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女人越坏,男人越爱(大rou章:镜子play、排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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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洺御统计过,黄锦夺在四个人身上踩的时候,看四个人的眼睛的次数不多,看了袁渊博16次,箫桦12次,李辉月10次,他自己只有6次,只有袁渊博的一个零头。 对袁渊博笑了8次,对箫桦笑了4次,对李辉月笑了3次,但是一次都没有对他笑过。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不受待见,按理来说两个人是和平分手的。 他个人认为,他们两个绝对是有感情的。 对于性格大变的阮娇娇,他心里有些猜测。 但不妨碍他下意识模仿袁渊博的做法和说话方式。 能做好卧底,善于观察,揣摩人心,直觉敏锐,能屈能伸,察言观色,擅长模仿都是他的强项。 他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这样的人有坚定不移的目标,就会不择手段往目标努力,得亏他在母亲和阮娇娇的指引下走上了正路。如果他走上歪路,也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也是这个原因,他在伪装坏人的时候很少会被怀疑。 由此可见,他也是有点“坏蛋”天赋在身上的。 足够多的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心里的不服和委屈让他胜负欲燃起来了,身体上的折磨也降低了他的羞耻心。 哟呵,这就叫主人了? 黄锦夺倒是没想到他这么上道。 她颇有几分兴趣,转过头,看着这个在大理石地板上跪得非常板正的“野狗”,他耷拉着脑袋,收敛着痛苦的呼吸声,似乎在把自己努力伪装成家犬。 “你说贱狗?可是我看到的狗狗都是四脚着地的哦?” 沈洺御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听到黄锦夺温柔亲切的声音,他下意识赞同,缓缓把两只手放到前方,低趴下来。 “乖狗狗,好听话,爬过来。” 阮娇娇这个身体的声线本来就是软萌的那种,更别说黄锦夺还刻意夹了一下,现在的声音嗲到可以滴出蜜来。 沈狗狗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慢吞吞地往前爬,他感觉自己肚子快胀破了,一晃动就是水的声音,天旋地转,根本不敢大幅度运动。 黄锦夺从门口走到洗手池边。 笑嘻嘻看着小狗笨拙且努力往前一点一点蠕动身体。 训练和健身练出来的漂亮的肌rou紧实的大屁股晃动着。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会所里面卫生间也很大,狗狗爬得很辛苦。 本来快追到她的沈洺御也只能调转方向,吃力地用双肘和双膝跟着爬。 黄锦夺指了指不算特别高的洗手台,“御儿,自己爬上去,面对镜子跪好。”她不喜欢男人俯视她,但也不想蹲着给狗取棉签,洗手台这个高度正正好好在腰间,适合。 沈洺御有意耍帅,他手臂一撑,轻松就上去了,但是大幅度的动作,让膀胱猛然晃动,他眉头紧锁,抬头看向超大的化妆镜。 镜子四周都装着一圈光线柔和的灯,亮极了。 镜子里面的男人,狼狈不堪。 醉酒带来了苍白憔悴的脸色,冷汗直冒,全身都湿漉漉的,肚子高高鼓起,膝盖和手肘都被磨红了,头发凌乱,嘴唇上有自己咬破的痕迹。 男人身后是一位五官精致绝伦的美女,她气定神闲抱着手臂站着。她的美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的气质高贵而优雅,仿佛是月光下的仙子,她的眼神里蕴含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和蛊惑人心的调笑。 他痴痴地看着阮娇娇,他感觉她更漂亮了,他根本没办法移开视线。 原本的阮娇娇已经让他“爱不释手”。 乖乖女对于直男癌有不可磨灭的吸引力。 在社会中,长久以来存在着对女性的刻板印象和期望,传统观念认为女性应该温顺、粘人、柔弱、贤惠、听话、可爱。 沈洺御从小到大深受这些腐朽落后的传统观念的影响,所以更倾向于选择那些符合这些期望的女性作为伴侣。 在这个扭曲的社会,多数男生都喜欢比较“乖”一点,性格很好很善良单纯的女孩子。 就像去宠物店买宠物一样,首选脾气好,易掌控的宠物。 