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acter 1 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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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星期日已经很累了。 Character 1 *【本章节通篇为抹布但1v1(),无纯爱,含有一些对小星期日的捏造与童年造谣。是炼铜。】 01. 在被橡木家系收养后,星期日和知更鸟的生活并没有好上多少。 家族不缺成员,同样也不缺宠物。 他既不是异常优异的优等生,但和菟丝花相比又少了些顺从与乖巧。 没有人清楚家主带他们回来的目的。就连星期日自己也不清楚。不过要说他们身上唯一和普通天环族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耳后的那两片羽翼了。 既然已经成了家族的成员,那么教养与学识通通都要跟上,不能为家族丢脸。父亲为他们请了老师,日复一日的课程与练习让生活枯燥而乏味。星期日觉得自己好像个固定程序,被填上了代码不断运行。每天的礼仪培养与辅导几乎占据了他们全部的精力,好不容易等到一天结束,星期日在挨上柔软床铺的瞬间就几乎闭上了眼。 等到很久之后,星期日才恍然发现知更鸟已经很久没有唱过歌了。 作为兄长,星期日一直将知更鸟护在自己幼小单薄的羽翼下。虽然屏障脆弱,但聊胜于无。 他看出知更鸟的郁郁不乐,于是在结束一天的课程后的夜晚,星期日趁着侍从不注意,偷偷跑进了幼妹的房间。 知更鸟有一副极为动听的嗓子,同样的,她也热爱着歌唱。但是每天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单是寻一个空闲时间都难如登天,更何况是唱歌。 幼妹惊喜于他的到来,几乎是小跑着扑到他身上。在夜幕沉沉里,两只幼鸟终于得以依偎在一起舔舐着羽毛,从彼此身上得到些所谓的力量。 那天夜里,星期日从记忆深处抽出片破破烂烂的乐谱,为眼角还沾着泪水的知更鸟唱起摇篮曲,坐在床边看着她慢慢阖上眼坠入梦乡。 星期日终于在第二天重新听见了知更鸟哼出的轻快乐曲。 隔着弯弯绕绕的紫藤,他看见知更鸟在草地上欢快地起舞,裙摆扬起道优美弧线。同样,他也看见了廊道下那位礼仪老师如打量商品般的满意眼神。 星期日清楚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他的衣领一下便被无形的手狠狠抓住,逼迫他直视着眼前,迎接即将到来的,最坏可能的结果。 自那以后,星期日的神经便一直紧绷着。 他尽量不让知更鸟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每日像压榨耕牛一样压榨自己的精力和时间,只为了腾出夜晚的睡前时间好守在幼妹的门口直至少女入睡。 就这么忐忐忑忑过了小半年,星期日迎来了他在家族里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家族的长辈迎合形式在庭院里立起了松树,树底下放着他们送给小辈们的礼物。 房间里开了暖气,知更鸟踮起脚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 “哥哥,今年会有圣诞老人吗?” 她的小半张脸埋在米色围巾里,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兄长。 星期日张了张嘴,想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圣诞老人这种东西。但看到知更鸟满是期待的眼,他咽下将到嘴边的话,对幼妹点了点头。 “太好了!那我希望圣诞老人今年能够从窗户进来!”他们现在的房间没有烟囱,知更鸟担心白胡子的老爷爷会晕头转向找不到路。 “今天老师说我不适合唱歌……他让我今天晚上睡前去一趟他的房间,说我有更好的方向可以发展。”知更鸟有些纠结,“可是今天晚上圣诞老人会来,我担心如果我没在床上乖乖睡觉,他会难过的……” 星期日觉得脖颈已经变成生锈的铁链,嘎吱嘎吱的发出刺耳声音,缓缓垂下。 