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包间初遇隐婚、高跟鞋踩性器、哥哥受虐失神高潮、弟弟卑微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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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港城,夜,私人餐厅包间内。 “能不能继续和我弟弟交往?”简行宴一向生冷的语调中夹杂着淡淡恳求,“他不能没有你。” 苏酥摇头,气质温婉说出的话却分外无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断就要断地干脆利落。” 她眉眼中夹杂几分淡淡厌烦,“你弟弟太粘人了,我不喜欢。” 简行宴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轻抬眼镜,随意的动作却做的格外优雅落拓,“阿鹤会改的。” 苏酥忍不住被他的手吸引,那是一双极其修长干净地手,骨节分明,若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渐渐地,目光往上移落到简行宴脸上。 那是一张和他弟弟完全不同的脸,简观鹤眉骨冷冽凶戾,气质桀骜不驯。 而他的哥哥简行宴却长得疏冷矜贵,一举一动优雅克制。 苏酥心尖一痒,征服欲与玩弄欲潜滋暗长,简行宴挑起了她蛰伏已久的欲望。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杏眼娇媚地挑了眼简行宴,“我可以和你弟弟保持关系,但前提是……” 她上前一步,在简行宴错愕的目光中摘下他的眼镜,将那枚银框眼镜含在樱唇中,落下唇印,“哥哥你得和我结婚。” “荒唐!”简行宴慌乱起身,与她拉开距离 ,面色满是被挑逗的错愕和狼狈。 苏酥看到他甚至整个耳廓红透了。 她想要玩弄简行宴的欲望更浓,真是个意外纯情的男人,只是这样的挑逗就受不了了吗? 苏酥却并不准备放过他,她步步紧逼,身形娇小压迫感却十足,“哥哥的弟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她抓住简行宴的领带将它握在掌心,像狩猎的猎人,势在必得,杏眼潋滟,“哥哥不怕如果我不和他复合,他会再次自杀吗?” 简行宴闭上眼睛,这次他沉默地更久,良久后,他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苏酥见状,明白他大半是同意了自己荒唐的提议,心中不免暗叹,简行宴果真如外界传言那般,为了自己的弟弟可以做任何事。 苏酥上前一步,掀开旗袍一角,坐在他布料名贵的西装裤上,在他浑身僵硬中,含住了他早已红透了的耳垂,娇软的声音中满是喜爱,“因为我对哥哥你啊,一见钟情呢。” 这是真话。 简行宴挑起了苏酥沉寂已久的驯服欲望,想把面前这个清隽疏冷的男人驯化成yin荡的狗,像让他跪在自己身下求欢,像掌控他的灵魂,让他为自己的喜怒哀乐牵引全部情绪。 简行宴的耳垂更好红了,他一向感情寡淡,自小和亲朋好友也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长大后更是始终周旋在生意场上,与那些老狐狸说着言不由衷的暗话,极少直面这样纯粹浓烈的喜欢。 简行宴不知该如何应对,努力保持着得体的表情,淡淡道,“我只希望苏小姐你可以履行诺言。” 他的手始终没敢碰苏酥的身体,保持着得体的君子风度,“苏小姐,你不要为我花太多心思,我不会爱上你的。” 苏酥杏眼一弯,像得逞的小狐狸,她攥紧简行宴的眼镜,在他眼皮上留下一吻,“没关系,我爱您就行了,简先生,明早八点民政局见,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她转身便走,只留给简行宴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 回家后的路上,苏酥接到了自己昆曲师父的电话,师父年事已高,又是传统的吴江女人,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她的婚事,整日念叨着,这次来电再次不放心地恳求,“酥酥啊,师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婚事,天天担心没人照顾你可怎么办,我现在都快哭瞎了眼……” 苏酥笑道,“师父别担心,我明天就结婚……嗯……对方人很好……” 第二日,两人来到民政局扯证,扯完证后简行宴坐在车上,淡淡道,“苏小姐,我希望你对家弟隐瞒与我结婚的事情,并且继续与他交往。” 车子没开,苏酥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吻上他的唇,简行宴下意识挣扎,苏酥委屈道,“哥哥非要我委屈自己和你弟弟交往,难道还不能让我收点利息吗?哥哥仗着我的喜欢,怎么这么欺负人呀?” 苏酥从小唱着昆曲长大,尾音又酥又麻,透着无限委屈。 简行宴闻言一愣,竟一时觉得苏酥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一向自诩行事光明磊落,可感情自古是你情我愿的,可自己现如今不是也强迫爱慕自己的小姑娘和自己弟弟交往。 确实有些过分。 他本就不能回应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又这样强迫别人,实在有愧君子。 简行宴无端对苏酥升起愧疚,于是推开苏酥的力道陡然消失,做了让步。 苏酥自然得寸进尺,“哥哥您真好。” 然后主动吻住他,撬开他的唇舌,与他的舌尖纠缠。 简行宴清心寡欲二十多年,那里受得了这样热情的挑拨,只觉得浑身都被点了一把火,陌生的欲望和冲动在体内升起,他下意识挣扎,“不……” 可看起来娇软的苏酥却比他有力气很多,她将简行宴桎梏在狭小的座椅上,放肆而热情地与他接吻。 简行宴被她亲的发出颤抖的呻吟声,甚至到后面被亲地呼吸缭乱。 待苏酥放开他时,他眼尾通红,眼神都有些涣散,一副还沉溺在亲吻中没回过神来的样子,从脸颊到耳垂已经红透了。 苏酥瞧着他这幅失神的模样,对简行宴的兴趣更加浓厚,只是接吻就受不了了吗?