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saoxue塞按摩棒被韩信发现,睡jian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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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海都,人烟渐少的小巷尽头,少年白发微垂,单手撑在斑驳的墙壁上,呼吸沉重,双颊也泛着不易察觉的潮红。 正是离开庄园外出执行任务的澜。 今天,雇主没有像之前那样再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随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夜幕降临,有人被指派到他的眼前—— “情报显示异族已经混入了海都,主人的意思,是让你去查清他们的行踪。” 对方并没有看他遮掩身体的癖好,任务下达后就准备离开房间。 意识到不用再【服侍】雇主,澜感到分外轻松,连身上的酸软不适也被他忽略了,澜直接掀开被子走下床,拿起双刃整理了着装准备出发。 “对了,主人说,任务完成后,他会过来检查昨天留在阁下这里的东西,希望阁下妥善处理,不要惹主人生气。” “……” 在澜沉默的空档里,传达指令的下属已经离开了。 雇主在我这里留下的东西? 澜愣了愣,随即便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屈辱。 铠能留下什么,不就是射在他身体里的…… 澜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才惊觉异物感原来不是错觉,而是——那根兔尾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按照这个传话者的口吻,他甚至不可以把【尾巴】取出来。 “…………” 澜沉默良久,心底又再清楚不过,现在忤逆铠,只会让之前蒙受的屈辱白白浪费,他只能咬着牙继续履行协议,听从铠的一切安排。 可现在新的问题摆在了他面前: 昨夜那一身兔女郎装扮显然不可能穿出去,而他现在身无片缕,唯一的衣服似乎只剩下…… 他原本不想如此惹人注目,但环顾四周看来,男人似乎只给他留下了那套轻便的铠甲——宴会上,他当众脱下的那身铠甲。 思绪回笼,平日里完全算不上重的负担压在身上,澜却感到格外疲惫。 从早上醒来开始,他的头就有些昏沉,虽然吃了些东西,但手脚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眼前看东西全是虚影,腿间的那个地方更是散发着不可言说的疼痛…… “……唔?!” 头昏发热,乏力恶心,令澜的意识恍惚了片刻。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一条手臂从他的背后环上来,死死勒住了他的腰,将他往更死角的位置拖拽。 澜心神一颤,虽然完全不在状态,但肌rou记忆依旧反应很快,他下意识要拔出双刀奋力反抗,不过似乎无济于事。 还没魔化的刀刃被轻易打落在地。 那人的力气并不大,但力道很巧,而且还有什么东西直接隔着裤子yingying地抵在了他的屁股上……澜的脸色猛地变了。 难道这人也是想…… 可他明明是男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男人盯上? “你……呃……” 男人的手松开的瞬间,澜还想说些什么,但脖颈一疼,直接被男人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将打晕的澜带回了临时落脚的旅店,带进房间扔到床上,韩信欺身而上。 他的行踪一向隐藏得很好,没人会知道,这条可口的小鱼即将成为他的玩物。 早在宴会上看到澜给铠koujiao的时候,韩信就开始盘算如何把这条小鲨鱼吃进肚子里了。 不枉他一直蹲点,韩信摸了把澜的脸。 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人还发着烧呢,就被派出来执行任务了? 韩信笑,要不是澜状态不好,他想把人抓回来肯定还得费一番功夫,真是要感谢“善解人意”的铠了。 “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格外热……小东西,你的也会吗?” 没人回应,韩信也没在意,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始不慌不忙地剥澜的衣服。 高烧昏迷的澜完全失去了意识,丝毫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铠甲已经被人层层脱下,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完全暴露在了韩信的眼底。 垂涎已久的rou体逐渐展露真容,韩信的视线也愈发深不可测。 疤痕交错的白皙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格外醒目,有些在奶子上,有些在脖子上,更多的则在遍布在腰和屁股,昭显着这人曾经承受过的彻夜欢愉。 韩信半跪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刚撩到一半,忽然注意到躺着的人股缝间似乎有一团软绵绵的白绒球。 这是…… 看样子,那地方原本似乎应该是蓬松的细绒,只不过被水打湿了,呈现出分明的缕状,整体湿漉漉一团。 韩信弯下腰仔细看去,伸手拨弄了一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然恰好遮住了澜的xue口,像是长在臀缝中似的。 他心里有了计较,用手揪住白毛球往外一拽,果然拉扯出一根被水浸透的黑色按摩棒。 