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被轮jian np
柳清尘怔愣回头,手上死死攥着淌血的佩刀,和太子谢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无穷无尽的眼泪似乎要喷涌而出,然而事实是,她的眼眶都不曾湿润一分。 “怎么现在才来?”冷静又平和的声音与平时别无二致,没有惊慌失措,没有痛不欲生,柳清尘平淡得如一潭死水。 狱卒甲现在才反应过来,冲着谢遇慌忙下跪,躲在柳清语的背后,似乎这样就不会被注意到一样。 谢遇好像才是那个被侵犯的人。 他站在牢房门口,身形都有些摇晃,面色惨白心痛不已:“是孤来迟了,孤来迟了。” 他慌忙解开自己的外衣,一个趔趄走到柳清尘身边,将外衣披到她的身上,把她整个人紧紧搂入怀中。 铛铛…是金属落地的声音。 柳清尘顺势靠在谢遇身上,小声道:“哥哥,带我走好吗?” “孤去求母后,孤去求父皇,孤甚至去求了杨太傅…”谢遇抱着她,字字泣血:“可是没有用啊清尘,没有用,柳家的罪行太大,无力回天。” “孤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孤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得给孤一点时间。” “好。”柳清尘只回应了一个字。 这下轮到太子愣住了,他以为她会求他怨他恨他。 “孤一定…” 柳清尘抬起头,试探性地吻了上去,谢遇还没来得及说完,下意识地向后仰,反应过来迅速低头吻她,却被躲了过去。 “想必太子哥哥此番来看我也是顶了颇大的压力,实在不宜久留,只是还得麻烦哥哥一件事,帮清尘寻一身干净衣裳。” “毕竟脏了。” “好,好,好!”谢遇松开柳清尘,吩咐了外头的人几句,不一会儿便有宫人拿来了新衣裳。 柳清尘也不扭捏,直接脱下了太子的外衣,先将这外衣交还于太子,接着旁若无人地将新衣裳穿上。 太子很是体贴,拿了两身衣裳,就是此刻的柳清语有些神志不清,蹲在角落一声不吭。 “太子哥哥请回吧,我柳家落败,于殿下来说也是伤了根本,还需好好养精蓄锐,方能为柳家鸣冤平反。”柳清尘从前就是善解人意的,现在也是。 谢遇深深地望着柳清尘,愧疚之意几乎要溢了出来:“是孤的错,是孤害了柳家。” “不怪殿下。” 太子走了,临走前把狱卒甲也带走了,从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中可知,其下场不言而喻。 狱卒乙的尸体也被抬走了,但是血液还未干涸,此前种种,并不是大梦一场。 柳清尘拿着另一身新衣,缓步走到柳清语跟前,一言不发地扶着她起身,直到看到她下体的泥泞与不堪,两姐妹抱在一起啜泣起来。 对面的男人们像死了一般,或许他们真的已经死了,自此,柳家尚未灭族,也已然不复存在了。 到后半夜的时候,柳清语才慢慢缓过来,其实往往在大灾祸下,人们越是没有时间伤春悲秋,坚强是活下去的根本。 “为何不让太子带你走,他做得到的。” “大不了天牢起一场大火,烧死了柳家全族,天谴是多好的理由。” 柳清尘将柳清语搂在怀里,就像曾经的阿娘那样,温柔道:“我提了,他让我给他时间。” “可是明天我们就要启程去边疆了,来不及的阿姐,你得缠着他,死死缠着他,只有他能带你离开那些腌臜地方。” “你都懂的道理,他又何尝不知。”柳清尘摇摇头:“他骗我了,他不会为了我们去求陛下的,自打这些皇子们陆续及冠以后,他的太子之位是越来越不稳了,朝局动荡,他不敢冒险。” “是我奢望了,所幸他没能救下我,绝了我的后路。” “清语,咱们得活下去,活着为柳家平反。” 柳清语答应了。 翌日天微亮,柳家的男丁就被拉去刑场了,皇恩浩荡,没有让她们二人去观刑,而是直接被押往边疆。 此去数万里,由两名官差押送前行,柳家姐妹均戴着木枷,也是体恤女子本就步履艰难,没有加上脚镣。 因着只靠步行,第一日几乎没怎么停歇,也才刚刚出了京城,路上不乏有嫉恶如仇的百姓对她们二人百般折辱,咒骂声不绝于耳,振聋发聩。 这两位官差也是如此,他们脚力要快上许多,故意不停歇,柳清尘她们几乎一路上都是小跑着的,对于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来说,昨夜又才刚刚经历初夜,脚下生铅,好几次都要直接跪下。 然而她们每次稍慢些,随之而来的就是狠狠的鞭打,一日下来,背上已然血rou模糊。 “师父,找个地方歇歇脚吧,再打下去就给打死了,咱们反而要受连累。”年轻些的官差瞧着同柳清尘差不多大,他心里虽是憎恨卖国贼,但到底心软。 另一个官差是个中年大叔,他点点头:“也是,这一程怕是要走上大半年,有的是机会教训她们,把水壶给我。” 年轻官差从腰间解下水壶递给他,往前头瞧了瞧。 “估计今天得在京郊过夜了,明天才能进到礼州地界,前头好像有个破庙可以歇脚。” “正好,小权你再去打些水来,我带她俩去。”师父接过水壶猛灌了几口,又递回给小权,赶着柳清尘她们去了破庙。 说是破庙其实也不尽然,窗户和门板都是完好的,只是许久没有人供奉了,看着十分破旧。 师父推开破庙的大门,里头的蜘蛛网胡乱缠绕着,正中央供着一座不知姓名的泥塑,上面积了厚厚的灰,但泥塑的双目还很是有神,不由得让人心惊。 “不管您是哪路神仙,小人们无意叨扰,只求有个歇脚的地方,切莫怪罪。” 语毕,师父对着泥塑拜了拜,接着四处打量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怎么安置这两个女的,想了一会儿,盯着破庙两边的石柱子有了主意。 “来,你跟我过来。”他抓着柳清尘的木枷,把她带到左边的柱子旁边,本想让她坐着背靠柱子给捆上,才刚一推就听见这小姑娘吃痛的声音。 “还求官爷行行好,奴家的背碰不得。” 柳清尘的自尊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如今求人的话张口就来,能口头上受点罪,也好过身上受罪。 那师父了然道:“我倒是忘了这一茬了,不过有这个木枷也确实不方便,不好绑。”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把柳家姐妹一左一右吊在了房梁上,绳索穿过二人木枷的孔洞,也不勒人,就是长度不太够,坐不下来,顶多微蹲着,反而借不上那绳子的力,跟罚站似的。 “你们也别怪我,毕竟你这姑娘心狠得紧,我可不敢松懈,免得平白丢了性命。”师父边说边走到铺上稻草的角落,美美躺下休息。 柳清尘看向他的眼神讳莫如深,转头看向柳清语时,她已经微蹲着休息了,那绳索绑得结实,脑袋也可以安置在木枷上休息,虽然难过了些,但是经历了白日里那样的体力摧残,哪怕是站着她都能睡着,更何况还有绳子吊着。 看到自己的meimei如此,柳清尘有些心疼,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疲惫,于是她也放松了双腿,完全靠着那绳索的力量休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小权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十几个乞丐,这里本就是他们的地盘,可他们惹不起当官的,本想着再找个地方落脚,结果小权直接邀请他们进来了。 “反正这庙大,咱们互不打扰就行。”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乞丐们一窝蜂地涌向左边的空地,右边只有柳清语和那两名官差,泾渭分明不敢逾矩。 不巧的是,柳清尘在左边。 她白天累得狠了,刚刚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动静,然而双眼沉得很,怎么也睁不开,便只当是梦。 直到熟悉的触摸感从身体的各个部分传来,柳清尘这才猛然惊醒,入眼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昏暗的月光照不亮四周。 那些触摸她身体的手,没有消失。 柳清尘惊叫出声,马上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识相点别出声,不然哥几个玩死你。” 一只,两只,三只…在她身体上游走的手竟然多达十几只! 她不敢轻举妄动,轻轻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喊,嘴上捂着的手这才离开。 当双眼失效时,人的听觉和触觉会放大数倍,柳清尘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周围窸窸窣窣衣料的摩擦声,那些手从她的胸、她的腰、双腿不断滑过,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发颤。 下体突然一阵清凉,柳清尘死死咬住舌头才没发出声音,那些手钻进她的裙底,扒下了她的亵裤。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如扎马步一般站立着,但是绳子并没有那么长,所以她的膝盖只是微弯,木枷上连着的绳索已然绷直。 “嘶!”有人碰到了她的背。 那人似乎也被黏腻的触感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收回,小声道:“她这后头都是啥东西,怎么黏糊糊的。” “真是呆子,进来的时候不是看过了吗,这女人后背都是鞭挞出的新伤,没看见大伙都没碰那里吗?” “我也看不见你们碰了哪里啊…”那声音有点委屈。 