他们认为女孩子还是要柔一点,娶来是要女人伺候他的,而不是娶来“她不受控,到处招摇的”。 但是一个人看惯了“清粥小菜”,他又会馋大鱼大rou。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之一。 男人在追求女性时,往往第一眼先会被女性的外表吸引,但时间久了,更深层次的其实是他们对于被需要和被爱的需求。 一些女性可能更懂得如何满足男人的心理需求,表现出对男人的关心和包容,让男人感到被需要和被珍惜,心理满足才会让人更加上头。 “坏女人”劲劲的,往往具有自信和魅力。 她们通常具备一种自我中心的魅力,能够在社交场合中吸引人的注意。 这种自信和魅力可以让男人感到被吸引和特别。坏女人可能会给男人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了解和征服他们。 坏女人对男人来说就像是辣椒,一边在忍受辛辣的同时,一边享受着味蕾刺激性的快感。 “好女人”是倒贴模式,“坏女人”是吸引模式。 她们首先隐藏自己的目的,不会主动追求男人,更加不会巴结讨好男人,甚至经常调侃调戏对方,欺负对方,一开始的姿态就不会比男人低。 黄锦夺也是如此。 对于她来说,沈洺御这个直男癌前男友,哪怕是一个重生狗,也属于鸡肋。 男德不合格。 反正她也不着急收这种货色,所以在和他互动的前期,往往只是展示自我,保持一个轻松、有趣、好玩的状态,让自己开心,这样就建立了一个无需求、无压力的良好互动。 等到合适的机会,再露两手自己的过人之处,让男人对她有好感,最后再暧昧暧昧,基本就到手了。 即使男人感觉到了坏女人有一点喜欢他,但是又不能完全肯定,处于一个不确定的状态。他就会花心思猜坏女人对他有没有意思,猜的时间越长越容易上钩。 于是在后面的交往中。 每当坏女人对男人好一点的时候,男人就不会出现那种对好女人考验审视的心态,而是感激的心态。相处时,又会不停的发现坏女人的优点,就容易被吸引,吸引了以后两人就能走的更近,走的更近了两个人就会了解的更多,了解更多就会在坏女人身上投资更多,投资多了就会产生更多的吸引,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很容易爱上对方。 两人关系就陷入了一种良性循环,每当坏女人对男人好一点,男人都会更加喜欢坏女人。 他就会这样“归因”:这个女人其实挺好的,跟她相处也很舒服,她没有给我一丁点的压力,也没有逼我选择要不要做她男朋友,说明她不图我什么。 可是她有时候对我还又挺好的,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呢? 就在不断猜测你喜不喜欢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上心,喜欢的第一步就是好奇。他会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她,看来我得主动点,争取让她也喜欢上我。 让男人感动不如让他心痒,因为心痒是自发的,而感动是被动的,所以这也是吸引模式的好处。 有些人是拿了一手好牌,却打得很差。高手则是拿了一手差牌,却打得很好,这个就是考验牌技的时候了。 真正高级的猎手,总是善于调教好猎物再下口的。 黄锦夺很嫌弃他,如果想要成为她的狗,他还需要好好学学规矩,恶补一下男德才行。 男人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有点恍惚了,镜子里面这么狼狈,这么低贱的人是自己吗? 黄锦夺舍不得刚刚洗干净的手被弄脏,到淋浴间里面找了一个一次性沐浴球和一瓶分装小瓶的沐浴露。 不得不说,这家店卫生方面做得还是很可以的,浴巾毛巾什么的都是一次性的,让人放心。 黄锦夺嫌弃他脏,把沐浴露“浇给”在他肿胀不堪的狗几把上面充当润滑剂,在水龙头上把沐浴球蘸湿,接着拿着沐浴球大力揉搓这条恶心巴巴的深色rou虫。 这个世界欠调教,男人也一样。 沐浴球的纱是聚乙烯材质的,轻轻揉搓有点酥酥麻麻,yinjing禁不起刺激,硬刺刺的材料让沈洺御双手紧握,她太用力了,摩擦得太快了,就感觉自己的那里火辣辣的,要被刮下一层皮了。 大脑的奖赏系统、大脑分区中痛感中心和愉悦中心的紧密邻接、脑神经连接环路的惯性,以及潜意识中对高强度感觉的追求,都可能与恋痛现象有关。例如,疼痛可能会触发大脑释放“内源性吗啡”,产生愉悦感,有些人可能因此对疼痛产生快感。轻度疼痛有时可以提高性快感,促进性高潮,这种现象在性施虐症和性受虐症中尤为明显。 看着自己双腿张开,袒胸露乳,鸡儿上逐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在镜中的闪闪发光,透明的大泡泡飞起来,折射出彩虹一样的光芒,还挺梦幻的。 