哝:“那我回家好好养着就好了嘛。”“成啊,辞职呗。”纪沉“刷刷”开了张单,看向她身后的沈靳,“沈先生,你是她老板是吧?”沈靳看他。“夏言的身体情况确实负荷不了高强度的工作,我知道你不会压榨员工,但她……”纪沉指了指夏言,“这人从小就不会照顾自己,一沉迷一件事跟玩命似的。别人玩命只是褒奖说法,她玩命就是真的在玩命。”“纪沉……”夏言小声阻止了他,不是很习惯他在沈靳面前提自己。沈靳没有明确给他答案:“这件事回头我和她再谈谈。她现在什么情况?”纪沉:“先住院观察两天。”夏言被迫住了下来。纪沉亲爸妈的医院,床位再怎么紧缺,总还是会有她的床位。只是她住的多是普通病房,高级病房于她家还是有压力,纪沉不是这边抚养长大,情感上不亲,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被迫去承这份情。后半夜基本是在忙着办住院手续,基本是纪沉在忙,他也不习惯将夏言的事交给旁人。沈靳全程没什么能搭得上手的地方。等一切忙完时,夏言已经在病房歇下了。沈靳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纪沉细心地替她掖被子。忙完的纪沉终于能松口气,回头劝沈靳:“沈先生先回去吧,她这里有我照顾就好。”沈靳看了眼病床上已睡了过去的夏言,她一天一夜没睡,身体又正虚着,人一沾床就睡了过去。他确实没什么立场在这陪床,轻轻点了点头,先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去看她,夏言已经醒来,正在吃早点,纪沉已经下班,脱掉了白大褂,换上了日常服装,正在陪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