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洁(凛的心动)
书迷正在阅读:凹凸世界丹尼尔右向、杂文合集、白荆同人、jojo乙短篇存放、【你x白起】驯服(GB)、【狱虚】典狱长与魔术师的粉色监狱、别扭的伏地魔大人和坦率的我、【邱饼拾饼花饼h】大理寺少卿游all李饼向、中唐,爽、空花指挥官的日常
凛有一个好哥哥糸师冴。 哥哥是一个好哥哥,不会丢下凛,去哪里都会带着凛,他像每一个长子都会做的那样,会照顾年幼的弟弟,用自己的经验和阅历来给弟弟开路。 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很喜欢凛。 相反,他只是喜欢弟弟,像一个兄长一样喜欢自己的弟弟一样,遵守这个设定。 因为每次他无论是被学校录取还是通过洁世一进入某大佬的科研团队中,都没有问过凛的意见,几乎是一个独裁者的模样,这主要是因为冴他从来没有把凛看作是同伴,只是把他当做是弟弟。 在他眼里,弟弟的一切就是要让哥哥来帮着把关,自己给弟弟做的选择绝对不会错。 而且一直以来庇护弟弟怎么可能是伙伴,他的同伴应该是可以和自己站在同一甚至更高位置的人,不可能是一直追随自己脚步的弟弟。 跟班随便找,志同道合的同伴可难遇。 在这个冴没有把凛当做同伴的背景下,没有什么兄弟之间的分歧或其他的问题。凛可以说成长的很好,没有遇到一点挫折,反正有天大的困难都会有哥哥先顶着。 但弟弟这个身份其实是一个套圈,会把凛套进去,他只是以弟弟身份面对冴,而不是以糸师凛的身份,也只能用冴的弟弟这个身份来面对洁世一,所以后面冴知道凛也喜欢洁后没有把他当回事才让凛成功偷家。 毕竟弟弟这个身份带来的限制很大的。 他只能是弟弟,不能是和哥哥抢人的情敌,也不是和哥哥抢小三小四身份的竞争对手。 (在原作里就是,凛表现出天赋,才被冴认可,然后才会有雪夜的事,毕竟有些东西只要没有拥有就不会感到失望()) 因为很穷,哥哥不能展示自己的才能,弟弟也不能。 哥哥因为贫穷对本性进行了压制,自然有天赋的凛不会被他看到,毕竟他自己都没有看清自己呢。 也因为有哥哥在前头替他担着,凛在第一次接触到洁世一的时候其实是一个相当正常的年轻人,对人不冷也不热,只当这人是来做实验的普通人。 所以糸师凛对洁世一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不入眼的普通人。 而过来探班的洁世一对这个合作对象的弟弟第一印象相当好,面冷但性子意外很平和的年轻人。 凛不知道洁的存在,不知道之前开除他们的是洁,让他们进来科研团队,给他们生活上帮助的人都是洁。 而他第二次见到洁的时候,是以科研团队的新人,迎接来探望的知名人物洁教授。 对于洁的第二印象也止于很有名的一个男人,甚至没有过多得关注洁与年龄不符的外表,和他身边围着的一堆圈内有名的大佬。 凛是那种对没有放在眼里东西是真的不会注意一点,但只要他注意到了,哪怕是只出现了一点,他就会不顾一切得想要抓住的人。 洁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是肯定不会做出吸引小年轻注意的举动的,所以我想的一个设定就是洁能过感知到凛想要做的事情(其实和原作里u20洁可以跟上凛的思维一样)。 这个过程我就不详说了,反正就是关于研究的事洁都能理解到凛的想法,甚至有时候生活平时中也能,就像有读心术一样,这就让凛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人涉足过的花园里被闯入者留下了一枚脚印一样,风吹草动,叶过留痕。 因为这个现象的出现,糸师凛第一次正视洁,从头到尾把洁看了一遍。 先是注意到,洁教授与年龄不符的外貌。 白嫩脸蛋,深蓝眼珠,单看五官像是混血小王子,再看黑色的头发又觉得这是白雪公主,只恨不是童话故事,不能用鲜血染红他的唇,让他需要被人吸吮唇瓣才会醒来。 再是注意到,洁教授冰冷庄重的名誉外袍加身中,炙热又明亮的内里。 就这么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眨着亮亮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笑着跟他说起实验中发生的一个小趣事,完全没有意识到,顶着这样的脸,无论做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而这个人所带来的,一心同体的感觉,近似于灵魂共鸣的感触,才是最让人难以注意到的地方。 哪怕这个人根本没有想藏,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丝毫不会觉得这样做简直就是在引诱人掠夺他的一切,毕竟靠近他可是要入场券的。 在那之后,凛感觉自己无论是做什么,眼中都会出现一抹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色盲幻视,都没有想过其实他是动心了。 直到他在哥哥的办公室里看到了洁教授前不久遗失的外套。 深蓝色的西装外套,那是洁在出席前几天的晚宴时穿的,他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洁教授在挑衣服时特地来问过他穿蓝色还是绿色的好,他当时看着洁的眼睛,神一恍,脱口而出蓝色的。 凛带着外套去见哥哥,冴看到外套后什么都没说就拿了过去,旁若无人地用纸巾擦拭着被凛抓住的部分,根本不在意这种举动会不会让人难堪。 凛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动作,他只是疑惑,为什么洁的衣服会在冴的办公室里,晚宴离开前他还看着洁穿了这个在身上的。 