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eimei的房间(嬷,遗照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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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浮地揉着朱永平的yinchun,朱朝阳从背后环抱住朱永平。 婊子提出分居,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 距离小婊子死,已经七年了。 破碎的婚姻和婊子脸上的沟壑一样,哭多了再怎么保养也补不回来。 二人躺在小婊子的床上。 这里是小婊子的房间,这几年陈设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童真童趣。 唯一有变化的是那面贴了壁纸的墙,之前那里挂着小婊子的遗照,后来婊子搬家就一并带走了。 “……爸,这样舒服吗?” 吮吸着朱永平的耳垂,朱朝阳轻轻蛊惑。 手上动作不停,细细摩擦着朱永平饱满的阴阜,毛茬有些刺手。 “……嗯啊,哈……”朱永平一阵颤抖。 要进去就进去,哪来这么多话。 “爸爸,您这里多久才整理一次?”朱朝阳揉捻rou唇,拧起重叠部分不停拨弄,就像在玩爸爸现在因忍耐而抿住的嘴唇,“毛茬都长出来了。” “嗯……”听着儿子的调戏,朱永平不吃这一套,“不是你非要给我剃的?现在又来说我……嗯啊……”不等朱永平说完,朱朝阳故意使坏,隔着缝隙处的软rou,打着圈地揉弄起朱永平的yinhe。 “啊啊,嗯啊……”阴蒂是朱永平的敏感点,即使没有被直接触碰,也让他不自觉弓起腰。 可朱朝阳点到为止,只停在原处,不痛不痒。 朱永平催促般勾直了脚背,双腿并拢,用大腿内侧的细rou挤蹭朱朝阳的手。 “阳阳……快点……”朱永平半闭着眼,连床头的台灯都模糊起来,从儿子胸膛传来的热度让他十分难耐,“要做就快一点……” 并非谈及zuoai就难以启齿,朱永平只是还没适应。 “今天您好像很心急,就比如这里——”朱朝阳另一只手摸上朱永平的rutou,“还没怎么刺激,自己就立起来了。” 说话间,还用指甲轻轻搔刮了几下。 呻吟出声,朱永平却觉得今天有些违和。 猛睁开眼,朱永平突然坐起来面对朱朝阳:“如果你不想做,那就不要做了。” “谁说的?”朱朝阳也坐起身,使了使眼色,让朱永平向下看,“我不也和您一样吗?” 只见朱朝阳下身微微勃起,已经是成年人尺寸了。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不开始……”朱永平有些委屈,自己这半年来已经和朱朝阳做过很多次,每次做都有负罪感,现如今刚刚变得主动,反而朱朝阳不回应了。 “爸,”朱朝阳靠在床头,“第一次来您家,我还有些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朱永平白了朱朝阳一眼,“出门在外,人要大大方方的,更何况这里以后也是你家了。” 咳嗽两声,朱永平觉得今晚是做不成了,背对着朱朝阳赤裸着站起身,从扔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了烟和打火机。 朱永平弯腰捡烟盒时,光滑雪白的臀瓣挤压着中间两瓣yinchun,肥臀还随着动作轻轻抖动,美好风光被朱朝阳尽收眼底,朱朝阳呼吸一滞,身下yinjing又烫了几分。 “爸,我第一次来,给我介绍一下家里吧。” 朱朝阳也站起来,走到朱晶晶书桌旁,好奇似的观察起书桌陈设。 书桌上角落的儿童绘本里,夹了一张朱晶晶的黑白照片。 放入相框的都被婊子那天一并带走了,现在就只遗落了这一张备用的了。 朱朝阳默不作声抽出照片,看着朱晶晶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只觉得扎眼。 朱永平心情欠佳,没心思去看朱朝阳再干什么,呼出来一口烟,摆摆手:“没什么可介绍的,你自己看就行了。”