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打屁股的工具,猜对赏jiba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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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说是派对,某位老师却不知听徐序途说了什么,缺席了。梅玫只见到了四人。 “他们都是会把你玩到崩溃的恶魔。” “你知道你诱惑人的原理吗,他们在你身上看见最吸引他们的东西,眼睛、脖子、腰、屁股……但归根到底,都是你的软弱可欺。” 徐序途说:“他们没人在乎你怎么想,只不过借你发泄不可告人的本性,即使这样你也要去吗。” “嗯。” 他们被她拉进一场荒yin的梦中,发泄无法释放的暴虐、无法抒发的郁闷。 而她也从中获得,如同一直被锁在透明玻璃水箱里的人得以浮出水面,从沉寂的现实生活中得到解放。 现在她要让这场梦醒来。 走出今天,一切都会结束。 * 黑色胶布堵住了女孩的嘴,她被蒙着眼带到别墅里的某个房间,全身赤裸,双手被锁住铐在横架上,自然地弯下腰去。 不,他们要,做什么…… 很多手在身上触碰,毫无禁忌地游走,抚摸,伸进衣服里,皮肤一阵阵颤栗,她怕得想逃,有点后悔自己的豪言壮语。 “玩个游戏吧,梅玫。”向西城凑近她说,大言不惭:“虽然你把我们的生活都搅得一团乱,但我们还是很宽容的。” “你看不见,我就解释一下,现在这里有一排工具,接下来我们轮流使用它们。” “你猜是谁在用,是什么工具,猜对了就有奖励,猜错就猜到对为止。” 梅玫呜呜地说不出话,她有预感今天自己很难走出这里。 “刚刚给你熟悉我们手的时间,你在专心吗,梅玫?” 秋越的语气平常得就像和梅玫讲题,而且今天学会了颠倒黑白,明明就是他们几个人在放肆抚弄,却说得冠冕堂皇。 有人的手放在后颈,指腹摩挲着皮rou,轻柔但异常难耐痒意;有的手伸进臀缝,在细嫩间揉捏,内裤微微透湿;而更多的手直接扇打在皮肤上,胸前、屁股、大腿……这怎么分得清?还有,不是用工具么,分辨手又有什么用…… 在梅玫看不见的地方,薄红悄然生长,在身体的各处染上指印,如同梅花点点坠落雪径,妖媚迷人。 游戏开始。 嘴上的胶带被刷地撕掉,脸上拉扯的疼,胶带留下一点浅红的印子。梅玫尚来不及反应,身后就啪地一声炸响,屁股挨了一记不知是什么的打,梅玫脑内一片空白,是,是什么? 平时都没有察觉到分辨工具是那么难的事情,那些工具一触即走,根本无从知晓。 徐序途在旁边笑:“小笨蛋根本猜不出来,五下起猜吧。”声音从远一点的地方传过来,算是主动给了提示,可以排除他。 一锤定音,对梅玫异常残忍。 那执器的没有异议,接连四下,梅玫一下也不敢晃神地仔细听着,因精神专注,疼痛也十分鲜明。 “秋,呜……皮、皮带?” 虽然没有皮带扣的声音。 秋越啧了一声,向西城幸灾乐祸:“手太轻,这不是直接听出来的吗。” 秋越笑:“梅玫不想知道奖励吗。”说着似乎绕到了横架另一边,梅玫面前。原来她并非被铐在靠墙的地方,而是面前还有宽敞的空间。 她唇边碰到了什么,顿时消散了猜对不用继续挨打的喜悦。舌尖舔到硬物的顶端,嘴被撑开,口水不受控地顺嘴角流下。 “啊呜、呃……”喉道收紧抗拒着外物,皱着眉目光哀求,但她难以抵挡侵略,最终还是没能吐出去,乖巧地含住了。 猜对吃jiba,猜不对挨打。 还有更坏的选项吗? 嘴里秋越拽着她的发驰骋,而身后下一位已经上阵,梅玫一心难以两用,前面被cao得双目失神,只顾得上嘴里的jiba,屁股被打得乱晃,一时分心jiba滑出口中,脸颊挨了秋越一记耳光。 ……太难了。 