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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强jian女高侦探

    “第一具尸体是校写作老师,死于窒息,左肩被碳火钳夹住。第二位死者未知,尸体已被烧成白骨。第三位死者是校高三语文老师,被泡在校外园林喷泉池中,已腐败……”穿着睡衣的女高中生靠在椅背上,慵懒地读着资料上的内容,“余羡,你怎么看?”她转头问坐在床沿的男子。他身穿白衬衫和校服正装裤子,梳着侧分,戴一副银丝圆框眼镜。

    “听说是高一信息老师发现的尸体,是在哪发现的?”余羡思索了一会儿,问。

    “活动楼顶的多功能室,连着阳台的那个房间。”群东南回答。

    “你去现场看过没有?”

    “为什么要我去?我又不是痕检科的,去破坏现场干什么。”

    “痕检科检查用的是痕检科的逻辑,你有你的逻辑,看事物角度就会不一样咯。明天晚上你再去看一次吧,注意细节了。”

    “警察怎么可能让我进去?”

    “你不会半夜偷溜进去吗?”

    “你说得倒轻巧,自己怎么不去。”群东南生气地嘀咕了一句,把散乱的资料都收起来塞进了公文包里。

    "行了,今天晚上就这些了,明天早晨8点之前把电脑上剩下的现场临时照整理好,给我送到学生办。"说完余羡走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带上。

    群东南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眼神变幻莫测。

    "我的天啊,这也太吓人了吧!哪个丧心病狂干出来的这种事情……"仅仅听资料上的描述也许还好,但是当看到照片,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幸好这些东西全搬走了,不然明天我才不去……"她喃喃着。

    第二天凌晨一点,群东南才把资料都整理完,拷进了余羡的硬盘中。浅浅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接近八点,她急忙一阵风似地赶到了学校。因为出了命案,学校暂时关闭,但群东南作为学生侦探社长助手还是得早到学校工作。

    停车场内空空荡荡,只停着几辆警车。远远看到校门口站着几个警察在和一个男人说话,还时不时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群东南走近了些,发现那是发现尸体的信息老师李晓。李晓注意到有人看他,也回过头来向她问好。

    "你好,李老师。"

    "哎呀,是群同学,这么早就来了。"

    "是啊,我来递资料的。"群东南笑着答应。

    "哦。"李晓点点头。

    "这个案子,我们和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你放心吧。"她安慰道。

    "嗯,那麻烦你们了。"李晓拍拍她的肩膀后,继续和警察聊天。

    群东南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昨天晚上的资料。这个发现了尸体的李晓是个信息老师,年龄大概40岁,平日里很少参加什么实验、培训、教育,喜欢搞电脑。按他的口供 周五下午他在办公室看电影,想起之前听了同事的推荐,周五的多功能厅是开放的,就想着去借用那里的幕布放电影,结果推门进去就发现了两具尸体。至于校外水池里的,是另一位环卫工人发现的。那个环卫工被吓坏了,拒绝接受询问。

    群东南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办公楼。她先去了学生处见余羡。

    “东西给你。”她把硬盘放在余羡桌上。

    "嗯,谢谢你。"余羡道谢,然后翻出资料开始仔细研究。

    "怎么样?"

    "挺好。这里面都是死者的身份证件复印件,有学籍、毕业档案、住址等等,还有几张家庭住宅的照片,都很有用,真是麻烦你了。"

    "你原来也知道感谢。"群东南瞪了他一眼。

    余羡的右手不停地滚动着鼠标,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他指着照片中案发现场角落地板上的一点点黑色痕迹。

    群东南听闻,凑近看了看,奈何画面中的东西离镜头比较远,看不清。“不知道啊,看着像普通的脏东西。血迹吧?”

    余羡皱眉摇头,继续在相册里翻找一些更清晰的照片,但是拍到这个角落的却没有了。

    “切,疑神疑鬼的。”群东南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反正今天晚上你的好助手我要进去看看,到时候拍点照回来给你?”

    “也行。你今天早点吧,等警局的和校领导走了就去,六点。”余羡应着。

    “你觉得我会害怕?”

