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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了法律制裁的人。”“不管是怎样,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其他人活着的权力。”韩沉迈着他的大长腿,伫立在四人中间,沉重地说道:“我们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只有法律才能制裁罪犯,不能有人再死去了。”不远处的停车场,付萱摘掉耳机,忍不住笑出声来,“法律?!法律有用的话,我们这些人就不会存在了。”【你这么做会暴露的!】“我不在乎,你才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吧,T,你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付萱对着后视镜眨眨眼睛,眼睛里是自己的倒影,“我都记不清我到底是谁,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不要让我一个人活着。”【你退出计划,你会影响整个计划。】“我不会!”知道自己失控了,付萱抱歉地笑了笑,温声道:“你知道我不会的,我能让岚市所有人关注这件事,也能让全国都知道我们的存在,不,是我的存在。”“对,没错,是我的存在。”【我知道你的存在,我知道你是谁,你不要插手我的计划。】付萱完全听不见其他声音,胸口激烈的起伏,耳朵里嗡嗡地回想着心脏跳动的声音,苍白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我能听见了,我的心跳声,它告诉我,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我的存在是为了让世人感到惶恐,那些人该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该去了结这世界上的污垢。”【他会不高兴的,不要做多余的事。】他会不高兴的。镜子里扭曲的那张脸是谁?双手遮住脸,付萱蜷缩在驾驶座上呜咽,嘶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要记得这一切?为什么是我!”***************************黑盾组暂时放弃了监视付萱的计划,因为岚市又死了一个人,死者是在家里被发现的,见过那具尸体的警察无一不震惊于凶手的残忍,黑盾组的成员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看见从里面跑出来的一个人。“怎么了?你跑什么啊?”唠叨手快一步,拉住了那名男警察,“呕~”唠叨连忙放手,躲过了呕吐物。周小篆捏着鼻子拍了拍那人,手上的纸巾递了过去,“不至于吧,当警察什么没见过,你怎么吐成这样?”“呕~你们……你们最好不要看得太仔细……呕~”“到底什么情况啊?是男人吐什么吐?”白锦曦不服输的劲一上来,韩沉想拦也没能拦住,示意其他人跟上。穿上鞋套,白锦曦一踏进房间就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掺杂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走过玄关转角,入眼之处便是被死死钉在电视墙上的成Y字型的女人,身上还穿着一套精致的白色礼服,可怕的是,她没有脸皮。整张脸皮被完整的切割下来,鲜红色的血rou就暴露在众人眼前,脸上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眼眶,没有眼珠。白锦曦脸色一白,胃里不断地翻腾,脚上的一软险些跌倒。最先跑出去的是周小篆,白锦曦紧随其后,接着是唠叨,冷面和韩沉也好不到哪儿去,额角的冷汗直冒表示这具尸体对他们的冲击同样不小。“太残忍了。”冷面开口。黑盾组的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绝对要抓到凶手。“现场还发现了什么?”白锦曦惨白着一张小脸,一旁负责勘察的唠叨回答:“还有一面墙,是……是用死者的血画的一副画,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凶手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留下,周边的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带我去看那副画。”“小白,你还是休息一下吧。”周小篆担忧地说道,所有人都不好受,但是他不想看见她勉强自己,“侧写画像的事……”“我必须去,小篆,谢谢你。”白锦曦跟着唠叨走进旁边的书房,地上还放着一个沾满血液的桶和油漆桶,“看这样子,凶手是几乎把死者的所有血都放出来了,尸检报告出来了吗?”“还没有,因为这次的凶手很特殊,秦队把江城第一快手的徐司白医生请过来协助调查了。”唠叨解释道,白锦曦听到是徐司白来了,总算放下了点心,“如果是老徐来了,就没问题了。”“那副画在哪儿?”白锦曦问道。唠叨停顿了一下,指了指白锦曦身后,转回头的一瞬间,白锦曦的瞳孔因震惊放大,墙面被粉刷成了黑色,鲜血勾勒出一个女人的背影,下面还有用血写得一句话“我来找你了”,落款是个字母,J。岚市警察局,黑盾组正在开案件讨论会,每个警察的脸上满是悲愤,秦文泷咳嗽了一声,“小白来说说你的想法。”白锦曦站起身来,顿了顿开始说道:“这次的凶手应该和T是同一个杀手组织的杀手,代号J,我有理由怀疑有一个以字母为代号的杀手组织存在。J相比于T惯用枪支,一枪毙命不同,J的手法极度残忍,他能够把一个体重约为50公斤的成年女性用四把刀钉在墙上,就说明他一定是个足够强壮的成年男性。”“他大概学过艺术,曾经或正在从事艺术相关的行业,他杀死死者后,放走了几乎死者所有的血液,在书房的墙壁上画了一幅画,甚至写下‘我来找你了’这样的话,落款,要么是肯定警察抓不到他,要么就是他不在乎会不会被警察抓到。”“这一点J和T是相同的,还有一点相同的是,这次的死者陈灿烂也是个有罪的人,肇事逃逸,找人顶包,甚至还有个网友们为了审判她而建立的BBS,J和T的目标人群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T是主动去寻找的对象,而J根本不需要特意调查什么就能知道陈灿烂。”“J是个心思十分细腻的人,他绑住死者,一点一点放血导致了死亡,然后帮死者洗澡,割下她的面皮,剜下双眼,换上了漂亮的礼服,这件礼服并不是死者所有,而是凶手带去的,这就说明J的经济能力十分优渥。”白锦曦喝了口水,继续说道:“J的家庭是导致他犯罪的重要原因,他的心理已经严重扭曲,他甚至在割下死者面皮后,还在温柔地讲述他的故事,享受鲜血的温热,而画更加证明了这一点,他在向我们宣告他的存在。”“我有个问题,J为什么要割下死者的面皮和眼睛?”唠叨说出令他十分在意的点。“面皮是他的战利品。”白锦曦说出的话,使得众人倒吸了口凉气,“他一边讲述他的故事,一边放血,陈灿烂眼中的惊恐让他心生烦躁,他说‘你的眼睛真漂亮,既然这样,就把你的眼睛送给我好不好?’”“我还有个发现。”韩沉站起身来,“通过他的字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