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海边约饭失败之旅(晏航墙根失禁初一浴室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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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待会晚上咱上哪下馆子去啊?今儿轮到你挑地儿了。”最后一节课打铃,李子强隔大老远的冲这边喊。 “我想吃海鲜!”胡彪嗓门更大,“上次那家,就那沙滩边儿上的,够个儿!狗哥带我去!” “诶胡彪你可闭嘴吧,让人初一选。”周春阳拎着胡彪领子往一边儿拽,扭脸跟初一说话,“怎么样,初一,上哪儿啊?” “不不…不去了,你们,吃吧。”初一掏出手机开始发消息,“我得去找、晏航。钱,算,我的。” (初一发消息) -晏航 -晏航晏航晏航 -我现在去找你! 约莫过了半分钟,那边儿回话: -啊?不是说今天跟舍友吃吗 -改主意了? -狗哥这是想我了? -那你打车来吧,我给你报销 (初一回复) -嗯,今天想去找你 晏航: -哟,原来只有今天想啊,明天就不想了。 -想吃什么? (初一回复) -那可不是,明天也想。 -你先忙,等会儿再说 -我想去海边 “啧啧啧,看看初一这乐得,别人跟女朋友发消息都不这样。”张强吐槽。 “得了吧,初一不一直都这样。”周春阳摆摆手,“行了,这顿还我请吧。怎么着也得初一来了再让他出钱,要不多没意思。” “那也行。回,回见。”初一打开打车软件叫了个出租车,晏航刚给报销的三十块钱呢,舍得打车。 今天酒店人特别多,晏航忙得脚不沾地,从八点半上班到现在晚上快七点都没坐下过。终于下班了,竟然没累死,啧,真是值得表扬了。 这领班可真不是人干的,客户挑刺儿就够烦了,经理还叫问话,又让他翻译菜单。晏航心里吐槽,可赶紧给我分配到后厨吧。 最重要的是,晏航从上午十点到现在都没去过厕所,期间还因为需要不断和一些客户交谈喝了不少水。衬衫和腰带下的小腹撑得鼓鼓胀胀的,晃晃都能听着里边的水声。 晏航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憋过这么多,快忍不住了。 又一阵尿意袭来,晏航绞紧两条大长腿,在确定巴台能遮挡的角度把手塞进裤兜儿里,隔着布料狠狠揉了揉那里,试图缓解一下逐渐增强的失控感。领班制服的裤子被压出了两道褶皱,侧面看着意外的没有违和,反而奇异的带感。 真够难受的。晏航长吐一口气,不过竟然还有一丝隐隐的快感,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怎么还不下班儿啊,快下班快下班快下班,还有十分钟。 半小时前晏航手机响,怕崔义有事找他再给耽误了,赶紧低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是初一。 初一突然要过来,还说想去海边,那就还带他去上次那家店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想他了,还得他问了才答那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自从那次周春阳性向暴露之后,初一状态就一直不太对劲,让他有点担心。本来不想直接这么问的,以前随便开开玩笑倒也没什么,但现在总感觉不太对劲。啧,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初一马上要来了!晏航心情瞬间扬了起来,本来以为今晚就自己回家随便对付一口,现在又不用一个人了,真是太好了。一会儿下班赶紧去释放一下揣了一天的废液,然后迎迎初一。 想着想着,晏航嘴角也跟着心情一块儿扬了起来,眼角都弯下去了,一边校对菜谱。旁边同事都有点惊讶,航哥这是遇着啥好事儿了,就看了一眼手机,怎么感觉rou眼可见的心情变好了,明明都还忙的要死。 终于熬到下班儿了,晏航心里一边默念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不要有事,一边泥鳅一样滑溜溜的直接钻进更衣室,这样陈姐或者经理在后面像想逮他都逮不住。 