    “没有,我觉得太晚了不安全。那边通着天台,楼层又不高,况且经过法医初步推测今天离案发才二天不到,很难保证凶犯不有什么举动。”

    “噢……”她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你觉得会不会是哪个学生被作业逼急了杀老师?”群东南突然凑近,打趣似地问他。

    “管好你自己吧,调查凶手是警局的事,我们本分的事别忘了。”

    "啧,不愧是社长,果然冷酷无情。对了,今天早上起得晚,早饭还没吃,我先走了。"群东南翻了个白眼,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挎在手上。

    "嗯,路上小心。"余羡从屏幕上移开眼,看着她出了门。

    群东南刚走,余羡的电话响了。

    "喂......喂......"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你好打扰了,请问是余同学吗?”

    “是,您请说。”

    “我是负责此案的警探宋青文,刚刚接到消息,李晓不见了。你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余羡一听,“唰”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沉了下去。“你说什么?他不是和警察待一起吗?”

    “是的,是我们疏忽了。他第一个发现尸体,也就是第一嫌疑人,所以在中途说要去上厕所之后我们派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声音。我们喊了很多声没人应,后面冲进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跳窗了?”

    “不会,那个厕所的窗是正对着杂物间的墙的,缝隙小,成年男子无法通过。”电话对面的声音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他就是逃出去了,所以我们就暂时将怎么出去这个问题搁置,先大力寻找他的踪迹。你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所以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可能会去的地方。”

    ……

    晚上六点。

    话说群东南吃过早饭后就在办公室写了会儿作业,然后浅睡了一下,结果直接一觉睡到五点。她去食堂胡乱吃了一点晚饭,就准备去多功能厅看看。

    她睡醒后接到的第一条消息是李晓跑了,她还震惊了一小会儿。李晓平时可老实了,看着根本不像一个会犯事的,更别说杀人了。那他跑啥呀?

    她正疑惑着,没看路,一下撞到了一个人。

    “啊不好意思……”她连声道歉,抬头,发现是陌生面孔。这个男人看起来三十不到,头发却是自白到黑渐变,白得很彻底,黑的很少,像是染的。他的脸乃至身形都很削瘦,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外套,浅蓝色里衬,下身是白色西裤和黑皮鞋,这个搭配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没事。”男子淡淡回了一句。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深色的眼睛盯得群东南发毛。

    她正要继续向前走,却被他伸手拦住。“小姑娘要去哪里?那边是案发现场,封锁了。”他低头打量着她,不经意间瞄到了她包上侦探社的徽章。

    群东南愣了愣,赶忙思考怎么回答他。本来遇上这个人就在她意料之外了,现在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我知道,我只是吃完晚饭随便逛逛。"

    "哦,那要注意安全。"他嘴里蹦出了几个字,然后就绕过群东南继续往前头也不回地走了。只是……这个理由也太假了吧!也不知他信没信。

    群东南看着他的背景,暗自松了口气。这个人虽然看着斯斯文文的,但总觉得令人害怕。

    她到了多功能厅。推开门,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想必是几天前第二位死者被焚烧时的气味还没散。她穿上鞋套,跨过封条,小心翼翼地开始观察现场。痕检科的人明天早上才能到,她可不敢破坏任何证据。

    群东南来到之前余羡发现的那个黑色痕迹的位置,蹲下来细细观察了一下。她没有上手,辨识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是碳粉。她打开手机仔细拍了几张。不知道余羡为啥对这东西这么感兴趣,尸体是被焚烧的呀,有碳不是很正常嘛。

    之后她又在房间里逛了好一会儿,还去天台看了看有没有疑点。所有的发现都已经初步拍了几张照发给余羡了,今晚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群东南回到最大的那个外间,欲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准备离开。忽然,她听到似乎有脚步声。

    她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声源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她赶紧缩回头躲到一旁的讲台底下,屏住呼吸等着。脚步声渐渐消失,一切又恢复平静。群东南又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还来案发地点?她想了一会儿,忽然脑海里冒出了余羡的名字。

    难道是余羡?不可能,他要是来肯定会和自己说一声。而且,他根本没有来的必要。那......

