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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收了一个到处恶作剧吓人的女鬼做助手。 因为女鬼有化形的能力。 女鬼不作大恶,但内心自私且道德感低下,生前很惨,所以根本不信人间有情。因为失去了自由,被驱使着干这干那,讨厌道士。 道士道德感很高,只给女鬼定了不能伤人,必须救人的规矩,即使是女鬼也好好待她。他四处驱邪助人,身边一直带着女鬼。 有一次道士助人,对方是一个姑娘,对他一见倾心。 女鬼照例嘴里不积德,恨屋及乌讨厌倾慕道士的姑娘,总是讥讽她。 姑娘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嘴上从来不说什么还嘴,只是心里嫌这女鬼碍事,总是打扰她和道士二人的相处时间。 有一次道士不在,她们二人被困在洞底,遇到险情危及生命。 姑娘不再像平时那样无视女鬼,转而求她救自己。 女鬼嘿嘿一笑:“你的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先走一步!” 姑娘十分绝望,大喊,“不,别丢下我!你不能见死不救!” 她情急之下,只想出了用道德来约束这鬼。可惜她碰上的家伙没有道德。 女鬼回头看着她,莫名其妙道:“你这话应该跟好人说,可惜我不是。” 说完自己飘上去了,留姑娘在洞底,独自面对洞中邪物。 道士凭借在女鬼身上留下的印记找到了这个石洞,在最后一刻把姑娘救了。 姑娘更爱他了。 道士回去安置好姑娘以后,气的不行,把女鬼叫过来。女鬼一见躺着受惊昏迷的姑娘,奇道:“哟,她还没死呢?你救了她?”一副毫不愧疚的模样。 道士脸都黑了,把女鬼拉回他住的客栈里。 “看来你不记得我定过的规矩了?” “我明明说过,见人遇到危险,无论是谁你必须去救!”道士的声音陡然拔高,严肃地盯着她,两条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 女鬼知道道士真生气了,心虚地瞟向窗外。 “行行行,我下次去救不就完了。”她不情愿地敷衍。实际她想着下次如果还是这姑娘也不救,要是这道士的仇人还能考虑考虑。 道士看出她根本不诚心,也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错。 “我发现了,跟你好好说话根本没用是吗?从三个月前遇到你开始,我是不是只订过这一条规矩?”他周身低气压,眼神冷得快要结冰一样, 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指宽细长的一条戒尺,一头握着,一头搭在手中。 女鬼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家伙哪来的戒尺?他准备干什么?! “看来要用身体记住才行。” 道士脸上看不出形色,淡淡地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喂,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下次会去救的吗?我错了还不行?”女鬼嚷嚷起来,声音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 道士低垂着眼眸,抚摸着尺上的花纹刻字,上书“行有所止”。 “我数三个数,超时不过来,加二十。” “3……” 女鬼定在原地震惊得不行。 “2。” 女鬼心里清楚的很。被收作助手,实际上是任凭差遣。她没有任何违抗道士命令的能力,因为他可以随时选择施阵把她打个灰飞烟灭。 她之所以平日里嘴硬猖狂,不过是仗着道士总心平气和地待她。 “你要打多少下!”她慌乱地道,脚下往前趔趄了几步。 “1。加二十。” 话音刚落,女鬼已经闪电般地扑上去他的腿。女鬼只觉得这道士变了个人。平时清清冷冷的,像是那山间覆雪的松林;现在也是极冷的,但变成了利器一般的冰凌。 “把裤子脱了。”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女鬼不可思议地仰起头。她虽然是个鬼,但好歹是个女的,怎么能随便在他面前脱裤子? “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我不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还昂着脖子,跟屠宰场临死前的鸡似的。 他慢悠悠地说,“你要是真要脸面,能做出这种事来?不想脱也可以,加上刚才的二十一共五十,再翻个倍。” 女鬼麻溜地把裤子脱了。 不要脸可以,她可不想被打得半残。 道士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立刻撑开她的嘴唇,把小小的药片置在口腔深处。女鬼喉咙条件反射地一动,药片就被吞下了。 那是化形药,保证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只能保持人型,而且无法回到灵体态。 她最后逃脱的路子也被堵死了。 冰凉的戒尺停在臀峰处轻轻摩挲着,激起她一阵恶寒。 “你……你要打快打啊!”她受不了一点这种羞耻的姿势和行为了,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别急。待会有的是你该受的。”他不紧不慢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先来定规矩。” “不准躲和用手挡,否则罚十下。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不回答或者答错,加罚十下。” 女鬼沉默地趴着,头垂下来一动不动。她在心里赌咒发誓之后一点要离这死道士远远的。等她得到重新自由的法子,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必回来好好报复他,叫他阴邪缠身,生不如死! 她脑子里阴毒的幻想不停,臀部却突然炸开尖锐的疼痛,她被吓了一跳,小声惊呼。 “这也能走神?”道士气笑了。 “把规矩重复一遍。” 完了。女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刚才神飞天外,压根没听清楚道士说的什么。 “不能躲……还有……” 就像开小差突然被点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她支支吾吾没了下文。 