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鞭子,鞭柄插进,春药冰块,抽xue,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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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日温和,照进蕊堂二层,微风吹进室内一些槐花香。屋中央少女双手和纤腰分别被垂在房梁上的红绸吊起,膝盖跪在软榻上,赤裸的娇躯塌成一条完美的弧线。少女浑身粉白香滑,骨rou匀停,偏偏翘起的臀红肿得像蜜桃,两瓣红臀中间,白嫩的花xue已然有了一丝隐隐水光,暧昧情色。 云月面色绯红,一直紧紧闭着眼,直到侍女将盒子放下退下后才颤着眼睫睁开,有些怯怯地看向师父。掌门手中拿着一根羊皮散鞭,正打量着被吊起上身稍有些晃悠的小徒弟。鞭柄镶了银和玛瑙,略有些凹凸不平,轻拍少女莹润的脸蛋,抬起她的下巴:“二十鞭,自己数着。” 云月声音细细的,气息不稳:“是。” 鞭柄划过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所过之处引起一道酥痒。师父拍了拍右边的乳峰,那白嫩一团抖动起伏,云月颤抖的气音险些憋不住,闭上眼扭过头去。师父见状,命道:“睁眼。” 拿起鞭柄,掌门抬手便将第一鞭落在锁骨处。细散的鞭子扫过一片肌肤,刺痛又酥痒,云月小小叫了一声:“啊……一。” 散鞭扫过白如凝脂的乳rou,刺激着上面一点晶红,两颗乳豆迅速立了起来,云月娇哼出声,她的乳尖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一些,稍一蹭磨就酥麻得两腿一夹。散鞭落下来,“啪”地抽红了一片娇嫩,云月仰头,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情欲:“嗯……二,师父……” 第三鞭,从下往上抽打两只乳儿,两团嫩乳泛起粉红颜色。鞭子末梢扫过rutou,云月声音能掐出水来叫了一声,勉强睁着眼承受,两只腿已经交叠夹紧了,似乎害怕会流出水来。腰上的红绳坠着她一晃一晃的,好像在摇尾乞怜。 散鞭陆续落在小腹、后肩、后腰……偶尔扫过了还在泛着钝痛的臀rou,云月就会忍不住痛呼,导致吊在空中的少女不住轻微摇晃。责打了腿根的嫩rou、小腿之后,最后一下落在足心,云月翘起小腿躲闪,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啊!十……好痛……” 才刚完成了一半。云月轻轻抽气哭喘,只感觉全身无一处不痛,通身遍体都烧了起来。这时师父暂时放下了散鞭,到一旁打开盒子,拿出一条黑绸子来。他将云月双眼蒙住,然后系牢。云月顿时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又在半空无所依凭,十分没有安全感,不安地叫了声:“师父?” 没有声音回应。黑暗之中,师父的手掌抚上云月的发顶。云月忍不住仰头在师父手心蹭了蹭。手掌离开,然后覆上了胸前的乳rou,大掌握住后揉捏起来。方才被鞭子责打过,乳rou十分敏感,才揉搓了几下云月就软了身子骨浑身发热。男人又单独捻了捻已经颤颤巍巍的红豆,云月长哼一声,挺着腰往上凑。师父轻笑了一声,道:“月儿倒像是苑里的狸奴。” 苑中有一只狸奴,风水养物,这小东西不管抚摸哪里都一个劲往人手上凑。云月顿时羞臊不堪,似乎真成了往师父手底下凑的小狸奴。师父又去盒中取出两颗乳夹,放在手中搓了几下,看少女奶尖红艳欲滴,便捏着径直戴上去。可怜小月儿痛得哀哀哭叫,却躲不掉师父无情的手,只能吊在半空瑟瑟轻抖。 接下来云月挨了五鞭,次次抽打在一碰就疼的奶尖上,激得她又是媚叫又是哭喊,花xue也涌出一股热流,还只能乖乖报数。红润的樱唇张开,看着好生令人怜惜。 掌门绕至她身后,鞭柄拨开少女两条腿,见那娇嫩花xue中已是水光晶亮,一塌糊涂。云月只感觉腿间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轻拍了拍,黏腻水声和她的惊慌娇吟在室内一清二楚。掌门道:“润滑倒是够了。”然后便凑近扶住少女腰臀,将鞭柄从xue口推了一节进去。 那鞭柄镶嵌了东西,并不平坦,云月登时拔高了呻吟,哭求道:“不要!”师父固定着她的臀,往里直插了一半进去,逼得小徒儿乱挣起来,摇着头哭。花xue想要推挤出去异物,反而密液越多,顺着那冰冷鞭柄往下流。师父又缓缓抽出,xue里的红艳媚rou都被隐隐带出来,突然硌到了敏感之处,云月拖长了声音,被这快感激得小腹一阵抽搐,仿佛才一个进出就快要高潮。 冷硬的鞭柄抽出,一层黏腻的蜜液映射出水光晶亮。