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了,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光怪陆离的色彩炸在他意识里,将视野里的色块儿扭曲成一片混沌。 缓了缓神,星期日对上幼妹担忧的眼,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关系,哥哥去和老师说一下……今晚就先好好睡一觉,等着圣诞老人来,好吗?” 他轻轻揉了揉知更鸟的头,就像每天晚上入睡前那样。 “哥哥去和老师说,不用担心。没事的。没事的,好好休息。” 他如坠冰窟。 02. 星期日知道男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清楚自己没有办法保护知更鸟往后的生活,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杀了对方以绝后患。 那位老师与家族交好,尤得现今家主的赏识。 他站在悬崖边,身后是烈火,身前是深渊。通往对岸的路仅是条极细的钢丝,走错一步都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他无路可去。 于是星期日选择了最愚蠢,却也是当下唯一的,最有用的法子。 晚宴已经结束,除了仍在收拾的仆人,人们都已睡下了。 今天是平安夜,入睡的乖孩子会在醒来后得到圣诞老人的礼物。 男人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他打开门,面前站着位小天环族——不过不是他今早曾见过的。 天环族少年穿了件松垮睡裙,领口因为宽大而滑落,露出一侧瘦弱的肩膀与清晰锁骨。他赤着脚踩在门口柔软的地毯上,灰发柔顺披在颈旁,藏在其中的耳羽轻轻抖着。 廊道里的穿堂风让他轻微打了个颤,少年抬起头,一张刻意营造出的无辜的面庞映入男人惊讶又戏谑的眼睛里。 “老师,我有些失眠,能在您这里休息一下吗?” 蹩脚的借口与理由,像是糯米纸般一触即破。男人用那种眼神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半晌,嘴边扯出个笑。昏黄的灯光从他身后透出,男人将少年引进了房间,房门关上,一切回归沉寂。或许。 星期日垂眸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热红茶。他听见男人停在他身侧,衣服布料与布制品相互挤压,身边多出一块凹陷。 “是你meimei的衣服?” 男人的手为他理了理过大的衣领,将肩头重新覆在丝绸下。 “……是母亲的旧衣服。”这是他从衣服篓子里找到的,上面还残留着些浅淡的香水味。 男人笑了笑,温热手掌抚上星期日的颈侧,拇指按在那根血管上。 “你的meimei有一位很好的哥哥。”他的手顺着少年的皮肤向上,停在他的下巴。“你也有一张和你meimei一样漂亮的脸。” 星期日将那杯喝了一半的红茶放回桌上,坐直身体。“感谢您的收留。” 都是聪明人,所以男人也没有多说,只是挑了挑眉:“我不会去找你的meimei了。” 星期日轻轻松了口气,虚情假意的感谢还未出口,便被升起的热意堵了个正好。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像被灌了一桶浆糊。细微的刺激从尾椎爬上脊背直到后颈,然后被男人的手截断。 很热,很热。他需要点什么冰凉的东西降温。 礼仪老师的腕上戴着块金属表,此刻那点凉气像是沙漠中的净水勾着他。星期日轻轻喘了声,指尖抓紧了沙发布料,不让自己毫无尊严的蹭上去。 “虽然你是自愿的,但我习惯多加一层保险。”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笑道,“红茶好喝吗?” 03. 星期日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他的额头抵在男人肩上,灼热的吐息温暖了冰冷衣物。星期日闭上眼,热意从小腹流向四肢,甚至指尖都颤抖着用力。 男人将他打横抱起,对方衣服上的装饰压上星期日的皮肤,金属抚慰了guntang的皮肤。 他被放在一个冰冷的台子上,男人扶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来,丝绸的睡裙早已因为动作而滑落,精致花边欲说还休地挂在少年肩头。 