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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两根4

    其实讨好醉歌并不是什么难事,尤其在这样一个颇有暗示性氛围的环境里,光线昏暗视线受阻,喘息声落入耳中便格外明显,黏腻的汗液被相接触的皮肤挤压,流淌下去蹭得人心里发痒。

    茨木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正俯下身卖力地舔着他的胸口软rou,另一边则是辅助以手指尖按揉着,将那小小的两粒rutou啃得坚挺。

    以往这动作都是酒吞用来施展在茨木身上的,茨木还从来没有以这个角度和动作去取悦过这人,或者说,大概现实里的酒吞不太喜欢这个挑逗方式——尤其在日复一日他啃咬的功劳下,茨木的rutou敏感而软嫩,大了一圈不止,实在是色情得过分,他每次都喜欢得要死——茨木偶尔兴起想要做,还没碰到,便被他摁着去亲吻了。

    如今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施展,茨木趴在醉歌身上,看对方在他的舔舐下,露出了难耐而色情的表情,感到新奇,便更卖力地压住对方胸口,捧着那胸肌又舔又亲,手指尖慢慢滑向对方内裤里,握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jiba,使劲撸了几下。

    “舒服吗?”茨木含糊着,只能用力向上撇着眼睛去看醉歌,对方微微睁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低沉着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茨木笑了起来,手指扣着他的jiba顶端,俯身过去,用下巴蹭醉歌的肩膀:“大律师觉得我技术还不错?”

    “……”

    对方没有回答,只一只手抬起来放在了他屁股上,茨木便撅了撅腰,低下头去,用尖牙啃咬着男人的锁骨,手心里那根巨物实在是又硬又挺翘,他手里撸动地快速,很快便听到了一点水声,手指触到了滑腻的液体,便抬起来张开给醉歌看。

    “律师大人,你也湿了。”他轻笑着,伏在醉歌脸颊旁边,得意地张开手指又收紧,黏腻的液体便从拉丝状态又垂落成一条条的痕迹,被茨木直接摸在了醉歌的肚子上。

    而醉歌的手指,便趁机钻进了他的紧身衣里,浅浅地伸进了屁股中。

    茨木喜欢这样的发展,便也卖力地继续去亲吻醉歌的身体,那两颗小尖牙左蹭蹭右碰碰,在醉歌的上身四处留情,吸出一个又一个小坑,咬得齿痕遍布渐渐红肿,最终蹭回到醉歌脸颊旁边。

    便听醉歌问道:“为什么是我?”

    “嗯?”茨木下意识含糊着,用鼻尖轻轻碰着这人的鼻尖,他的刘海发丝垂落下来 ,将两人的脸都遮挡在小空间里,只觉得对方眼睛里闪着情动的光,茨木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屁股,被醉歌另一只手拍了一巴掌,反而紧缩地更厉害了。

    “为什么……”茨木晃着身体,用腿侧的嫩rou压住了他的jiba,正慢悠悠地前后磨蹭着,嘴里含糊两句像是有点犹豫,“可能……是你长得帅吧。”

    “嗤,除了这个呢?”

    对方不太满意,手指进去了更深,压在茨木的前列腺上戳刺个不停,导致这位尽心尽力演戏的兔子先生差点就射在他身上,浑身抖起来的时候,连床都跟着摇晃了几瞬。

    可醉歌不让他射,茨木只觉得自己那根上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捆缚了一样,勒得微微有些疼,并不难受,只是让那股射出来的冲动又退了回去。

    腿根更酸麻了,他感觉自己屁股里抽搐得更加厉害,紧紧咬着醉歌的手指,却还是挡不住对方戳刺的动作,下半身肌rou绷得几乎没了知觉,自己似乎永远徘徊在高潮前一秒,怎么努力,都达不到想要的快乐,却会因为始终不上不下吊在那里,而全身敏感更甚。

    “快说。”男人催促他,手指毫不留情压着里面摁揉,茨木眼睛里蓄起了泪水,拉扯着他的手想要摆脱,但无论怎么摇身体,还是躲不开这折磨,他也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又往下坐了几分:横竖是要高潮的,累得又不是我自己。

    “身材好……”茨木搜刮着肚子里的词汇,“喜欢你手指戳我屁股,啊!”

