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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组合,一隐也是学过的,与颜元搭个伴。一开始颜元还没感觉,但这鼓声一起啊,身体的记忆便随着鼓声而动了。左手锣右手鼓,手拿着锣鼓来唱歌别的歌儿我也不会唱只会唱个凤阳歌凤阳歌来咿哟嘿得儿铃咚飘一飘得儿铃咚飘一飘得儿飘,得儿飘得儿飘得儿飘飘一得儿飘飘飘一飘“皇上,宫中还得肆意歌舞的吗?”颜元与一隐搭着跳了一支舞,突然听到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问着。转头一看,不知何时朱元璋竟站在了一旁看得入了迷。“父皇!”朱标朱樉立刻上前给见礼,颜元了解下了手中的鼓交给了一隐,福了福身问安道:“皇上!”“皇后娘娘!”跟着朱元璋来的人也立刻给颜元请安,颜元点了点头,倒是那开口的女子在听到旁人对颜元的尊称时,一时都有些愣住了。朱樉可不知这气氛之怪异,倒是欢喜地跑到朱元璋的面前道:“父皇父皇,可是觉得娘跳的舞甚是好看?往日总听父皇夸赞,孩儿都没能见过,今日可算能见娘跳一舞了。”“是啊,皇后也有许多年不曾跳舞了。”朱元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颜元有些出了神。颜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凤阳花鼓那都是小姑娘才跳的,她这一把大的年纪了,叫人看着都要笑话了。“妾身难拒孩儿所求,让皇上见笑了。”颜元这般开口,朱元璋道:“如何会是见笑呢,皇后跳得很好,比起以前来,跳得更好了。”这倒叫颜元有些一愣,说起来,原主似乎没有为朱元璋跳过舞的记忆,但听着朱樉话里的意思,还有朱元璋这表现,他还见过原主跳舞?还有什么是原主不知道的事儿。“皇上!”那娇弱的女声突然那么一唤,伸手挽住朱元璋的手,目光看向颜元。颜元也才注意着这女子,倒是原主的老相识了,但瞧她身上那宫女的服装,哎哟,这回进宫可就不是贵妃了,莫不是有什么变故没笼络着朱元璋?颜元心里那么样想着,面前却有些好奇地看向朱元璋,“皇上这是?”“不过是朕在西山行宫宠幸的一个宫女罢了。”朱元璋的目光扫过女子的手,女子有些畏惧地收回了挽着朱元璋的手,可收回来了,又有些后悔了,她怎么会害怕。颜元一听朱元璋说得如此随意,且也不见原主曾见过的宝贝样儿,颜元应了一声,“想是皇上还有国事要忙,妾身与孩儿们先告退了。”“不忙,难得今日皇后空闲,标儿樉儿都在,随朕走走吧。在这宫里的日子很长了,却一直没有机会陪陪皇后。”朱元璋说着上前牵起了颜元的手,颜元是想要抽回手的,不想朱元璋却捉得很紧,她这用力都没能挣开。“皇上!”颜元轻轻地唤了一声,朱元璋道:“能与朕偕手同行的,这事间只有皇后。”这般突如其来的话,真是叫颜元一时半会的反应不过来,回头看了那被朱元璋丢下的女子,朱元璋这是怎么了?在这么水嫩的小姑娘面前,想起她这颗老草了?“父皇,您往西山行宫一趟,可是心情好上许多了?”朱樉与朱标不同,他历来跟朱元璋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于朱元璋面前,向来胆子大得很。因着朱元璋与两个孩儿在一块的时间不多,朱元璋每每对他们也是有求必应,可随着他们长大了,有些东西却变了。“好些了。”朱元璋摸了摸朱樉的头,看了朱标的气色道:“标儿的气色可是比以前好了?”朱元璋不太确定,还道自己莫不是看差了,朱标道:“回父皇,正是。孩儿这些日子随着娘练功强身,身子比以前好上许多。”“好,好。那你可是要坚持,有了好身子,将来才能帮着父皇治理国家,安定百姓。”于长子寄于厚望,往日他亦忧心长子的身体,只是太医总说让静养,却都束手无策。眼下颜元却无声无息地将长子的身子养好,朱元璋是欢喜的。“父皇放心,孩儿一定会坚持住的。”朱标答着很是柔顺。怎么看长子,朱元璋都高兴。“跟父皇说说,如今太傅都教你什么了?”朱元璋是每隔几日都要问起朱标的功课的,这不是去了西山几日,这便又问起了,朱标一五一十地作答,说起来朱元璋本就识字不多,也是这些年来一直勤学练习,但比起大儒们来,虽是没得比,却也有一定的水平。朱标于学业上从来不曾敷衍,朱元璋也三不五时地出了问题考究。“士农工商,眼下大明百废待兴,依你之见,该如何安置?”“依孩儿所见,父皇自登基来便大兴农业,如今驱逐了元顺帝出京,父皇理当广开科举,选拔有用之士,为国为民效力,至于商人,也当促进商人之利。”朱标所言皆是经过思考而言,但末那一句,朱元璋听着却是不喜。“商人jian诈,如何能让他们壮大。”“父皇,无农不耕,不商不富,父皇要想国泰民安,大明昌盛,士农工商,当一视同仁。”哪怕朱元璋不喜,朱标却还是坚持己见。原本在与朱樉叮嘱着什么的颜元,这会儿也静下心来听着他们父子说话。“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朱元璋不喜商人,他为朱标所选的都是大儒,不会那样推崇商人的,朱标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是要教坏他的太子。“父皇,不需谁告诉孩儿,这都是孩儿从书中看再观日常的点滴而有所得。自古以来,以商而汇通天下,人与人之间想到交换,各取所需,这便是最简单的商贸。父皇再想这多年征战,无论是粮食兵器还是马匹,若非有那些商人,如何能轻易得到。父皇不喜商人,皆因商人多jian,但如为官者,亦有贪者,莫因噎废食,而误了国之大事。”朱标说服起朱元璋来,那可是条条是道,饶是朱元璋也没想到朱标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孩儿莽撞,若有出言令父皇不悦,还请父皇教训孩儿。”朱标坚持完了己见,又以子之身份与朱元璋告罪了。朱元璋道:“你既知父皇不爱听,为何还要说?”“为臣为子,万不可因顾念父皇的喜好而不劝谏父皇,父皇不爱听,不过是骂几句孩儿罢了,但父皇乃大明天子,亦是大明子民的父母,为人父母者,定是爱护子女的,父皇定能听得进哪些是好或不好的。”朱标顶着那么一张正直的小脸,却说着拍马屁的话,颜元不得说,朱标确实很聪明呐。朱元璋摸摸朱标的头,“太子长大了,懂得为父皇分忧了。”被夸的朱标有些小羞涩,“孩儿还不够成熟,所思所想定有批漏,还请父皇指点。”这话引得朱元璋笑得很是开怀,突然转头冲着颜元道:“皇后,也是时候为我们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