    她纳闷了好一会儿,一颗心还是在砰砰地狂跳。此时非常安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的心跳声了。就在她想探出头看看的时候,一双黑皮鞋突然出现在她的眼下,耳边还传来高处语调婉转的男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要注意安全呀?~”

    "啊!"群东南被吓得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使劲往讲台底深处躲。奈何眼前的男人弯腰将她硬拽了出来,甩在一旁的空地上。

    她一阵头晕,勉强抬头,看见男人的脸,被吓得再次惊慌失措。

    他竟然就是不久前在路上撞到的那个男人。

    群东南立马就要站起来拔腿就跑,谁知他在身后一把拽住她的腿,又往回将她放倒在地上。

    她吃痛,捂了捂屁股,心想跑肯定是没辙了,但是这男人不是凶手就是碰巧遇上的变态杀人狂,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她想都没想就去够倒在一旁的公文包,只要能……

    “啊!” 她又是一阵惊叫。一只脚踩在了她的手臂上。

    “谁允许你乱动的?”男声中带着一点点怒气。

    群东南痛得眼泪直流,抬头瞪着他大喊:“你是不是凶手! 放我走不然你死定了!”

    男人笑起来,一张脸看着人畜无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毒蛇一般狠辣:"我死定了?我也挺想知道我怎么死的。"

    "那你放开我,我马上报警! 你要是伤我,我,我就……"她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就什么?告诉你的侦探小男友让他来为你报仇?”男人一只手掐起她的下巴,将她拖到自己身前俯视着她。

    "你怎么……不,我没有什么侦探男友,你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可是根本敌不过一个成年男性。

    男人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说你为什么来多功能厅,原来我们的小侦探来破案的呢。"他说着,一只手去扯她的衬衫。群东南被他一碰,立刻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热度。

    男人将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

    "你干什么,别碰我!"

    群东南拼尽全力推搡男人,可是男人纹丝不动,反倒是将她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轻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将嘴唇贴在了她脖颈间的皮肤上。她的身体僵硬地颤抖着,双眼紧闭,嘴唇咬得泛白。

    他又开始动手撕扯她的上衣。

    "不要......放开我,我求求你!"

    群东南从反抗逐渐变成了求饶,她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

    但身上的男人动作还是丝毫不停。他的手指从她胸口的肌肤滑过,在她的锁骨处停顿了一会儿,随即缓缓下移,覆在了她柔软的胸部。

    "啊……"她被这么一刺激,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抿紧了嘴。

    男人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轻揉慢捏,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求求你……你不要碰我好不好……我只是高中生……”

    男人没有搭理她,只是用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离,还时不时低头轻咬几下她的胸部。

    "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会报警了......"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我本来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报警的。”他慢慢地说。

    群东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怕是出不去这多功能室了。

    她的眼睛睁大,惊恐万分:"你……"

    "你会是第五个。"男人将她按在地面,解开了自己西裤的皮带。他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摩挲着往上,她的腿颤抖不止。

    “第五个?”群东南的注意力全部被集中到了这里。

    “你的那个李老师死了。”他淡淡地说。

    “什么?”她倒吸一口凉气,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了他没在说谎。“你这个杀人魔! 你会遭报应的!……啊!” 她一声惊呼,感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触到了她的敏感处,原来是他的手。

    他用手逗了她一阵,就弄得群东南内衣全湿,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随即他将她的腿拉到自己的腰际,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褪去她的内衣,低头含住了她的蓓蕾。

    群东南感受到一股电流从她的身下窜起,全身不自觉地颤抖,她的身子更加颤栗,连呼吸都开始紊乱了。

    "呜啊! 你竟然,你竟然用嘴……”她双颊绯红,双手下意识地去捂。

    他在鼻腔里冷哼一声,继续舔舐着,将舌尖探入她的体内。

    “啊……嗯……”

    她的脑袋里嗡嗡直响,身体越发无力。嘴里含糊不清地只能蹦出来一些骂人的词和娇吟。

    他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力度更大了。他舌头在她的蓓蕾上打转,引得她的体温不断上升。

    她的眼睛开始迷离,眼前出现一片雾蒙蒙的白色,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的节奏扭动起来。

    “嗯啊……不行了……”她眯着眼睛尽量不去看下半身他的动作,但还是被敏感处的刺激冲击得缓不过来。

    “啊,啊……”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身体愈发扭动得厉害,十指的指甲都死死抠着地板缝。

    就当群东南快被送上云端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舌头上还垂着一连串的晶莹的液体。他笑笑,用食指和中指将那些液体拨下。