    他这私心的一句又换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只是没能打到屁股上,反而是打在了他发颤的腿根上,一瞬间那皮rou的麻木震颤让内里的戳刺动作更刁钻了些,茨木只感觉自己内里一股热流涌出来,慢慢浸润了肠道,似乎还要顺着醉歌的手指流淌出来。

    还好这一切大概只是他的幻觉,醉歌面色如常,还在奋力地戳着他的屁股rou,茨木便长舒了一口气,拧着眉继续夸人道:“jiba很大,又有公狗腰,我一看见你,唔,就觉得你肯定很会cao人。”

    “哼,”醉歌冷冷一笑,顺着茨木的大腿摸上了他的腰,“我倒是一看到你,就知道你被人干了不少次,这屁股翘的几乎要到天上去了。”

    茨木看着他那一派冷酷不屑的样子,就一阵好笑,摸着这人的腹肌,略含委屈道:“生活没办法呀,难道你觉得我经验不够吗?”

    他说着,竟然无师自通朝醉歌抛了个媚眼,做得很不柔媚但很可爱。

    身下那根jiba一下便立得更硬了,稍一弹动,打了茨木的大腿,于是这兔子先生又矫揉造作地哎呀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露出的顶端安抚道:“怎么这回还换人打了。”

    这话引得男人笑了起来,将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举到灯下给他看:“你这屁眼都湿成这样了,谁能说你经验不够,只怕屁眼都要松了。”

    茨木立刻趴到了他身上,先亲了一口,随即搂住了他的脖子:“那可不一定,我看你足够大,肯定能堵上。”

    啧,醉歌再也忍不下去了,手指勾着他那衣服,露出的xue口里水盈盈的一片,感谢小世界意识,他不用抬头也能全方位环绕着看清茨木身上的每一处,没有现实世界的桎梏,他想让对方流什么样的水都可以cao纵一下。

    只是现在实在忍不下去了,他索性抱住了茨木的身体,一个顶身便将jiba塞了进去,甚至用力往里戳了戳,试图将顶端送到更深的里面去。

    “啊!”茨木果然叫了一声,低头便咬在了他的肩头,“你这条狗!”

    醉歌毫不留情又给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顺势揉了两把:“敢骂恩客!”

    “呸,没一个好东西。”茨木感受到他下半身往里用力戳刺,便只能两腿分得更开,自己硬挺的那根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只好借力动着上半身,悄悄磨蹭着企图缓解不适。

    “哪里不好?嗯?”醉歌说道,“接了那么多的人,竟然把我和他们比成一样的?刚才的夸赞都是敷衍我?”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搂得很紧,大概是前戏真的让他憋得久但兴致高昂,挺着下身往茨木身体里戳的时候又凶又猛,只让茨木感觉自己是趴在了一个机械公牛的身上,那抖动的频率与角度不仅要搅烂他的屁股,还要把他甩到地上去。

    身体涌起的快感像层层的海浪,总不让茨木多喘一口气,便被抛到了更高的空中,醉歌的怀抱相当的温暖,带给人很大的安全感,他忍不住也回抱着对方,闭着眼难耐地哼唧着,一叠声称赞道:“对对对,啊,老公!老公真会插!和先前那些人都不一样,又大又硬嗯!啊疼疼疼,摩擦的屁股要着火了。”

    那话十分豪放偏偏还没有软下语调,粗犷里带着爽利,和那绵柔而悠长的哼唧形成了相当强的反差,只有低声呢喃挚友的时候,才会尾调上扬,发出了类似小猫一样的咕噜声。

    醉歌闷声笑起来,震得茨木耳根子发烫,但他知道对方被他叫得更加燥热,便也没有捏着嗓子假装,仍旧乖乖窝在对方怀里,紧紧搂着醉歌的肩背。

    “shuangma?”醉歌在顶弄间问着茨木,低头看的时候,茨木还埋头在他怀里发着抖,伸手摸了摸,发现这兔子先生头发都已经汗湿了,便揽着低头亲了一口,仍旧仰头看回天花板。