掌门慢慢打量半晌,看云月喘息渐平,复又将银柄抵上xue口,前后打起转来。云月只觉阵阵细碎的酥麻如隔靴搔痒,忍不住更加翘起臀儿迎合那根硬物。花xue兀自收缩绞紧,鞭柄挑逗之下讨好地流出又一股水液来。掌门含着笑,重新将鞭柄缓缓推入。 第二次仍旧艰难,xiaoxue敏感地收缩抽搐,不知是推拒还是吸附。师父这次更往里推了些,云月乖乖翘着xue,突然感觉这硬物隐隐插到了xue道尽头,浑身一绷,就这样颤抖起来,茫然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师父一看便知是到了宫口,便不再往里进,只小幅度抽出再没入,调整着角度碾过里外的敏感处。 男人就这样拿着一柄鞭子,cao起少女的xue来。云月只感觉腿心一阵接一阵瑟缩抽搐,酥到极点了xue口发酸,被入得浑身瘫软,只有花xue使劲地吸吮讨好入侵的硬物。她突然急促地娇喘几声,像溺水呼救:“啊,啊!不,不行,不要了,要……” 师父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应该说什么?” 鞭柄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云月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撅着屁股又哭又抖:“求师父赐月儿——嗯啊——” 少女剧烈抖动起来,到达了高潮。鞭柄被缓慢往外抽,在紧到极致的xue中再次碾磨过敏感点,云月发情般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腰肢一拱一拱。那鞭柄发出“啵”的一声抽离了xue口,带出春水汩汩流出,顺着白腻的大腿流到跪在榻上的膝盖。 云月尚在大口喘气,掌门却拿巾子将散鞭上水液擦去,然后抬手——抽在了刚刚高潮过的xue口。数根鞭梢扫过去,云月大叫了一声,抖着缩起腿蜷成一团,哭得不住抽噎。 掌门直直注视着她。踱了两步到榻侧面,他手指轻轻拨弄两下红玛瑙的乳夹,方才悠然道:“报数。” 云月慢慢平复,想到还有五鞭,心下有些欲哭无泪,师父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六。”声音有点委屈。 掌门听她语气可怜,无声地笑了一下。扬声叫进来一个侍女,低着头呈上一个冰纹盘,里面赫然是几块晶莹的冰块,丝丝冒着寒气。这冰块似乎又不太寻常,看起来有淡淡的粉色。掌门从盘里拣了一块冰,命道:“跪好了。” 云月四肢都软趴趴的,全靠那红绸吊着才勉强维持了姿势。又有侍女为云月擦拭了湿滑的膝榻,才重新撅起臀儿来。微张的腿根软rou间,一口嫩xue已经红肿晶亮,两片软rou缝隙中阴蒂嫩生生立着。掌门将指尖的冰块径直贴上了那颗小小红豆,收获了小徒儿惊慌失措的短促尖叫:“啊!好凉——” 云月很快明白了,是冰块!刚高潮又挨打的花xue又热又烫,她试图求饶:“师父,云月知错了,饶了我吧,啊嗯!” 冒头的阴蒂被冰块碾磨按压,云月被激得拼命躲闪摇臀,被师父不满地呵止了。颤抖着摆好姿势翘起xue来承受,又被尖锐的快感逼得抽搐起来,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哭起来。少女凄凄的哭声无法让师父心软,反而将融化了一部分而圆润起来的冰块,就这样推进了xue口。 xue道温度更甚,透明的冰块被指尖抵着,在入口处快速地融化下来,冰水混着蜜液,滴滴答答地滴到两腿之间。第二块很快接上,被推到xue道更深处,师父放好冰块道:“放松,乖乖含住。” 云月强忍着怪异难受,努力含着那冰块。师父指尖抚摸滑溜溜的阴蒂,情欲升腾又被冰意打断,只觉调教漫长煎熬无比。第二颗冰块很快又化掉,从xue里流出来,云月竟产生了一种正在小解的错觉。 这一想大事不好,她小腹有些涨,因为早膳后她并未如厕,刚刚挨完戒尺又喝了一大碗的水……云月有些惴惴不安,一时间都忘了哭了,也没发现师父没有再继续放冰块,紧张地想:这一定要忍住,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 师父见她突然没声了,心下了然,他本就掌控着弟子的所有状态,也不提醒云月,只含笑等着什么。那冰块之所以颜色有异,其实是融了春情膏之后所冻成的,刚刚在小徒儿xue中融化…此时应该起效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掌门并未继续责罚或调教,只站在原地,看云月渐渐溢出小声的呻吟。她xue里的凉意早就褪去,甚至比之前更加发烫,烫得她连偷偷收缩花xue都一阵舒爽。浅浅的xue口夹不住许多蜜液,云月娇喘细细,夹起腿想要藏住,又觉得夹着腿舒服,脑子逐渐昏沉迷糊,一时间竟全然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两片软rou互相摩擦,身体深处又热又空,甚至想念起冰块的滋味来。