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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楚狂人(凤九歌x方源)

    说书的人嘴舌伶俐,将蛊师爱上一凡人女子的故事讲得哀转动人,江山风雨岁月山河,那男子与女子一见便是人间风月从此只盼与他雪落白头,可恋情用免不了曲折离奇,蛊师家人的明嘲暗讽消磨了热烈的爱意,那女子也颇有一身硬骨,愤然带着还未出世的孩子逃了这蛊师给她打造的金丝雀笼,那蛊师发现女子离去这才慌了神来追,明明一身蛊虫,却每每被女子巧妙化解不得成功,一波三折间勾得听众如痴如醉。

    就在这要紧的时刻有人从外进来,靠门坐的客人有些不满自己的思绪被这外来人给打断,于是带着埋怨看了才迈进门的家伙。

    好一派潇洒英武的男人,翩翩然一股清风朗月的君子气,却又像个随心而动的侠客,面对店小二的招呼,男人说要一间上房,别的什么都不要,店小二应了一声便等着男人先把钱付了,也不怪小二这般模样,毕竟有些客人也会打扮得一身豪气模样,却是吃霸王餐的主,他们尽心尽力服侍却偷偷拍拍屁股就走了,于是这些客栈有了住店的陌生客人得先付钱这一条规矩。男人听了便伸手去取钱袋,突然诡异停住,面色有些难言,细究竟是几分尴尬,店小二察言观色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这副模样代表的东西,当即没了好气,要是没钱长得再英俊他们也不接待,只是给对方留了面子地暗下逐客令。

    被男人模样吸引所以一直看着这边的客人感叹了一声世风日下,这风光霁月的男子竟然也只是个穷鬼,还打扰了他听说书的兴致,却见又有一位客人进门,面容姣丽,眼眸深深,白袍乌发相互映衬,一见僵在那儿站着的男人便展颜一笑,往男人那边走,两人似乎是相识,这后面一位客人称男人为凤兄,说他怎么杵在这儿,也不等男人回答又转头对店小二要一间上房,好酒好菜也要,他们有要紧事要谈,说完就甩下十块元石在小二手上,那成色和份量都无可挑剔,让店小二看着情况上,剩下的就全做赏钱,只是房间一定要安静些,他们有要紧事要谈。

    店小二明了这是来了不差钱的贵客,普通的三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最多也就一块元石,客栈里最贵的好酒也不过两元石一坛,更何况对方也说了有事要谈,怎么可能要得了一坛酒,店小二忙不迭带着他们去了客栈里最隐秘的一间上房,再三保证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脚底抹油地飞奔下楼,只几分钟那人点的酒菜便全部上齐。

    那门一关隔绝外界后方源看着桌上那些酒菜意有所指“凤兄自己指名要到客栈,身上却连一分钱也不带,可差点成了吃霸王餐的主。”

    那英武的男人不是凤九歌又是谁,他苦笑一声,回应方源到这次多亏有方兄解围,否则不知要怎么收场才好。这过于冠冕堂皇的话一出口,竟是真成了要在房间里谈事情的模样,方源一扫桌子,蛊仙手段自然是凡人不知的东西,那散发饭菜香气的碗碗碟碟就全部消失干净,只留下那壶烫得温的酒,那十块元石对于凡人来说已是一笔巨款,即使他把这碗筷全部打碎掀翻在地上,店小二也会赔笑说客官摔得好,至于方源为什么这么做,凤九歌心里也清楚,他们二人本就不是为了吃饭喝酒才来的客栈。

    上房中用一架雕花屏风分割了这边与床榻,那足够睡下三人的床铺上是锦缎面的床单与绣了大红牡丹花的被,艳艳的花朵一片喜红,触手柔软又舒适,可知上房的钱花得的确不冤枉。

    凤九歌当然不是真没钱,只是他升上天庭后已经很久不去凡人城镇,末了想要拿出钱来才发现身上只有仙元石,一块元石都没有,仙元石自然比元石要昂贵得多,凤九歌也并非小气得不愿给出一块,只是这仙元石的珍贵一位凡人店小二又怎能认出,拿出来除非遇上了识货的蛊师,否则也不过是白白添了笑料。