星期日被台子冰的一激灵,意识短暂的回归到了rou体。 如果他这时候没有清醒,接下来可能还会好过一点。 男人在他身后找了些什么,然后回到他身边。他低下头,看着星期日稍微清明些的眼睛,安抚道:“等一下可能会有点痛,忍一下。” 忍什么…… 星期日张了张嘴,然后猛地咬住了下唇。 一根塑料软管毫不留情的进入他的身体,生涩的xue口第一次接纳异物便是遭到这般粗暴的对待,对一个初尝情事的人来说,这太过分了。 冰冷水流顺着管子涌入肠道,寒意浸进身体,为高热的身体稍微带来了些慰藉。但紧随而来的是下腹的饱涨感。 星期日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喘息。男人的手环在他腰上,带着他拱起身体,手掌按在那个脆弱的器官上一点一点向下。 紧绷的小腹对抗着压力,但最终败于无情的按压下。如同排泄一般的错觉远超他的承受力,星期日将头埋进双臂间,把一声呜咽扼在喉咙里。 这样的酷刑在他身体里滚了三遍,几乎把他的意识消磨殆尽。星期日已经没有力气了。他靠着一点仅剩的意志支起手肘,除此之外便是横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男人堪称温柔的将他扶起来,让天环族少年靠在他怀里。“浴室里没有暖气,容易着凉。我们去卧室。” 还很贴心。 星期日心里嗤笑一声,神色恹恹。 礼仪老师从大理石台上将他抱起,穿过水汽回到温暖的卧室里。 暖意与奇异的木质香扑面而来,刚被冷水冲过一遍的脑袋又开始混沌。他的睡裙早就湿透了,现在正躺在浴室的垃圾桶里。男人给他披了件浴袍,被打湿的耳羽垂在耳后,水顺着羽毛滴落到领子里。 星期日陷进一张柔软床铺,刚挣扎着起身便被一只手按下。男人很有耐心,他顺着浴袍敞开的口子向下,带着细茧的指尖从后颈划到尾椎,最后停在那处生涩xue口的周围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像是触电一样,莫名的刺激传遍全身,卸了他全部力气。于是为了保持平衡,星期日不得已搂上男人的肩膀。经过一轮摧残的后xue微微张开,吞吐着对方的指尖。 星期日闭着眼,逃避着现实。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在药物与身后手指的刺激下,他发现自己有反应了。甚至于,他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 少年的性器微微挺立,蹭在男人的小腹上。对方低下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根未经使用的yinjing。他移开手指,那具身体便遂着欲望挺起腰,下意识追逐着那点微弱刺激。 男人不再犹豫,并起三根手指径直探进后xue。高热肠道欢呼雀跃地裹紧他的手指,内壁羞涩地靠近他,几乎让他寸步难行。对方挑了挑眉,惊讶于星期日的紧致。不过他没有多怜惜,指节曲起在肠壁上四处摸索着,在深入的同时慢条斯理地揉按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异物作乱的感觉很不好受,星期日蹙眉,打算出声让男人干脆利落一点——然后被突如而来的快感刺激的弓起了腰。 少年的身体在他面前触电般颤抖着,指甲陷进他的后背留下几个弯月痕迹。不过男人并没有在意这些,因为现在他的下腹一片潮湿。 男人知道自己找到了什么地方,他的掌心已经被透明水液覆满,粘腻湿滑。 “嗯……生的挺浅,以后要吃点苦头了。”男人笑起来,静默的手指又开始动作。坚硬指甲在那块软rou上来回划动,肠rou再次收缩着绞紧试图阻碍,又因为对方的刺激而失去力气。 “不行、等等!我还……唔!” 刚高潮的身体还在不应期,快感再次摧枯拉朽般冲进大脑,几乎将他搅懵了。 星期日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刚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再次颤颤巍巍地站起。他的耳羽下意识遮住脸,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高潮过两次的躯体软的厉害,星期日跪坐在男人腿上,身上浴袍早就敞开凌乱不堪。反而对方衣着整齐,甚至扣子都未解开。