    “怎么了,我停下你不高兴了?”他问。

    “你滚!”群东南在他面前尊严扫地,只能气急败坏地骂他。她啐了口口水在地上。

    “没事,只是换个花样让你更舒服点。”他说着,将刚刚的食指和中指覆在了群东南最敏感的花蕊头上。

    “啊! 你!”她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他见状,上另一只手将她两片花瓣轻轻掰开,一只手食指开始上下蹂躏起她的花蕊。之前的液体就像润滑剂,使他手指移动的频率很快。

    “啊,啊……不行了……呃啊!” 群东南之前的快感还有残留,现在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她又跟着他的动作动了几下身体,随即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将胯高顶起,到达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随着她大腿根一阵抽动,更多的液体从她腿间喷涌而出,滴到了地上。她也瘫软地躺在地上不动了。

    男人看到这一幕,笑着啧啧称赞。“前面不是还抗拒得要命吗,现在怎么啦?这才是第一次诶,反应就这么大?”

    群东南喘着粗气,看着自己下身:裙子被掀起,双腿张开对着男人,敏感处展露无遗,在轻轻颤抖着,大腿上和地上湿漉漉都是水渍。……好一副银荡的画面。她尴尬地想当场死去。

    “很羞愧难当?”男人问,同时半脱下自己的裤子。“没关系,后面还有更令你想死的。”

    “不要……唔。”群东南绝望地闭上眼。她感受到一根guntang的东西滑进了她的身体。可能因为“润滑剂”太多,她竟然并不觉得痛。

    月黑风高,此夜注定难眠。余羡家的灯已熄,可是多功能厅的灯却还亮了一盏。

    “嗯,啊……哈啊!” 群东南已经忘了这是她第几次高潮了,大概很多次了吧。她的双腿被男人摁在地上,下身的一切都毫无破绽地展露出来。他的作案工具在她双腿间来回抽动,每次都会带出几丝液体。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rou体和液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噗呲 噗叽”,男人的粗喘还有群东南已经如蚊子哼一般的哼叫。

    “舒服吗?嗯?” 他问身下的女人。

    “没……”她轻轻地应答着。

    “你的身体很诚实哦,在跟着我动呢。”他猥琐地笑了起来,揉着她刚发育完全的胸玩。

    群东南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再发声。

    中途,她被他抱到讲台上,她坐着,他就站着这样欺负。他把她的双腿架得高高的,疯狂地索取她。群东南不知怎的,好像特别敏感,每次高潮总能有潮水涌出。一次次碰撞中液体顺着讲台流下,还有的飞溅出,溅到了黑板上。

    “我要来咯,一滴都不许给我漏,不然有你好受的。”他说着,动作幅度加大了点,喘息也更重了。

    “啊……呃啊!” 随着他的释放,群东南也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她感到一股暖流涌进她的体内。“不……”她欲哭无泪。 男人的工具在体内又搅动了几下,退了出来,瞬间,她的口处就泄出了白色粘稠状液体。

    “啊……真的……装不下了……别杀我……”

    “你说什么?” 男人饶有兴趣地问,“再说一遍?”

    群东南早已神志不清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嗯……不行了……一滴都……装不下了……”

    “哈哈哈哈……”他狂妄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多功能厅。“你今晚让我很满意,就放过你一命吧,小家伙。”他穿好裤子,还不忘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听话,别在掺和这件事了,也不许报警哦。不然,你学校的人可能都得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了……”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群东南拍了几张,便关了灯扬长而去。

    月光下,只有群东南一个人躺在讲台上。她还在喘着气,双腿大幅度张开,垂下讲台,下身一片狼藉水渍,还有液体顺着腿流下。自己的身体……竟会这样配合那个男人。偏偏报警了他还会报复,将自己的照片发到网上……她想着就想死。

    群东南只感觉自己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好长好长。

    她忍着浑身酸痛,艰难地支起身子,从讲台上下来。她踉跄地走去开灯,想寻找自己的公文包,谁知地板上除了自己乱七八糟堆起来的衣物,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哇啊……”群东南终于绷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自己的手机,所有证件和现金都在那个包里,肯定是被那个凶犯顺走了。幸好,自己家的钥匙放在衣服里衬的隐蔽口袋里,不然今天就无处可归了。

