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光(伞螺h/gb/剃毛 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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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除了明明暗暗,再看不清别的东西了。 上衣的扣带被解开了,前襟松松地垂在两边。一双温热的手从腰腹徐徐抚上来,最终停在前胸,半点不客气地捏了一把。 何出岫吃痛,退了半步,后腰却被人揽住,不让他躲闪。 乔风翠一手箍住何出岫,一手的虎口抵在他的胸与肋骨交界之处来回摩挲,还不忘点评一番:“这对奶儿长得倒是不错,果然还是习过武的男子摸起来有趣些……” 名贵香料的淡香更近了些。 乔风翠低头虚虚地贴在他的颈窝,发丝随着呼吸起伏,轻轻划过何出岫的前胸。女子的手稍稍上移一些,柔软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乳首。何出岫的气息当即乱了,嘴唇微张,喘息拂过乔风翠的头顶,将没梳进去的碎发吹得东倒西歪。 女子似是很喜欢他的奶儿,先是手掌覆上、重重按压,接着五指收拢、细细揉捏,再是拇指刮过、轻轻挑弄,来回几番下来,那乳首便微微顶了起来,连带着主人的脸也红得不像话。 乔风翠觉得他反应可爱得很,嘴角忍不住提了起来。 女子带着气音的喃语飘上来:“何公子曾做过这事吗?” 何出岫的脑中已是空白一片,足足等了好几息才开口:“何事?” 那枕着他的脑袋蓦的离开了,扣在腰上的手也松开了,但那香气仍近在咫尺——何出岫的心悬了起来,在胸腔中砰砰作响,浑身呈现着不自然的紧绷。 忽的,脖颈被双臂环住了,有气息落在他的颈间: “情事。” “未……呃——!” 喉结被咬住了。力道不重,牙尖戳在皮肤上,口腔内的潮气顺着舌尖漫上来。何出岫怕痒,不受控制地左右挣扎起来,乔风翠的牙一松,那人连连退了两步,右手背撞到了桌角,微微仰头吃痛一声,就见喉间凸起上被留下一道亮亮的水光与两排浅浅的牙印。 乔风翠伸手盖在那撞红的手背上,拿住他的手腕,柔声叮嘱他:“小心些啦,我屋子里东西多,别绊着摔着了。” “乔总管,我怕痒的。”何出岫气息不稳,嗓音比晚膳时沙哑了不少,他自己听到都觉得惊诧。 乔风翠替他拂了鬓边碎发,安慰道:“没事,慢慢来就好了。” 这话落到何出岫耳里,他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抿起唇,加之视线被纱带遮着,面皮红着,确实显得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样。他的双腿忽的被人用膝盖顶开,强硬地挤在他的腿间,将他往身后的桌子上压,让他几乎坐在了桌子上。 柔软的唇覆在乳上,牙齿同舌尖一一刮过去,涎液驻留在肌肤上,快意却渗进了躯体内。那嘴如婴孩吮乳般在他乳首上一咬,让他再也受不住乳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意,头微微仰起头,将脖颈和喉结完全展露出来,喉间溢出了压抑的低吟——何出岫从来没想到自己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轻颤的、舒爽的,约莫和那些承欢之人差不了多少。 他一经出声,在他乳上作乱的嘴再不同他客气,舔、含、咬、吮,一点点将他身上的力气抽去,只能用手撑着桌面,堪堪支持身体的重量。不知不觉间,他的胸略微上挺,迎合着乔风翠前倾的身形,与她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待乔风翠终于舍得放开那只奶儿,就见粉色的乳首已经比另一边肿胀不少,连带乳晕都被舔舐得泛着水光,旁边衬着一排齿印。奶儿的主人软了腰,半倚半坐身后的小桌,吐出一截舌尖喘着气。 乔风翠用横在何出岫腿间的那条腿往前压,便察觉到他胯间那物顶在自己大腿上。她不做声,坏心思地去蹭弄那处。何出岫看不见,只觉得乳尖有着丝丝凉意,其余地方则是燥热得很,尤其是身下鼓胀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被乔风翠来回折腾,渐渐将他逼出泪来。 何出岫受不住,手掌按在乔风翠作乱的腿上,对她摇了摇头。 乔风翠隔着纱带同他对视,纱带后面大抵已是一双眼中染上情欲的泪眼了。 指尖落在何出岫的胸骨上,顺着中心一路下划,经由腰腹,落在肚脐下方,再下去一寸便是裤头。 何出岫反应慢了半拍,才明白她的意思,他重新站直了。 蓝黑色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金属饰物与地板撞出“咚咚”的响声。羊脂玉般白皙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乔风翠眼前。 乔风翠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诧异:“你这阳物生得倒是好看的嘞……” 何出岫那阳物的尺寸煞是可观,颜色则同乳首、乳晕一样,粉粉白白的,白皙的肌肤衬着,饱满的囊袋坠着,反倒显出些可爱来。阳物先前被衣料和腿部反复磨蹭,这会儿正挺立着、稍显可怜地冒着清液。 乔风翠喃喃道:“只是这耻毛有些多余……” 何出岫本就因羞耻感觉不自在,眼下更是被惊到,小退一步,臀部又落回了小桌上。 “你正好坐那儿,稍等我片刻。”