唯一脏了的地方还是衬衫下摆——那上面沾着他刚射上去的jingye。 “第一次?”男人将他放倒,语气里满是调笑。星期日侧过脸,蹭上带着凉意的丝绸,以实际行动拒绝回答。 “没关系。不想说也可以。”男人耸了耸肩,自顾自解开了腰带与裤子,早已勃起的yinjing迫不及待探出头来。温度稍高的性器贴上星期日的大腿内侧,挨着会阴蹭了蹭。他听到身下少年一声惊喘,满意而贴心的开口道:“那么,我们开始了。” 04. 那只xue已经因着药效变得服服帖帖,xue口软rou羞涩地亲吻guitou,添了点欲说还休。 男人在性事上没有磨蹭人的喜好,他托着少年后腰,缓慢进了个guitou。 仅是这一点就够星期日受了。男人的yinjing比他想的还要粗上一圈,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地方被强行扩开,xue口一圈紧绷着yinjing,xuerou撑得发白。 饱涨感不可忽视的冲进大脑,像是从身体内部升起的感觉奇怪而独特。星期日有种错觉——他要被撑开了。从内而外的撑开了。 他酸软的手抵在男人胸口,用尽全力试图推开对方。 “太大了,不行、出去……不行的……” 身后的性器顿了顿,然后听话的退了出去。 ……得救了? “好啊,那你走吧,我去找知更鸟……” 男人的话被少年的手堵住,星期日咬着牙,撑着发抖的身体,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字句。 “不行。”他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我答应你。” 男人笑起来,像是满意他的服从。 “那你做好准备。” 毫无预兆的,yinjing破开肠rou直直挺入。 上翘guitou顶开内壁,擦着肠道碾过那块软rou。终于被填满的后xue吞吐着性器,湿润肠rou裹着yinjing动作。星期日绷直手臂,艰难而辛苦地抵抗着涌上来的疼痛与快感。 男人粗壮的yinjing捅进xue里,在因为青涩与紧张而绷紧的肠rou中举步维艰。他的动作慢下来,柱身抵着那块儿软rou一寸寸地往前,直到guitou顶到最里面。 ……简直就像在受刑。 星期日错觉自己好像是一块儿黄油,被一把烧的通红的刀从中劈开,露出柔软赤裸的内里。 对方的性器大小远超他所能承受的范围,星期日下意识抬了抬腰,发现身后那根东西甚至还露在外面一截。 他终于忍不住喘息,带着恐惧与害怕。 身下刚射过两次的yinjing因为来自前列腺的不断刺激而再次抬起头,星期日侧过脸,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鲜血顺着皮肤滑下来,总算是让他清明了些——下一刻,他的思绪被一个凶狠的挺腰打断。 “……?” 星期日茫然地张了张嘴,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太满了,太过了。 他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到仰起头,脆弱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声近似哭泣的呜咽。 男人似乎很懂得如何把控节奏。他将少年重新放倒在床上,只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将对方两只腕子钳住,拉过头顶牢牢固定。 接着,他皱起眉嘶了一声。 少年的肠道实在太过紧致,一点儿刺激就会不管不顾的蜷缩起来,本意是逃脱来自yinjing的责罚,但却挨挨挤挤贴上那根刑具。男人有点头皮发麻,星期日的腔xue是在太紧了,肠rou随着呼吸一动一动。这让他的开拓变得有些艰难。 不耐烦地“啧”出声,男人俯下身,另一只空闲的手探进天环族右侧的耳羽,从覆着薄薄羽毛的根部开始。一层一层的往外梳理,将凌乱的羽毛分的整齐,然后又重新揉捏着羽翼,把刚理好的耳羽重新弄乱。他的指甲恶意划过白羽下的皮rou,感受着这个敏感器官在揉弄下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星期日的眼眶开始发酸。 耳后羽翼何其敏感,平日里被树枝不慎划到都会痛上许久,现在却被放在手里揉按摩挲。布满纤细神经的耳羽诚实的传送着刺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挪到耳后根,滑动着和皮肤接壤的那一小块儿地方。 “……!等等,那里太!不行、那里不可以!” 从未体会过的、惊涛骇浪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冲刷掉一切伪装。星期日唇瓣间只剩下闷喘,他的后腰弓起个弧度,身前抽动的yinjing提醒着他再一次高潮了。 腔xue在得了充足的荷尔蒙后终于松了松,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男人再次插入。 男人惊奇的抹上他的yinjing,指缝间挂着混浊白液。 “这么敏感?”他把液体抹上天环族的耳羽,甚至蹭到灰蓝的发梢。“你真的很有天赋……和你meimei相比。” 还在不应期的肠道被对方捅开,无情的guitou棱角刮擦过那处嫩rou。星期日慌乱地挣扎着,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握成拳又松开。 男人在他体内抽送着,敏感xuerou被反复撑开,囊袋跟着动作打在他的臀rou上。 这个姿势没有持续很久,或许是第一次的原因,男人的yinjing在数次狠贯后在他体内胀大,然后射出今晚的第一发jingye。粘稠液体打在肠壁上,星期日悬在半空的脚背绷直了,用力到几乎抽筋。 稀薄精水从马眼流出,把下体抹的一片混乱。他又一次高潮了。 男人松开钳着少年的手,将他扶起。 星期日昏沉的意识被体内动作打的稀碎,男人的yinjing就算没有勃起,份量也惊人的大。性器在他肠道里蹭着前列腺转了一圈儿,肠rou再次颤颤巍巍地合拢。 性事开始前的浴袍已经完全松了,白色布料堆在后腰,勉强起到些软垫的作用。 喘息哽在喉口,一只手从脊背落到腰侧,再拨开布料停到后臀。 星期日没什么不良嗜好,身段修长,不过浑身上下看起来没什么rou,唯一能称得上丰满的,大概是在身后那块儿。男人掌心弧度正好被臀rou填满,指尖微微用力,便在臀瓣上留下几个凹陷。 xue口因着男人对后臀的揉按而一张一合,星期日的膝盖撑在对方身旁,在来自内部的刺激下发着抖。 身后的浴袍彻底落下——因为系着它的腰带被抽出,然后一圈圈缠上少年的性器根部。 被强行束缚的感觉并不好,星期日试图伸出手,制止男人的动作。 “听话,射多了对身体不好……嘶别动。” 少年反抗的行为带着后xue一起移动,吞吐着yinjing的肠道收缩绞紧,男人还埋在肠rou里的性器被他这么下意识一夹,有些发疼。于是他手上力度也跟着加大,丝绸布料陷进rou里,将柱身裹得严严实实。 星期日的眼睛已经雾蒙蒙一片,金色瞳孔涣散的游荡在房间墙壁上。 他好像已经昏过去了,又好像仍然醒着。rou体沉溺在欢愉的欲望里,精神却从中抽离出来,冷冷的看着他在床上晃着腰肢。他的眼尾浮上一片嫣红,脸侧还沾着些精水。星期日好像能闻到从自己身体里升起来的糜烂味道。 就像幼时巷口靠墙站着的妓女。 女人们喷着廉价刺鼻的香水,破烂的黑色丝袜松松垮垮挂在腿上,衣裙根本起不到蔽体的作用,有意无意的被拉的更下,露出大片光洁皮肤和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们靠这一行吃饭,身上早已被情爱泡的透彻,柔软胸脯蹭上恩客的手臂,一天的饭钱就有了着落。 星期日飘忽的思绪突然被快感拽着拉回rou体,他有些迷茫地喘出声,发现后xue里的性器再一次胀大了。 被反复撑开顶弄的深处软rou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肠液顺着xue口的缝隙溢出,从大腿根缓慢流下,汇到膝盖骨再打湿床单。 男人掐着他的腰,坚定不移的打算将yinjing整个送入。星期日试图靠着支起的腿来减缓对方入侵的速度,但被浸湿的床单减小了摩擦力。他本就无力的腿蹭上湿滑布料,然后顺着惯性滑开。 于是身体因重力作用而下坠,直直坐上了男人的小腹,那根yinjing自然而然的顶到最里,头部探进一个窄小而温暖的地方。 05. 星期日的头脑一片空白。 他搭在男人肩上的手被牵起,触上自己的小腹。 yinjing的深度早已超出他的承受范围,顶端在皮rou下顶起一个微妙弧度,陌生而奇异的触感让他害怕。 男人的guntang欲望cao开了最深处,结肠口还未发育成熟便先被情欲碾了又碾。 “呜……太深、不行!等……!” 话语断断续续的蹦出,甚至连不成一句话。 