更衣室的门儿一锁,晏航手忙脚乱地抖开裤子--靠,自己他妈没事儿吧,竟然带的一个皮带加拉锁的工装裤!“大爷的。”晏航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失策了,刚才应该先往厕所钻的,怎么就图快先进了更衣室!现在得先给这些都装备好,板板正正儿的再到厕所去,然后再全扒下来!真他妈麻烦到姥姥家了!晏航实在忍了太久,光这么想想就感觉要失禁了,胯下前端不自主地抽动了两下,连带着小腹也一阵轻颤,如同一粒石子投进平静的水潭里,立刻激起一圈一圈的波纹。饱满得快要涨破的水球哪里经得住这刺激,痉挛着挤压一小股液体往出口送,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一点点自身压力。然而这只会让情况更加不容乐观。晏航扶着衣柜门儿的手指泛白,一手掐着柱体,小臂青筋暴露,颤抖着竭力往回憋。“咚咚咚。”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晏航吓得身子往旁边一歪,头“哐”地一声磕在了柜角上。“嘶…嗯啊,别……!”卡在管口的水流直接漏了出来,浇在内裤上,温温热热的。湿了的内裤格外黏人,立刻贴上了晏航捏得有些发红了的柱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晏航被偶然间的“剧变”雷得定在了原地,刚才磕到的额角隐隐作痛,门外几个同事还在喊,“航哥你快点!你弟弟来啦,现在就在大堂等着呢!” 初一来了?!初一进来了?顾不上那么多了,晏航胡乱套上衣服,随便缠缠腰带,赶紧拉开了门。--“…初一?”初一的脸赫然出现在晏航刚打开的更衣室门口,“你怎么跑这来了?”晏航一阵无语加好笑。“嘿嘿。”一看到晏航,初一表情立刻明亮起来,“快点,晏航,我、我想好了,就吃、海鲜!” 晏航对着初一这么鲜活生动的表情,早就想初一了,但是现在他特别、非常、螺旋托马斯的需要一个洗手间啊!“那个,初一,你等等,我得……”晏航半句话没说完,忽然察觉到四周的几个同事包括陈姐都在笑着看他俩。晏航心情诡异地把后半句想去洗手间的话咽了回去,这么僵持着肯定不行,尽管心里牵挂着他们酒店的厕所,他还是咬咬牙,“行,走吧。” “上次那、家店,坐公交,方便。”初一兴奋地感叹,“美、好的,夜晚。” 晏航简直要乐了,“金钱管理大师啊,抠门儿精。是不是给你张本市地图,你还得把每条路坐什么交通工具省钱省时间的都给标出来啊?”嘶,刚才这么一乐差点扯到小腹。 初一也乐,“那、肯定不是每-条都标,我又,不闲,打-工人,忙着赚、赚钱呢。我,就标,常走的那、几条,省钱。” “狗哥,”晏航都无奈了,“偶尔也打打车吧,您好歹光顾一下出租车师傅的生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便利店打工的工资刚发吧,有钱着呢。” 初一一听,又立马硬气起来,“是啊,你狗哥,有钱着呢,这顿-我请,五、五百!出租车,刚才来的、时候,不刚、打完吗,下回、你还给报-报销。” “不要脸。”晏航盯着初一瞅了两秒,叹了口气。“行,你请吧。你那点钱,没在我身上花出去是不是都感觉都要攥长毛了。” “攥都攥-不住,得掉,地上了。” 等到跟着初一上了公交车,晏航才真正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打车。这辆公交车似乎是用了好几年了,链条儿都没上油,旧得吱嘎吱嘎响。车身还格外颠簸,没扣紧的天窗啪啪拍打车顶,车里站都站不稳,坐着还颠屁股。 车颠第一下的时候,晏航立刻就感觉,不行,要完。 刚才更衣室漏在内裤上的尿液早已冷却,整片布料变得湿冷黏滑,却依旧粘在晏航的柱体上。冷掉的湿布料比刚漏的还要令人难耐数倍,冰冰凉凉,随看车身的每一下颠簸轻轻剐蹭小晏航的头部,几乎要打破晏航岌岌可危的防线。 这个点下班晚高峰,是车上人最多的时候,根本没有空位,连站的地方都是初一强行圈出来的。两人站在窗户附近,即便是滨海城市,将近十一月的天也早已不暖了,车窗却还大敞四开。司机不快不慢地把秋风颠进车厢里,晏航的湿内裤在它的洗礼下更冰冷了,激得他直打颤。 “人、好多啊。”初一感叹,“早、知道,打车了。” “你才知道啊?晚高峰!”