她听到上方传来叹气声,紧接着屁股就遭了殃,道士的手劲很大,和他斯斯文文的表面完全不同。十下加罚的戒尺又快又狠地打在左半边臀部几乎同一位置,那里立刻泛起一片红肿。女鬼嚎叫起来,“啊!别打了……!” “不知悔改。”道士清冷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他又把规矩重复了一遍,末尾加上一句:“以后都这样。” 这下女鬼不敢走神了,认认真真地听完,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与此同时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没有细究:什么叫以后……?这玩意还有以后? 几记毫无间隙的戒尺又补在右边的臀峰处,留下好几道红印子。 “啊啊啊……!”女鬼毫无防备,忍不住叫出声,屁股受不了地小幅度扭了几下。不过她很快想起来不能躲的规矩,又一动不敢动了。 “说说你哪错了。”他道。 她立刻从善如流地道:“我不该见死不救。” “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打在刚才受击的下方,臀rou甚至被压的扁下去许多,又随着抬起的尺弹回来。 “嗯……啊!”女鬼随着他落下的尺子痛呼出声,屁股一下一下绷紧。 “放松,不然你只会伤得更重。”戒尺警告性地竖起来敲了敲屁股,女鬼瘪了气一样的尽量松弛下来。 “没有别的了?” 戒尺均匀地照顾着她的整个臀面,一道道整齐的红痕依次累下来。女鬼渐渐受不住了,垂在身下的手忍不住抓紧道士的小腿。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不该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因为她的回答,道士又快又狠地打了数十下,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女鬼几乎哭叫出声,上半身痉挛着向上抬,手伸到臀部那里想挡住。 腕子当即被拍开,戒尺甚至打到了畏疼的指尖,女鬼迅速把手收回去。 他最终还是怕她受不了,这一次挡就没算罚。 “认错。”他简短地道。 女鬼生前挨的打数不清了,但死了这么久,先是无拘无束地作恶,再是道士和颜悦色地对待,她几乎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变成扛不住的脆弱模样。 她哽咽道:“我错了……对不起,嗯啊啊……” “我以后一定不敢了,放过我……对不起。” 听着她哭哭啼啼地认错,道士心里一阵快意。平常高傲的不讲任何人放在眼底的人,现下尊严被他踩得粉碎。他是喜欢压制,训诫,驯服这种反叛的孩子的,看她极度反差的狼狈的那一面只在他面前披露。惩罚的初衷不知不觉变了味,原来这场板子亦是为了满足他那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她说那一条违抗他的规矩时,下手格外得重,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收着。 因为他骨子里是控制欲极重的人。 但那又如何?如果不是这女鬼触及底线,他不可能强拉着对方做这事,尽管从见到女鬼的第一天起,他的夜晚就时不时出现她哭泣着受罚的幻想情景。他的道德标准会使他一直压抑着心底的暴虐因子,做一个所有人眼中正义而清高的那种人。是女鬼上赶着找揍的,不是吗?她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自己说,下次再犯怎么办?”道士心情愉悦了,但依然板着脸问。 她又回答不出来了,或者说,她根本不想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更不想羞耻地说出如何惩罚自己。“我不知道……”她以为短暂的逃避能换来永远不面对这个问题。 戒尺戳进她的臀缝,把那里挤挨着的丰腴的rou挑开,冰凉的木尺与滚热的臀rou形成强烈对比,让这个她看不到的画面及其色情。菊xue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缩,怕见人似的。 “再犯,屁股抽烂,后庭受罚。”把选择交给道士是不明智的,他似乎打定主意严苛到底。 女鬼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什么……?”声音被竹尺再次落下的脆响压制了。 她的臀部有肿起来一指高了。道士快速打完了最后十几次,听着女鬼喊的一声比一声高,最终染上了哭腔。他没拿着刑具的手摸上发烫的屁股,力度不大地捏了几下,试探着她的伤情。女鬼本来像个死鱼一样趴着不动,被他碰了突然浑身僵硬。 “伤得不重。”他评价道,从包袱里拿来药膏,手沾了抹上去。他无视了女鬼要起来的嚷嚷和抗拒地扭动,一手按住她的脊背,一手覆在臀上打着圈按摩,让药更快的吸收。 道士压着她不让她提裤子,说是要等药干了才行。 女鬼觉得老脸丢尽,羞耻至极,等道士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发现她竟然泪流满面。 道士还是心软了,把她扶起来靠在他胸口处,一手捋着她的背,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附在她耳边说,“没事的,已经结束了。” 他的声音不再冷淡,变成哄情人一般温柔似水的嗓音。 像这样,嘴里再也吐不出刻薄言语,只是低声哭泣着,听话地待在他怀里。 这样也不错。道士想着。 女鬼沉默着,时不时抽噎两声,上身小幅度地发抖。她闭着眼任眼泪流了一会,用袖子挡住把泪都抹去了。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和道士对上的眼睛里流露的脆弱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怒意。 道士愣住了,就这一瞬的功夫,女鬼猛地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迅速下来。 在头也不回地出门前,她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这次的惩罚对你很有效,今后你的言行举止,我会多加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