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次(微h 三更)
5.初次(微h 三更)
谢祈安把衡月送进轿子,高高绾起的长发落在肩上,头上一根红绳细带在日光下有些晃眼。 少年眉眼细长,皮肤冷白,嘴唇纤薄,模样看起来十分冷漠,不近人情。 只有衡月知道他不为人道的另一面。 第一次交合,谢祈安的阳具插进她的下体,她痛的大叫,他却慢慢笑开,嘴角裂开诱人弧度,“月月,再叫大声点,哥哥好兴奋。” “啊…….哈啊……好大……好撑…….不要……出去…….额嗯……出去啊…….呜痛……..” 衡月瞧见一庞然巨物大刺刺自少年矫健结实的两腿间坦露,这物什庞大,颜色粉红,青筋缠绕,在她下面进进出出,似一杆刚问世的傲人长枪。 春水四溅,谢祈安的性器被染上红色,堪堪只进了一个头,少女紧致的阴户被撑的皮肤发白,鲜红的血液在交合中一点一点往下落。 衡月面色惨白,当时差点没被他给吓死,张嘴便往他脖颈上一咬,拉开哭腔催他滚。 谢祈安闷哼一声,眼尾赤红,被刺激的整根都埋了进去。 衡月当即痛的要死,几乎要痛昏了过去。 谢祈安低头亲她,压低了嗓音哄她不哭,下面却更猛的顶了进来,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在惩罚她的“牙尖嘴利”,着实可恶。 射过一次,衡月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弓着背往前爬想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被少年按住了腰。 他皱眉,不解道:“你要去哪?” 衡月尖叫了一声,被拉着一条腿硬生生拽回床上,少年握着半硬的roubang上下撸了撸,唇角上扬,“能用了。” 从她背后抓住她的翘乳,扶着roubang再次cao了进来。 “嗯呃好紧。”谢祈安舒服的轻哼,额前的碎发遮住了漆黑的眉眼,幽暗的灯光下,少年下颌线锋利,唇角的两颗虎牙露出森白的亮光。 衡月双眼朦胧,眼尾泛泪,口里咿咿呀呀,“娘亲,呜,娘亲,好痛,娘亲救我。” 少年笑了下,抱住衡月,“乖,叫爹,考虑放过你。” “爹,爹爹,呜呜,爹爹求求你,不要了,月月不要了。” 少年脸上的笑凝固了,沉着脸,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撞。 这是衡月的第二次,但还很痛,下面一定裂开了,一定被皇兄cao裂开了,她咬着唇,哭得没了声音。 她被骗了。 她不该相信他。 哄骗她上床前,谢祈安还不是这幅无赖的嘴脸,睡了便愈发停不下来。 少年压在衡月身上,气喘不匀,下身不停顶撞,“哈没有骗你,只是考虑嗯,衡月,你好多水,好湿,嗯呃我从未,如此舒爽过嗯。” 衡月嗓子都喊哑了,她真想就这么睡过去。或许是因为长期学习射箭骑马,衡月体力出奇的好,竟眼睁睁看着自己被cao了整夜未曾停歇。 她伸手,抓住谢祈安的袖口,轻轻摇了摇。 “皇兄,你再送送我罢。” 少年步履微顿,清清凉凉的眉眼似乎舒展了些。 “还有要事。” 他折过身,从袖子里变花样般拿出个糖人,塞到衡月手中,“长得和你一样丑,所以买了。” 衡月目光落在糖人上。 好新奇的玩意儿,她第一次见。 这糖人按照她的模样长的,就是脑袋上的步摇都是一模一样的,衡月欢天喜地的接过,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溢满了生动的喜悦。 “衡月。” 少年低头,慢慢抿出一个笑,“你高兴什么?” 衡月看到他的表情。 难得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一丝愉悦。 她开口道:“月儿觉得皇兄送的糖人很好看,我好喜欢。” 谢祈安目光有一瞬失神,别过脸,“是吗。” 轿子起了,衡月朝他挥了挥手,“皇兄,我走了。” 谢祈安站在原地,大红色漆皮的软轿,衡月掀开帘子看他,漫天的蝉鸣,刺木的阳光,都掩不住她嘴角的喜意。 少年目送她渐行渐远,心中莫名有种送她出嫁的错觉。 谢祈安垂着眼,睫毛在风里煽动,投下淡淡的阴影,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身上的襦裙湿漉漉的,黏腻不已,衡月一回喜鹊殿便去了盥洗房,她伸手正准备脱下身上的衣物,忽然愣住了。 铜镜中的少女乌发红唇,一身鹅黄色襦裙沾了水,却是一览无余,一截雪色白颈向下,沟壑起伏依稀可见,玲珑曲线,婀娜身姿尽显。 她摸了下脸颊,幸好谢祈安这厮还知道抱她走了条偏僻的小道。 衡月换了身干净衣物,刚推开门,抬头便见舒宁站在门口,脸庞肃穆,满目阴郁。 ——皇太后。 衡月下了台阶,微微福神,算是行礼。 “皇奶奶。” 舒宁头戴凤冠,身穿繁复的宫装,打量着殿中摆设,面色越来越差。 衡月见她面色不虞,暗道不好,低眉顺眼道:“皇奶奶找月儿,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舒宁静默半晌,视线落在她脸上,“听说你昨日公然在殿堂下动手打了祈哥儿,是所谓何事?” 衡月咬牙,微笑,“是我不好,因一些小事情和皇兄发生了矛盾。” “太不守规矩了!月儿,祈哥儿毕竟是当今太子,你打了他的脸,就等于打了你父王的脸面。” 衡月诚恳道:“月儿自知有错,任凭皇奶奶处置。” 舒宁长长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rou。皇奶奶怎可真舍得罚你,但过场还是要走,你便抄写十遍宫规,下不为例罢。” 衡月眨眨眼,“谢过皇奶奶,月儿真的知错了。” 舒宁满意的点头,“小公主么,必然奴仆环身,被骄纵着长大,况且你父王对你母亲还带着愧疚,取名都给你取自母族的衡姓。” 她顿了顿,话锋又是一转,“往常你不上进,也便罢了,但过了年,你就十五了,也该嫁人了。” 衡月一愣,突然明白过来,抬了抬眼,语气软糯道:“皇奶奶,可是我还不想嫁人,我舍不得您,也舍不得父王。” 她像是想到什么,眼睫轻轻颤动,“况且,况且皇兄还未娶妻呢。” 舒宁眉头一皱:“女儿家的容颜就那么几年,怎能和男子相提并论。宣仪,虽然你不拔尖,向来在琴棋书画上不争名声,但有祈哥儿在,皇奶奶想让他给你看看,替你说门好亲事。” “皇奶奶!”衡月摸着耳朵,娇嗔道:“您省得的,月儿和皇兄关系并不好,万一,万一他给月儿找来什么老汉莽夫,这可如何是好!” 舒宁微微一笑,面上的皱纹仿若展开了,“如今朝中不稳,人心紊乱,月儿放心,若你嫁,祈哥儿定会找个好夫君让你嫁了,于你,于祈哥儿,于朝,都只有一个好字。 衡月乖乖巧巧道:“月儿晓得了,多谢皇奶奶教诲,若是皇兄说亲,月儿便嫁了。” “如此甚好。” 衡月看着她的背影,笑眯眯的挽着袖口,福了福身,“月儿恭送皇奶奶。” 直到舒宁走远,少女脸上的笑容还未落下,像是刻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