晏航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即使是流通的冷空气,超负荷人群也一样让它变得令人难以呼吸起来。晏航大口喘气,都快用上胸廓了,然而还是没有卵用。刚才腰带缠太紧了,晏航往下瞄了一眼,腰带下方的小腹充盈着,上侧却被勒出一个圈儿。他正烦躁地扯了扯腰带,司机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啊!”一声惊喘脱口而出,刚才跟初一面对面的晏航直直被这一下带得撞在了初一身上,满到快胀破或者漏液的水袋儿被初一左手攥着的手机直接怼得凹陷下去,出了一个坑儿。水波荡漾,被禁锢的液体哪还能受得了生存空间被这么压缩,反抗般齐齐往唯一的出口冲去。情急之下,绝对不能在一车人跟前儿失禁的求生欲刺激了晏航,他干脆顺着撞身上的劲儿抓住初一的胳膊、攀在初一身上借力,双腿狠狠往里一夹--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合拢。 “嘶…你,你干嘛!”初一目瞪口呆瞪着晏航,他感觉他的腿快要被夹断了! 紧接着,让初一更愣怔的事儿发生了--他感觉到晏航两条大长腿不仅没有因放错了位置立刻撤离,反而留了下来,一左一右夹右着他的大腿不停地蹭!晏航的腿紧致又有点儿硌人,中间的东西yingying的热热的抵在他腿上,好像还有点儿潮气……等等,硬?初一大脑一片空白,他是不是太想跟晏航上海边儿吃饭、做梦做傻了?喝假酒了?一束电流从那个点沿初一敏感的神经攀上来,汇聚在初一身下,初一压根儿没怎么受过刺激的东西就也过电似的立刻抬起了头,如同回应着腿上抵的那根。 于是,在公交车上没人注意的这个角落,两个男的对着硬了。 “……” “呃啊…唔…”晏航咬着嘴唇死死忍着不哼出声,半硬着拼命抵在初一大腿上往回压差点儿夺门而出的尿水。然而内裤还是更湿了,几乎要往外滴水儿,不知道是没忍住漏出来的尿液还是什么别的液体默默地、一点点从头部挤出来。晏航闭着眼睛,颤抖着承受这夹杂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的折磨,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效果,早知道就别管同事、在酒店大堂上厕所了,现在这场面过于那个,暧昧到他都不忍直视。 整个儿裤裆泛着潮气,他和初一又都穿的单裤……得,都不用想,初一肯定感觉到了。晏航心如死灰、面色麻木地想,他怎么还没蒸发。 半湿的裤子随公交的颠簸一下一下划过晏航直直往前戳的头部,刚才本就半硬的小晏航又胀大了一圈儿,彻底成了根儿擎天柱。尿是尿不出来了,但支起的帐篷过于傲人的孤度让他俩之间凝固的氛围更加一言难尽了。 终于,初一先开口打破了僵硬阻滞的空气。 “说吧,你,怎么回、事儿。” “…啊?”晏航吞咽了一下,他想不出要怎么说。事实上,他现在根本连话都说不立索,比初一一个小结巴还不如。 “别-装了,我早,看你不、不对劲儿了,刚在酒、店门口儿,动作就、就奇奇-怪怪的。现在原,形毕、毕露了吧。” 晏航把眼睛一闭,干脆说出来了。 “我想上厕所。嘶……憋一天了。” “那你、刚在酒,酒店怎么、不-去?我也没,那么急着看、海,你-说了、我会,等你的。” “那会儿陈姐张晨她们那些女同事都盯着呢,我没好意思说。”晏航脱力般把头搭在初一肩上,“今天特别忙,脚不沾地,连坐下的机会都没。十一早过完了…哈啊……也不知道现在是他妈什么节。” “啊?那你,是不是、难受死了。”初一蹙着眉。 “是。膀胱把胃都快挤没了。”晏航小声抱怨。“我要憋死了。现在全身都没劲儿。” “是,力气、都折,折腾光了-吧。”初一有点儿担心,“要不我,帮你、揉揉?” “不用。你借我靠会儿就成。”晏航一阵无语,“你现在按我那儿小心我尿你一身。” “净扯,淡。你硬、硬着能,尿出-来啊?” “初一你他妈--”晏航咬牙,“滚。” 初一终于不吱声了。但是没过多大会儿他又说: “其实我,刚才、感觉出-来了,我就是,没说。毕竟,你小、小肚子,比平时-鼓那、么多。” “那你还问!”晏航瞪着他。这辈子脸是不是都在今天丢完了。 “这不是,得,你自己-说吗,要不、我直接提,多不好。” ……晏航不想说话,现在就好哪儿去了! 