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狐仙春潮(H)
第九卷.狐仙春潮(H)
欺負。若雨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也是一種欺負,不過這種欺負很難分辨是喜歡還是討厭,因為有時候就算說不要,也不一定是真的不要。就像人的感情,恨有時候並不是不愛,而是因為太愛。 源放下畫筆,起身走向野餐墊,坐在若雨身旁,若雨想退,大人猛然拉過她的手,拉開常服下襬,引領她朝自己的私處摸去。若雨大驚,想收手,可力氣沒有源大,抗拒的撫摸最終變成順其自然的探索,女性的輪廓初次在手中這麼清晰。若雨看不到自己的臉有多紅,只聽大人在耳邊的微微呻吟,她的喘息也變得燥熱無比。光天化日之下,毫無情感基礎就發生肌膚之親,若雨已管不上一旁彈琴者與煙夫人的注視,她閉上眼睛,想打死自己,可無以名狀的慾念蠢蠢欲動。 「看著我,若雨,看著和妳做愛的女人的眼睛是基本禮貌。」 做愛二字一出,若雨的五感瞬間變得更加深刻,源大人修長的手指與溫暖的掌心捧起她的臉,若雨感覺全身都軟了,終於勇敢睜開眼睛,當然也是情不自禁,但更多的是受寵若驚-她的手指還在愛撫著主人的性器,濕透了又明顯顫慄的女陰。 再來的深吻是依偎在源大人的懷裡完成的,到這時候,彼此的衣衫都已敞開,但又不是完全的將衣服退去。若隱若現最能挑起性慾,一層一層的剝開比起一次暴露更具有迷惑性跟挑戰性。如願以償的歡快使若雨顧不上指尖的濕黏,雙手自然的擁抱源大人,不小心沾濕了她的衣,源只是笑了笑,並無不悅或抗拒。性是不管人還是動物,與生俱來的本能之一,只是人稱為交合,動物稱為交配,動物為繁衍,人……就不一定是為孕育後代而與另一人性交了。 「啊……大人……」 感覺到胸口的柔軟與那一點突起的粉嫩衝突,卻是美妙的衝突。親吻逐漸往下,頸部敏感,若雨即使討厭「院」的這些所謂待客之道,不願學、不想知,總是聽到了,特別是前些天她瘋狂的手yin,好像是命運冥冥中給她預告,或說先預習,原來一切都是為今天給源大人嗎? 「大人,我、我怎麼會……」 若雨忽然驚恐起來,兩手抓緊源大人的手臂肩膀,不敢相信的低頭看自己的胸脯-年長的女子只是輕輕掐住少女的rufang,乳頭尖端就溢出些許純白,在少女的認知中,只有懷孕跟需要哺乳的女子才會有乳汁?難道不是?難道她懷孕?不可能!不等若雨說出下一句,源以吻安撫。 「唔……喜歡便會,不奇怪。」 源大人的解釋,若雨還是很懷疑,可她的懷疑沒有持續下去,下一秒,源大人就像餓壞了的嬰孩般吸吮她的乳尖。若雨被快感襲擊,全身發顫,那一刻,她忘了彼此身分的懸殊與隔閡,只覺得她是她急需疼愛的孩子,她對她的愛通過哺乳而傳遞給她,最無私的、最親密的,若雨輕撫源的白髮,內心輕喊:「我的孩子啊……好可憐啊……」不過她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碎,當源大人的手從她的腹部往下滑過恥毛到腿間,她下意識夾緊大腿,無奈合不攏,因為兩人的腿四腳交錯,互相阻擋,若雨一用力曲起腳,膝蓋還頂到了源大人的陰部,若雨感到不好意思,她不是有意要刺激,尤其觸覺告訴她,源也是興奮的,火燙的皮膚之間有連結,透明的絲線還沒蒸發,在明亮的自然光線下更顯色情。 「若雨,舒服嗎?」大人認真的問,身為下人,她也該認真,以表對她的尊敬,但若雨卻大膽、調皮地反問:「大人,您舒服嗎?」源微笑,孺子可教,煙也笑,源親吻少女的額頭,此舉一出,少女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無禮,竟勾著大人的頸脖,但心花怒放無法收回。 「我們可以一起舒服。」源再吻少女的耳鬢,她要她的手再次回到應該去的地方。 「若雨,人的雙手可以做很多很美麗的事,拿刀隨便傷害別人,不美。」 到底還是「教訓」了啊,她凝視源大人的紅色眼眸,互相取悅的指尖在體內深處,伴隨水聲,若雨繃緊了腳背,腳尖扯著野餐墊,微張的雙唇本想說:「我錯了,大人,我知道錯了。」最終卻沒說,因為她明白她不知錯,眼前的女人就會繼續欺負她、折磨她,直到她高潮、直到她洩出,不,就算醜陋的洩出,表現出最yin蕩的姿態,她也要她繼續,她要、她要……少女扭動著腰枝,晶瑩的汗水流過高聳的胸、平坦的腹,她攀附著、貪婪索取著所謂初經人世的,一生只有一次的純粹。 那天下午,源完成了一張《狐仙春潮》-年輕少女斜臥於大自然之間,青春rou體毫無顧忌地綻放,白色狐狸面具斜戴於少女稚氣但充滿生命力的清秀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