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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难娶到老婆,他家人不知从哪里抱回一个小女孩,说是他家的童养媳,可能是哪户人家生的女孩子多,不要了。那时候她才几岁,她老公和我同年,比她大三岁。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那家人对她很好,她老公也从小对她很好。那时候我们还笑话他说:‘你还这么小,家里就有个老婆了,你老婆才那么小,羞不羞?’他也没不好意思,就笑着说:‘有什么好害羞的?养着养着就会长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两个的感情还是那么好。”“他们长大后就结婚,生孩子了吗?”夏小语问。“是啊,长大后他们就结婚了,他们的孩子比你还要大。”林芷云回答说。到了农业银行,进去排队取了钱,夏小语把钱放在手提袋中。走出银行门口,林芷云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说:“我送你去乘车!”夏小语见母亲紧张的样子,就笑着低声说:“你放松点,越紧张越是容易被人惦记。”见到夏小语上了车,林芷云才放下心来,看着车开走后,她才离开了车站。下了车,夏小语回到家里,取出存折,再次出门,到工商银行把那一万元存了进去。当夏小语再次回到家,把存折放好后,想了想,就带上钱包,打算出门买些菜回来。刚关上自己家的门,她就看见对面的门打开了,出来的却不是萧罄鸣,而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夏小语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紧,这个男人的身形,有点像夏小语第一次见到的萧罄鸣的父亲,不过那时候见到的是背影,至于相貌,依稀和萧罄鸣有点相像。夏小语向楼梯迈步的时候,那男人对夏小语开口了:“你就是夏小姐?”夏小语停住了脚步,转过头,说:“我是姓夏。”这时,萧罄鸣从屋里出来,走到了夏小语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夏小语感觉萧罄鸣的手暖暖的,暗暗给她力量,好像是在告诉她不要怕,这个时候,她的心定了下来。“爸,我们的事情和她无关,您先回去吧!”萧罄鸣说道。听了萧罄鸣的话,夏小语就能肯定这是他父亲了。他父亲的表情开始变得严厉,一双戴着眼镜的眼睛,眼神犀利地盯着夏小语,过了一会儿又看向萧罄鸣,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没这个必要!”萧罄鸣说:“应该说的话,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就这么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她?”萧罄鸣的父亲开口:“我不会对她怎样,你可以放心。”萧罄鸣抿紧嘴唇,然后开口说:“真的没这个必要。”他的父亲继续盯着两人,然后对夏小语说:“夏小姐,你的意见呢?”夏小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边的萧罄鸣,看见萧罄鸣坚定的目光,说:“我听罄鸣的。”他的父亲听了夏小语的这句话,目光更加严厉了,然后就走下楼梯去了。萧罄鸣把她拉进门,关上门,对她笑了笑,然后正色道:“你不用怕他,一切有我!”第二百三十一章犹豫“刚才也许我该答应你爸爸,听听他想和我谈什么。”夏小语说道。萧罄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我怕你和他谈了之后,就想着和我散了。”夏小语看着他,没出声。其实她也不确定,要是他的爸爸刚才说了什么话,她会做出什么决定。其实就刚才他爸的态度,夏小语已经开始犹豫了。萧罄鸣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夏小语的额头,说:“小语!”夏小语抬头,亲了亲他,然后抱紧他,说:“你真傻!”萧罄鸣笑了,说:“遇到你,我就不聪明了!”夏小语放开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我饿了!”萧罄鸣马上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奶油包,递给她,说:“你先吃这个顶顶肚子饿。”夏小语接过那个奶油包,小口小口地咬着,看着他在厨房里给她煮东西吃,感觉很幸福。想到如果他的家人不肯接受她,后来两人就分手了,心里就觉得非常舍不得。想着想着,她的眼圈就红了。吃完饭,两人在沙发上坐着,萧罄鸣搂着夏小语,说:“小语,大学你想在哪里上?”夏小语反问他:“你呢?”萧罄鸣说:“我和你一起。”夏小语听了,说:“我没想过上顶尖的大学,只要是能上大学就可以了。”这是她的真心话,这辈子只要能上大学,选择数学专业,就算圆梦了,再没遗憾。萧罄鸣感到有点意外,说:“我还以为你一定要在首都上呢”“北方啊?那么冷,像我这样没有见过雪的人,那日子可怎么过啊?”夏小语感叹道。萧罄鸣说:“有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冷到的。”夏小语看向他,问道:“你见过雪吗?”“当然见过了,我奶奶的娘家冬天就会下雪,我曾经去过一次。”萧罄鸣回答说。“听说下雪会把耳朵冻僵,然后整个耳朵掉下来的。想想都觉得害怕,没了耳朵,那该多难看啊!”夏小语说。“哈哈!”萧罄鸣笑了,说:“我给你讲一件真人真事,是我外公的亲身经历。”“说吧!”夏小语催促道。萧罄鸣开始说了:“某一年冬天,我外公和几个男同事一起到北方旅游,他们都是食品厂里的人。到了那边,就第一次看到了雪,因为都是岭南人,虽然穿了很多衣服,但还是觉得非常不习惯,冷得直哆嗦。过了一会儿,几个同事决定捉弄其中一个叫阿加的同事。在大家玩了一会儿雪之后,其中一个人抬头,表情极其惊恐,对阿加说:‘阿加,哎呀,你的耳朵冻僵了,掉下来了!这可怎么办啊?’其他同事开始围着他,对他说:‘你的耳朵真的没有了!’阿加看着同事们的耳朵都还在,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现摸不到了,一点也感觉不到了,于是就大哭起来,一个大男人,在雪地里哭得很伤心。”夏小语听到这里,说:“摸不到耳朵了,是真的掉了?”萧罄鸣笑了,说:“当然是假的了,当时他的手指冻僵了,没了知觉,耳朵也冻僵了,没了知觉,就算摸到也感觉不到。后来那几个人哈哈大笑,就开始安慰他,他才不哭了。”夏小语微笑着,说:“这个玩笑虽然搞笑,但是那个同事一定很恨吧?”萧罄鸣说:“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很不错才会开这个玩笑的。只是这件事情后来就被当作笑话讲了。”夏小语正色说:“我觉得还是不应该,要是我,一定不会原谅那几个同事。”萧罄鸣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有的人能开玩笑,有的人开不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