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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回学校后的一周,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干什么事都是慢吞吞的。 要么是出食堂时走错了门,差点撞到关着的玻璃门上;要么就是低着头看手机,直到撞上大门口横下的道闸杆;要么就是和室友一起打热水,直到茶壶里水漫出来也不按停下。 室友在一旁眼疾手快,帮楚乐按下了停止按钮。 回宿舍的走廊上,室友问楚乐:“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上周末一回来就感觉你人突然被魇住了似的。” 楚乐平时没什么废话,室友们无论是谈本学院或者本校的一些八卦,或者明星还有时下潮流热点之类的,她都不参与,安安静静的。 但楚乐这几天表现太过异常了,就算是清醒着的和她们一起上课,也变得像梦游一样。 “是不是谈恋爱了?”室友挑眉,手肘戳了一下楚乐。她还挺感兴趣的,楚乐这种冰冷脾气的人会和谁在一起。 虽然有很多人追楚乐,但楚乐也不是那种别人喜欢她,她就喜欢别人的人。 她对室友们很礼貌,而且不吵,室友也乐得和这么一个高冷美女住在一起,连带着室友她自己也会被各方打听消息。 楚乐下意识晃着脑袋,晃了好几下,才意识到反应太过明显了,遂加快了脚步。 室友一脸惊叹,嘴巴摆了个“o”,手心捂着嘴。 从楚乐有点异常的反应,她还是直觉嗅到了点八卦的味道。 楚乐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把热水壶放到桌上,眼睛一瞥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卡包,她伸手拿过来,里面装着两张银行卡,id,还有一张黑色的卡。 是茂华大厦2501的房卡。 那天她虽然自己没出什么力,但是到最后她却最先精疲力竭,脖颈、后腰、大腿处的肌rou酸痛,一点力都使不上,双手紧紧圈着傅序琏的脖子不撒开,就是黏在他身上不放开。 他身上有股清冽好闻的味道,她鼻尖在他身上蹭来噌去。她当时身上什么都没穿,跨坐在他腿上,她腿心很明显感受到被一块很突出的发烫、坚硬的物什抵着。 但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揉着她身上的rou,没真和她发生关系。 楚乐一瞬间是有点失落的,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她的身体吗。 他好像并不渴望她的身体。 但她却很渴望他的。 柔软的胸口捻着他的胸膛,把他胸前的衣料皱了,他也不再给她回应,除了揉揉她后脑,捏她的腿rou,虽然力道很轻,但是她知道他想把她推开。 楚乐眼睛迷糊地张不开,上眼平拉出去一道细线,长睫在眼下垂出一片阴影,委屈极了,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可他看都不看。 明明他身下也是有反应的不是么,可为什么不直接点对她。 她松开圈他脖子的手,又去扒拉他的领口往下拉扯,T恤的衣领口实在太小,扯到他锁骨她就扯不动了,眼睛垂下瞥到了他的衣摆,她就又去掀开他的衣摆。 T恤衣摆白色布料的中间被她身上的东西沾湿了,很明显很色情的一团湿掉的痕迹,衣摆比衣领好扯多了,只是衣摆掀起,精壮结实的腰腹线条刚露出一点,她的手就被他手按下。 “让我看看。”楚乐下唇嘟着,脸颊上的rou堆在一起,有一道浅浅的印地安纹。 傅序琏摇头,重新把T恤整理服帖。 “为什么?”楚乐又问。 不只是为什么不给她看,还有为什么不和她真的做。 傅序琏嘴角扯了扯,其实事情进展比他想的要更顺利。 他还以为她起码要先装一会坏脾气,结果反倒她比他要着急。 “要是换了别人,你会让他们这么弄你么?” 抚在他身上的掌心握成拳,楚乐本来只是别扭的脸蓦的沉了下来。 突然间她也很想把他推开,想不再理他,把他冷落在一边。 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也只需一瞬。 刚刚炙热潮湿的气氛也倏然褪去,楚乐感觉靠着的怀抱冰凉坚硬,周围冷气刺骨,从皮肤毛孔里钻入,渗入骨髓。 楚乐腰身坐直,和他胸膛拉开距离,左右看了看床的两边,勾过掉在一边的浴袍,紧紧包裹住因汗液蒸发而发冷的身体。 她翻过一条腿,从傅序琏身上下去,侧倒在床的另一边。 傅序琏只是笑,饶有兴致地看她的一举一动。 他“啧”了一声,“你也不傻么,至少等爽完了才穿上衣服走人。”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楚乐承认被他的脸和话,给引诱蛊惑到了。 但她还是觉得是自己受欺负了。 难不成是刚刚喝的东西有问题? “你给我喝了什么?”楚乐漂亮地眉毛皱在一起。 傅序琏眉心也拧了一下,但很快恢复。 他有这张脸就够了,还需要下药这种低级的事? 他眼皮略微翻了下,冷声道:“楚乐,是你自己发情了,我他么用得着给你喝什么吗?” “知道真喝了药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楚乐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到了,紧抓住胸前浴巾的布料,呆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就不是安生躺在我身边那么轻松了。” “你会贱的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 他咬字很清楚,且话极为难听。 他的话像是炸弹在耳边“嘭”的炸开,楚乐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话说到这份上,傅序琏也没什么好心情去哄她。况且他这会火还在身上烧着,也不想就这么碰她。 他干脆翻了个身,利落下床,走去卫生间,把她一个人丢在床上。 傅序琏从卫生间出来后,就胯骨上围了一圈浴巾,透明水珠挂在精瘦健壮的上半身,水珠在块状分明的肌rou上像是滑滑梯似的。 他有健身习惯,但没有过分练,他不追求那种肌rou的大量感。本身皮肤冷白,出去玩怎么也晒不黑,但他也无所谓。 楚乐坐在沙发上,一听到浴室门滑动的声音,转过头趴在沙发背上看他。 她等了好长时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哟,还以为你早走了,怎么还在呢?”他尾音上扬,带了点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