    向来有备无患的方源也没管凤九歌心里在想什么,他俩之间的交易左右只是孽缘下的产物,那飞来的青鸟信蛊方源一瞧就知是凤九歌的手笔,现在都到了这儿两人自然也没必要再装着架子,方源伸手去脱外袍,那月白色的衣物掉在床上,摊开成一朵与艳艳牡丹相称的白雾,里面一件却是凤九歌来脱,他的手干干净净,极为小心地解开每一扣。两个男人就这样坐在床边,黄铜镂空的床钩子勾出两排囍字,原本是住在上房的客人偶尔会叫些美丽的女子或男人来相伴,挂了这钩有些成亲洞房花烛夜的味,家有娇妻或是丈夫也挡不住在外偷腥的嘴,现在这床也成了凤九歌同方源温柔地。

    那扣子全部解开后至尊仙胎那莹白的皮肤就露在空气中,并非缺少血色的苍白,也不像初生婴儿的粉白,但摸着极为舒适,滑滑的从脖颈一直到胸口,顺着没一丝赘rou的小腹往下,两人顺势就倒在床榻之上,那壶温酒成了陪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二人在床榻上缠绵。

    凤九歌的手实在太善于煽风点火,甚至不需要yin蛊怎么发动,方源都会被他摸得直接吹出来,两人都是聪明人,又有些相似的地方,谁都不会在床上提及什么情爱真心的事,方源陷进自己衣袍与软被构成的陷阱中脱不了身,他本来是做过情事,也绝不能再算个雏儿,可技术好到凤九歌这般的又太少,零碎几个又大多在床上也存了交易的心思,自然难得灵rou交融,有时方源还要硬抵着全身上下烫得发软的快感去思考下一步行动,末了发现这情色折磨居然也能稍微凝炼魂魄,只得叹一声这都到底是什么事。

    眼瞅着方源的眸子微微眯起,视线却没有落在这边就知道这赫赫凶名的魔头又没有专心在情事上,凤九歌的胯往上一抬,那还未脱下的衣物底下鼓起的大小就直接蹭在方源的亵裤上,压得藏在yinjing底下的那条缝往两边挤了挤,躲在里面的rou蒂颤巍巍地接受了这般刺激,方源面上浮起潮红,喘出来的气也愈发guntang,只想叫凤九歌直接给他个痛快。

    可凤九歌偏偏不,他朗月清风谪仙般的人物,骨子里又是魔道出身,弄清对宿命的态度后想要如何做只能凭他意志,别人说一千道一万他也坚持自己想法,他想他愿,千难万险都不在话下,他不想他不愿,只是迈步说话都舍不得废力气。

    他主修音道,发誓要唱遍人生之歌,这山川大河芸芸众生,千种风情万般聚散都是他的灵感,自然开口也好听得紧,现在不吝啬地全部倾注而出,低低叹着方源这具身体的白皙柔软,又赞着方源披散的乌发像滴墨入池的水女,一拢过去抚摸方源的发根,难说的舒畅痒意就从那儿传过来,直叫床上的魔头更是发了春。

    “上面湿了。”

    凤九歌说的是方源的发根,那里被男人出的汗弄得湿淋淋,手掌上一片温热的粘湿,可放在床上就成了意有所指,凤九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方源的腹股沟往里,越过大小适中的囊袋一探,如海女取珠似揉了rou褶,轻轻挑了藏在里面的蒂,那儿又窄又小,往上鼓起的地方半只手都不用就能全部盖住,三指并拢上下一抹,他身下方源的身体就绷得紧紧,两条腿往里合,不管不顾就把凤九歌的手给夹在里面,细细一点水打湿凤九歌的指缝,这回可不就是上下全湿了。

    看方源终于把心神全部放在此处,凤九歌松了上面的手让方源把头搁在软枕上,失了他的支撑,方源仰面轻喘两声,全身毫无防备地大敞,歇了十几秒觉得这副姿态实在过于不安,于是头一偏身子一侧就想起来,可凤九歌的手还在他要害的地方,只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两下尿孔,骤然上翻的刺痛麻痒又让方源倒了回去,一双幽深眸子盯了凤九歌一眼,凤九歌也权当没看见,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那条亵裤只帮方源扯到膝弯堆着,将稀疏阴毛粉嫩性器全部露在外面,一抬手将那壶酒隔空取来,方源心头一跳已是来不及阻止,那清冽又醇香的酒液此时已经重新变凉,尽数淋在他脆弱的性器上,那儿的皮肤又娇弱又敏感,被酒液浇得湿淋淋,凤九歌却还分开他两片rou褶,让那些蛰人的水直接灌进他阴xue中。

