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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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次家庭聚餐,奶奶称自己要去会多年不见的老友,留下在家中无所事事的兄妹二人。 “哥,现在的电视剧越来越无聊了,你看女主角被绑的绳索,轻轻动一动就解开了。” “哦?你们猎人课程还学习这个?” “当然,带来危险的可不止是流浪体,我们每天还会进行各式的防身课程。” “不如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你哥哥又不是俘虏。” 他无奈的笑,动作不甚温柔的揉乱她的发,一向被娇惯的meimei并不在乎这点反抗,不出一刻钟的功夫,他就被她不知道哪里找到的绳子捆了个结实。 “你现在试试挣扎一下。” 夏以昼尝试挪动手脚,绳子收束愈来愈紧。 “真不错,平时的课没白学,那现在帮你哥哥解开吧。”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却并未动作。 电视机上播放到被俘虏的女主,几经辗转被送到了手冷心黑的将军手中,尽管女主宁死不屈,但终究不敌,不知被灌下什么下作的药物,然后便是一阵旖旎的床戏。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荡漾,夏以昼脸色绯红,火苗腾的升起攀沿上来,衣物被粗暴的扯开,剥离露出大片被染上淡粉的颜色。 “别胡闹了,快点解开。” “如果我说,不呢?” 她的眸危险的眯起,电视里女主的喘息变得更加暧昧,她也随之弯起手指勾住他的裤带,笑的像个精明的狐狸。 不听话的手指点在某处 打圈 缠绕 催促匍匐在此处的物什苏醒。 随后眼前的一切开始不可控 “别……你是我的meimei啊…….” 颤栗和哀求只会激发始作俑者的兽性,眼泪是更为有效的催发剂。 电视里传出更为不加掩饰的呻吟,女主衣衫尽褪,因为欲望身上染上暧昧的淡粉,难耐的爬至将军的胯间,搓弄他涨大的分身,像是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含住。 她的注意也被吸引过去,转过头耐心向他解释。 “这不是电视剧,是我找的Av。” “喜欢吗,我会像她那样对你。” 她扣住夏以昼的脸,强硬要求他看,罗兰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画面中黏着的二人。 吞咽、抽离 “睁眼,好好看着。” 尽管已经拼了命的挣扎,可被束住了手脚也只能尽力的往沙发的里侧挪动,被轻松的追上来,轻车熟路的把他穿戴整齐的裤子转眼变得乱七八糟,将他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 她似乎没做好万全的准备,rou茎结结实实的弹在她的脸上,颇是威风的晃动几下。 相当生涩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上下taonong着,像是惩罚,虽带着痛楚,但丝丝快意也随之源源不断从尾椎骨蜿蜒向上扩散开来。 “舒服吗,哥哥。” 艳丽的魔鬼等待着他反馈。 他紧皱眉头,表情痛苦的皱在一处,挤出些许甘美的泪液。 像是被泡在温润的水里,紧密的包裹感让他瞬间意识到她的动作。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他大力的左右扭动挣扎,好不容易脱离了桎梏,又被一把握住命脉。 画家以舌尖作笔触,悉心描绘着青筋的纹路,从下至上蜿蜒,直至柱身被唾液浸润。 “哥哥,疯了的是你。” “它可开心的很,你不清白。” 她嘴里塞的满当,意有所指,声音含糊不清,不时发出yin靡的口水音和难耐的呻吟。 夏以昼只能看着她一寸一寸的吞下去,一直到再也无法向更深处探索,不适的皱起了眉,但还是有样学样的照着Av里的女主一样动作。 “别,求你…..我求求你别…..” “至少不要在这里…求你….” 他呼吸颤抖,脊背深深的弯下去,她感到自己手背灼热,大约是他落下的泪,连带着爱液一起吞食入腹。 身体从未受如此巨大的刺激,尽管动作不慎温柔,偶尔还会有尖锐的牙齿剐蹭过,引发一瞬酥麻的刺痛。 和他进行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的人 是他的meimei。 