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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火!”叶拙言某种趣味兴起,犹如小鹿横冲直撞,他立刻脑补出从前看过话本上的情仇演义,心下痒痒的,便从储物戒指掏出一件法宝道:“此宝贝可避普通阳火,想来对灭火有所助益,不如我随你一同前往?诸位师弟,就辛苦你们继续测试了,我去去就来。”韩苍何和王氏顿时像吃了苍蝇,却不能对他说半个不字。王氏狠狠的对家仆放了个眼刀,家仆受到惊吓直接湿了裤子。偏王氏还不知所谓的对韩苍何使眼色,小声道:“那我要一起回去么?可别影响了孩儿……”韩苍何自然知道仙人们神通,暂不论她的小动作逃不过叶拙言的眼,即便是她说话放低声音,也基本躲不了叶拙言的耳朵。韩苍何无奈,只好摇了摇头,示意我自己回去就好。叶拙言见他们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下好笑,这是将他当成了聋子还是瞎子呢?但他很享受人们对他这般的重视,毕竟在宗门的时候他没少被人无视……他早看出他俩是一家人了,心下也是感慨他们的苦心,这是不想自家的丑事影响了韩少渊在宗门的印象,也不想他此后在宗门被人落了闲话。叶拙言默默抛出一枚飞行符,也不拆他们的台,毕竟他要努力拉拢韩少渊做自己的师弟呢!只道:“上来,你来指路,这样快一点。”韩苍何刚随着叶拙言踏上飞行符,却见身后韩少渊跟了出来,道:“前辈且慢”。叶拙言将他一望,挑了挑眉。韩少渊朝他一礼,坦坦荡荡道:“在下韩少渊,正是我家起火,我很关心,希望能一同前去。”第4章表演萧影儿躲在韩家后院的火光外,双腿有点儿发抖。她在上,看惯了杀人放火,原想着自己在上做坏事,应该很容易……毕竟哪本没点火烧后院的情节呢?但是她错了,这是不假,但她活在这个世界,这世界,却是真的……她后悔了……为了早一个十年,做了这样的事情,值么?放火之前的自己是一直活在这是个的梦境里,还以为看了在这个世界就像在打游戏,但站在火光之外,滚滚的浓烟呛的她咳出了泪,她才恍然清醒,这不是游戏。她在后院仓库偷了煤油,她蓄谋着仓库向来存放货物,很少有人来往,就放火烧了此处。然而看着如海潮般迅速窜涌的火光,她打着寒颤,心下感到了恐惧,赶快撤退啊!她撒腿就往外院跑去。到了外院,翻窗进屋,对她来说轻而易举。身后的火光,只消她嘴硬,一定能和她撇清关系。到时韩家此事招来了叶拙言,萧影儿找机会去见他,她有九成的胜算,能够引起叶拙言注意。就在她走过后院的转角时,身侧一座火光通明的小棚子,传来一阵绝望的拍打声,一个老人的声音沙哑的像树皮摩擦:“求你别走,救救我……”萧影儿回头望去,只见身侧的棚子烈火窜天,原本这样的棚子门是很低的,只到人的膝盖,像栅栏一样,但此时门已爬满了火,老人佝偻着脊背,无法越过。一道火门相隔,萧影儿恐惧,焦急,火光映照在老人眼中,烧的绝望。萧影儿走近,想要搬开那道门,但她也是凡体,根本无法靠近那样夺人的炙热。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情绪涌出,她抹了抹泪,“老伯……对不起……”老人已无法思索,只能对唯一的救命稻草沙哑的重复:“救救我啊!”正在萧影儿不知所措,院外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和泼水声,萧影儿又喜又怕,她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后院草棚有人被火困住!快来人!”萧影儿喘着气,对老人小声道:“老伯,您一定要坚持住,救您的人就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萧影儿飞身爬过院墙,消失了踪影。萧影儿爬回外院的时候,门外隐约伴着青衣的叫嚣声,不知是萧影儿身手快,还是黄衫的办事效率太慢,黄衫还没有叫人过来。其时韩采薇正守在门前低泣,萧影儿顺着窗户,爬上房梁,“噗通”一声从房梁跳下。韩采薇脸上还挂着泪痕,飞奔到萧影儿身前抱住她:“十一,你没事,太好了,你一直不回,我还以为……”萧影儿笑道:“傻,你在哭什么?”韩采薇道:“青衣说咱们都会被赶出韩家的……”萧影儿还未从方才的火光中回过神来,满心都是那个老人绝望的泪眼,她不想杀人,他会死么?萧影儿对韩采薇的焦虑漫不经心:“赶出韩家?能跟韩家撇清关系是你们的辛运啊……可哪有那么容易?”两人说话间,门外却是传来黄衫上气不接下气的尖叫,她喘着气,身后还跟着稀拉的脚步声,显然是带人来了,黄衫叫到:“青衣,青衣,不好了!”青衣还守在门外,原想着黄衫会带很多家仆壮足声势,没想到她只带了俩人,却见黄衫表情古怪,忙问道:“好meimei,仔细着说,什么不好了?”“后院!后院起火了!”青衣震惊。韩家后院可都是韩家的仓储重地!青衣小脸煞白,老爷夫人小少爷都不在,她们又是家仆里边最受重用的,出了这档子事情,第一个问罪的还不是自己么?还不待她做出足够的反应,天边疾射而来一道璀璨光华,朝着韩家后院飞射去。青衣心道,糟糕了……那是仙家法器,是老爷他们回来了。后院起了火正是需要救火之际,现下自己却仍呆在外院……青衣比黄衫稳重老成,心思也闪的飞快,她忙拉起黄衫就往外院跑去,一边还打着一个狠毒的主意:“我和黄衫去后院看看,你们两个臭男人赶快撞开门,将这俩小蹄子带过去,那个叫十一的最近妖里妖气,我看后院的火就是她的妖法作祟,带去交给老爷问一问!”这句无心的栽赃之话,使萧影儿和韩采薇两人齐齐一抖。心虚的对望一眼,萧影儿故作镇定,笑道:“这奴才倒不是个省油的,但我岂是那么好拿下,你不要怕,无凭无据的,她只是嘴上耍点功夫而已,真问起你来,我不要求你违心为我做假证,你只需说反正不是你干的,你怎么知道是谁干的?”叶拙言带着韩家人落在后院。远远看着高墙大院沉浸在火中的时候,叶拙言心内的小人儿立刻上演一出情感大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复仇的烈火?是痴情终成为一腔的怨恨,还是多年的愤慨一朝倾泄?他想到了人世间无数戏本曾描述的爱恨,心下竟然对轰轰烈烈的红尘多了一丝莫名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