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暴雨摧娇蕾,多情芍药染乱红(下篇,破处颂芝,姜刑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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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颂芝,雍正可没有对待妃子那样好的态度,直接按着她的脑袋,把那跟硕大jiba往她嘴里捅进去。颂芝不敢抵抗,唯恐损伤了龙体,只能拼命张大嘴巴,让那rou棍长驱直入,直捅进嗓子眼里。 雍正眼睛看着华妃才高潮过百般风sao的样,胯下猛烈地往颂芝嘴里cao,把她的嘴当成逼一样jianyin。颂芝控制不住干呕,激烈抽插下口水呛得想咳嗽却咳不出来,口鼻闷在雍正胯下,连呼吸也不通畅,难受得泪流不止。平时她是翊坤宫的体面姑姑,现在也只不过是个皇上用来泄欲的贱奴罢了。 雍正狠插了好一会,略微平息了性欲,才从颂芝嘴里拔出来,颂芝跪地干呕咳嗽不止,口水眼泪滴得地上都湿了一滩。雍正没打算就此作罢,揪着她的头发道:“衣服脱了,用你的贱逼服侍朕!” 颂芝头发散乱,满脸狼藉,哭着脱了衣服。雍正做着纹丝不动,她可不敢坐到雍正身上去,只能跪下来,两脚蹬地两手撑地,把屁股高高撅在空中凑到雍正胯下。 这颂芝虽是奴才,却是华妃的陪嫁丫鬟,平时只要端茶倒水伺候华妃就行了,因此身子养的金贵,比许多人家的小姐还娇嫩。她体量娇小,皮肤白嫩,尤其是那逼xue,薄薄yinchun中间小口不过豆眼大,还是处女身子。 雍正自穿越后还没cao过处女,刚被吸过的jiba兴奋得抖了抖,把手指塞进颂芝逼xue里抠弄。颂芝痛得大腿绷紧,但不敢叫出声来。雍正这会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见这saoxue弹性十足,干脆两个手指插进去掏弄,也不见流血,反倒把这贱人抠出了几分滋味,哦噢啊啊地呻吟起来。 雍正冷哼一声,拉过颂芝的屁股,把jiba对准了那sao洞,一挺腰长驱直入。颂芝那平时娇滴滴的声音立即变了调,尖锐扭曲地大叫起来:“呃啊啊!!皇上饶命啊……奴婢的……哦噢……不能往里插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华妃早已缓了过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皇上正cao着自己信任多年的大丫头,一双眉目含着烈火般怨毒,直直地盯向正yin叫的颂芝。 颂芝初次破身,被插得头晕目眩,哪有余力顾及华妃的心情。只见雍正两手抓着她纤细腰胯,纹丝不动,却像用个物件般把她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拉过来,让那逼xue自己套到jiba上,直吃到整根插满,又推着她吐出来,又快又重地cao得啪啪yin响。 那颂芝只觉得身子被疯狂摇晃,铁杵似的东西往嫩逼里猛插,胯下胀得像要裂开,深处却又极热极痒,直把一身sao劲勾了起来,恨不能让这jiba一直去捣那妙处,好爽快地解解痒。 颂芝心神恍惚,哪里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她跪趴在地,拱着屁股yin荡地前后耸动,即便没有雍正摆弄,也越来越快地把sao逼往jiba上怼过去。每插了一回都爽得嗯嗯直哼,那小脸上痴态毕现,满脸通红吐着舌头,只知道享受cao逼的快感。 华妃目眦欲裂,但看见颂芝那被cao得享受的sao样,自己下面竟然也有了反应,她虽想隐瞒,可是两腿被拉开固定,什么反应都藏不住。逼rou缩弄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发了春。 雍正被颂芝骑了好半晌,华妃的sao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了好长,光看这活春宫就已经兴奋得娇喘吁吁。 终于,雍正低哼一声,把精水射进颂芝紧致的处女逼里,留下了她人生中第一股jingye。jiba从里面拔出来时带出大股混着红丝的白浆,颂芝刚知道趣味,虽拼命卖力地往雍正jiba上坐,终究还是没有找到快感的关窍,始终没能达到极点。 雍正忽然拔出去,她顿时感觉无比空虚,心里竟然开始渴望雍正的jiba…… 暂不提这茬。但说华妃,仍被吊着受折磨,见雍正过来,还以为他要给自己松绑,连忙做出可怜委屈的表情。谁知道雍正走到太监旁边,从玉碗里拿出两根泡在水中的生姜,走了过来。 华妃目露疑惑:“皇上,这是……” 雍正握住华妃逼rou,用力捏了两下,华妃顿时呻吟起来。雍正便道:“你嫉妒妃嫔,还不都是因为这sao物生出许多风波来。朕今天就好好罚一罚你这贱逼。” 