棒子顶端还有不少白色的粘液,连带着空气中都散发开一股子腥味,竟是堵了不少男人的jingye在里面。 “sao货。”韩信低声骂了一句。 连出任务都不忘塞个东西,真是sao透了。 原本韩信还顾及着澜在发烧,这下看到了那后面的兔尾按摩棒,他也不再忍了,直接拨开裤腰露出硕大的yinjing,对准澜缩成一个小孔的后xue就捅了进去。 想必是铠射进去的东西,这家伙竟然一点也不清理,活该要发烧了。 韩信想起跟踪澜时,澜那格外别扭的走路姿势,一下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嗯……” 昏迷中的澜也是眉心紧皱的,韩信面对着面将roubang插进去时,澜还无意识地发出了闷哼声。 他梦见自己正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屁股,又硬又烫,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撕裂疼痛感,口中也叫着: “涨……”像是低喃。 “嘶……好紧。” 饶是有铠的jingye润滑,韩信还是被夹得薄汗不断,额头周围都鼓出了青筋。 他一巴掌扇在澜的腿根上,把那条布满掐痕的大腿挑起来架在了肩上,更重地顶了进去。 没有被玩松么? 湿软黏热的xuerou紧密围拢来裹在yinjing周围,韩信欲念更重,翻涌着叫嚣着想要更多。 一个刚刚被开苞过的身体,实在不是一句诱人就可以概括的。 “呃嗯……”一下被插到xue心的澜低喘了一声,强烈的rou体刺激终于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线条分明的胸腹,再往上……一张痞气十足的帅脸映入眼帘,澜皱了皱眉,觉得这梦太过愈发荒谬。 身前的韩信比他更快反应过来,抬手将澜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搭在了肩上,就着正面进入的姿势压下,几乎把澜折叠成了大腿贴着腹肌的不雅姿势。 “你是……唔……” 怎么会是韩信?他已经混入海都了吗? 腿心之间还没消散的痛意被更大的快感覆盖,又疼又爽的酸胀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上脊背,又不断冲向颅顶。 澜后知后觉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说话,韩信的吻就席卷了他的全部感官。 “唔……” 韩信的吻比铠更为刁钻且富有技巧,澜根本不知道那条舌头是怎么钻进来的,舌头就已经被牢牢吸住,男人甚至还有余力去舔舐他的舌根和上颚。 亲到中途,韩信忽然偏头移开了唇,捞过床边的什么东西含进了口中,还不忘拿起杯子补充一点水分。 澜刚松下一口气,男人却又压过来衔住了他的唇,身下的巨物也随着来回的动作退出又再次深入。 “嗯唔……” 唇齿纠缠间,有什么东西被送入了咽喉。 澜完全招架不住,他每每在韩信退走的时候抓紧机会喘息吞咽,那枚药丸也因此被韩信看准了时机渡进口中,顷刻间就混着水被他咽下。 顺着喉咙流下的茶水带来丝丝凉意,勉强让澜得到了些许慰藉。 澜红着眼,浑身发烫,唇角与眼尾都十分湿润,嗓子还没恢复多少,声音也还是沙哑的,比之前更像负隅顽抗的困兽。 “你给我吃了什么?” 韩信勾起唇角,故意吐字缓慢道:“春-药。” 话音甫落,韩信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澜死死瞪着自己,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看看这一脸的可怜,真是让人心疼呢。 韩信觉得好笑,怎么好像他说什么就信似的,不过是一颗退烧的药丸,随便哄哄就信了? 接二连三被人逼迫承欢的澜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杀手应有的冷静,因此判断也屡屡出错。 他对韩信的话信以为真,对面前这个把自己打晕又试图cao弄自己的男人杀意满满,手臂唰地蜕变,眼看就要唤出魔道之力。 “你还是不要激怒我为好。” 韩信轻啧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比澜更快,直接扯过扔在一旁的腰带就绑住了澜的双手。 手腕被绑在一起举过头顶压住,澜凶狠的眼神依旧不减,只是细看之下,还是有不甘示弱的羞耻与屈辱。 要不是他昨天被……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受制于人? 不甘,愤怒,屈辱,悔恨,仇视……身为杀手的他从未有过如此丰富的情绪,现在却全部涌现上来,澜甚至都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 澜的大腿内侧臀rou已经被顶撞和磨蹭拍得殷红,韩信瞥见对面一整墙的镜子,玩心瞬起,拽着澜的手臂就将他翻了个身,压着澜让他趴在床上。 “韩信你……嗯……” 男人按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死死扣在头顶上方,澜只能趴在床单上,脸也无奈地贴住了被面,唯有被韩信插着的屁股还屈膝跪着,不能动弹换位。 “抬头。” 韩信的声音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澜自然不会听他的,只把头埋在被子里,唇瓣几乎被他咬破。 男人的重量全压在澜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很快就让他的臀rou也泛开yin靡的红色,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几乎要将澜的羞耻心一点点剖开。 “不看镜子?那不如……看看这个?” 韩信捡过被扔到一边的【兔尾巴】,直接摆在澜脸旁褶皱的床单上,抓着他的头发逼迫澜转过脸来面对着按摩棒,兔尾的绒毛刚好对准了澜的唇瓣。 