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坏狗主动把自己吊起来被主人cao(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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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踩住他的卵囊。温软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凌月生声音高昂地yin叫,好像被踩了一下就耐不住快感高潮了。 我说:“裴春温和唐麟没把你打死真是太可惜了。” 凌月生的手掐住我的脚踝,自虐一样用力往下按,喘息和带着笑意的话从他张张合合的嘴唇里泄出:“哈...那主人可以cao死我呀。精尽人亡好像也不错,我死在你的床上,你就再也不能丢掉我了,要每天和小狗一起睡觉...” 他的唇角满足地勾起,语气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天生异于常人的猩红眼睛像镶嵌上去的鸽子血,艳丽又诡异。 “为什么去杀裴春温?”我加了点力道,即使被狠狠踩住,干瘪褶皱的yinnang依旧软软伏在脚底,液体从中间的小洞里冒出,看着竟像个畸形的屄。 凌月生眉梢扬起,爽快的神情里带了点不解:“嗯呜,不是主人想杀他的吗...?咦嗯再重点,烂jiba要尿了...” 他沉溺地浪叫,我眼疾手快挪开脚,拿起尿道棒塞进他的尿孔里,堵住了要喷出来的精。即将濒临的高潮被猝然打断,凌月生难受地蹬了两下腿,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委屈地望着我。 “我什么时候想杀裴春温?”我皱眉问他,也不明白这个锅怎么就扣到我头上了。虽然我在他那吃了个闷亏,但我绝对没有要杀他灭口,毕竟他双性的身体还挺有意思的。 凌月生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就是在水榭台上,主人不是用剑指着他了吗...所以我就去帮主人代劳啦。他让主人那么生气,我本来还想折磨他一会的,没想到他竟然能炸开结界。” ...好像还真有这事。 不,那个最多只能算是裴春温恰好站在剑舞姿势剑尖所指的位置,凌月生会这么干有九成都是出于他的私心,绝对。 就像他要在我的房间里把唐麟剥皮一样。 他的目标是裴春温,想要在人多眼杂的秀坊里单独把裴春温调度出去,就得要一个绝佳的借口,一个能让裴春温落单、至少能让他离开人群的借口。 霸刀的男弟子受伤了,需要治疗。 这样就能完美地让裴春温去人少的地方。 “主人,你还是好聪明。”凌月生观察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笑眯眯开口,“我本来不想杀唐麟的,可谁让那晚你去疼爱那个怪胎了呢...是啊,只要你身边还有人,你就不能一直只看着我,所以我只好把这蠢货骗来了...” 他从一开始就在引导我的思维。 “那藏剑和霸刀——” “当然也是我啦。”他轻轻一笑,语气得意,“噢不过,那个柳家的人本来可以躲过我的暗器的,但他没有呢。” 我想起柳驰鸿玩味的笑容,抿起唇。 柳驰鸿确实没有骗我,裴春温受的伤看着像凌雪阁的武器,也正是如此我才能联想起来。但他也没对我说真话,譬如他本可以避开这一系列事情的起因。 九分真话和一分谎言,依旧足够致命。 “所以我才能去杀裴春温啊。”他从地上坐直,摇头晃脑,像只讨赏的小野兽一样蹭我的手,十分愉悦,“所以主人才会担心得搬走,我才能慢慢把唐麟的皮剥下来。可惜你来得太早了。不过,亲眼欣赏我的手艺也不错,好不好主人?” 温热的呼吸扑到我手上,我却觉得遍体生寒。 疯子,杀人犯。 目光落在他盈盈笑意的脸上,我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那为什么——”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在抖,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平稳才说,“为什么在扬州的时候要暗伤我。” 他疑惑地眨眨眼,急切地来抓我的手:“主人受伤了?” 嗯? 他不知道? 不是他? 见我一脸怀疑,他更急,神情一下子阴沉下去:“是谁伤害了主人?” 竟然不是他? 