说罢,拿起那粗大生姜,往华妃逼xue里塞入。那姜削了皮,汁液一接触到湿润xuerou,便外渗出来,何其辛辣。华妃只觉得逼里一阵剧痛,犹如烈火烧灼,没片刻就忍不住大哭大叫起来。 “快拿出来!!啊啊啊啊!要死了!逼里痛死了!皇上块拿出去,臣妾逼要烂了啊啊啊!!” 她叫得惊惶凄惨,其实这姜刑只是感觉痛,半点皮都不会擦破的,对身体也没害处。最多就是逼里有些红肿罢了。 见她如此痛苦,雍正兴致却来了,把另一根往华妃屁眼里塞进去。华妃叫得比刚才还要凄厉一倍,嗓子都要哭喊破了。 雍正又拿起皮鞭,华妃见状,这次是真的害怕了,颠三倒四,什么求饶的话都肯说,只求雍正不要再折磨她。 雍正不听她的,打定主意要把华妃彻底驯服,高高扬起皮鞭,对准她的逼rou狠狠抽过去,华妃痛得浑身乱抖,表情扭曲,青筋凸起,死死咬着牙。 那姜刑恶毒之处就在于身子不能有丝毫紧张,越是夹紧,就越辣越疼,华妃也想放松两个saoxue,但皮鞭抽得她控制不住地用力绷紧身体,那股灼烧的疼痛本来还算能忍,xue里一夹,顿时让她求死不得。 雍正抽了几十鞭子,华妃几乎昏厥过去,yin水被刺激得如失禁般横流,滴得地上一大片湿黏。雍正停了手,喘着粗气问:“贱人,还敢不敢了?” 华妃哇哇大哭:“不敢了!臣妾再不敢了!皇上饶了臣妾吧!” 雍正那jiba早兴奋得再度硬起来,此情此景要是还不cao,他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于是解了华妃一条腿的束缚,高高抬起,把逼xue里的姜拔了出来。那yinxue被折磨得红肿湿润,嘴似的嘟起,雍正迫不及待cao进华妃sao逼里,爽得腰窝直酸,忍不住大骂sao货。 华妃那痒了许久的sao逼终于得到jiba抚慰,可屁眼里的姜还在。前面的洞被干得咕叽淌水,爽得飘飘然,后面的洞却痛辣至极,实在是冰火两重天。 雍正那里感觉则完全相反,因为刚才被责打得发肿,她逼xue里外都十分弹软,插进去像被嘴吸着一样舒服,而且华妃屁股丰满,插起来rou直往胯下挤,又软又弹,再摸一摸那极品大胸,简直是仙人待遇。加之她身材曼妙,容貌美丽,干起来让雍正异常的快活。 随着快感加强,华妃越来越爽的同时也越来越痛苦,因为她逼rou被cao得直缩,那屁眼也跟着蠕动,夹得里面越来越辣,感觉像要把肠子烧穿。可是yinxue里又捣得实在太爽,根本控制不住快感。嘴里凄惨嚎叫,如同母狼发情般歇斯底里,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口。 华妃越是想要高潮,越是不能高潮,每到爽到极致sao逼狂缩的时候,异常强烈的痛觉就让她快感下降,可又被cao了几下,逼xue美得又想高潮,如此来回折磨得她泪湿汗瀑,痛不欲生。 “皇上!哦哦哦,皇上嗯啊,嗯……让臣妾高潮吧唔哦噢!求你了啊啊啊,臣妾做什么都,都愿意,哼啊!高潮,让我高潮啊啊!” 华妃崩溃大叫,雍正也快cao到了极限,索性啵地一声薅出她屁眼里插的姜,那sao洞都被翻出一圈。但华妃感觉不到别的,身上不痛了,那积攒了无数次想要高潮却没能实现的快感反扑过来,她顿时白眼一翻,sao逼狂抽,sao水尿水哗啦啦全喷了出来,好半天都流不尽。 雍正往那被yin水泡软的逼里猛插了数回,也射在里面,两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再看华妃,被折腾得几乎丢了半条命,此时挂在刑架上,胸脯鼓动,已是没了意识。而颂芝从刚才一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逼里上挂着的白浆都没敢擦一擦。 雍正看了看,说道:“你要是想要位分,朕就封你为……” 颂芝连忙磕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想伺候华妃娘娘,没有背主的意思……” 雍正也不在意,摆摆手随便她。却严厉地命令周宁海等人道:“华妃所犯过错甚多,命令她从明天开始,上下午各姜刑两个时辰!” 众人连忙下跪称是,雍正这才满意离去。 许久过后,华妃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天都黑了,颂芝正跪在床前哭哭啼啼,怒上心头,一把推开颂芝,凄惶道:“皇上呢?” 周宁海为难地说:“皇上已经走了,还,还……”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还不快说!” “还赐您每天上下午各两个时辰姜刑……” 华妃脸色苍白,身子瘫软,躺回床上大哭起来,满腔怨恨却无法对着皇上发泄,沉默片刻忽然叫道:“哥哥……你糊涂啊!都怪你写什么劳什子褶子问安,不然世兰怎么会如此!?哥哥!你害死世兰了!” 便蒙头大哭,赌咒发誓再也肯不找年羹尧说后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