云月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动物,自顾自地用腿根软rou挤压xue心,“嗯啊”不断,浑然忘了什么羞耻自持,将那纤细软腰摆起,红桃般肿臀晃来扭去,yin荡之状令人血脉偾张。掌门见火候已到,将第三块冰块按上了xue心,又塞入花径。云月就如夏日饮冰,舒畅至极地呻吟起来,声音之娇媚入骨,换做平日的她是定然发不出来的。 “啪!” 第七鞭,从下往上抽在腿间。云月已然不觉痛处,献媚般叫一声,甚至往后翘了翘xue,希望再来一鞭似的。掌门见她已然情欲焚身,摇头不指望她自己想起来,到底放了些水,在肿痛的臀rou上轻拍:“报数。” 臀rou到底是痛的。云月回过几分神智,软着嗓子报“七”,回过味来是冰块捣鬼,心知师父在欺负她。可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云月难受得万蚁噬心:“师父,月儿难受,求您给我吧……” 回应她的只有游走在脊背上四处点火的散鞭。云月又急又委屈,急得哭哼起来,走投无路下口不择言:“求师父插月儿,插小奴…的,的saoxue……” 师父的动作顿住了。这等俗俚话语是苑中弟子甚少接触的,乍一听见,男人惊诧恼怒的同时竟险些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扯下了云月蒙眼黑绸,手掌覆在她眼前,等云月适应了光线移开。 云月双眼湿漉漉看向师父,眼睛都哭红了煞是可怜。男人却语气沉沉:“很好……” 云月心里一怕,又顾不得什么,哀求的神色望向师父,那些荤话是万万说不出第二遍了。师父终归是被挑拨起欲望,便捞起她的胯,直接将半段都没入了xue中。 云月满足地娇吟着,花xue被撑得满满,乖顺地吸那硬物,湿滑guntang,着实是一方温柔乡。后半段却不好进,越发狭窄起来,师父大手掐着薄薄的胯骨,力道十足地往里面楔进去。一直未曾如厕的xue本就紧绷,这下是酥麻阵阵舒爽到了极致,云月叫声越发销魂起来,刚刚被cao到底部,就钉在那性器上高潮了。 云月剧烈地抖动起来,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浪潮一般涌动。花心感到尿意的同时,本能地持续紧缩着,酸意像一把刮骨刀让她颤栗不已。掌门闭着眼,被那紧xue吸得倒抽凉气头皮发麻,顾不得余韵中的少女,就狠厉地抽插起来,逼得云月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昂,颠三倒四地求饶:“不要!啊,师父,求,停……啊啊!” 男人把着她的款款细腰,整根整根进出。室内yin靡水声响亮,少女在红绸上吊起,翘着红屁股接受侵犯,她满面泪花,胡乱地摇头推拒,实在承受不了时却连逃也无处可逃。师父的铁硬身躯一下下撞在臀上,云月火辣辣地痛,万般无路下,磨人的快感又一次升腾而起,她脚趾绷紧,失神地只剩媚叫:“啊啊……” 不行,不可以高潮……云月觉得xue心处越发酸涨,直到再也忍受不住的程度,似乎只要碰一下就能流出来……她试图向前膝行躲开师父,慌乱道:“不行,我,月儿想要…想要小解!” 后面四个字,云月声如蚊讷,即使如此还是被羞耻灼得脖颈红了一片。掌门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将她捞回手里,应她:“嗯,师父给你。” 掌门调整了角度,直在敏感软rou上cao弄,云月哀求又yin浪地长叫着,性器抽插的间隙,xue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云月拼命地忍着,手攥成两个拳头,哭着摇头:“不是,啊啊……不,是不要了,不行……” 掌门不再回答,手在前头软嫩xue心处轻碰了两下,见少女一碰一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便打着圈重重揉那处小口,另一手在微鼓的小腹按了一下。 瞬间,少女瞪大眼睛,彻底失守,将身体崩成一弯月牙,身下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水来。水声细微,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云月在这期间又高潮一次,轻轻颤抖。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少女羞恼欲尽的啜泣声,在室内悄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