但是看到自己挺腰的下贱模样,沈洺御又崩溃不已。 “轻点……唔………嘶………慢点……”沈洺御感觉自己肚子简直就是一个快被打破的气球,慌张极了。 腹中坠坠然,胀痛不已,恍惚间,他感觉自己是一只怀了孕的公狗,正在被主人暴力清洗脏兮兮的狗jiba。 又麻又辣的感觉中,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泡沫越来越多,洗手台上全是细腻绵密的白色泡沫,随着黄锦夺的动作,洗手台都快被泡泡淹没了。 “宝宝你像是一个香喷喷的奶油蛋糕。”实话说,沈洺御的外貌和身材真的很不错,合她口味,现在就是有覆盖着奶油的肌rou壮受的感觉,挺漂亮的。 黄锦夺用左手拿着沐浴球在他奶头上打圈,右手虚虚拢住了滑腻腻的小沈。 沈野狗的毛发很茂密,天生就是很好的起泡网。藏在草丛里面的蛋蛋特别大,异于常人的大。 他的直挺挺的几把比他想象得更为yin靡,一接触到柔软的手,就自己“啵”的一下吐出来了一根棉签。 “啊—!”他可以保证,他两辈子都没有发出过这么柔媚的叫声。 “这不是挺好取的吗?”黄锦夺用一种“你是不是在骗我”的眼神鄙夷地看着他。 沈洺御感觉自己两辈子的羞耻感都在这一瞬间用完了,但是堵塞着的异物离开马眼的感觉太爽了。 他为他的娇喘而羞耻,为他的泪珠滚落而羞耻,为她的调笑而羞耻。 心理防线的坍塌往往只在一瞬间。 他那无处安放的手只能尴尬地揉搓着自己的短发,把自己茂密的头发抓起又放下。 黄锦夺看到了他局促不安的手手,大发慈悲得给他下达任务,“这位病人,请学着我的样子,在胸口打圈。” “好的,阮医生。”沈洺御努力调动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说着讨好她的话。 沈洺御超强的学习能力得到体现,大力揉搓下,奶子都快被搓秃噜皮了,他甚至比黄锦夺做得还要好。 黄锦夺用双手把玩两个巨蛋,好家伙,和真正的鸡蛋也差不多大了,太大了,一手都无法掌握。 一般男性的大小和OK的手势差不多大,他这个确实离谱。 太有趣了,她好奇地揉揉捏捏掐掐盘盘拽拽揪揪,像是盘核桃一样让它们滚动起来。 睾丸在高速摩擦下都快生火了,沈洺御感觉自己的蛋像是放在空气炸锅里面炸一样,又爽又痛,火辣辣的。 小沈比沈洺御想象的还要没骨气。 第二根棉签也犹犹豫豫地探出头来,被黄锦夺眼疾手快地拔去。 终于,她玩腻了两个QQ弹弹的大鸡蛋,沈洺御哼哼唧唧,他早就已经抖如针毡,双目无神,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她的手灵巧地往上攀爬,沈洺御感觉自己快变成了欲望的奴隶了,“主人”这个词确实没有叫错。这个身体并不是在枪林弹雨里面摸爬滚打多年的“毒虫”的刚毅坚强的身体,而是稚嫩且青涩的,还残留着对阮娇娇的依恋。 两个人在情投意合的时候,他哄着她,给他亲亲摸摸蹭蹭还是有的,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几乎都试用过。 多年训练出来的调教反射,哪怕是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他也能很快勃起。 更别说她在帮他撸了,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感,让醉醺醺的他呜咽不止。 黄锦夺毕竟是阅男无数,手技极好,她想着速战速决,还得回家睡觉呢,她知道最容易产生快感的位置就是冠状沟,就朝那个地方下手。 她的手指都被泡沫泡出褶皱了,两只手快速地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滑动箍住抠挖摩擦,那手法,登峰造极,花样繁多,“呜…嗯嗯………呃啊——”沈洺御控制不住得全身打摆子,爽到脑海一片空白,涕泗横流,脚趾扣紧,第三个棉签被成功没收。 要不是为了方便取,她才不会让他爽,黄锦夺扇了狗rou几个巴掌,让他从剧痛里面清醒过来。 “打起精神来,狗砸,里面应该还有最后一根。” 沐浴露也大量进入到马眼,带来刺痛感,辣辣的。但是堵塞物越来越少,一想到马上就能排尿了,他又觉得好舒服了。 “屁股撅起来!”她也玩腻了几把,一巴掌拍到他的大屁股上面。 平心而论,沈洺御的屁股是这几个男人里面最大的,卡尔都比不上。 他无法思考,只知道一定要听话,于是把脸贴向镜子,塌着腰,翘着臀,恐惧着,期待着。 不过是完成任务,她不会怜惜他未开苞的屁股,并且有点嫌弃。 蘸了点沐浴露,直接就塞了个食指去找一下前列腺点。 一番摸索,成功找到了“小栗子”,重重碾压下去。 