    她哭着将衣服都穿好,尽力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将房间地板和讲台清理干净。一切都安顿好后,她飞一般地逃离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花了近一小时,终于徒步回到了家,已是半夜十一点。她竟然被那个凶犯折腾了近三个小时,群东南眼睛已经哭肿了,流不出眼泪来。她走进浴室,把浑身上下特别是腿间狠狠洗了一遍,然后躺在了床上。她被弄得精疲力尽,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翌日,群东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她睁眼看着窗外的天,天还是蓝的,阳光却已经晒到了脸上,有一点温热。她伸手遮挡着太阳光,眯了眯眼睛。昨晚的记忆像泡沫一样从脑海中冒出来。她猛地坐起来。

    "我居然和一个凶犯......"群东南心情极度郁闷,想到自己的身体曾经和这个凶暴的变态交缠在一起,胃里一阵翻滚。

    "啊......呃……我手机都不见了,余羡会不会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应该去学校找他说明一下情况……”

    群东南自言自语着,赶紧爬下床,换了身衣服,拿了一些打车钱就跑出了门。

    到了学校,停车场里还是只有昨天的几辆警车。她朝校门口望去,发现余羡正在门口张望,好像在等她。

    "群东南,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们打你电话都打了快几十遍了。因为怕你出事,把昨天的事告诉宋青文了。我们去多功能厅找了,发现你不在,他差点要派警队搜查你。"余羡看见了她,快步冲了过来,抓住她的手。

    "呃,我没事的!我昨天晚上去得晚,手机还没了电,今天不小心睡过头了。"她的脸微红,有点不自在。昨晚被那种男人强行要了,现在又遇上余羡,有些别扭。他和警方在辛苦找凶犯,自己在昨晚却……

    “没事就好,我们都很担心你。”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李晓死了……尸体在三公里外的垃圾场被发现的。”

    “哦……啊! 怎么会呢。” 群东南并不意外,但是还是尽力装出惊讶的样子。

    “你怎么了?”余羡有点疑惑她这种支支吾吾的样子。“别害怕。目前为止除了痕检科,进入过现场的人只剩你一个了,警方会全力保护你。对不起,我真不该叫你一个人去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呀,对不起。”

    “没事,没事。只是昨晚去多功能厅的时候,碰到一个人,很可疑。”保护?她昨天就差点要死了!群东南想着,打着哈哈回答着。即使没有证据直接抓他,她也要想尽办法把调查方向往他身上靠。自己当时为了偷偷去现场,特意躲开了监控,而路上碰到的那个男人肯定也避开了,不过,即使被拍到了也毫无用处。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警方调多功能厅的监控。

    余羡听了,疑惑地看着她,说:“碰到一个可疑的人?你说说。”

    “我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心慌着,就想来告诉你。”她说,“是个看上去二十几的男的,很高,大概一米八五以上,很瘦,头发是白黑渐变的,这个很好认。呃……他眼窝有点凹,颧骨突出,嘴唇很薄,一副臭脸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

    余羡一边听一边摇头,说:“经过今早痕检科的细节比对,专家给出了犯罪侧写,嫌犯应该是个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性,而且是心理变态。但是你这个描述,怎么看都是个非主流青年啊。”

    “很变态,他是很变态!”她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男人要求自己做的各种姿势,脸唰地一下红了。看着余羡半信半疑的样子,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说:“不对啊,暂且不看李晓,三位死者也都是男性,其中写作老师也有一米八几呢。如果凶手才一米七多,怎么杀得了他?”

    “说不定呢。”余羡回到,“这你就别管了。你说的那个人,长得应该挺普通的吧,唯一有辨识度的地方就是他的发色了。可是每个市民拍档案照的时候头发必须是原色,不允许出现特例的。我们暂时找不到他。”

    “我记得他长什么样,我们自己可以……”

    “好了好了,今天也没什么事,你要不想回家,就去办公室再睡一会儿吧?”

