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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母亲权力与欲望、笼中鸟、妓女母亲【寡头露】

    *国设,双性露

    *无伊利亚,苏是一个房子

    *寡头为私设原创人物,无原型

    *时间线大约在1994年

    他听到他的上司在说话:“我们都是您的孩子,这没什么不是吗?”

    伊万?布拉金斯基低下一直以来高扬的美丽头颅,轻声回答,“当然。”

    刚从休克中苏醒过来的他说话有气无力的,脆弱得一碰即碎,如同他的国民。

    为了生存,伊万的子民开始当卖一切,物品、身体、荣誉、尊严……而现在,作为他们母亲的俄罗斯意识体,他也要如此。

    相比于去和那些别国意识体做交易,只和自己孩子并不算不可接受的,不是吗?

    在颈部高高垒起的围巾遮挡住伊万的下半脸,叫俄罗斯联邦的上司看不清祖国母亲的神情。

    这笔长期的固定交易很快就开始执行了,伊万被自己上司带到克里姆林宫的一个偏僻房间,国内太过动乱,俄罗斯意识体不能随意进出克里姆林宫,但是权高位重的政治资本家可以。

    房间的大门被上司出去时关上,空荡而华丽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意识体,原本荒凉的房间不知何时变得富丽堂皇,不用思索伊万就知道,这是为了他们而刻意准备的。

    个子高大的俄罗斯男人坐在厅正中央的大沙发上,眼睛一刻不转地盯着站在门前的祖国。

    “您为何站在那里不肯过来,”穿着昂贵黑色西装的男人声音粗犷,浑厚的嗓音一出口,就在房间里振动,他拍了拍自己身侧,“快来坐。”

    伊万的身上穿着深海蓝色的授勋军装,这是来之前被上司特意要求换上的。

    “您还记得我吗?”男人在伊万靠近的时候伸出手,拉住伊万的手,引导他坐在自己腿上。

    “当然,瓦西里同志,我记得你。”

    坐在男人腿上的伊万比对方高了不止一头,男人蔚蓝色的眼睛倒映在浅紫色的宝石中,他捏了捏祖国瘦得骨骼分明的手,提出要求,“请叫我瓦夏。”

    “好的,瓦夏。”

    伊万没有抽回手指,也没有任何反抗,乖的不像话,他当然记得这位瓦西里同志,伊万现在也还能清晰地回忆起两人的初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瓦西里的父母是普通的工人,他们为了祖国死于战火之中,而年幼的瓦西里就被送去了孤儿院接受抚养。

    作为俄罗斯的意识体,在战争结束后伊万去了所有登记在册的孤儿院,去探望那里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童,瓦西里就是其中之一。

    “那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走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我会像我的父母一样保护您的,我亲爱的祖国。”伊万轻声说着,从被迫沉睡中苏醒以来一直沉寂的心脏突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疼得伊万眼睫轻颤。

    听到伊万的话语瓦西里笑了起来,“看来您真的还记得我,这可真令我惊讶,毕竟您日理万机,每天要忙很多事,见很多人,而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失去了父母的孩子。”

    “我当然会记得,”伊万加重了语气,“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您说的对,我亲爱的祖国母亲,”瓦西里揽住伊万消瘦的腰,被金穗腰带勒住的腰瘦得盈盈可握,“那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您穿这身衣服见我吗?”

    这次伊万没有说话,他想自己大概知道为什么,可是他说不出来,因为他是母亲。

    瓦西里盯着沉默的母亲眼里闪过痴迷,“您知道您有多美丽吗,我的祖国,您知道您穿着这一身衣服,手里拿着金灿勋章为那些人授勋的时候露出的笑容有多漂亮吗?那些在阳光下泛着光的奖章比不上您一丝一毫,我想您根本不知道。”

    “您根本不知道您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我坐在下面在想什么,”瓦西里语速急切的就像是正在求婚的毛头小伙子,“您一定不知道我在下面望着您硬着yinjing,在衣角的遮掩下隔着裤子的布料自慰,您一定不知道每天晚上我都在梦里含着您的胸脯,吃着您的奶,就像个婴儿一样,您一定不知道我多想亲眼看着您用您的xiaoxue吞吃我的roubang,里面不停地流出我射进去的jingye……”

    “您不知道,您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会让您知道的,因为我是如此的爱您,我不该对您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深发色的资本家露出一副祈求母亲宠爱自己的神情,畸形而复杂的爱恋充斥着他的心脏,奇特的满足感随着血液流经四肢百脉,“我能成为您最喜爱的孩子吗?”