一想到这里就让夏以昼绷的更紧,像一张拉弦的弓。 “快,快停下……要射了…..” 胯间的女孩taonong的更为活跃,无声的向她传达信号。 射出来。 他大口的喘息和交融声混为一体,电视里女人高昂的呻吟是二人的伴奏,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用力的想从绳索中挣扎出来却让束缚越来越紧。 不行..不行了……. 思维随着喷薄而出化为一滩烂水,电视里的女主此刻也在将军的身下辗转承欢达到顶峰,高昂的叫声一遍遍的震荡耳膜。 女孩的嘴角带出一条yin靡的银丝,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炫耀式的张开嘴向他展示自己的战果。 “哥哥,我准备好了。” 她掀起裙子的一脚,向夏以昼展示白裙下那抹艳色。 “不要!” 她执起他的手,想要覆在上面。 “哥哥,我想用你的手去。” 他猛的睁开了眼。 - 夏以昼还在梦境的余韵中大口喘息,电视机里播放着那部无聊的古装剧,女主此时被将军的正妻和一众小妾联合欺辱着。 “简直就是今年最烂电视剧,看的憋屈死了。” 本来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但这剧情越看越糟心。 这女主角的人设烂透了,和将军爱恨纠葛这么多集,还自命不凡不不为人妾室,可将军早有正妻,没名没份的在这宅子里受辱。 换我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自取其辱。 你恨铁不成钢的想。 夏以昼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xue,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他却置若罔闻,出神的盯着电视机,思考现在是不是另一个梦境。 你枕在他腿上翻了个身,朝向他问。 “哥,做噩梦了吗?” “你刚才睡着的时候喊着什么,不要,这样的话。” 「“哥哥,我准备好了。”」 眼前的面庞和梦境中的脸重合交叠,他的瞳孔痛苦的放大。 “别……求你……” “哥,你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这副样子看来是在梦里受到不小的打击,坚强如夏以昼,居然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刻。 你环住他的腰,想像小的时候一样安慰他。 偶尔有几下呼吸隔着单薄的衣料喷洒在身上,夏以昼的肌rou蓦的绷紧,不容拒绝的将你架起来。 “好好坐着。” “夏以昼,你怎么回事?” 他从不会用这么尖锐冷漠的一面面对你,委屈和苦涩在心里翻滚,愈发升腾,越是这样越激发了逆反心。 你猛的扑了过去,顺着记忆中去对他薄弱的地方逐步击破,他被你挠痒痒控制不住笑出声。 笑起来的夏以昼果然比刚才冷冰冰的样子好看,你仰首看他的脸如此想道。 “哥哥,不要那么对我。” “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们是彼此依靠最信赖的家人啊。” 家人。 他最亲爱的meimei,和他说想彼此是最信赖的家人。 但在几分钟,眼前的她正肆意吞吐着他的分身。 上一秒是含着白浊的液体冲他微笑 下一秒是抱着她呢喃我们是重要的家人 两张脸明明长得一样,却在眼前不断的变换,几乎难以辨认幻境与现实。 你执起他的手,企图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对方些许能量,早已记不起上一次牵手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似乎从自己开始上初中就很讨厌被哥哥牵着自己的手上学。 喉咙像被一道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喉结上下涌动着,连最后一丝氧气也被挤压剥夺。 大脑已经没法收容多余的事情。 你尝试理解他面露恐惧的原因,探寻的望向他的眼睛。 「眼前的女人掀起了裙子,向他展示那道明显的水渍。 她执起他的手,想要覆在上面。 “哥哥,我想用你的手去。”」 「“哥,我们是最重要的家人。” “以昼,我老了,等我百年之后,就只剩你们兄妹相互依靠,你是做哥哥的,要保护好meimei。”」 