    “我……”群东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跟着余羡走进校门。

    她的脚步有点不稳,但是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可不能被余羡发现她的异常。

    回到办公室,群东南坐在旋转椅上,一边转着玩一边思考着案件。但是不管她在想什么,总能想到昨天的种种场景。昨晚那一战来得激烈又冗长,直到现在她的腿间还是麻麻软软的。她脸红得能滴血,恨不得立马跳楼。

    凶犯为什么会在学校里?他可能真的心理变态吧,喜欢返回案发现场观赏自己的杰作,自己不小心碰上他了。但他又为什么要强尖她呢?如果是趁一时身体的爽快,大可尖完她之后立马杀了她,为何还要放走?这不是多一个后患吗?群东南不禁陷入深深的迷茫中。话说回来,李晓又怎么会跑呢?他会不会知道自己会死,才跑走?但是也不对呀,他在这里待着好好的,都是警察看着,凶手不可能杀得了他,他根本没必要担心自己会死在这……群东南脑子越来越乱了。

    她一连想了十多分钟,脑袋都快炸开了。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烦躁,站起身,走向了校外的超市,想买点东西吃。毕竟她从昨晚到现在啥都没摄入,快低血糖了。她决定先买点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就去警局找宋青文问问情况。

    这个时间段,超市里的客人并不多,她选了些东西便来到休息区,没想到正巧碰上宋青文的法医助手罗岐,也是她的远房表姐。

    "嗨,东南!好久不见呀。"罗岐朝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在身边坐下。

    她笑了一声,坐下后说:"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挺好的呀,最近在忙着做尸检呢。"罗岐说。

    群东南笑了笑应答着。

    罗岐见她脸色苍白,有点担忧地问:"东南,你没事吧?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群东南笑了笑,"还行,我就是睡得比较晚。谢谢关心。"

    "那就好,我看你最近状态不佳。"罗岐关切地说。

    群东南摆了摆手,扭过脖子吃了口三明治。

    “诶,东南,你脖子上是什么?”罗岐注意到她脖颈出有一小片红痕,问道,“你和余羡?”

    群东南一口三明治差点没噎死,拍了拍胸脯急忙解释道:“没,不是他,这是我那个,昨天,呃……”

    罗岐的眉毛挑了一下,说:“怪不得看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原是昨晚去店里了。小姑娘还没上大学,净学一些不好的。”她点了点群东南的额头。

    群东南一看她这么认为了,也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罢了!形象毁了就毁了吧,现在找到凶手是谁最重要。

    “别说这个事了。姐,你们那里有没有查出什么疑点?有没有嫌疑人了?这件事很大,已经闹得世人皆知了,各大媒体全在报道,再不给个说法说不过去了。”

    罗岐听闻,脸色暗了下来,说:“死者身上任何可疑的点都没有。之前嫌犯倒是有一个,是李晓,但是他已经死了。他的尸体我粗略看了看,被人从身后捅了六刀,一刀正中心脏,失血过多而死。”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特殊的情况?比如......他死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人?或者是有谁跟他接触过?"

    罗岐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倒是觉得李晓的死有些蹊跷。"

    "什么?"群东南连忙问。

    "这个凶手在杀人的时候很专业,前五刀,刀刀避开要害,最后一刀直接致命。而且,他像是在折磨他,所以不排除他跟李晓有仇怨。”

    群东南听了,想起来昨晚他好像也是这么折磨自己的,只不过用的不是刀……她脸又红了。

    罗岐说:"最重要的是,看伤口形状,凶器应该是一把经过重新开过刃的西餐刀。”

    “靠,什么恶趣味。”群东南嘀咕着骂了一句。

    两人聊了一会儿,罗岐接到电话说自己要去警局一趟,经群东南的要求把她也一同捎去了。

    罗岐接到了别的工作,先走了,群东南就在警局和宋青文聊了一下午,还跟他说了昨天晚上遇到可疑男子的事。宋青文很负责任地在档案库里稍查了一下,但意料之内,并没有他的信息。也就是说,那个男人是没有案底的,这次杀人是初犯。但宋警探也不怎么觉得人是那个男人杀的,这让群东南很苦恼。之后,因为她说她手机弄丢了,宋警探送她了一部自己不用的老年机方便联络。

    群东南出了警局,已是晚上八点半,天已经黑透了。她听从罗岐的建议打了一辆车开到自己小区。在公寓楼下,她无意间抬头发现自己房间的灯正亮着,估计是余羡有什么发现正在屋里等她。她急忙赶上楼。