四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让这破公交给颠了一个小时,别说晏航,初一下车的时候都快吐了。之前初一还想着要看海,现在他只想赶紧给晏航找个地方上厕所。 “没,没有啊。”初一环顾四周,“刚才,问了两-家店,都没有。” “那就,唔嗯…随便找个奶茶店,星巴克什么的问问。”晏航一个字一个字往出挤,声音忽然变了调儿,“不行!找棵树吧。我唔……憋不住了。”刚才再硬,又颠了二十分钟也早软了,而且是疲软,就再难憋着了。 “诶,那-也不能,就找棵、树啊,都是,人呢--”初一还没怎么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晏航突然半蹲下来,弯着腰,双手死死掐着裤裆,手指都泛白了,像是要把那完意儿掐下来。 初一被这个有点儿疯狂的举动吓到了,“你别,使劲儿、掐啊。掐-坏了,怎么办!” “呃…嗯啊……别……”再也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了,晏航从腿间抽出一只手抓上裤腰绞着双腿开始解裤带,大爷的,这破带子本来就系的死紧,怎么拽都拽不开了!底下还有个皮带碍事儿。冷汗从晏航额头上渗出,他双腿颤抖,不受控制地打着一个个尿摆子。 这个他妈的破裤子! “嗯…呜……”晏航抽了一下,真没出息,老晏失踪他都没哭过,今天要是在这儿急哭了可太荒谬了。 情况紧急,不知道哪跟弦“嘣”一下搭对了,初一终于成功启动了狗哥应激反应,拽着晏航往最近的墙角儿一出溜! “呲--”与此同时,晏航再也绷不住了,过度劳累的括约肌就此罢工,连带饱胀的小腹一起剧烈抽搐着,将折磨了他整整一天的液体推送出去。系成死结的裤带儿在腰边耷拉着,尿液拍打裤子发出沉闷的声响,掩藏在布料下的性器像极了水压不稳漏水的水管儿。然而水流却格外粗壮,争抢着,都想第一个挤出束缚它们的牢笼,冲向更广阔的天地。 初一怎么也没想到,晏航竟然憋到直接当街解裤子还他妈能没解开。 生活不易,狗子心累。 约莫过了半分钟,晏航终于用尽全身力气止住了水流,扶着墙缓了缓。“哈……”他长出一口气,眼前一片黑,视野像是被人盖了一块墨色的幕布,然而这墨色还是有斑点的,不停旋转着,让晏航晕得想吐。 “尿、尿完了?”初一偏头瞄了一眼晏航,又盯着四周。“没事儿。我,看了,没人、住意到-咱们。” “嗯。”晏航的声音是被透支后的虚弱。 “哎。你这样,也不、能去吃-吃饭了,咱们还,是回家吧。我打车?” “绝对不行。” “那让、崔叔来,接?我打个-电话,问他、有空没。” “崔……啧,行吧。”晏航缓过点神儿来,紧急过后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他低头看了看,裤子上不小一片湿痕,尤其是左侧,从裤裆到脚踝几乎都湿透了。 “……怎么办?”晏航抓了抓头发,犯愁了。“要不你等会儿再打电话吧,我站会儿,自然风干?” “不,不行。快十一、月了,容易-感冒。”初一忽然眼睛一亮,“诶,你、墙边儿蹲,蹲好了,等我、一会儿。”他噔噔噔跑进旁边的一个便利店,不到一分钟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瓶矿泉水。 “……?”晏航张了张嘴,还没说出口的疑问被初一迎面泼过来的水“哗”的砸两半儿了。 “聪-明吧?现在你,从腰往、下都,湿了,谁也看-不出来你,你是……” “打住。”晏航弹了初一一个脑瓜崩儿,“走吧。” 后来一次吃饭偶然提起这事儿,崔叔这么评价:“小初一聪明是挺聪明的。但是聪明不过一半儿,前面一看是被泼水了,后边儿呢?原生态不做任何处理,还是一目了然啊。啧,反正我都看出来了,晏航那时候不小个人了也,当时顾他面子没好意思说。”于是晏航这点儿尴尬事儿被晏致远和崔义俩人又从坑里刨出来嘲笑了挺长时间。 晏航:请问我现在难道就不要面子吗? 好说歹说终于折腾回家了,初一跟晏航都松了口气。晏航一进门就钻进浴室。 “哎,你衣服都、没拿。”初一在外面喊。 “搁门口吧。我洗个澡,又湿又黏的受不了了。” 其实初一感觉晏航刚才在墙角那儿根本就没尿完,谁憋成那样就尿半分钟,那得是多虚啊!他又想起公交车上两根都硬着的、几乎贴在一起的小帐篷,呼吸逐渐重了起来。 晏航。他硬了,他想看晏航也再硬一次。 