隔着滑腻皮rou揉按自己的性器实在是种新奇感觉,就像是隔着飞机杯自慰。男人恋恋不舍的摸了两把,然后再度握着星期日的腰,将他按回自己怀中。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毫不留情的贯穿将星期日的喘息割的七零八落,对方的guitou挤入深处小口,带来铺天盖地的饱涨感。 星期日失神的伏在男人肩上,身体僵着,在情欲的狂风暴雨中攀住唯一的一根浮木。 不满意于少年偷懒的行为,男人磨了磨牙,咬上星期日送上嘴边的左侧耳羽。 嫩红肠壁再次绞紧,卖力地吮吸起挞责它的凶器。过量的快感烟花般炸在眼前,齿列咬合的力度并不大,比起疼痛,感受更多的是麻痒与酥软。 星期日几乎崩溃地摇着头相对抗过量的快感,却苦于被对方衔住的耳羽。男人顺着羽翼中的软骨一点点咬过,把羽毛打湿一片。 被束缚的yinjing颤着,从顶端艰难流出几滴清液。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不过还能流点别的东西。 与男人带来的饱涨感不同,下腹浮起另一种微妙的感觉。少年垂着头,虚软的手做着无用功。憋涨感逼入小腹,水液涌进尿道,在挣扎中畅快地流了出来。 男人眼疾手快地擒住对方的手,疑问还未出口,腿上便感到一片湿热。 “……?”他挑起眉毛,有些意外。 ……做太狠了? 星期日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半敛着眼,好像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但是他意识到男人还没有射。 ………… 过去多久了? 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他已经忘记男人切了多少次了。 在情欲的浪潮里,星期日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力。他的额头抵在软枕上,塌下腰让男人射进他的体内。 jingye灌满了肚子,男人心满意足的将yinjing从已经被cao开的xue中抽出。星期日余光看到他从床头柜拿了些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细想,后xue便再次被异物填入。 不过不是带着温度的性器,而是有些凉意的硅胶制品。 那东西上面带着凸起,椭圆的形状被xue道轻易地吞吃下去。一个,两个。等到男人往后xue里塞第三个的时候,星期日颤抖着压上对方的手。 太满了,和刚才的性事相比简直过犹不及。男人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将第三个硅胶制品塞进肠道,紧接着,一枚冰冷的金属肛塞牢牢堵住了xue口。 星期日咬住下唇,身体再一次被送上高潮。 最里面的硅胶抵住了结肠口,无论站立坐下都会刺激到深处。上面的凸起磨着周围,几乎让他无时无刻都陷在情欲里。满腹jingye被肛塞牢牢锁住,一丝也排不出去。星期日茫然地捂住小腹,身子被男人翻过来。 对方在柜子里挑了挑,拎出根细长的金属棒。 简单粗暴的往棍子上面淋满润滑油,男人握住星期日的性器,在马眼上揉了揉,便将金属棍往里送去。 “别乱动,万一戳到哪里,我可不敢保证你以后会不会失去控制括约肌的能力。” 男人按住他的腿,将那根东西完全送了进去,顶端甚至恶趣味的嵌着颗宝石。 对上星期日的眼,男人笑起来。 “我没有上锁,你可以自己拿出来。”他顿了顿,笑意盈盈地补充道,“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 星期日闭上眼,侧过脸不愿再同他说话。 男人耸了耸肩膀,俯下身将他抱起来。 “好了,等清理完就可以休息了。”他为怀里的人装模作样披了件衣服,接着道:“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候。记住了。” 衣袖传来拉扯感,男人低下头,被星期日扯着衣领往下。 “你最好遵守承诺。”天环族少年的语气危险而冰冷,就算他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男人愣了愣,随后笑着抱着他颠了颠。 “我当然会。”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