五下飞速结束,秋越短暂地放梅玫喘息,用不太灵活的舌头木木地说:“向,皮拍?”她在乱猜,但幸运没有降临。 她甚至不知道这两个答案对了哪个,下一轮抽打又来了,这次是十下。 “啪!啪!” 大概是在和打屁股的人做对,秋越顺着那人抽打的节奏在梅玫嘴里抽插,咕唧咕唧的水声遮掩了工具的声音,引走了梅玫的注意。这十下前后的痛苦一起交叠,梅玫又没有猜中。 “嗯呜,不要打……”脸颊又被轻抽,是无声的催促,梅玫只好再次将jiba吃进去,同时屁股上又挨了两下重打,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十五下。 如此严格。 梅玫跪到地上把屁股藏起来企图躲闪,脖子仰着依旧吃着jiba,但身后的抽打顺着屁股尖向上撩到了脊背,薄薄的皮肤比屁股更挡不住疼,背上交错显眼的红痕,没两下就被打得受不了,重新站了起来。 这次自己弯腰撅了屁股,想来是尝到了苦头。 也因祸得福,猜对了题目:“季,硬的,细一点的皮拍。” 答得详细,怕被找错。按向西城的性格不是第一也是第二,这次忍耐了一回,让梅玫得到了教训。 秋越让开一点,季筝的jiba也塞进来。 他、他们竟然不是先出去一个再进去! 梅玫嘴角被撑得撕裂得疼,睁大了眼睛,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黑布。 这样的结局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都不愿意退让。 反正梅玫是可以塞下的吧,就算从嘴角溢出血丝,也不过是多添一份妖魅。 “我去,真粗暴。”向西城骂了一句,过来拉开两人,扳过梅玫脱臼的下巴,替她合上。 秋越瞥了季筝一眼。 他觉得,这个房间里最危险的不是那个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在一边看戏的徐序途,而是季筝。 要是梅玫会在谁的手上破碎,那一定是他。 他似乎就喜欢看她流血的样子。 破碎的梅花,被践踏到泥里。 游戏重新开始,向西城拿竹鞭抽了五下,梅玫颤颤巍巍地答了,但她不知这是她最后的好运瞬间,接下来梅玫都答得磕磕绊绊,因为这些人开始用新的手段。 他们竟然各执一器,同时下手,让梅玫一起猜。 这是为了不出现争抢梅玫嘴的情况,还可以随便开口说话了,但未免也对梅玫太苛刻。 “啪!”重叠的鞭声,一记抽在肩颈,一记抽在臀峰,最后抽在大腿。 “竹鞭?不对。”秋越简洁。 “啪!!”三下错开时间落下,上一记的疼痛还在脑中盘旋,下一鞭又破风而至。 好疼……但必须专心感受,不能分神。 徐序途温言:“藤条啊,你猜是什么样的藤条。” 更加困难。 梅玫委屈地几乎自暴自弃。 “屁股抬高,别躲。” 季筝抬脚踢了下梅玫小腿,随即又是不同角度的三下抽打。 “呜……” 梅玫的颤抖让前面的向西城更爽了,他cao进呜咽的喉咙,梅玫酸涩的脸颊缩紧,泪水溢出眼眶。 从背后看,她全身都布满了深红鞭痕,细长的痕迹贯穿皮肤,后背、屁股、大腿都有几道很重的伤痕,而且更多的抽击又与之交叠,抽出皮rou里鲜艳的红色。 辨别不出方位,不知道何时落下,很快这场游戏里梅玫便沦为了彻底的输家,她已经不需要开口的机会了,因为根本没有余力去猜,也永远不会猜对。jingye喷射在口中,没有一点点浪费,溅在脸上的都被向西城用手指抹晕,蹭在梅玫唇瓣上。 好像不到尽头的抽打终于停止了,她支撑不住身体瘫软着跪到地上。然而没能喘息几秒,唇舌还充满着jingye的气味,脊背还在因疼痛细细颤动,一枚跳蛋就被塞进了后xue,作为某种预热。 “老何都cao烂了,你们还有兴趣吗。” 向西城语言挑衅,但没人会如他愿地被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