    他越是这样放空自己,越能把注意力全都放到戳刺上,床铺被他们摇晃得吱嘎作响,两人的气息纠缠着,像一首神秘的音调慢慢飘荡盘旋着,发出了和灵魂交融一样的震荡。

    他又问了一遍,钳着茨木的屁股狠狠往下压着,茨木便崩溃地回应着爽,抬头看他的时候眼角已经红了,哆嗦着嘴唇像是想要谴责他。

    但到底这人什么都没说,只凑过来和他索吻。

    “乖乖。”他低声哄道,“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茨木哽了两声,张着嘴巴像是没有听懂,舌尖水润红艳艳的十分可口,他便伸头又啄了两下,对方便连耳朵根都红了。

    “快说,”他粗声催促,“不然把你屁股打烂。”

    茨木便生气地扭住了他的耳朵,脱口便说:“因为你勇猛。”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顶得用力,断断续续的喘息倒是很印证了他的勇猛,但醉歌并不满足,他又连问了很多遍,茨木不是说他帅就是说他头脑好要不就是夸他风度翩翩,但这都不是这位大爷想要的,遂变着法子继续折腾茨木。

    大概是世界意识里他确实有折腾的资本,饶是下半身把茨木顶得几欲昏厥,这人也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还能精神奕奕抱着人戳。

    茨木有点崩溃,央求他换个姿势,但这人就是不肯。

    他掐着茨木的腰,硬是逼着人坐在了他的jiba上,颠动的时候,他看着茨木仰脸喘息,身上汗水淋漓而那根没有得到解放的jiba会跟着动作上下弹动,他便又是一阵兴奋,捏住了那里替茨木撸了起来,只嘴上还是不饶人,硬是继续问着。

    终于兔子先生被问得烦了,掐着他的两只胳膊,崩溃道:“喜欢你身体色,可以了吧!喜欢你体力好会cao人行不行!”

    醉歌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

    茨木连忙深吸了几口气,被撞得麻木了的下半身才渐渐有了点感觉,他眼睛里都是泪水,稍微一眨眼便扑簌簌落下来,被灯一照竟然显得有些脆弱和被凌辱后的美感,等到那昏沉的脑袋也清明一些,他才发现对方是停下了抽插,身体可耻的又有点想要继续了。

    但男人的紫色眼睛就盯着他看,温柔的仿佛一片湖水,让人深溺其中。

    茨木舔了舔嘴唇,回想了一下刚才,掐着醉歌胳膊的手指感受到一阵剧烈的跳动,哦,是这人的脉搏。

    他不敢置信瞪大眼:“你最想听的竟然是这个?”

    醉歌微微一笑,又重新动了起来,看茨木在自己身上上下颠动,反而问道:“不行吗?”

    “不是不行,嗯呼……”茨木的脸上又起了潮红,抓着他的胳膊露出了迷离的神色,“可是……有点、离谱。”

    醉歌的手指放在了他的jiba上,撸了几下,又跑去了卵袋,捏揉了好一会儿,看茨木渐渐又得了意趣,他便继续剐蹭着那里:“那你再多说点。”

    可恨茨木只知道他想听的是身体那一句,再多的竟然又不知道从哪说起,醉歌只好叹了口气,循循善诱道:“我今晚造型不好看吗?”

    “好看……”茨木喃喃着,在他攻势下流出了更多的液体,双手撑在他腰身上时还打了个滑,似是胳膊已经软了,差点没有撑住。

    醉歌便慢慢停了动作,在茨木不满地来回蹭的动作里与他说道:“自己动。”

    对方便只好委屈地看他一眼,一面说着自己没力气了,一面真的动了起来,朝后撑住他腿的时候,茨木的上身仰了过去,锻炼得当的身体也是肌rou漂亮,rou光跳跃着在身上滚动,醉歌的手放上去时,肤色的对比便让涩情程度更进一步。

    “那哪里最吸引你?”