说罢就要出屋。 看着作势出屋的朱永平,朱朝阳鬼魅一般来到朱永平背后,猛地向前抓住了朱永平的两只奶子。 “你做什……”朱永平吓了一跳,正欲发作,烟都没拿稳,烟灰都悉数抖落在裸露在外的乳rou上,“啊,好疼!” “你今天是发什么神经!”疼痛刺激得朱永平更想发火。 朱朝阳现在已经比朱永平还高,力气也大得出奇,无论朱永平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阳阳,别闹了。”朱永平决定服软,讲道理。 朱永平一手夹着烟,一手推脱着朱朝阳放在他胸前的手。 朱朝阳见他不再挣扎,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只手缓缓向上摸,掐住了朱永平白嫩的脖颈,另一只手仍留在原地,像挤奶一样,用虎口撸着朱永平那只多rou的rufang。 “……啊,嗯……”朱永平看着胸前,那只奶子被撸到顶端时,朱朝阳的虎口处就仅剩下自己那颗小小的奶头,随着朱朝阳的前后动作,连奶头都变得充血粉嫩。 朱永平此刻觉得自己像被擒了耳朵的兔子一样任人宰割。 “不做行,那也得让我走吧。” 来回撩拨算怎么回事。 刚要回头,朱永平只觉腰窝也被朱朝阳的guitou抵住了。 朱朝阳完全勃起了。 “爸,就给我介绍一下吧。”朱朝阳温柔地抚弄着刚刚把玩过的奶子,不想再给予疼痛,“就介绍这间屋子就好。” “啊啊……”朱永平感觉到抵在腰部的guitou在缓缓摩擦,顶端泄出的汁水像初春嫩芽一样破开细密不可见的汗毛,顺着腰线慢慢向下。 有点痒。 自己今晚本就想被cao。 朱永平脸上再度染上了情欲。 手里的烟快燃尽了,朱永平掐着烟屁股狠狠抽了一口,回头喷在朱朝阳脸上,朱朝阳的脸瞬间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 朱永平回应似的覆上朱朝阳胸前的手:“好啊,你要爸爸怎么做?” “爸爸开心就好。”朱朝阳接过朱永平手里的烟头,微弱的火光吸引着爸爸的视线,未等朱永平出声,朱朝阳就把烟头强硬地摁在了那张遗照上。 “哎呀!你干什么!” 刚来的yuhuo似乎跟着烟蒂一样气若游丝,朱永平出声制止,想要挣脱怀抱去“抢救”女儿。 奈何为时已晚,烟蒂的余温把相片烧出了一个洞,随后就彻底熄灭。 “爸,灯太暗了,我没看见。” 看着小婊子那原本明媚活泼的脸现在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洞,朱朝阳心下爽快。 朱永平不忍再看女儿的相片,敛声道:“明天,你去再洗一张吧,照片在u盘里,一会儿给你。” 自己多年来不断试探爸爸的底线,朱朝阳一听就知道,如今小婊子在爸爸心中的地位大不如前。 “好。”朱朝阳手指向下探,摸到了朱永平的yinhe重重一掐,朱永平情欲未灭的身子再度被唤醒,“爸,还是先想想怎么给我继续介绍吧。” “嗯啊……”朱永平大口呼吸,只觉屄内空虚,和朱朝阳做了这么多次,前戏从未这么长过。 “阳阳,可不可以先去床上。”自己体力实在有限。 “继续介绍。” 朱朝阳充耳不闻,手上却不停扣挖着朱永平的屄。 yin液被朱朝阳搅得白沫翻飞,溅到各处。两瓣yinchun被动地不断开合,跟随着朱朝阳的动作发出羞耻的水声。 朱永平手撑书桌,用不上力,只能感受着下腹一股一股涌出的热液。 “嗯啊啊……啊啊!” yin液浇在朱朝阳手上,朱朝阳收回手,又顺着身体向上,摸到了朱永平的饱满的rou唇,仔细地抹着:“爸,这是你的屄水。” 未等如何涂抹,朱永平嘴上的yin液就已干透,不似刚开始的顺滑,朱朝阳手指的动作也多了阻力。 朱永平觉得嘴唇又干又黏,下意识就伸了舌头,想用唾液滋润嘴唇。 舔到的却是朱朝阳带着腥气的手指。 舔裹着手指,朱永平邀请它们进入口中,一根一根地侍弄着、吞吐着。 朱永平脑内模拟,自己的嘴就是屄,有人用roubang不停地cao他的小屄。 “啊……快点!”朱永平催促着,两腿分开撅起浑圆的臀,露出那道可口的xue。 希望朱朝阳可以直接cao进来,什么都不想管了。 