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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奏完全被赵声阁掌控,温柔很少,不是九浅一深,是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又完全抽出,等xue道几乎合拢又长驱直入,那么极端。 “啊...唔......” 不擅长用呻吟助兴,陈挽把声音压抑在喉间,实在抿不住才溢出一点轻哼。 结合处挤出细密的乳白色的泡沫,不知道是沐浴乳还是混了点什么别的,发出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 可能因为敏感点比较深,赵声阁的roubang每次从他体内抽出时里面一空,感觉格外空虚,他便控制着肠rou去勉力挽留,手臂也环在赵声阁的背上,始终没舍得用指甲去抓。 “赵声阁。” “赵声阁。” “赵声阁,我好中意你啊。” 陈挽叫他,口中的喜欢倒豆子一样的倾泻而出,跟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好像爱了很多年,怎么叫也不够。 他每唤一声,赵声阁便吻一下他的发顶聊作回应。嘴上温温柔柔的,下身却更狠地挺动,腰腹甩动的幅度大得有些夸张,打桩一样无情地把臀rou拍打得啪啪作响,像要把囊袋要塞进去。 臀rou被赵声阁的胯骨撞得火辣辣的,痛痛的带一点爽。 陈挽在他颈间轻轻嗅着,借间隙抬眼去描摹赵声阁的轮廓,安静下来。赵声阁微低着头背着光,让人看不清表情,额角在顶光的照射下带上光晕,有点神性。 像某位神明。 不受控制地,陈挽撑起一边手臂,扬起上身用嘴唇去找人。身体不怎么稳,撞到了赵声阁的下巴上,然后便好像在那里摔倒了,没有再挪动,小心翼翼地、无比珍惜地停在那里啄吻。 赵声阁有些无可奈何,只能发发好心捏住他脸颊,帮他把嘴唇扶到正确的位置上。 好像有个小小的泡泡被戳破了,发出噗的一声。 陈挽心中激荡,身体也很快有反应,他要到了。少经人事的粉白roubang跟着身上人的动作甩动,rou头吐出一些水,腹rou上湿泞不堪,里面一抽一抽地绞得更紧。 赵声阁感觉到了,侧头去观察他一下,然后坏心地用手抓住小小挽。 “陈挽。”带着某种警告意味。 陈挽意识没那么清醒,但脑袋依然灵光,听出他的意思,脸上露出点欲求不满的表情来,领口却像被旋上的水龙头,戛然而止,没再从里面射出些什么。 赵声阁满意了,去碰碰他的嘴,rou棍在他内壁的凸点好似奖励一样撞撞。 陈挽被顶得浑身颤抖,射精的冲动更加难以忍受,眉头夹起两道小丘,眼眶里也凝上一层雾气。 这水雾把赵声阁看得渴了,去舔吻他薄薄的眼皮。但是太少了,一阂上,什么也没让他尝到。 于是赵把头抬起来,目光锐利又赤裸,似有狂风暴雨,越疯越冷,不是看情人的眼神,更像捕食的狮子盯住一只猎物。 陈挽被看得心里一凉。哪里做得不好么。 “怎么了?” 生怕赵声阁不高兴,陈挽手心抚上他的脸庞,眸心颤动流露出更多脆弱,有点慌。 赵声阁被惯得为所欲为起来,用行动回答他。目光不太客气地在陈挽身上梭巡,那截颈就在眼前,还是煽情的红。最终,他的视线驻回陈挽略带湿意的眼睛里,靠了港,手动了动,攀上他的颈,握住,慢慢收紧,身下的人呼吸一窒,又变急促。 陈挽对于赵声阁展现出的施虐欲惊讶不多,反倒安心下来,克制住自己生理上下意识的抵抗,顺从地、只是抱着他的浮木。这幅模样乖极了,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甬道一下一下吸着,很会吸。里面变成了一汪咕咚咕咚冒泡热泉,让赵声阁好舒服。 被伺候的人的动作却是冷硬的,肆意地在他身体里面驰骋,声音沙哑:“陈挽,把我摆这么高做什么,我是什么装饰品吗?” 陈挽睁大眼睛看他的脸:“我知道了,你不是。” 赵声阁面无表情,越发用力:“我看你不太知道。” 陈挽将近窒息:“我、我知道。” 于是赵声阁摸摸陈挽的脸,用一种非常深且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可称得上怜惜和隽永。 陈挽活到这一刻,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眼神凝望过,望到他心脏像是一寸一寸长出新的血rou。 赵声阁终于看到陈挽的眼角流出水来,嘴也大张着喘着,上身献祭般的高高拱起,腹部晶莹,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漉漉的水光,乳rou红通通一片还带着可疑的青紫齿痕。真是好可怜的样子。 陈挽自己说的,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渴了很久的人,早有准备地上去把还在不断涌出的泪珠通通卷入口中。终于解了渴。 他满足了,也要让陈挽快乐。roubang在xue道内快速抽动,就着这个动作插了百余下,赵声阁把手两只手都放开转而握住陈挽的腰。 “去吧。”声音很低没那么冷静但足够性感。 可惜陈挽此时已经没有余力去欣赏了。精关大开,他被眼前一道白光引着攀上云巅,高高抛起,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一支烟花,灿烂的、不断的射了好多。 甬道在筋挛着蠕动,赵声阁动作顿了下,又咬着牙关继续冲撞十几下,也跟他一起射了出来。 又放了几场烟花,还没等陈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耳边传来啵啵的清脆声响。 他努力将视线聚焦,看到身上有个精力充沛的毛茸脑袋一下一下地在他胸口亲着,点火,像撒娇的大猫。陈挽手臂合拢,把人抱紧,人便不动了。 从窗外撒进一些银白月光,陈挽跟着那点晃动的光,飘荡着,恍惚间,思绪飞得很远,陈挽感觉到自己不在床上,应该是在船上。 船在往,哪里开? “汀岛。”更远的地方有个声音回答他。 陈挽找回一丝清明,眼睛睁开了一点,那条缝有点勉强,眼珠滚动得很慢,刚好能触碰到埋在他怀里的赵声阁,清明便很快溜走了。 嗯,赵声阁是安全的。 他闭上眼,不是汀岛,那应该是在去裴济岛的船上。 “不追了。” “我们在一起。” 这个声音很近,像从陈挽自己胸口震动着发出来的,但他知道不是。很快,赵声阁的声音也被海浪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