真是意外的纯情,那以后更加过分的玩弄可怎么受得了? 苏酥不由得将头埋在简行宴的胸口,声音中是掩盖不住的赤诚喜爱,“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地不得了。” 简行宴只觉得浑身每一处肌肤都在战栗,他慌乱地别开视线,道,“你……不要忘了安抚我弟弟。” 苏酥笑道,“好。” 下午苏酥去了医院,简观鹤一脸死寂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他如同被抛弃很久终于见到主人的小兽,委屈地趴在苏酥怀里哭泣,哪里有半分当初二人刚开始谈恋爱时的桀骜。 他努力将高大的身躯蜷缩在苏酥怀里,仿佛这个动作能带给他莫大的安全感,“酥酥……求求你……不要分手……我真的会改的……我以后再也老是粘着你了……” 苏酥看着如同绝望的小兽般的简观鹤,不免叹气,其实她当初真的很喜欢简观鹤,也做好了与简观鹤共度一生的准备。 可苏酥没想到,刚认识时洒脱不训的简观鹤和她谈的久了,越来越黏人,几乎无时无刻不想和她黏在一起,并且固执地不肯她接近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无论男人女人。 占有欲浓郁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苏酥受不了这样窒息的感情,于是向简观鹤提了分手。 简观鹤一下慌了神,六神无主地恳求,发了疯地想要挽回,跪地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会改。 苏酥不明白简观鹤为什么变成了一个疯子,她畏惧这样病态的感情,于是背着简观鹤买了去大陆的机票,躲了三个月才敢回来。 谁知道一回来就被简观鹤的哥哥简行宴堵在机场,说简观鹤因为受不了被分手,抑郁自杀了,恳求苏酥继续和自己弟弟交往。 苏酥抚摸着简观鹤的碎发,低声道,“那这次会乖一点吗?” 简观鹤眼眶哭地通红,紧紧搂着苏酥的腰,生怕被抛弃一样,“会乖的。”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苏酥终于将简观鹤的情绪安抚好了,然后提出离开,说明天再来医院看他。 简观鹤纵然不舍,但更害怕再惹苏酥生气,于是乖巧点头,“我等你。” 苏酥走出医院,简行宴正在在病房外。 猜测他应该一直听着病房里的动静,两人一起走到车里时,苏酥熟络地坐在简行宴腿上。 这次简行宴没有抗拒,而是微微低头,真诚道,“谢谢你。” 苏酥明媚的杏眼直直盯着他,“哥哥准备怎么谢我?” 简行宴的耳垂瞬间红了,他手指微微蜷缩颤抖着,轻轻靠在车子地后背上,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苏酥为所欲为的模样。 既然他不能回应小姑娘的感情,那回馈的方式也只有这幅身体。 苏酥含住他的喉结,“哥哥真好。” 她一点点亲吻,吻得疯狂而迅速,毫无遮掩自己的喜欢,一点点从他敏感的喉结吻到下颌、脸颊、薄唇。 然后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红唇略过他的锁骨,胸膛,腹肌。 简行宴只觉得被苏酥吻过的地方被点燃了一把火,烫地惊人,与此同时,陌生而强烈的冲动也在体内升起。 他的眼神渐渐在这样的亲吻中涣散,一种陌生的快感在浑身游走,身下不知何时早起翘起。 “!”简行宴张睁大双眼,迷茫的神智瞬间清醒,开始剧烈地挣扎。 原来苏酥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裤子,纤细的手正握住了他早就勃起的jiba,快速撸动着。 然而他的挣扎这次也被苏酥轻而易举地按住,苏酥撸动他jiba地速度越来越快,在这样极有技巧的撸动下,简行宴睁大双眼,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不停地从下身传来,他挣扎地力道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被快感侵袭的脑子再次模糊起来,目光也渐渐涣散,他微微吐出舌头,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清冷的双眸中氤氲起淡淡水色。 体内快感不断地攀升,却在终于要达到高潮后戛然而止。 苏酥的手不动了。 简行宴困惑地低头,却见苏酥不知何时离开了他的双腿,正坐在副驾驶,光滑的小腿翘在方向盘上,看到他迷离的眼神后,苏酥对他一笑,然后狠狠地用高跟鞋踩在了他的jiba上。 剧痛和快感同时传来,简行宴一瞬间感受到眼前白光炸裂,意识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不见,他甚至发出来yin媚的呻吟声,jibayin贱地在这样的痛感下爽地射了出来。 简行宴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座椅上,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感,足足有五分钟才回过神来。 他回过神来后,只见苏酥身着淡绿色旗袍,恬淡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而自己浑身赤裸,方向盘上甚至有自己射出去地浊白jingye,被玩地狼狈不堪。 简行宴不免开口,“这次是不是太过火了?” 苏酥却早已想好了对策,她垂下眼睫,带着哭腔委屈道,“那你会碰我吗?” 简行宴一愣,沉默片刻后道,“不会。” 苏酥是自己弟弟的爱人,虽然两人现在结了婚,但他怎么可能对自己弟弟的爱人动手动脚,如果弟弟知道,岂不是永远不会原谅他? 苏酥闻言更加委屈,“哥哥你又不碰我,还不准我玩你吗?我也是正常人,也有欲望,哥哥怎么仗着我的喜欢这样欺负人呢?” 简行宴被她这样一说,瞬间也觉得自己卑劣。 再大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不免退让地想到,自己一个男人何必跟小姑娘计较,不过就是身体而已,给小姑娘玩玩又能怎么样呢? 简行宴底线步步退让,而苏酥却是惯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