脑内一片空白,倒错的性欲上头,初一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猛地拉开了浴室门,钻了进去。 “我靠,你干什么!你大爷的初一,赶紧给老子出去,抽你啊!”晏航正在往下拽着湿透的裤子和问样未能幸免于难的衣服,被突然闯进来的初一吓得一激灵。 初一根本没听晏航的,直接抓住晏航还在解裤腰的两手往上一扣,把晏航抵到了浴室墙上。 “晏航,今天晚-上没、看着海,也没,请你吃、上饭。”初一附在晏航耳边,“赔,赔偿损失。” “行,我的问题。待会怎么赔偿都行,你现在能不能先让我--”晏航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扭动挣扎着,还因为腹中不太敢使劲儿。 “不、能。”两个字从初一牙缝里挤出,初一抬起另一只手三下两下就扒掉了晏航的裤子。这裤子明明很好脱,怎么晏航捣鼓了那么半天。他低头看,内裤上层层叠叠的湿痕昭示了晏航绝对不止失禁过一次 。 “其实你,是不是在、公交-车上就,漏了?”初一呼吸加快,声音愈发低沉。 “哈啊……”晏航被逼得轻喘一声,“……比那还早。我在…更衣室里就……” 热血冲上颅腔在里面翻滚,初一继续“刑迅逼供”,“就什么?你刚,是不是没、尿完?” “是。所以你先放开我啊。”刚才释放的那点儿现在已经都补充回来,晏航无力再憋,初一再这么摁着,不出一分钟他肯定还得失禁。 谁想初一不但没放开,还强行把一条腿挤进了晏航两腿之间,伸出手覆上跟晏航精瘦紧实的身体极不协调的、浑圆的小腹,掌根儿狠狠往下一按-- “呲呲--”这回的水流没有了厚重裤子的阻碍,自由地奔流而下,打在浴室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呃…啊……”略有些粘腻的声音从晏航喉咙里溢出,他自己都震惊了,这能是他声儿?!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战栗不止,血液从胯间根部直冲向大脑,刺激感也顺着神经元往上传递。前列腺被满腹春水毫无规律的拍打着,每一缕想要离开的液体都在这条必经之路上轻抚着、挑逗着最敏感的领域。明明只失禁,却有高潮似的快感兜头浇下,灭顶一般,晏航半靠着初一、后背抵着墙,仰着头难耐喘息,如同濒死的鱼,又像是缺氧的小孩儿。眼眶泛红,上面挂着生理泪水,“初一…你……” 初一盯着这样的晏航,再也忍不了似的、迫不及待地把手挤进晏航身上最后的布料--斑驳的湿内裤,感受着guntang的水流,也感受着晏航疲软抽动的、现在又隐隐抬头的柱身,毫无章法地上下揉搓起来。 晏航的那根本来疲软地吐着水,可能是折腾得太累了,晏航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开玩笑,狗哥以前自己都基本没弄过!全凭本能,也着实为难他了。 尽管这样,晏航依然很容易就在尿液和初一的手双重快感下射了出来,浓白的腥甜浇在初一肚子、晏航自己的胸口上,甚至还有一点儿喷到了-- “嗯,甜、甜的。”初一一脸……享受?!地伸出舌头,小狗一样舔掉了溅在自己嘴角、晏航的东西。 “行。狗哥……你有种。”耳根红了一片,但羞耻心早就随着初一的闯入下班儿了,现在只剩下不忍直视。晏航闭了闭眼睛,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不光连着失禁,还像只……胡乱发情的小狗。“你就不怕…我清醒了报复你吗?告诉你,我报复心可强了,到时候你可没好果子吃。” “不、不怕。你来、啊,狗子,抗揍,随便-欺负。” “靠。”晏航终于绷不住乐了,强行抬起垂落的胳膊威胁,“老子要不是今儿憋没劲儿了,现在就他妈是我干你,没有第二种可能。” “那你可、真会想啊。”初一摆弄了两下晏航的五官,又跟小孩儿似的了。“看、清没,现在是、狗哥,在-玩你。” 没等晏航再说话,初一试探着吻在晏航嘴角,等两秒发现晏航没反应,就顺势滑向中间略微凸起的唇珠,轻轻吸了一下。 确认了,晏航并不抗拒。 去他妈的不清不楚的关系,去他妈的合不合适吧。爽了、刺激了,舒服了,想要了、回应了,也动情了…那他和初一就该是这样,就这样吧。听着自己分明疯狂地撞击胸腔、几乎震碎耳膜的心脏,晏航不想再思考,最后这样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