    但是奇怪的是,敲门却无人应答。她只好从里衬口袋里拿出了钥匙开门进去。当她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是谁时,吓得浑身冷汗,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你,你……”她指着正坐在那的白发男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去警局了。”男人悠然自得地举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我没……呃,我有个朋友在那工作而已。”群东南故意提高了声音增加自己的底气。她现在才缓过来,想起之前自己的公文包里有自己的名片还有家里的备用钥匙,名片上有家的地址。他还真是穷追不舍,现在竟然还用自己的水杯喝水!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来把玩。她仔细一看,正是一把西餐刀。

    “有话好好说,你,你别冲动。”她赶紧说。

    “我们的小侦探怎么了?”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语气却平淡如水,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你在害怕我这次要杀你?”

    “别杀我,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群东南看着他拿着刀步步逼近,只好先嘴巴上拖延一些时间,眼睛则环顾四周寻找着有什么称手的工具可以用来对抗。

    男人突然把刀重新放进了口袋里,大笑起来。“哈,吓你的。我不杀无辜的人。”说完,他却突然上前拽住群东南的衬衫领子,将她一路拖拽到了卧室里,推倒在床上。

    “但我会让阻挠我计划的人生不如死。”他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说着,一边脱光了她的衣服。

    “啊,你又来!”群东南红着脸在他身下挣扎着,两只手使劲推着他,“我,我昨晚还没缓过来。”

    身上的人就当没听到,进入她的体内。

    “啊……”她轻轻唤了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腰。这次是在床上,被子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找不着重心,被他一次次的动作撞得晕晕的。

    “你刚刚说,嗯……不杀无辜的人,那,那李晓呢……你是不是跟他也有仇。”她一边承受着他的进攻,一边想更多地套一点话出来。床在吱呀晃动着,她的语调也跟着转了几转,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像是有爪子在挠。

    他的动作不由地加重了,还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我说了你不要掺和。”

    “呀!”群东南被这么一掐,眼泪都出来了。“好,好……不掺和了……唔。”身上的人不知为何竟然低头去吻她,舌头撬开她的牙在她嘴里掠夺。

    她没多久就神智有些不清,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双腿也缠得越来越紧。她不记得自己与他做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又高潮了几次。最后她实在撑不下去了,只好侧过头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七点。她疲惫地从床上起来,发觉房间内已没有人,而床单湿了一片。她脸一红,下床将床单和被套全换了下来。坏了,这下自己彻底和这个杀人犯扯不清了……

    她洗漱完毕后出了房间,看到他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顿时一阵急火攻心,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现在这个情况,她可不敢去学校,万一他在家里搞出什么事怎么办!何况余羡和宋青文要是知道那个杀人犯就在自己家,还不得杀了她!

    群东南去冰箱里随便拿了些吃的,就准备回房休息。走过沙发跟前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沙发上的男人转过头,笑出了声。“你自己想想,我会告诉你吗?”

    “唔,我就问问,万一你愿意告诉我呢。”她顿了顿,“那你总能告诉我为啥要强尖我吧?还如此纠缠我?”

    “见色起意罢了。”他看着群东南纤细的身形,咽了口口水,“即使不是我,你也怕是逃不过别人的手掌心。”

    “你!宋青文马上就查到凶手了,你等着死刑吧!”她生气地甩下一句,转头回房了。门外传来他如擦玻璃一般的笑声,弄得她心烦意乱。

    接下来连续好几天,男人都在群东南的房子里住着。白天群东南都不怎么敢出房门,他也在外面看新闻,估计是在看自己犯下的案子的破案进度。但是一般到了下午或晚上,他就会强闯进她的房间要她一次,然后心满意足地继续看电视。

    她这几天被折腾地不轻,人也瘦了不少,都不敢出门面对熟人,电话里也是称病不见。几次余羡都敲门来了,她还在房间里被男人欺负着,只好慌乱地调整气息大喊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事后还要被那人嘲笑一番。

    这天,她从那个男人打电话的言语中,偷听到他好像名叫正惬。真是一个挺怪的名字……她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不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也拿到了很多覆有他指纹的东西,要不有时间先去问问罗岐吧,让她找个朋友问问能不能检验。因为她听说现场是有指纹残留的,但是库里的所有信息都匹配不上。若正惬的指纹匹配上了,那他被抓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只不过正惬把她的两部手机都收了,只允许她中午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一会儿,若干了什么引起他怀疑的事,还免不了又是一顿折腾。她曾经因为半夜起来偷手机联系余羡被他抱起来按在餐桌上弄了好久,第二天路都走不了。群东南感觉被他囚禁在自己家里了,怪怪的。