涌入鼻腔的气味令澜感到陌生,但又隐隐觉得应该熟悉,他被韩信撞得一颤一颤,几番努力才看清眼前的东西——正是铠派人塞进他xue里的兔尾按摩棒。 纯黑色的棒身上还有些精水已经干涸的痕迹,星星点点的白色刺入澜的眼底,他猛地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搞砸了所有。 雇主不会放过我的…… 在甬道里浸yin了一天一夜的jingye早已被捣得四溅流出,现在后xue里只剩下容纳韩信roubang的位置,再也没有了铠的东西。 他没能留住jingye,也没有来得及查清混入海都的异族。 前功尽弃,甚至白白蒙受了那样的折辱,澜心口气闷,头疼欲裂,韩信却在这时拉着他的手向后拽,同时挺腰狠狠撞上了他的屁股。 “唔呃……” 埋进xue里的roubang被全数插入,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韩信只觉得分身被死死绞住,像是有无数张嘴巴在吮吸着他的yinjing,爽得他都忍不住想要射了。 可惜这样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澜的表情,真是一大损失。 韩信思索着,忽然挑了挑眉,直接把澜拖拽起,双手掰着澜的大腿把人抱起来,正对着镜子做的墙面。 “别……” 不要对着镜子…… 让自己亲眼看着自己被cao弄时的媚态,澜实在接受无能,即便浑身乏力他也试图挣扎,但由于是背入骑乘的姿势,他这些举动都只会让韩信的东西插得更深。 越是挣扎,越泥潭深陷。 通透的镜面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 镜子里的白发少年脸颊通红,口水顺着流血的唇角滑落,还在细细碎碎地抽搐着,身下的yinjing还分泌了几滴白色粘液。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门户大开,深红色的rouxue里埋着一根深紫色的巨根,正在进进出出地抽插那处洞天福地。 韩信声音沙哑,低沉得不像话,“刚才你射了?”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干得澜很爽才对,这小玩意怎么会软呢? 韩信腾出手捏了捏澜的yinjing,那半软的脑袋又吐出一股水液,还是黏稠的,却也不像jingye。 韩信又低头,果然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摊新鲜的白浊。 “真敏感。”他笑道。 一再被嘲弄挑逗,澜也闭口不言,连眼睛也合上了,决心不看镜子哪怕一眼。 然而韩信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会取得。 男人拿过一旁闲置的兔尾,硕大的假guitou贴着澜被撑满的xue口开始一下下地磨蹭。 澜果然睁眼,但低头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他的手又被捆着,被逼无奈之下,澜只能小心谨慎地瞥向前方的镜子。 镜子里场面色情异常,澜却不得不逼迫自己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一定要看清韩信在下面做什么。 等到看清镜子里的场景,澜差点倒吸一口凉气。 “你……韩信,不行,两根太……呃……” 尖锐的拉扯疼让澜不禁痛呼出声,但比起疼痛,真正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其实是面对两根巨物的恐惧。 他一定是被春药迷昏了头,才会生出甚至有些舒服的错觉。 澜死死咬着唇,豆大的冷汗滑落鬓角。 疼痛当然是有的,被侵犯的地方已经容纳了不小的尺寸,眼看着却又吞进了另一根个头不小的假阳具,澜恍惚竟觉得还有些酸麻和酥爽。 一定是错觉…… “两根而已,对我们的赏金猎手来说应该是轻轻松松吧?” 韩信咬着他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舔,激起澜一阵颤栗。“铠早晚也会把你调教好的,我不过是提前给他帮帮忙。” 提到雇主,想起了协议的澜下意识偏头想躲,“唔嗯……不……” 已经被男人填满的xue口硬生生又捅进了三指宽的按摩棒,即便只是半个guitou,也足够让昨天才被刚刚开发的澜难以承受。 怜香惜玉是澜不屑的,同样也是韩信不准备做的事。 韩信又使了点力,随着越来越紧的xuerou挤压,按摩棒被艰难地抵进去一大半,只剩下一小截不明显的黑色,掩映在再次被打湿的白绒下。 “嗯……” 好涨,已经裂开了吗…… 刚晾干的不久的兔尾巴再度被澜的肠液打湿,韩信看得欲望疯涨,澜却还固执地将一切归根于韩信喂给自己的那颗【春药】。 估摸着这个深度,按摩棒大概不会被挤出来了,韩信松开手,又捞起澜的大腿,将那两条白花花的腿掰开,就着让澜面朝镜子的姿势大开大合地cao起来。 余光注意到镜子里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再次立了起来,韩信哼笑了声,故意坏心眼地往里深顶,并且把没有打开开关的按摩棒也顺势往里蹭入。 “你这不是吃的很欢吗?”他说着,一面欣赏澜羞愤的脸色,一面将自己的roubang拔出。 随着“啵”的一声,假阳具被带出一半,要掉不掉地插在澜的xue里,而韩信的那根则暴露在镜子里,就支在澜的屁股下面。 不等澜回过神来,韩信就松手将他放了,同时自己微微后撤。 澜一下失去了支撑,屁股直直落下,露了半截的按摩棒就这么在xue里插到了底。 “唔嗯……” 大起又大落,澜不禁从鼻腔里发出喘音,身后的男人又开了口:“我不喜欢逼迫谁。” 仿佛之前的睡jian和现在的下药都是假的,韩信装模装样地说道: “如果还想让我插进去,甚至射进去,那……你就自己想办法把这根东西吐出来。” “——给我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