沈洺御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真是yin荡极了,他深深唾弃自己,但是又沉沦其中。 渐渐的,越来越全身无力,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只能哭喊不已。 没多久,重压之下,最后一个棉签也怯生生冒出头来。 黄锦夺怕一拔掉就喷射,抵住棉签,看他神志不清的样子,狠狠打一顿了他的大屁股,说:“贱狗,爬下来。”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沈洺御感觉全身虚浮,像是飘在云上,双腿像是煮烂的面条,和之前帅气撑上去的样子截然不同,他狼狈不堪地从洗手台上滑下来。 千忍万忍爬到了马桶上,被要求用狗狗撒尿的方式排尿。 他满脸泪痕,咬住下嘴唇,他本就腿软,现在单脚站立更是摇摇晃晃。 “狗狗瞄准一点哦!敢尿出来就自己舔干净~”黄锦夺按着棉签,威胁他,而且他知道她绝对说到做到。 他反复调整角度,好久才绷紧核心站稳。 憋了太久,黄锦夺把棉签摘掉,他也尿不太出来,尿道太痛了。 “不中用的死狗。”黄锦夺掐了一把他的大几把,他脸色发白,别真的坏了吧。 “尊贵的主人,你一定要救救贱狗。”他讨好地朝她笑。 黄锦夺皱眉,一只手摩挲着他精干紧实的腰,让他又身痒又心痒,另外一只手粗暴地在屁眼里面抽插,几乎把整个手掌塞进去了。 他忍不住哀嚎战栗,在马桶前摇摇摆摆,只能用绵软的手扶住水箱,一只手扶住鸡儿,一定要对准才行,他几次都几乎摔倒。 过分刺激,过度放纵,终于强有力的尿液混合着茎叶,重出了饱受折磨的膀胱和尿道。 鼓鼓囊囊的肚子逐渐变得平坦。 他爽到大脑缺氧,嘴巴大张,舌头吐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差不多是在浪叫了,痛痛快快地尿了好久好久。 他情动不已,屁眼快速收缩,大力锁住了她的手指,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红晕。 他第一次知道尿尿是这么痛快的事情。 哪怕已经尿完了最后一滴水,他也没有把抬起的那一只脚放下,还在无意识的呻吟。 排尿和射精带来的灭顶的快感,绵绵不绝,屁股总算松开来,黄锦夺猛地抽出手来,把马桶冲掉,指着溅出来的水迹,“贱种,舔。” 他所有的自尊心都支离破碎,感觉舔干净也并没有什么不对,本就是他不小心撒出去的。 他虔诚地跪在马桶旁边,把尿液和jingye的混合物舔舐干净,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一只狗,在女主人的要求下舔尿。 臣服于她,只要服从,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担心,很安心,很快活,很上头,很迷恋。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必定让他永生永世难忘。 黄锦夺把沐浴球和用空的沐浴露丢到垃圾桶,再满身泡沫的脏兮兮的醉狗塞进浴缸,好好洗了洗干净,把狗头按在水里,强迫他用洗澡水好好洗了洗嘴巴,他咕嘟咕嘟喝了不少香喷喷的洗澡水。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才从洗手间出来。 外间的李辉月和箫桦早就躺在地板上,醉得睡着了,袁渊博因为之前磕过修仙世界的药物,体质有所变化,代谢加快,醒酒很快,还算清醒。 他露出来了然的笑容,“恭喜主人又收了一只狗。”他用口型说到。 “别笑了,重死了,过来帮忙。” 找了两个代驾,袁渊博和黄锦夺两个人好不容易把李辉月和箫桦两个醉狗分别塞进他们自己的车子,和司机说了地址,反正到了肯定会有家人来接。 看着沈洺御这个半睡半醒的样子,黄锦夺也不想把他带回家,就给他就近找了一个酒店,让袁渊博把他往床上一甩,两个人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忙完了。 黄锦夺给他找了一个代驾,“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搬过来住。”袁渊博自然答应,他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杰西卡、阮洁洁泡了一个酣畅淋漓的澡,看见黄锦夺在大厅等她们,朝她挤眉弄眼:“海皇殿下,今晚还回家吗?” “当然回去。”黄锦夺也笑了起来。 三个姑娘开开心心手挽着手,打了个出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