    方源再也压不住嘴里的呻吟,全身又被痛得出汗,店小二为了讨好客人这酒水里不掺一点儿假,全是实打实窖藏醇香的老酒,明明已经是凉透的水,灌进甬道就成了火,烧得方源生理性地去抓自己的下身,凤九歌哪会给他这机会,只一一挡开,让那酒彻底把方源给浸透,房间内一片酒香浓郁,倒像是用他来弄了一道酒糟菜肴。

    可那酒还剩不少,凤九歌握住壶把,这青釉瓶身光滑细腻,壶嘴细长,小小开口上下比量了一下,径直对着痴痴淌着yin水妄图用这个来冲走那些灼烧嫩rou的酒液的潮吹尿口送了进去,壶嘴虽然已经够小,可方源那多生出来的尿口更是不大,这么一进就让那小洞几乎被撕裂,周围一圈rou撑得发白,捅得方源一阵痉挛,凤九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抬起了酒壶,剩下小半瓶酒就倒灌进去,烧人的酒精沿着尿道返流进膀胱中,逼得心性坚强过人的方源直接出了泪,汪汪地就往脸颊下淌。

    如此隐秘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凤九歌还没停,就着这进去的动作浅出深插起这不该用来交欢的地方,原本尿液yin水酒汤一起倒流就像被长了倒刺的老虎舌头给舔了rou,方源的痉挛开始后便停不下来,腰部整个酸掉膀胱也被蛰坏,始作俑者只保持着抽插频率看方源自个儿用手去揉小腹,可隔着皮rou怎么会管用,反倒让尿水与酒精更加撞在一起。

    “痛……”

    方源终是好好叫出了声,凤九歌同他做过几次,两人对彼此都过于熟悉,方源只道是喂yin蛊,自然也不会故意拿捏嗓子去叫唤那些雌伏在他人身下该说的讨饶软话,他觉得这些对凤九歌做只是浪费口水罢了,没有利益的事不值得过多注意,凤九歌当然也知,就更想看方源意乱情迷叫出声来——天生的征服欲是怎么也无法忽视东西,他凤九歌可不像某些人害怕这影像被放到宝黄天去,他自有一身骨气在,可不管他人如何看。

    凤九歌手上的动作没停,那壶口再如何圆润对娇柔的尿道来说都太折磨,凤九歌又刚好卡着让方源合不上腿,尿道肌是努力去收紧阻挡那些酒精的灌入,但耐不住持续不断的撞击,一漏了口就被抓着马上涌进去更多,方源揉了半天肚子都不见缓解,凤九歌又牢牢堵着,他伸手去抓凤九歌拿着酒壶的手,手指擦过自己半勃的yinjing,顶端溢出了些清液来。

    “这么说起来……方源,你这里也是能射的吧?”

    狂生自然是狂生,凤九歌心里马上就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方源不要这酒壶他当然得满足不是?

    对于心爱之人,凤九歌自然是温柔贴心的丈夫,可他和方源又不是心心相印的爱侣,自然是什么样的奇yin巧技都要拿出来试试,他还是没停下他那张能唱出命运歌的嘴“你这里倒是一直和处子没什么两样,大小适中粉嫩可人,我记得你下面玉袋一直是敏感点。”

    边说就边去揉了那里,原本半勃的东西就开始挺立起来,只是到现在也还没能好好拿来cao过任何一个人,全被床上这些风流人拿去做床笫间的情趣。

    方源皱了眉,凤九歌是把酒壶抽出去了,可他小腹里面还是痛,被插开的尿道口只是随便淌了一点儿水都像被腌渍得破皮了般痛,他那张姣丽的脸上有些不耐,他用yinjing得到的快感其实不如已经被开发得烂熟的女xue,似乎两套器官共同占用同一道路子所以顾了一边另一边就淡泊,凤九歌的技术真的很好,他也知道摩擦哪里能让男人爽,可方源身体里还痛着,又把这快感削减了三分,甚至想今日就到此结束。

    这个时候就得感谢这床榻的大小足够让凤九歌捞起方源换个姿势,还好好穿着衣服的胸膛贴着方源赤裸的后背,他冲方源暧昧地吐气“既然都勃了,还是把这里做完吧?”