但直觉告诉我不能让他去查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弄得不能收场,这么点小事揭过也无伤大雅。我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随口道:“我乱说的。” 凌月生当然明白我是在扯谎敷衍他,但不清楚细枝末节的东西,也就弄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到底只是只笨狗。他狐疑地从我脸上打量过,又想来扒我的衣服,看有没有伤口。 我掐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道:“别想趁机占便宜。” 他扁扁嘴,轻哼了一声,又笑了:“没关系,我会认真去查的。主人到时候要奖励小狗哦。” “不行。”我下意识命令他。 笨狗满脸不情愿,呲着牙阴森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踢了他屁股一脚,“你还是狗吗?这么不听话。” 本来就烦,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这么戏耍了这么一大圈更烦。原本对凌月生那点恐惧的情绪荡然无存,身体从指尖开始慢慢回温。我瞥了眼被吊在一边的唐麟,说:“放他下来。” 凌月生的笑意僵在脸上,睫羽轻颤,半晌扯起唇角:“不要。” 他恶鬼似的继续低语:“若是主人真这么在意他,那我就现在就杀了他。从肚子开口,把刀伸进去剔骨,一根一根从皮囊里抽出来...主人喜欢吗?” 我不为所动:“把他放下来,然后把你自己吊上去。” 他愣了一顿,随即兴奋地舔唇,忙不迭把没了反抗之力的唐麟从麻绳上解下来丢到一边。唐麟被他猛地推撞在柜子边,闷哼了一声,滑坐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凌月生挤在了刚才绑他的刑具上。笨狗十分灵巧地把自己的衣服全扒光,麻绳死死系住手腕。他甚至故意把绳子缩短了点,让他垫着脚才能堪堪站在地上。也许是因为被去了势,凌月生身上的肌rou并不突出,而是紧实,又被绳子这么一吊,整个人呈出一种修长的美感。 他努力垫着脚尖够地,双腿颤颤巍巍岔开,yin荡地朝我摇屁股:“不想让我动手的话就把我cao到没力气吧...主人。xiaoxue好想主人,想被主人cao烂...” 被调教过的xue里已经很湿了,yin水顺着腿根稀稀拉拉淌下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映出腿间一片水光。我插了二指进去,柔软湿热的xuerou谄媚地咬上来,放浪的呻吟声也从他口中溢出:“插进来了,不够,小狗还要...” 看起来好像仅仅是被两根手指插他就高潮得要哭了,湿润的眼睛像浸了水的红宝石,上面和下面都流着水。我循着记忆去按他的敏感处,他呜了一声,动情的呻吟喘得更大。 “主人还记得呀...”凌月生的语气透出病态的满足感,他努力绷着腰把屁股送到我手里,“记得小狗最喜欢被主人cao这里...啊!” 他的话骤然卡成一声惊叫,因为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rou上浮起一道鲜红的掌印,和先前被镜子抽出的红痕重叠在一起。疼痛转变成快感,他爽得腿根颤抖,浪叫:“sao屁股被打了、打烂了,主人好过分...还要...” 拿起玉势,不需要任何润滑,直接就能cao进他的xue里。但即使水流得很多,凌月生还是被干涩的玉势捅得轻声呜咽,xuerou却夹缩着把玉势吞吃更多。插到底时他颤抖着呼吸舒了口气,稀薄的精水从尿道里淅淅沥沥流出来,竟像被cao喷了似的。 我转头在桌上扫了两眼,拿起一根细羊毫笔去沾他腿间的sao水,然后按住他的腰逼迫他把屁股翘起来。双手被吊住让他并不是很能轻松做到这个姿势,但他还是吐着气,努力踮脚翘屁股。 “要用笔cao小狗吗?”因为肌rou紧绷,胸腔被压迫,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还是能让我捕捉到他语气中的期待。“小狗会变成主人的砚台,主人写信的时候就可以蘸着小狗的sao水写了...啊啊,要被主人使用了...” 不会,这支笔我明天就烧掉。 我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想,然后在他红白交错含着玉势的屁股上写下几个大字。 我咬人,我是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