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狐允让,才结婚多久就对我这么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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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搞,瞳鬼怒气冲冲地埋了jingzi,任凭狐允让怎么撩拨,都不肯来第二次了。 “滚开!你也滚!” 狐允让超级委屈地被他推了第10086把,撅着嘴小小声:“那我真走了。” “......” 瞳鬼抽着雪茄,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好啊你,狐允让,才结婚多久就对我这么没耐心了,你之前说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样子的,你今天敢走明天就敢出轨,后天就敢......”的样子。 “我不走哥哥,我不走。” 狐允让汗颜,这么说着,又凑上去,瞳鬼又推了她一把:“滚!” 直到第10086xN次被瞳鬼推开后,N+1次,男人总算消了气。 “哼!” 狐允让:“......” 跟渡劫似的,女人哄得嘴皮子都要磨干了,心头终于诞出庆幸,瞳鬼灭了雪茄,托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二人又来了几发,瞳鬼的心情渐渐好转,射了几次后,带着吃得饱饱的狐允让去冲浪。 几乎所有的极限运动对瞳鬼来说都是小case,但是对狐允让这个运动神经细胞有所缺陷的人来说,冲浪实在太他妈难了。 “妈的,怎么这么笨?” 他扶着狐允让吐海水,教练在一旁道:“要不让夫人试试帆板吧?帆板也很好玩,而且上手快。” 瞳鬼皱眉,狐允让呕了几声,接过男人递来的漱口水:“帆板!就帆板吧!” 她眨着湿红的眼看男人,瞳鬼掠了她一眼,对教练道:“你们这边再多安排两条船跟着她。” “是!” 帆板不算极限运动,教练十分有耐心地教了她段时间,狐允让总算能愉快地乘风破浪了。 二人分道扬镳地玩了一下午,等回船上后,狐允让疲惫又快乐,拉帆拉得腰都直不起来。 “呜......鬼哥,痛痛。” 瞳鬼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闻言手指在她后腰上压了一下,疼得狐允让当即嘶哈一声:“啊!” “我给你叫个技师。” 男人套了件浴衣,走去打电话,带着浴水的香味携卷过她的脸。 狐允让心跳起来,一把揪住了他的手,瞳鬼回头,她露出双眼,娇羞地唔了两下,又松手了。 他天价保险的手怎么可能给你按摩,狐允让,你想啥呢? 她埋了脸,闷闷的,又很快冷静下来,恢复了正常的声音:“你打吧。” 瞳鬼皱眉:“咋了?” 狐允让抬起脸,嘿嘿笑了两下:“没事。” 瞳鬼冷下来,双臂环胸,睨着她,上位者姿态:“我问话的时候你要说什么?嗯?” 狐允让咽了口唾沫,耳朵很热,小小声:“我想你帮我摁摁......” 瞳鬼挑起眉,rou眼可见的意外,他沉思两秒,坐下来,把狐允让捞进怀里。 女人的心脏怦怦跳,很快,在瞳鬼摁下第一下的时候,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瞳鬼低笑一声:“你吓到我了。” “......” 狐允让疼得快哭了,她气恼地说:“你不想摁别摁!...啊!” 又是一下,瞳鬼收回指尖,冷了嗓子:“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呜呜......” 她吸了下鼻涕,把生理泪水在瞳鬼的浴衣上来回蹭了蹭,男人收了力道按,她也就不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心里很怪,不过还好狐允让也没有得寸进尺,按了三分钟左右,她就道:“好了,不疼了。” 狐允让在他怀里动了两下,亲了亲他紧皱的眉心:“谢谢爸爸。” 瞳鬼眼眸微动,沉声道:“我给你叫个技师。” - 沿着帕岛一路南下,亚得利亚的海风吹到幽秘祥和的蓝洞,鳞次栉比的红瓦屋顶逛到新文艺复兴风格的排楼,老式中央广场附近就是色彩丰富的Dolac露天集市,Opatovina公园底下便是肃穆优雅的教堂和巨型钟楼。 三人走走停停,在这里玩了十来天,期间瞳鬼在当地一个绝版红酒拍卖会结识了一位富商。 中年男子微笑地给他递名片,并挚诚邀请他可以来地下角斗场玩上一玩。 狐允让看到那张看似含蓄实则暗藏危机的邀请函时十分紧张,瞳鬼倒是很淡定地接过,并在一个雨后微湿的夜晚,决定只身前往。 地下角斗场开业时间,在星期二四六凌晨12点到5点,瞳鬼抽着事后烟之际,狐允让拉住了正在穿裤子的他。 “我也去。” 瞳鬼睨了她一眼,女人赤条,雪脯上全是吻痕。 她下了床,凑近他,裹挟着缱绻香风。 在瞳鬼沉静的注视中,狐允让取下他口中的烟塞进嘴里,眉目平淡地抽了一口,为自己画好红唇。 椭圆形的地下建筑群,恢弘霸气,宛如一头盘踞在地底的巨兽。 中央一块圆形平地作为表演区,舞台周围环绕着陡峭的看台。 看台的座位分为不同的等级,从最普通的观众席到最尊贵的皇家包厢,每一个座位都代表着不同的身份和地位。 二人戴着半脸面具入场,被兔女郎带着一路北上。 包厢沙发内,肥硕的富商坐靠着,两手边各架着一位袒胸露乳的美女。 他二指夹着雪茄,手上的大金戒指透着沉重的辉光,瞧见瞳鬼,立马站了起来。 “瞳,我知道你会来。” 富商笑得露出大金牙,带动着唇周胡子的抖动,他张开双臂想给瞳鬼一个拥抱,男人不为所动,他又尴尬地放下了。 包厢门边,垂头站着乖顺的服务生,二人的保镖全部站到了狐允让身边,男人摘下面具递给她。 富商惊讶地张大了眼:“瞳,莫非你......” 狐允让身体微微颤抖,瞳鬼二指抽了张黑卡,放到她的手心:“等我回来。” 面具盖住了她眉宇的悲伤,瞳鬼转身,狐允让的手不受控地向前伸去,幅度很小,连男人的衣角都没摸到。 富商吃力地咽了口唾沫,他是真没想到瞳鬼不是来压赌助兴,而是来上战场的。 狐允让立在原地,胸腔沉默地起伏了几个呼吸,将手里的黑卡递给兔女郎:“全压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