    正想着怎么联系到罗岐,他又强行打开了房门进来了。不过,这次他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拉去了浴室。

    “今天在这里。”他说着开始解皮带。

    群东南已经习惯了,啐了他一嘴,只好也开始脱。她就不信他能在自己家耗一辈子,等他一走,她就去找罗岐帮忙。她这么想着,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正惬盯着她的身体看了一会儿,便开始上下其手。

    “你……混蛋。”群东南不自在地靠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手作势去推开他,可是他压得跟近了。

    “我明天离开之后,你要是敢动一点歪脑筋,我就放火把你家都烧干净。”他在她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全都扑在她的脖颈上。他嘴上威胁着,还用手弄着她。

    “哦……”她咬着牙回答,“你总会遭报应的……”

    “我等着呢。”他低头吻她,整个身体骑了上去。

    “唔唔……”这是她发出的最后一个声音,随后,小小的浴室里只能听到rou体的碰撞声了。

    ……

    第二天,人真的走了。群东南像从笼中被释放的鸟儿一般,拿着正惬用过的一些东西飞奔去法医院找了罗岐。罗岐很惊讶,因为一连一个星期都没看见群东南,她也一点都不知道案件进展。

    “东南,凶手已经被抓了你知不知道?”她狐疑地看着群东南手里用保鲜膜包着的几个杯子。

    “抓了?”群东南整个人愣住了,没有欣喜,而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长什么样?”

    “跟特写描述的差不多,一米七四吧,地中海中年男人。”罗岐说着皱了下眉,嘀咕着什么“怎么又是这种男人”。

    “确定是他,没有抓错吗?宋青文亲自审的?”

    “不,局长亲自审的,怎么会抓错?他DNA和指纹都对上了,已经认罪了。”

    “都对上了?”群东南只觉得脑子晕晕的,胸有些闷,呼吸不过来。

    “你到底怎么啦?连续几天没看到你,结果现在又急忙赶来,看你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罗岐担忧地拍着她的肩膀。

    "我没事。"她摇摇头,"只是有点头晕,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呃……既然你们案子已经破了,我就回去了。"

    罗岐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送她出门。她虽然非常疑惑群东南突然出现的原因,但看她状态很差,也就没有多问。

    群东南回到家里,倒头便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她想不通。怎么就已经抓到人了?怎么不是他?还有,那个可怜的替罪人,DNA和指纹怎么会都对得上呢?会不会是协同作案,但是只抓了另一个……她揉了揉太阳xue,真的有点头疼,想不透。看来自己有必要去问问那个被抓的罪犯。她又想起正惬在欺负她时脸上令人作呕的笑,不由得胃里一阵难受。怪不得他作为一个逃犯,这么大胆都跑到她家里来了,原来人家早就安排好了同僚替罪,底气十足!

    幸好正惬走时把她的手机都还给了她。她打了个电话给余羡,向他说明了一下自己最近几天的情况和对嫌犯的猜想,请他今天来自己家讨论一下。余羡同意之后,中午就来了,还拎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案子已经快结束了,学校要复学了,你作业做得怎么样?”他进门就是一盆冷水泼在群东南头上。

    “你别管。”群东南没好气地说着,"你还是先关心一下那个凶犯吧。"

    “他有什么好关心的?都亲口招供了,接下来他就得上法庭,这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你就不怀疑另有其人吗?”

    “怎么,你知道是谁?”

    群东南其实已经做了整整四天的思想斗争了,看到余羡一脸大势已去的样子,她最终下定决心告诉他一切。她从那天晚上在多功能厅发生的事,一直讲到前几天正惬赖在她家里,还给余羡看了她用保鲜膜包着的杯子。只不过她把正惬强迫她的事略过了,只说他用刀威胁自己。

    余羡听了,整个人都呆掉了。他嘴唇颤动,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呀!”群东南想到那几日的委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我知道他名字,好,好像叫正惬。”

    余羡摇摇头,说:“肯定是化名。先冷静,我们得静下来好好捋一下。”