话音未落,乔风翠便走开去了。随即,何出岫先是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一小会儿之后,房门重新落了闩,什么重物落在他的脚边;过阵子又听见到木柜开合、抽屉推拉之声,没多久,这些声音都弱了下去,脚步声从里间踱过来。 白色的帕子被乔风翠随手搁在桌上,露出里边泛着银光的小刀来。 “何公子,待会儿别乱动。” 冰凉坚硬的东西贴在他皮肤上,配合着女子温热柔软的指尖,一寸一寸摩擦过去。 乔风翠能感觉出那具躯体细微的颤抖,就算是羞耻极了,也只是喘着粗气,用那潮红侵染整个耳朵。往下一看,则是脚趾也蜷起来了。 若是这会儿把人的眼纱扯下来,该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呢? 刀刃游走的轨迹是清晰的,清液从铃口上淌下来的轨迹亦是清晰的。 茎物被乔风翠托在手上,刀刃自上往下擦过去,沾了体液的、卷曲的耻毛落在手指上、地板上。没过片刻,何出岫下边已经被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茎物再无半点遮掩,孤零零地伫立在那儿。 乔风翠为此颇为满意,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便捏着何出岫的腰,让人转身伏在小桌上,双腿微微分开,茎物、囊袋和后xue尽数露了出来。 何出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眼上的纱带现出两块深色的水迹。 乔风翠用木桶里的温泉水浸湿了帕子,替他擦拭前头肿胀的茎物,细腻的布料包裹住柱身,褶皱从上边划过去,激得何出岫颤动不止,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湿热的布料将前端含了进去,女子的手心隔着布料细细摩挲那处,反复揉弄几回,将何出岫余下的神志一并抽走了。 帕子顺着根部往上一蹭,人便受不住了,闷哼一声,浑身剧烈地震颤起来,包着茎物前端的帕子渐渐鼓了一块,腥臊气蔓延开来。 “呀——”乔风翠将那帕子展开来,浓稠的白精裹在里头,yin靡得很。 何出岫将脸埋在双臂里,彻底不出声了,连泄身之后的喘息声也压到了极低。 乔风翠没拿这个同他取笑,只再洗了帕子,先替他把前面弄干净,再去擦拭他后xuexue周。 这一触,本沉在泄身的快意里的何出岫猛地挣了一下。乔风翠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后腰,将人牢牢扣在桌上,语气却是柔和的:“乖一点儿,不会伤着你的。” 腻腻的脂膏抹在xue口,某样同样润了脂膏的硬物抵在这处,一点点挤进来。强烈的异物感自下传来,何出岫到底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了幼犬般惹人怜爱的低吟声。 乔风翠手中提的是一只细颈壶,壶嘴不过小指粗细,此刻没入何出岫后xue内,她如哄小孩似的轻拍何出岫的脊背,叮嘱道:“受不了了就同我说。” 何出岫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温水顺着插进来的壶嘴一点点灌入何出岫的xue内,纵使何出岫本能地夹紧,却也抵不住温水潺潺地往他肠里涌,起初只是觉得异样,水多一些便觉得小腹微胀。 那壶嘴从他xue内撤出,本以为这就算是了事,可耳边水声响过,没一会儿那壶嘴重新顶了进来,肠内水越积越多,不适感越来越重,何出岫双手紧抓住自己的双臂,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气息也比先前更急促些。 乔风翠正要再灌一壶,就听何出岫窝在那,小声呜咽:“乔总管,我真受不住了……” 乔风翠即刻停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好好,不灌了。”随后将某样东西塞进了去堵住xue道,将桌上的人扶起来,慢慢地往角落里挪:“等等慢些排。” 何出岫的腹中有强烈的垂坠感,就算他被乔风翠扶着,走得极慢,但每走一步,腹中的水跟着荡,实在晃得难受。 汗水汇在一起,从他额角滑下来,落在乔风翠的衣上。 “先自己夹着点,我帮你把塞子取下来。”乔风翠将人扶到恭桶上,塞子一取,一眨眼,水声传了出来。何出岫起初还能控制速度,越到后面,水流越控制不住,一股脑地往外冲,异样的感觉将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神志再次摧垮。 后边几回,何出岫只伏在那无力地喘息着,再没半点力气挣扎反抗,任凭乔风翠摆弄他的身子,来回灌水、排水了四次,才终于排出了不带秽物的清水。乔风翠满意地将人最后擦拭了一遍,带进了内室。 她立在床前,将坐在床沿的何出岫揽入怀里。何出岫没了力气,顺从得如木偶般供她把玩,她柔软的胸脯隔一层极轻薄的料子贴着何出岫的额头,一手轻轻扶住何出岫的后颈,一手替他梳理先前弄乱的发丝,将他整个融在自己的气味里。 何出岫是喜欢这个味道的,嗅着清冽淡雅,平时并不多见,就算在名贵香料中也是独一份的。 在此刻,何出岫被这气味包裹住,莫名又生出些安心惬意的情绪来。 乔风翠并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取了何出岫的一小撮头发在指上打转,似是无意地提醒道: “何公子,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