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留种
第四回 留种
红鸾与彦谨都没管闯入者是何人。 从偷情的那刻起他们便做了最坏的打算。 左不过就是赴刑场罢了,总不能因噎废食,刻意压制彼此的欲望。 他们仿若干柴烈火,被彼此吸引,乐意一起燃烧。 “爷~继续射!奴家要!要更多!” 红鸾第一次感受到男子精元在体内如何冲撞的,快哉! 彦谨本因误泄而自责,没管爽感正达顶峰,预备拔出,可红鸾一请求,肥美的白腚一摆动,他想拔、想忍也做不到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双手扶胯,对着红鸾一顿猛冲,把残存的精元一滴不剩地射入她体内,浇灌得蜜xue满满当当,乃至外溢了! “唔……” “嘘……” 两人同时仰头长叹,舒服得不能自己,相拥倒在了榻上。 “jiejie,水打来了。” 片刻温存过后,两人才想起有人在屋中。是小莲。刚才闯入进来的便是她。 起先见屋中人难舍难分,为了省些时辰,小莲干脆去灶屋给红鸾打好洗涮用的水。 “水泡好了,里面是彦君配的草药,可以杀……杀虫。” 小莲也不知这般说对不对。何处有虫?她不敢细想。 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尚未与男子亲近过,对性事懵懵懂懂。 在不多的与彦谨的接触中,她学会了给红鸾煮避子汤。 只不过这药不是用来喝的,而是让红鸾坐于药汤之中,杀男精之用。 彦谨曾问过红鸾,侍寝萧启半年为何迟迟不孕,红鸾告知他实情,说与萧启都是遗外头。 彦谨怕红鸾身上有残留意外怀孕,便帮她配了好些药包,要她每次房事过后坐浴。 此刻已然内射,坐浴不顶事了。 彦谨重新披好外氅,穿戴整齐了才转过身来,要小莲跟他走一趟。 “药郎~”红鸾一声轻唤。 彦谨停步,走过去掀开帘子问红鸾何事。 “药郎是要给奴家配避子汤吗?”红鸾意思是内服的那种。 彦谨点了点头,伸手抚住红鸾俏丽的脸蛋,柔声道:“对不起红娘,刚才我太冲动了,伤了你……” “傻瓜。”红鸾又骂他傻,还说:“奴家好喜欢。喜欢爷的精冲进来。” “当真?”他眸子里闪过小小讶异,不过很快便被他掩盖过去了。 红鸾又问:“药郎,你可愿要奴家生一个你的孩儿?” “我的孩儿……”这下子彦谨想要掩盖失措都掩盖不了了。 他实在意料不到红鸾会说这话。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遑论留种?他未曾考虑过这事。 “想要吗?”红鸾直勾勾盯着他说:“与你一般容貌,擅于琴棋书画的小小孩儿,软糯可爱。即便是个姑娘,那也是极好的。” “像我的姑娘……” 彦谨想象不到那孩子该会是何等的姿容品貌,何况娘亲还是红鸾! “药郎若想要,我们不如将错就错。”红鸾的意思是不喝避子汤,听天由命,“有就有,没就没。如何?” “这……”彦谨懵了,“容我想想。” 别的他无法论断,唯独确信如果红鸾有孕,孩儿生下来便不是他与她的,而是萧启与长公主的! 他甘心孩儿唤其他男子作父亲、爹爹吗?特别还是萧启。 彦谨不屑。 思索三两,他丢下冰冷两字--不要,便带着小莲去他药房取避子汤了。 红鸾十分意外,半天没回过神来,不懂天赐良机彦谨为何会退缩。 但当她抚住小腹,想到体内都是彦谨的精元,不禁心中一阵柔情蜜意荡漾开来,仿佛有人在她心海之上投掷了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也罢。”红鸾喃喃自语,浅笑嫣然,“总算把第一次给你了……” 萧启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教会了她何谓男女。 而与彦谨误打误撞的苟合,让她体味到了身为女子的极致快乐。 既然初夜无法予他,那让他最富生命力的浓精占了身子也极好。 红鸾躺下,放松,体会白浆在体内的肆意,不禁轻哼起来,似是每一滴在她体内的消磨她都有感觉,快感。 她大胆地伸手而下,学着彦谨的模样,抚触密道,回想刚与彦谨如何一步步交会的。 彦谨没有章法,不似萧启按部就班,亲吻、抚摸、深入,毫无意外。 红鸾猜不到彦谨会如何做,有时候在室外,她完全没准备好他偏要硬来。 可她爱极了突如其来,哪怕有轻微的撕裂痛感也快乐非凡。 “你这女子……”他果然如鬼魅,出其不意地出现了。 取个药包的功夫居然去而折返? 红鸾想要停手已经来不及了,索性继续,让他看看他走后她是如何通过自渎来排解相思的。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红鸾气道:“冤家,害奴家好想……” “想我,还是想我的手法?”彦谨邪魅一笑,摄人心魄。 红鸾本在冲动当中,哪里受得住他撩拨。当即跳到他身上,手勾脖子,腿勾腰腹,抱着他疯狂亲吻。 两唇间隙交错时,她喘着说:“爷,站着弄。” 她要体味从未使过的姿态,想必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且管不得长公主醒或眠,她的面首现时由她红鸾来宠! “好。可别叫大声了。”彦谨满足她。 “jiejie。”小莲又来搅局,“长公主有请。速速去。” 看来长公主起身不见红鸾,恼了。 红鸾撇下彦谨,随意梳妆了一下便疾步跟小莲来到了长公主的院子。 两人才刚迈进堂屋,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长公主便来了句:“跪下。” 红鸾哪敢迟疑,带着小莲双双跪地,含颌垂眸,谨小慎微。 “掌嘴。”长公主轻抿一口香茗,下达了冷血的命令。 红鸾不知自己错哪儿了,但可以肯定和彦谨无关。不然,哪里是掌几个嘴能糊弄过去的? 啪啪~! 两个嬷嬷箭步上前,对着红鸾和小莲轮次掌掴。 直到两人面颊红肿,嘴角渗血,长公主才轻声道:“好了。” 打了多少红鸾没数,只是可怜小莲跟着受罚。 红鸾微微转头,望向身旁的小莲,投去一个满是歉意的目光。 奈何小莲痛得眼泪鼻涕直往下淌,无暇理她。 “本宫问你。”长公主放下瓷杯,用签子插了颗紫色果rou入口,“昨夜服侍爷到何时?为何爷一清早倒头就睡,差点误了早朝。” “啊?这……”红鸾没想到从她屋子走后,萧启去给长公主请安,竟在长公主处睡了个回笼觉,想来是彻夜疯狂累到了。 红鸾正欲答话,可长公主压根不给机会,直接下令道:“来人,上水刑。” “水刑?” 红鸾尚未申辩,小莲便吓得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