    一直以来,国家意识体几乎从不出现在当权者以外的国民面前,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国家意识体才真正被推到人民面前。

    苏维埃是个伟大的存在,它让人民平等,每个人都能获得生存的权力、受教育的权力,甚至是手握实权的权力,它的平等思想把意识体拉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坛。

    伊万把国民当作孩子,可是思想从封建落后的帝国直接跃到平等开放的共产的孩子们,却对祖国母亲产生了逾越的想法。

    为了更多的接触到祖国母亲,平民抓住苏维埃看中农民工人的政策往上爬,在最后关键的时刻,为了更能碰到祖国母亲,选择了最快速最彻底的做法。

    俄罗斯母亲冰凉的嘴唇降落,覆盖在干燥炙热的薄唇上,男人享受着祖国的偏爱,喉咙里谓叹一声。

    人类男性并不细腻的手掌探进衣物摸上伊万柔软的腹部,手掌下的肚皮随着伊万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只手从指肚到掌心都布满了茧子,那只手很大,大而有力,正撑弄着没有任何保护的软rou。

    可是他是人类。

    伊万清楚地知道,哪怕这个人类有力的手正放在自己毫无防范的弱点上,自己依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对方。

    因为他是人类。

    可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不会杀了这个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因为他是他的孩子。

    一位母亲,是不会因为自己的孩子对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就抛弃孩子的,况且伊万向来溺爱着自己的孩子。

    “您这里可以生下孩子吗?”

    摇身一变从共产党员转变为资本家的手,按压着伊万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瓦西里当然知道他的祖国母亲的身体和一般的男人不同,他钻营权力可不止是为了钱财,尽管祖国的外表是如此的俊朗、强大、坚韧,但是就和他的嗓音一样,身体里面是如此的甜腻。

    或许可以也或许不可以,伊万不知道,他喘息着没有回答,他在漫长的生命里从没听到过哪个意识体可以孕育生命,也没有哪个人类或意识体给予他孕育生命的可能。

    瓦西里一把抱起轻了很多的伊万,走进卧室,把他慢慢放到床上,然后脱下伊万黑色的长筒军靴,露出里面白色的裹脚布。

    结实的裹脚布保护着白皙的脚,瓦西里握住伊万漂亮的脚腕拉着他的右脚踩在自己裤子上的凸起。

    瓦西里解开自己的皮带,伊万的脚趾错开,夹着对方裤裆的拉链缓缓滑动,瓦西里将两人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伊万的上半身还整整齐齐。

    伊万打开双腿,撩起软塌的性器和yinnang,展露出让人为之疯狂的rouxue,那女xue看起来小小的,圆圆的,中央的泉眼粉嫩娇气,怯怯地翕张,从前到后,是一道细长幽深的嫩缝,深色的蝴蝶yinchun羞涩地从中探出头。

    男人的注意カ全部被这只鼓鼓的粉嫩rou鲍吸引,瓦西里在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想法,但是舌头已经先思考一步,率先朝着那嫩rou扫了过去,娇嫩花唇直接撞上了瓦西里迫不及待的唇舌。

    水嫩的唇rou忽地被热烫的长舌狠狠一顶,还被唇瓣含住吮吸了几下,男人的舌头狠狠搅着嫩xue,过分的舌头越舔越快,粗糙的舌苔在嫩rou间飞快扫来舔去,瓦西里深深的沉浸在其中,逼汁是sao甜的,就连母亲身上的汗水都带着甜腻的气息。

    伊万忍不住喘了声,被男人这样一阵狂烈地含搅动,水意被逼上了眼睫。

    “嗯,别、别那么快……….”