    像询问爱人的语气,方源刚挣了两下凤九歌就握紧了他yinjing的根部快速撸了两把,硬是唤起了酸酸的细微快感,又记得不要冷落下面可怜的糜红女xue,尤其是也被酒精蛰了个遍的蒂珠,一手拢了方源的阳根一手插着花xue,直带出面红耳赤的水声。

    “嗯……呼……里面……”

    一直没能吃上yinjing反而被指jian许久的花xue甬道越发敏感起来,平时在床上做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被叩开口子闯进去的zigong也暗含期待地微微往下降,方源那团堆了软rou的屁股不自觉地往后蹭着,小魔尊也有这样渴求的时刻。

    可对凤九歌来说还没到时候。

    他依旧继续手上的动作,“里面?你里面很湿,明明上面都才出了那么多水,现在连这里也在往外淌,你那些水道道痕是全用到这地方来了吗?”

    能唱出命运歌的人说起荤话也让人招架不住,饶是方源也耳朵尖红了,他开口说了软话:“唔……不是……想,想射了。”

    那些积攒的快感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凤九歌闻言只笑,“想射就射。”

    猛地擦了guitou,掌心狠狠带过去,那些精水受到了指引,从少用的顶端喷溅而出,量也不少,里面还有些粘稠的块,凤九歌却还是没停,继续用力挤着,似乎要把囊袋里所有东西都给挤出来,方源一动他就把下面花xuejianyin得更卖力,让怀里的姣丽人儿没办法挣脱,在不应期的yinjing又被强催着要射第二波,闹得方源直接带着哭腔喊出了声,他的身体被凤九歌弄得太舒服,擅自违背大脑忘了他膀胱里那些酒液与尿液的混合物,第二次射出来jingye之后就淅淅沥沥漏了尿水出来,稀释过的酒液把他的男根尿道也给烧了一遍,更是没法再控制,让垫在身下的那条牡丹花的锦被与月白袍子一起被尿水jingye糊透。

    “真可惜,那店小二能得的钱又少了。”凤九歌似乎真的在为此可惜。

    估摸着这前戏也足够长了,凤九歌总算将那根阳物给插了进去,被酒液蛰得害怕的xue口哆哆嗦嗦地含住一个头,绞着xuerou往里吞,这进去的动作太慢,慢到让身体因为射空而没了力气的方源清楚地感知那巨大的东西是如何将他整个甬道填得饱胀异常,又是怎么毫不客气地用yinjing上鼓起的青筋磨砺湿滑嫩rou,最后一击即中直捣黄龙撞进那渴求着子种填满的小小腔室中。

    “轻……唔……”

    连轻一点这样的话都不让方源说出来,他凤九歌只是交合的下摆衣物稍微有些凌乱,抽出来收拾两下又完全成了正人君子模样,反观天下赫赫有名的魔头方源却大开大敞,那yinjing只随着他顶弄时不时又漏出来着水尿,女xuexue口被紫红rou茎撑得发白,尿口那小块直接肿起一圈儿,也完全坏了般潮吹失禁。

    含着方源的唇舌极力邀吻,这方面方源哪里是身经百战的凤九歌的对手,只被亲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口舌酸麻,每一寸皮肤都像涂了药似的发红,凤九歌竟是活生生将至尊仙胎的莹白给塑造成了情动的艳粉,搭着这洞房花烛夜的帘帐两人身影交缠,浓烈酒香都挡不住yin水精汁的腥。

    到最后凤九歌如愿听见方源的求饶,他才射了一次,浓精全数在方源宫腔里,原本宫口应该老老实实地含着难得的精水,却因为被鞭挞抽插太久而松了口,那根阳具才抽出来后才坚持了几秒钟就不得不放那些精水淌出来,烂红xiaoxue中极为缓慢地挤出些白色的种汁,一派yin糜之色。

    客栈店小二再看到凤九歌时距离二人进房间已经过了两个半时辰,那说书人的摊子早已收走留待明日再续,小二见他下楼连忙招呼着问客官还要什么,凤九歌摆摆手,只说他们二人因小事起了争执,大干了一场,那些杯盘碗碟多有受损,实在是抱歉。

    那店小二一听这话心里多为那付了钱的客人有不平,想凤九歌这人怎么让对方付钱还和对方大打出手,实实在在一个狂徒,于是连忙追问另一位,凤九歌回给钱的方源早就走了。

    店小二一脸迷茫也不知方源是怎么没出门就消失了,凤九歌也没停下来为他解释,他弹弹下摆被浸透的那一块湿痕,想起方源从床上起身时那时不时抖一下的情色身体与垫在床上完全没法再穿只得虚披在身上的袍子,同来时那般潇洒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