    茨木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随后开口道:“眼睛……还有喉结……”

    他低下脸,远远望着醉歌,虽然身体还在诚实地上下弹动,吞吐着让他快乐的那根,可眼睛里都是迷恋,慵懒的神情里满是诱惑,目光逡巡间他微微眯着笑道:“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看着我……”

    “就好像我是你最宝贝的东西,只要看到我,你就会觉得特别的……额……”茨木突然身子一抖,感觉到jiba上的束缚似乎松了一些,像是醉歌故意以此来奖励他说了动听的情话,压抑许久的快感便这样疯狂涌向大脑,他不得不缩起了膝盖,由跪坐变为真坐,哆嗦着看向醉歌。

    后者鼓励他道:“说啊。”

    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巨大了,茨木坐直了些,撑着他的身体认真道:“只要看到我,你就会觉得特别的幸福。”

    “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也喜欢你锻炼的身体,喜欢每一块肌rou,尤其抱紧我的时候。”

    “摸着你的血管,摸着你的耳垂,摸着你的腹肌,摸到每一处的时候,你身体会随着紧绷起来。”

    “你zuoai的时候喜欢掐我的大腿和屁股,喜欢在我肩胛骨上咬下两个牙印。”

    他动着屁股,动作慢了下来,水声反而渐渐大了,咕叽咕叽的流淌下来,滴落在醉歌的身上,两个人动作纠缠间拉扯得一片都是银丝,黏糊糊的冰凉液体又会被重新摩擦火热,但茨木眼睛仍旧盯着醉歌。

    “我只要看着你的眼睛,就知道你特别的爱我,我摸着你的身体时,便知道我非你不可。”

    茨木大喘了几口气,感觉只差一点,那jiba上的束缚便可以完全解开,他实在是想射精了,只好更努力地动着屁股与醉歌说道:“每次看到你的时候,就会感叹这么完美的人是我的……”

    “……酒吞童子。”他垂眼看着男人,伸手拨开对方同样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好似低声吟诵什么最虔诚的祈祷一般,慢慢一字一句道,“我好爱你。”

    对方倏忽掐着他的腰便翻了个身,拖着茨木的下身往自己jiba上用力地摁着,而茨木jiba上的钳制也刹那间获得了解封,在兔子先生近乎疯狂而愉悦的尖叫声中,白浊射向了两人胸口,一股又一股地随着男人凶狠顶动的动作划出了道道抛物线,茨木的腿抖得更厉害了,笔直地伸在醉歌的身体两侧,脚趾缩紧被快感打击得几欲昏厥。

    最后的一点,甚至是醉歌伸手替他撸出来的。

    茨木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泡在温水里的鱼,浑身酸软无力带着敏感的震颤,他两条腿垂下来时,蹭着醉歌还在顶弄的腰身,无意识地蹭了两下。

    可醉歌才不会这样放过他,丢弃了那最后一点温柔,这男人只恨不得把茨木从当中劈成两半才罢,两只大手在茨木的胯骨上捏出了手印,却仍旧是不满足,只跪在床上拎着茨木的两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冲撞进去,润滑的液体被撞得飞溅,很快便濡湿了身下的一片床单,混着茨木方才射出的jingye,一起变得黏糊而板结。

    紫黑色的巨物在蜜色的臀瓣间进出得自由,拉扯时边缘的红色软rou总是裹挟着那根,发出了不知餍足的咕叽声,醉歌伸出一只手,摸着他那里的皮肤,勾起茨木才落下去的高潮余韵,颤抖着又把腿夹了上来:“啊,不行。”

    兔子先生伸手想要阻止,可醉歌只是把他更往上拎了拎,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不安分的爪子,霸道又蛮横地往里戳着:“什么不行?”