看着那艳红的屄,开开合合地不断怂恿自己进去,朱朝阳顿了顿,扶起身下roubang直捣朱永平腿心。 “啊啊啊……”阴蒂被摩擦着,朱永平惊呼,情动到双腿瘫软。 等待着自己被填满,等了半天只等得大腿被cao的通红。这根本不够啊,朱永平扭了扭屁股,用腿根的软rou夹了夹朱朝阳的roubang,roubang滑溜溜的,有点夹不住,“为什么还不进来?” “爸,我说了要你给我介绍屋子,怎么在自己女儿的房间自顾自地发起情了?” 朱朝阳抽出朱永平腿间的roubang,抽打了两下那泛起rou浪的臀瓣,将前胸覆在朱永平背上。 “……介绍?你要我怎么介绍?”朱永平不理儿子的污言秽语,只是强撑身子,看着眼前书桌摆设,瞟到了朱晶晶那张被烧毁了的遗照,做错事一样挪开眼,“这有什么可介绍的?” 朱朝阳也看见这张照片,伸手拿了过来:“就比如,这个?” 见朱永平想逃避,朱朝阳继续解释:“就比如,这张照片是出于什么原因照的?当时晶晶meimei多大,喜欢什么之类的。” “现在这种状况,你让我去想那么久远的事情吗?” 朱永平白了一眼朱朝阳,这孩子读不懂气氛吗? “爸,您就说说嘛。”朱朝阳抱着朱永平撒娇似的蹭了蹭他后颈处的碎发,继而又上下其手,戳起朱永平的屄来,“您不说,我就不让您舒服。” 经过朱朝阳的戏弄,朱永平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屄也已经熟透了,像雏鸟一样不停张着小嘴,期待甘霖。 “啊……好。”朱永平咽了口唾沫,故意不去想腿间的酥麻,组织了一下语言,边说边回忆起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就是……应该是晶晶五岁时照的……”朱永平回忆着,过了这么多年,丧女的悲痛早已化作浓重的怀念,“她当时喜欢唱歌,说要参加学校的歌咏比赛,专门要我给她买的最新款公主裙……” “那条裙子我记忆犹新,当年我跑遍大街小巷、各个商场才找到那个牌子。” “晶晶她啊,还特别喜欢写书法,本来她妈……”朱永平顿了顿,如数家珍,“也就是你王瑶阿姨,想着以后也给孩子发展这方面兴趣来着,谁知道刚过一年……” 朱永平自顾自地怀念,未曾注意到身后朱朝阳越来越阴暗的的眼神。 只是想听一听在自己介入爸爸生活后,爸爸对小婊子的评价是否改变。 没想到这么多年,爸爸对她的事还是记得这么清晰。 小婊子已经死了七年,已经超过生前的年龄了。 可不管这些年间自己如何试探、如何陪伴,一直没能都冲刷到爸爸记忆深处。 以为小婊子地位动摇,实际还在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坚如磐石。 自己一直都明白的,无人能取代小婊子在他心中的位置,只是不愿相信,哪怕爸爸只是嘴里说说“阳阳最重要”,自己也会相信很久…… “晶晶她……是个好孩子来的,只是被她妈溺爱坏了……” 听着朱永平还在为一个死人辩护,朱朝阳有些烦躁。 如果她不是坏孩子,那她就不会死了。 这么想着,朱朝阳扶起自己劲头正盛的roubang,未等朱永平反应,就直挺挺地冲到了最里面。 “啊!”虽然准备多时,朱永平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填满cao的六神无主,“阳阳,力太大了,慢一点……” 朱朝阳似乎没听到,青筋遍布的roubang狠刮着朱永平的甬道,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朱永平感觉自己置身于空中,又像是正堕入未知的大海,没有支点,头脑中一片混沌,不知所措。 “啊啊啊……阳阳,不行的,爸爸经不住的……”书桌咯吱作响,朱永平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向后去碰两人的连接处,希望可以阻止roubang运动的速度。 可朱朝阳根本不给朱永平这个机会,捉住朱永平向后探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爸,刚刚不是说好了,您介绍我就让您舒服,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说着,又大幅挺了挺腰,让roubang没入得更深。 “啊啊……不行,嗯……啊!”朱永平本就水润的眼睛充满生理性泪水,声音也泛起哭腔,“慢,慢一点……啊啊……” 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爸爸继续说,然后我再决定停不停下来。” “说什么……”听到朱朝阳略带不屑的语气,朱永平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又说错话了。 所以自己才会被这么粗暴地cao。 自己儿子就是这样。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朱永平了解到的儿子绝非是当年那个怯懦的小个子,平时和和气气的,真正生气时也什么都不说,只是那双狐狸似的眼睛想要吃人一样。 尤其是,尤其是用录音笔那次。那晚一提到晶晶,他的眼睛就瞬间黯淡,当时自己以为他是为meimei伤心,后来回想,可能并非如此…… 每想到这里,朱永平都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探究,否则总有种万劫不复的恐怖感…… “嗯啊啊……阳阳,你要,你要爸爸怎么说?”朱永平下身阴蒂充血挺立,yin液肆流,仍然被不断抽插,不住地喘息着,“阳阳让爸爸说什么,爸爸就说什么……” 朱永平酝酿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随后就继续哭喊呻吟起来。 “爸爸开心就好。”还是这句话。 朱朝阳翻过父亲,两人面对面,看着爸爸这欲仙欲死、泣涕横流的样子,心下也有不忍,轻柔地吻了吻朱永平的嘴角。 “爸,您说什么,我、都、爱、听。” 靠在朱朝阳肩上,朱永平听见朱朝阳在自己耳畔如此说着,淡淡扯出一个苦笑。 心下了然。 怎么可能说什么都爱听呢。 当年,因为晶晶,阳阳在那个糖水铺说了很多宽慰我的话。 如今,因为晶晶,自己也应该对阳阳多一些安慰吧。 “阳阳……你是爸爸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朱永平的屄还吞吐着儿子的roubang,“你如何看待爸爸的,爸爸都明白……” 耳边还是只有cao屄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朱朝阳没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他。 “晶晶已经不在了,可是爸爸还有你……”碰撞之间,朱永平艰难地对上那锋利的视线,视线像匕首一样,快把自己剖开了。盯着儿子的眼睛,朱永平有些兴奋,忘我地呻吟着、喘息着,“啊啊……阳阳,爸爸今后只爱你一个!” 说着,朱永平意欲献上自己的唇,痴迷地向朱朝阳凑了凑。 朱朝阳看着父亲一脸迷醉,不知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却也识相地衔住rou唇中间那粒唇珠,轻轻吮吸。 身下动作不停。 “唔嗯……哈啊……”朱永平受不住cao弄,别过头大口喘气,“阳阳,爸爸快到了!”说罢就弓起腰,想要更多。 朱朝阳也加快动作,粗重的呼吸交叠,最终射在了朱永平的屄内。 事毕,朱永平已沉沉睡去。朱朝阳坐在书桌前,端详着爸爸的睡颜,手里捏着那张浸渍了yin液的遗照,上面yin液已经干透,画中人脸也已经破洞。黑黝黝的洞就像一只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外面。 可朱朝阳从不惧怕,看着这空洞的脸,朱朝阳悲喜交加。 这局也是我胜出了。 可惜他还是忘不了你。 把照片从破洞处撕开,就像把小婊子从眼睛剖开一样,朱朝阳心满意足地把相片碎片丢到还未冲水的马桶里。 就让那只眼睛跟着我的粪便随水而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