他没有多想,直接问出来了。 冴听了后扯了扯嘴角,像是觉得好笑,拉起一个弧度又落下,他慢悠悠把外套拢在怀中,像是在和情人拥抱一样,说道,“不在我这里,你希望在谁哪里?”没听到回答,冴眼皮掀起了一眼愣住的凛,嘴角拉地更下。 糸师凛愣在原地好久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冴问出那句话的同时,他在心里接到,当然是我。还没让他整理好思绪和冴解释,眼前募地一黑,下意识抓手上看发现,是冴把刚才紧紧抱着的外套丢给了他。 (这里哥通过凛的反应意识到这个外套很有可能和凛有关系,所以他把外套丢回去了,冴不至于到要捡别人的东西,他想要外套,会有办法得到一件和他有关系的,洁的外套,也可以不是外套是任何东西) 凛没再说话,比起和哥哥较真,争那个衣服归属已经没意义了,冴当时的举动就是,他不需要这个归属了,他主动放弃。 凛站在原地,短时间内经历了一场胜败仗,他更想搞清楚的是,自己因为一件外套而变得激动的心率。 然而没等他理清楚自己的思绪,洁订婚的消息就先行飞到了他手上。 只觉得这段时间和洁相处的画面像被打碎的镜子一样,一片片裂开,掉下来的碎片扎在他的脑中,让他一度感到晕厥,他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梦魇抓住了。 当他清醒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站在一片凌乱的宴会厅中央,周边围着的客人都是学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甚至还有他的顶头上司,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在上司旁边的是他的哥哥,他的哥哥看着他,面色依旧冰冷,但眼神中带着些浅淡的攻击性,他被那个眼神惊了一下,这是冴第一次对他露出带有敌意的眼神。 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猛地回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洁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一身正装,但右臂缠着一圈绷带还看得到丝丝血痕渗出,而洁的后面是宴会厅的投影布,明晃晃的几个字眼刺的他眼痛,“洁先生”,“订婚宴”。 洁世一像是不方便和他说话一样,只对他说去把你手上的伤口包扎一下,就从他身边略过,余光一看,是往糸师冴那边走的。似乎是反射弧长了,等到洁世一在和冴交谈时他才低头看着自己手,正在微微颤抖,手心里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玻璃碎片,已经深深扎入他血rou里,伤痕的边缘因为流血过多已经开始泛白。 他的脑中忽然闪过许多画面,像是信号不好延迟接受讯息的光脑一样,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以画面的形式一张张在眼前放映。他看着自己阴恻恻的面容,从一开始的冷漠到不可置信再到暴起误伤到洁最后到定在原地,像一场短暂的噩梦。他又觉得被梦魇捕捉到了,熟悉的昏厥感出现夺取他的意识。 后来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午夜梦醒的时候,看到洁发来的消息: 凛,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冴说你最近因为忙实验精神衰弱,客人和你导师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你好好休息,听你哥哥的话。 句句没问他发生了什么,句句都在关心他,又句句在提他哥,但他要是冲到他面前问为什么不生气,他估计也只会说,“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要和小辈闹气”。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没有怪他,只是觉得是小孩子在闹脾气,一幅好脾气大人做派,就连安慰的话语都如出一辙,和哥哥一样,只把自己当做需要照顾的小孩,哪怕他已经成长的足够优秀,足够引人注目,但好像永远达不到他眼里可以同视的高度。 他在哥哥眼里,只是弟弟,在他眼里,也只是冴的弟弟,他的后辈。 他以为他是运气好的小孩,幸运女神时常照顾他,不然过人的天份、负责任的兄长、优秀的工作环境和一幅好皮囊,这些好事情怎么会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上帝也未曾给他关上过一扇窗。 直到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哥哥经常跟他说的一句话。那个时候家里面条件还不是很困难,他和哥哥还能进兴趣班,还有闲钱可以买冰棍吃,每次他都能吃到中奖的那一根,哥哥基本上都是谢谢惠顾,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是天大的幸运,哥哥语气别扭但说的很认真,“把运气用在这方面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他当时语气懵懂,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十年后,那颗子弹正中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