身体的本能先一步反应快过了思考,他紧紧的捂住了嘴,冲向了洗手间。 “呕——” 胃袋空空如也,涌上来的酸性液体慢慢腐蚀着声带。 他快速清理好一切,状若无事的擦干嘴角,回到客厅。 他的反应让你隐隐意识到,他恐惧的源头是自己,所以你没有跟上去担忧的问他怎样,默不作声的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谢谢。” “刚才做了个噩梦,吓到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梦都是假的。” “你今晚想吃什么?红烧鸡翅?” “好。” 刚才的变故更像一场噩梦,你被轻轻的置在怀中,安抚的捋顺你的发,下巴架在你头顶,声音沉闷沙哑。 “不要害怕我。” “哥哥做了个梦,梦见你再也不是我meimei了。” “怎么会呢。” 心情缓和下来,你笑着回应。 “我会一直陪着你。” ——— 自从上次的变故,夏以昼开始有意无意的逃避着和她见面,除了每个月必行的老传统聚餐,几乎不会回家一趟。 偶尔回到花浦路,也是单独跟奶奶问好,对meimei的事情只字未提。 “有空也去看看你的meimei。” “她最近在考猎人证,辛苦得很,都瘦了。” “无论有什么矛盾,你们终究是最亲近的家人啊。” “我知道了奶奶。” 但他还是没有去看她,哪怕去她所在的公寓远远的观望一眼也没有。 因为他是个胆小鬼。 需要更多的工作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挤压出去,他如是想。 但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一天的训练下来使rou体疲惫不堪,夏以昼才刚沾上枕头就沉沉睡去。 或许是在现实世界压抑的情感太多,在梦里她总是开朗的,又和他平日所见到的开朗略有不同,她总是带着一股子大胆和坦荡,大胆的引诱他,坦荡的接受自己的覆灭伦理的卑劣,正如他渴望而不可求的自己。 今夜的天气不算晴朗,偶有月光透过云层投射在他的床畔。 他躺在宿舍的床上,腰上稳稳端坐一只美丽的蝴蝶。 它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蜕变,一层一层剥掉身上厚重的衣料,胸口大片暴露的肌肤白的晃眼,跨坐在他的腰间慢慢的俯身下来,肌肤因为汗水黏腻的贴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生来就应该是一体。 夏以昼伸手抚摸她流畅的蝴蝶骨,眼里满是心疼。 “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絮絮叨叨的话被一个点水般的吻堵住,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但对方的贪心还不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舌尖试探性的撬开唇瓣想要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却被他的牙齿死死拦截在外。 女孩有些不满的皱眉,动作略显粗暴的扣住夏以昼的下颚想把他的嘴撬开,但只是徒劳无功,没能得到满意的回馈,只好将指尖飘忽着向下游走,略过他胸前紧实的肌rou,顺着腹肌间的沟壑一路前行,最后抵达人鱼线的位置,被夏以昼一把攥住了手腕阻止她更加放肆的动作。 “不可以。” “为什么?” “我是哥哥......” 她闻言放肆的笑了起来,嘴角颇有嘲弄的弧度,撑着他的身体慢慢坐起,不偏不倚的坐在了他的 上,不出意外的炽热坚硬,像她狩猎完流浪体尚未冷却下来的枪,与主人冷硬的态度不同,它伏在绷紧的布料内蓄势待发,她的指尖滑动稳稳停在了尖端,引得夏以昼一声闷哼。 “哥哥会对meimei这样吗?” “别......我求你。” 夏以昼几乎是哽咽着哀求,他强迫自己闭眼侧过头不去看眼前的光景,他怕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失控的把自己meimei拆吃入腹,哪怕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他也无法想象梦醒之后自己要以何种的态度接待自己的meimei。 “哥哥,你硬了。” “我想要你,回答我,说你想要。” 窗外响起一声炸雷,风雨欲来。 