    “你别碰了,”茨木脸上一片红,哆嗦着只感觉自己那里很是麻木,可麻木里又带着强烈的刺激,“我刚去了。”

    “碰了又能怎么样?”醉歌将他下半身一折,被抽插的那里压向茨木的胸口,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jiba一下下贯穿之际,挤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黏糊糊的劈啪作响,紫黑色的一根青筋暴起,剐蹭出来的鲜红软rou就像害羞的小手,一遍遍拉扯着,邀请着jiba再一次戳进去。

    这一下又重又狠,茨木只看到卵袋啪地一声打到自己身上,内里便感觉前列腺被狠狠碾压而过,顶到了从来没碰到的深处,他顿时浑身一紧,那阵酸麻才刚从后面感觉到,顷刻间快感就飞窜到了四肢百骸,jiba轻轻一抖,他尿了一回。

    茨木只觉得自己脑壳里嗡地一声。

    “酒吞童子!”他愤怒地喊着,可身体酸麻得脑仁儿都跟着糊涂了,抖了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下一句。

    这中间的功夫,醉歌已经抬着他的腿,用力地掰开而向下压去,打开的胯部劈出了一字马,在酒吞一次次的顶弄下,被迫随着节奏弹起在床垫上。

    醉歌盯着他,看他脸上还挂着愤怒,可眼神已经都直了,便轻笑起来:“怎么不说了?”

    说?要说什么来着,茨木看着他,可已经思考不进去了,还好这个小世界意识里,哪怕他再多尿几次,醉歌一抬手的功夫,也能让两人重新清爽起来。

    就这样又干了近半个小时,茨木只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了,他被压在床上,接受了第一次的灌入时,已经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感觉到了热热的液体流淌进深处,滚动之际,似乎又顺着屁股流淌了些许。

    醉歌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甚至就着插入,将他腿一摆,翻成了侧躺的姿势,屁眼被jiba碾压着转了半圈,引来兔子先生的一阵惊喘,但很快也没了声息——醉歌俯下去又与他亲吻起来。

    “唔,”舌尖剐蹭着口腔,茨木迷离之下,抬起一只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低低唤着酒吞,但又被对方掐着屁股唤醒点意识。

    律师很是不满道:“喊我醉歌。”

    你们明明就是一个人!茨木撅起了嘴,但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打算,他只好敷衍道:“好、好,醉歌,醉歌……啊……”

    对方吸住他的下唇啃咬着,很快又亲到了眼睛上,用舌尖卷走那几滴眼泪,便贴到了茨木的脖颈周围:“他跟你做过了吗?”

    茨木疑惑着嗯了一声,便感觉对方指尖拨弄着小葫芦挂件,遂摇了摇头:“你自己不知道那时期你是什么德行吗?”

    他身上痒得厉害,在醉歌怀里动了动,屁股收缩时被里面的jiba挤压到肠壁,更加发抖起来,可这人不动,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抓过了醉歌的手臂,坦然地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捏一下。”

    指间薄茧蹭到了乳尖,他身下一热,感觉爽快了起来,没等醉歌动作便自己把rutou送进了指缝之间磨蹭,很快男人便如他所愿,用手指细致而略带力道地揉捏着,掐住了那尖尖慢慢往外拉扯,形成的圆锥样显得rutou又肿了一圈。

    而后用手掌遮盖着打圈,在乳尖恢复柔软时,再一次用指甲抠弄,顺势往rou里摁压,逼迫茨木在这一次次的刺激里靠着rutou便进入了小高潮。

    茨木狠狠抖了两下,不自觉蜷起了身体,大汗淋漓中讨饶道:“休息,休息一下。”

    “不行,”醉歌驳回了这提议,在他屁股里动了动,“我还没有爽。”

    “你明明cao控小世界自己立刻射八百回也能爽到了。”茨木指责道,眼睛里满是控诉,甚至抬起自己的胳膊让律师大人看,“谁都没你能亲,满身上都是你的牙印!”

    但他话没落下,那身上便突然一凉,他身上的兔子服连带着才被啃咬出的吻痕不翼而飞,清清爽爽甚至连肌rou的酸疼都没有了,崭新的一个茨木就这么又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