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吕如珏,你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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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吗?" 裴铉的询问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 "再稍微往下一点。" 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引导。 裴铉的大拇指紧紧按在了某个点上,他试探性地加重了些力道,"这里?" "诶,没错,就是这个位置。再稍微用力些。" "怎么这么不舒服?" 裴铉皱着眉,显得有些不解。 "我一直在上面,做一个多小时了,腰不酸才怪呢。" 裴铉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但答案似乎显而易见:"我又不是没做这么久。" 吕如珏被这话噎住了,她想了想,觉得裴铉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便讪讪地说:"嗯,好像确实没见你腰痛过。" 她试图挺直身子看他,但剧烈运动后的肌rou却更加疲惫,一不小心又扭到了腰,疼痛让她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动。" 裴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我来帮你揉揉,明天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他细心地为她揉着腰,但心思似乎飘到了别处,手上的力道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吕如珏感受到了他的犹豫,轻声说:"叹什么气呀?累了就别按了吧,我自己拉伸一下。" 裴铉摇了摇头,"没,不累。" 他将吕如珏轻轻按住,不让她起身,"我就要帮你按。" "那个……"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吗?" 吕如珏微微一愣,疑惑地反问:"第一次?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我们不是都做过那么多回了吗?" 他低声解释:"我第一次做。"他用手指圈了一个大大的零,比到吕如珏眼前。 吕如珏试探性地问:"所以……?" 裴铉咬了咬牙,决定不再拐弯抹角:"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逐一指点着自己的嘴巴、脖子、鸡吧,"都是我的第一次,全被你夺走了。" 吕如珏不禁笑出声来:"哪有这样的说法,我记得第一次做明明是你先主动的,现在怎么全赖到我头上了?" 裴铉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反驳道:"我不管……今晚总是你主动的吧,以后若是我肛门松弛,老了被护工欺负,恐怕也没人会愿意要我了。" 吕如珏听后忍俊不禁,轻声道:"哪有那么夸张,只是一次pegging而已。如果真的担心,你可以尝试做些提肛训练,据说效果挺不错的。" 裴铉眉头紧锁,显然没有被她的安慰所打动,"这是重点吗?" 吕如珏有些困惑,歪着头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对吕如珏说:"吕如珏,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这个词只是轻盈地飘进了她的耳朵,但没想到它却在她的脑海中迅速放大、扩散开来。那个词像是一股强烈的声波,在她的大脑里一圈又一圈地回荡,最后汇聚成了震耳欲聋的轰鸣,震得她耳膜生疼,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在此之前,她从未设想过两人会有深入的未来,更别提承担任何形式的责任。 她的思绪飘回到刚到乌佳尔时收到的那条短信,心情顿时五味杂陈。她原的安稳住所即将被收回,公司更是突然要求她按市面房租的三倍赔偿这几年的费用,这与她当初被承诺的免租金待遇完全不同。 在这沉重的经济压力下,她不禁对未来感到迷茫和无助。这背后究竟是秦盛的故意刁难,还是他手下的人见风使舵,无从得知,但无疑,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扯皮之战。 收到那条短信时,她原想暂时搁置,等回去再处理。然而,裴铉的那句“你得对我负责”犹如一盆冷水,将她从异国的浪漫梦境中彻底浇醒。她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经济困境和生存压力,这种现实的残酷让她感到无比焦虑,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更何况,裴铉还年轻,他尚未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当她老去,当他终于明白爱的意义时,会不会为当年与一个比他年长许多的女人在一起而感到后悔?他正值风华正茂,正是吸引众多姑娘的年纪。 他尚不懂事,她怎能自私地利用这一点,将他拴在自己身边? “怎么了,不愿意吗?”裴铉试探性地问。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之间的关系,吕如珏一直有意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每当他试图更进一步,她总是选择后退。 但裴铉不想再等了,今天他觉得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再拖下去,两人可能永远只能维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 “你在担心什么?”他试图理解她的顾虑,“是因为我是黑户吗?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学历,也暂时没钱买房,是这个原因吗?“ (而这些正好是你们人类在择偶中看中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 ”可是这些我都在慢慢解决,我在努力追上你的步伐,我现在能赚不少钱,也有证件。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去,我也能陪你一起实现你的愿望。我保证,“他半跪在床前,将她的手掌温柔地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像信徒祈祷一样虔诚,”和我在一起,你不会受委屈。” “我,”你明明知道,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没办法拒绝的。吕如珏避开他炽热的目光,声音哽咽道:”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从来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究竟是为什么?在公司附近我们还要刻意避嫌,分开走。”他突然想到了公司里流传的某个流言,尽管他一直试图忽视,但吕如珏的反应却在他心中埋下了疑虑的种子,“是因为你前男友吗?你放不下他?” 吕如珏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裴铉,你能去开下窗吗?有点闷。” 裴铉试图再说些什么,然而喉咙却像被什么紧紧勒住,酸胀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担心一旦开口,只会是难听的哽咽。他无奈地垂下头,疲惫地走向窗边。 窗子原本只留有一丝缝隙,外面的空气费力地穿过狭窄的通道,艰难地进入房间,让本就闷热的空间更加压抑。裴铉伸出手,轻轻推开了窗户,瞬间,夜晚的海风如释重负般涌入,带着丝丝凉意拂过他的脸颊。 尽管海风带走了些许沉闷,房间内的气氛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裴铉站在窗前,目光远眺,不愿转身。他知道,一旦转身,两人的关系将永远停留在炮友的界限,无法再进一步。 此刻,他的心被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紧紧揪住。他渴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让他不必面对那个残酷的现实。如果可以,他更希望时间能够倒流,让他不再问出那个蠢的问题。 毕竟,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都比清清楚楚地知道再无可能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