正说着,庙中突然点燃了一抹烛火,定睛一看,是右侧那两个官兵睡眼惺忪地拿着火折子,吓得这群乞丐一下子就痿了,连忙松开了柳清尘。 这头两个官兵一抬眼,就看见柳清尘张开双腿满脸潮红,不由得更添几分厌恶,不耐道:“既然她如此欲求不满,你们点着灯做事吧,免得聒噪,动静小些。” 听见这话,那群乞丐跟得了圣旨似的,忙不迭把左侧的烛台都点上,昏黄的火光照亮了柳清尘的酮体,美艳动人。 她胸前的衣裳已然敞开,布料滑至肩头,因为木枷的缘故无法再脱下去,下身的裙摆被系到了腰间,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阴私处。 平时的乞丐哪里遇得到这等祸水,知道官爷不会怪罪后,陆陆续续又围了上来,这次目的更明确了,直接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去揉搓柳清尘的yinhe,激得她闷哼一声。 不知是哪个乞丐,猴急地伸了三指插进去,只听见“噗嗤”一声,xiaoxue牢牢地将那三根指头含住,yin水顺着手指向下,打湿了手掌。 “是不是想着要被哥哥们cao,就情不自禁流出水来了。” “难怪要这么吊着,原来是个贱货,我的手指都快被她夹断了。” 手指开始抽插,那人的指头很长,且不曾修剪指甲,坚硬的指甲划过柳清尘的rou壁,疼得她猛地夹紧双腿,奈何被人玩弄得失了力气,只能向下吊着,两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双腿,无论如何也闭合不了。 前方亦有两个乞丐舔舐着她的rutou,胸部被毫不客气地挤压变形,rutou处传来的刺激和下体重叠,但凡她有一点点退缩的意图,都会被无数只手强压着,如同钉死在木桩上的玩偶。 指甲依旧刮着内壁,yinhe因为意乱情迷挺立肿大,被人一直逗弄着,频率越来越快,下体的抽插也越来越剧烈,全身的刺激最终汇聚到一个点上,柳清尘只感觉脑中嗡鸣阵阵,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液体喷涌而出。 她被玩尿了,尿道和yindao同时喷洒出液体,大坝溃堤,汹涌澎拜。 “妈的老子被这贱货喷了一脸。”下面的乞丐瞧着柳清尘因为高潮不断抖动的阴部,气得直咬牙,干脆解开裤腰带,掏出早就雄挺的男根,不等她缓过来直接插了进去。 他每一下都插得极其深入,似乎是报仇一样,快速抽插撞击,yinnang打在柳清尘的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贱货,贱货,贱货,刚刚才高潮现在又夹得这么紧!”yinjing一下一下深入,猛烈地撞开内壁的褶皱,在抽离的瞬间又全部覆了上来,爽得他边骂边吸气。 没一会儿他就射了,没有拔出来,而是直接射在了柳清尘的体内,温热的液体直冲深处,让她也情不自禁再一次高潮。 yinjing被拔了出去,下一瞬又有yinjing插了进来,稍微粗些,却没有那般长了,就像接力赛一样,后一个人马上开始剧烈抽插,在抽插的过程中带出了上一个人的jingye,又被捣了回去撞击出白色泡沫。 “怎么就直接射里面了,脏得要死。” “你小子还敢嫌弃你爹是吧,有得cao就不错了,你也射里面,这逼不就是用来射的吗?咱们兄弟们都射里面,说不定就有后了。” 男人们呵呵一笑,脸上yin乱之色更显。 “嗯啊…不行了…”柳清尘一直忍着没叫出声来,一是怕惹得官爷们不快,二是怕吵醒熟睡的meimei,但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实在控制不住,昨天那个狱卒的男根又小又细,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不成想真正的男欢女爱这么烧人。 “哈哈哈哈哈瞧她叫的,可别给她shuangsi了。”男人得意洋洋,抽插得越发用力起来,拍打得柳清尘下体红肿一片,毫不温柔。 第二个人也射了,jingye射在柳清尘体内,一拔出来就有浑浊的白液争先恐后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柳清尘现下实在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眼下哪怕没有人cao弄她,她也因为过度兴奋不住地颤抖,两腿一点也支撑不住,任由绳子悬挂着。 一阵一阵的高潮始终得不到缓和,总是她刚刚抽搐痉挛,下一瞬又有人插了进来,而且越是后面的人越是急不可耐,每一下都几乎将她捅穿。 “怎的没人插后面,双剑合璧没人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