    他的孩子有备而来。

    男人是个传统的人,就连选择的zuoai方式也是最传统的,他的手指插入yindao,在里面搅动扩张,嘴又去舔伊万粉色的yinjing,嘴里的roubang逐渐硬起,瓦西里更加卖力的舔舐着,直到伊万射出浓稠的jingye。

    瓦西里吞下母亲的馈赠,内心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俄罗斯母亲的愤怒、屈辱和快乐都因他而起,让他有种自己可以掌控祖国的错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扩张好后,yinjing进入伊万的身体,在里面努力的探索,等整个yindao都适应了粗壮yinjing的存在,guitou叩响宫门,孩子的性器进入母亲的zigong,伊万尖叫一声,两腿一下子盘在瓦西里身上。

    随着抽插,水渍声四起,黏糊糊的声音叫伊万好生羞耻,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他的yinjing在瓦西里的顶弄之下又勃起了,瓦西里伸手握住,一边为他手yin,一边狠狠的rou弄他。

    瓦西里红着眼将自己的roubang快速送入那软烂的rouxue里,伊万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浑身都白亮亮的,就连这肥嫩的尻xue也是粉生生的,瓦西里看着自己的粗红yinjing在粉嫩的yinchun间快速抽插,不多时伊万便春水四溢,把瓦西里胯间的毛发都给浸湿了。

    “啊……轻一些….…轻些。”伊万敏感的xuerou被粗大的东西研磨着,腿不住地颤抖着。

    “母亲……”瓦西里按着伊万的腰啪啪猛干了几下,伊万受不住的绷着小腹痉挛起来,瓦西里忍着暂时停下来挨过伊万的高潮,在伊万的耳边喘息,“请不要怕,我会救您的,我一定会的……”

    伊万?布拉金斯基太虚弱了,虚弱的难以承受一个人类男性积累的蓬勃欲望。

    男人又拢起伊万修长的双腿抱住,双腿并在一起挤得xue口更是rou乎乎,粗壮的yinjing在湿乎乎的xue口蹭了几次再次深入进去。

    “呜……太深了……”不知道是真的身体承受不住,还是在孩子面前不再掩饰自己的反应,伊万不住的呻吟。

    瓦西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伊万是双性的缘故,他太能出水了,总是把瓦西里的yinjing喷的水光粼粼,身下的被褥被伊万的水浸湿了一片。

    瓦西里紧紧按着伊万的腰身,囊袋撞在xue口,发出黏腻水声和啪啪啪的声音。伊万呜呜的叫着,身下的快感跟海水涨潮似的要把他给淹死了,他太害怕这种感觉了,就像是要把理智抛弃,根本无法思考,只想追着得到更多。

    随着几下啪啪的猛顶,伊万突然绷紧腰腹,xue内喷出一股子yin水,直浇在了瓦西里的rou根上,瓦西里控制不住自己,再次猛捣那花xue,xue口的水被拍打白浆,挂在瓦西里的rou柱上被带出来再带进去。

    伊万抖着腿,脑子里想着受不住了,身子却还要叫嚣的厉害,还想叫瓦西里再捣深一些。

    瓦西里站起身,拖着伊万来到床边,一条腿站在床下,一条腿踩在床上,跟公狗似的抬腰猛撞,啪啪啪的猛干把伊万的臀rou和xue口都撞的通红,伊万被干得神志不清,嘴角流着津液,瓦西里看着他这般脆弱的模样,伸手就掰过他的脸,舌头蛮横的搅进去,两人的口水不分你我的缠在一起,伊万被吻的几乎要窒息。

    注视着伊万舒服得哭泣的神情,男人看着他的母亲,看着他凌然不可侵犯、强大、不可触及的“神”被自己侵犯,打上自己的标记,抹上自己的气味,尤其是脸上浮现出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神情。

    “您舒服吗?”他的孩子不停地问着,恍惚间伊万已经区分不了现在究竟是他在取悦男人,还是男人在取悦他。

    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使劲按压,隔着肚皮勾勒自己yinjing的轮廓,xuerou因外力而紧贴roubang,敏感点被死死的挤压按揉,整个宫腔都在抽搐。

    “呜……瓦夏……”温暖起来的嘴唇再次吻上瓦西里,带着无尽的偏爱,无论什么掌权者,无论什么强权者,都只不过是俄罗斯漫长生命中吹过的虚无缥缈的风,俄罗斯不死伊万?布拉金斯基就不死,他会一如既往地,单纯天真地爱他的每一个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