积压的欲念像是洪水冲破了闸门,夏以昼残存的理智迫使他想要开口拒绝,刚一张口,就被对方毫无章法的闯进来胡搅一通,连带着两个人的空气一起变得稀薄,夏以昼痛苦的闭上眼,两人紧紧相拥,错过他脸上痛苦的神色。 曾桎梏自己一切的贪婪、粗鄙和绝望。 被她急不可耐的动作打碎。 她像一个溺水者在海面挣扎,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水没过胸腔带来的压力使她剧烈的喘息,体温被彼此覆盖,气息侵犯在她的颈侧,身下的男人积极的反馈让她早就忘记了痛楚为何物,因为欲望而迷离的眸在略过她胸口那条银白色项链时停住,溺水的女孩终于找到了浮木,她将吊坠攥在手心,一边动作一边用指腹感受着吊坠上刻字的起伏。 When U come back 无数个外出执行任务的夜晚,他也曾像这样,把这个吊坠攥在手心,像一个疯子一样胡思乱想,想她的meimei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想她的身体是否安好,想她在大学里是不是已经结交了什么比自己有趣的异性,想着...... 想着自己如此发疯的思念她的时候,她是否也如此的思念自己。 身上的人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了,大概是终于找到了能快乐的点,攥着项链的手愈发收紧,随着有规律的律动也跟着摇晃,勒的夏以昼不得不微微仰起身子接应,像她的一条忠诚的犬。 终于摸索到乐园的门票,她忍不住的轻吟出声,动作更为的强烈,几个起伏下又气喘吁吁地的中止,夏以昼稳稳拖住她的腰,利落的欺身压上来,主次的关系被再度切换,相较之下,夏以昼明显是个更加擅长洑水的高手,几个回合下就找到了最为合适的节奏,后背传来一下刺痛,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等价交换来更为激烈的反应,夏以昼附上她的唇,粗糙的指腹在身上四处游行,蓦的就燃起一阵大火,引发更为剧烈的爆炸。 快感是一汪洪流,直冲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咬着手指,喉间不断溢出甜美的呜咽,不动声色的挪蹭着躲避,又被死死的叩住肩膀。 甬道规律的收缩,吸的夏以昼又麻又爽,她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黏腻的液体大口涌出。 “呜......我不要了......” 但于夏以昼而言只是刚刚开始。 莹白的足晃动在他颈侧,比刚才抵的更狠更深,快感像兜头的大雨淋下,连带着触电式的酸麻顺着后脊蔓延。 黏腻的水声掺着rou体撞击的声音,居然比外面汩汩的雨声还要大。 今夜的大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夏以昼想。 她被抱到那面落地镜前,夏以昼常在出门前站在这里检查衣物是否规整,她的一条腿被抬起,被诱骗着看他们镜中交合那处。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勾引哥哥的代价。” 粉紫的巨物被费力的吞吐着,早已分不清是谁的体液顺着腿末流下,像是报复她之前的顽劣,她红着脸扭过头去,被他捏着脸蛋转回来。 情动之时,他迷乱的覆在她耳边呢喃着,唇舌并用的挑逗她的耳垂,带来一阵湿热的酥麻。 “什么?” 花核在他手中揉捏、把玩、蹉跎、又重重的碾过,快感让脑海一片空白,实在无心去应付其它,她问了一句,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回应的只有一下又一下蓄谋已久的冲撞,她被顶的弓起身子,向后与他贴的更紧,身体被打乱重组。 她哭泣着尖叫,哆嗦着去推辞,却没法撼动分毫。 “夏以昼......” “我在。” “停.....停下....太多了....” 被无声驳回。 亦如她当初的不容拒绝。 欲望在一次次绝望里烧灼。 餍足过后,他将女孩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手机铃声不适时的响起,夏以昼下意识摸索着想要伸手挂断。 再低头,怀里空空如也,一颗心被吊起,他慌张的想起身寻找。 但这世界上没有不会醒来的梦。 外面已经临近黄昏,他撑着一只手臂半卧起身,颈间的银色项链随着晃动起来,两颗吊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